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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愣着干什么!给本宫砸!”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光天...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20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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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愣着干什么!给本宫砸!”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光天...

《女商天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

“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

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

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

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

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

“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

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

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

愣着干什么!

给本宫砸!”

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罔顾王法!

就不怕被治罪吗?!”

金阳公主冷笑道:“哼,本宫的话就是王法!

给本宫砸!”

侍卫们拔出了刀,银白的刀光照在我的脸上。

我挡在观音相前,扫视着这群“豺狼”:“你们今天要砸,除非先杀了我!”

“杀了她!

出了事本宫替你们担着!”

金阳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劈刀向我砍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头飞来,狠狠地弹在刀刃上,力度之大,竟让那个持刀的侍卫在松开刀后捂着手发抖。

“住手!”

郑临远的声音制止了侍卫们的攻击。

他大步走进店里,狭长的眸子冷淡地看了一眼金阳公主。

金阳公主不忿道:“郑临远!

你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

郑临远道:“殿下,天子脚下,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就不怕御史台参你吗?”

“若是御史台参你,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也会被世人非议。”

“这些后果,殿下可曾想过?”

他凛然立于人群中,整个人更显挺拔俊朗。

金阳公主眼中的爱意更甚,可姐姐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又把愤怒的矛头指向我。

“世子今日为何来我妹妹的铺子?”

郑临远坦然回道:“家母笃信佛法,她听闻南安太妃对蒋二小姐送她的观音三十三相十分满意,所以今日特意让我来看看,有没有适合供佛的器具。”

我连忙道:“店中新到了一对佛手莲花盘,可做佛前供奉。”

我拿来那对莲花盘递给郑临远,他看后十分满意,爽快地付了钱。

“今日蒋姑娘开张,郑某人在此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他就走了。

“郑临远!

你等等我!”

金阳公主见他离开了,也带着人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反把我姐姐丢在原地。

“妹妹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勾引得到镇国公世子,从前在家的时候怎么没瞧出来呀?”

金阳走后, 姐姐褪去了伪装,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我。

我淡定地走近她,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姐姐慎言!

平白污我清白,当心我去衙门告你!”

“你给我等着!”

她捂着脸摔下这句话就负气离开。

我对着已经回到店内、看傻了的客人们道:“今日新店开张,店内所有商品一律九折!”

我在店内等了一天,没有人来找我。

倒是掌柜收钱收得眉开眼笑。

可看着渐渐散去的客人们,我心中产生了动摇,莫非我的计划也只是我的异想天开?

又或者,那个救走公主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公主已经遭难?

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突然一把刀顶在了我的后腰。


“你这贱婢!

本宫在湖边遇见你家小姐的时候你还在场呢!

你当时不是答应地好好的说回去和你家夫人说的吗?!”

九公主的一番怒斥让菱香瑟瑟发抖。

“好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坐在上手的南安太妃发话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不怒自威,座下的一众人瞬间都噤了声。

“回太妃的话,”蒋妙彤从人群中走出来,向太妃盈盈一拜,“刚刚酒席上,妙云喝多了有些醉。

于是臣女和母亲就吩咐菱香带着她去休息。

“刚刚我们去寻她的时候,看见揽月阁里,楚世子衣冠不整地躺在里面。

妹妹却不知所踪。

所以才......” 她说到这里泫然欲泣。

在座的都知道她早与楚瀚晨定了亲,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姐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姐姐难道是想说,妹妹是勾引未来姐夫的那种人吗?!”

我噙着泪质问道。

“妹妹,姐姐不是这个意思......”蒋妙彤立刻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连连否认。

我“噗通”一声跪在南安太妃面前:“太妃娘娘。

妙云从来安分守己、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今日姐姐宁愿相信一个婢女的话,也不愿相信妹妹和公主的话。

“还请太妃娘娘为臣女做主,把楚世子叫来问个清楚,还臣女清白!”

南安太妃思索片刻后道:“也好,就按你说的办。”

没一会儿,两个人将还迷糊着的楚瀚晨抬了进来。

此时的他已经被整理好了衣衫,半睡半醒地靠在椅子上,我一杯凉茶直接泼上他的脸。

“蒋妙云!

你反了天了!”

清醒过来的楚瀚晨见到我第一句就是怒吼。

“大胆!

太妃面前世子休要放肆!”

我厉声训斥让楚瀚晨瞬间闭了嘴,“楚世子,我姐姐怀疑刚刚你在揽月阁歇息的时候,我曾去过那里和你共处一室。

“今日当着大家的面,还请世子为小妹证明清白!”

楚瀚晨瞬间明白了目前的处境,他一向痴心于姐姐,此刻自然不能承认我和他的荒唐事。

他三步并两步朝姐姐走去,轻轻牵起她的手。

“妙彤,我和你妹妹之间清清白白。

刚刚我在揽月阁小憩时并没有见过她。

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你又何必去相信旁的流言?”

在座的人见此都低声称赞楚瀚晨对姐姐一往情深,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

可只有我知道此刻的蒋妙彤心里有多恶心。

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配合着楚瀚晨把戏做下去。

“既然瀚晨哥哥这么说了,那妙彤愿意相信。”

“俗话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世子对姐姐如此有情有义、小妹先在此恭喜姐姐了。”

我拱火般为她再送上祝福。

蒋妙彤笑得非常勉强,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淬了毒,转而她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了菱香身上。

她指着菱香道:“这贱婢满嘴胡言、污蔑你的名声。

定要严惩不贷!”

说罢,她跪在太妃面前:“还请太妃做个见证,今日蒋家要严惩这种搬弄是非、污蔑主子的下人!”

“你要如何处置?”

蒋妙彤盯着菱香,恨不得用眼神烧穿她:“绞了她的舌头、乱棍打死!”

南安太妃微微一抬手算是准了。

顷刻间,两个内侍就小跑过来擎住菱香要把她拉下去。

眼见自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菱香不顾一切地挣开要拖走她的内侍重新跑回来跪在众人面前。

“大小姐!

明明是你吩咐奴婢把二小姐带去揽月阁,让她和世子躺在一起的!

现在怎么把罪都推给奴婢了!


“什么事?”

我屏退左右,连叶凌川都被我劝了出去。

昏黄的屋子里,我郑重地看着她,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要殿下,坐到那个位子上去。”

九公主想了一晚上,最终答应了我。

她说她也没想到一路走来,竟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本来她以前听我说了前世的那些事,她也只是觉得虽然悲惨但是离她很遥远。

直到看到江南灾民的惨状后,她真切地意识到了一个昏庸的人会把天下糟蹋成什么样。

“我答应你,为了天下的百姓,我们搏一把!”

两个月后,九公主圆满完成任务,带着叶凌川和我凯旋回京。

她离开江南的时候,全江南的百姓为她送行、还给她送了万民伞。

待她再次踏上京城的土地时,皇帝亲自在城门口迎接她。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皇帝封她为安国公主,加封食邑三千。

九公主从袖中抽出一本账簿,无声地递给了皇帝。

那是沈静失踪后半个月送来江南的。

当日她出了京城后不久,就金蝉脱壳由叶凌川的江湖朋友们一路送去了药王谷。

等她安全到达后,她又让人送来了这本账簿。

账簿上记录了江南官员们这些年往京城输送的利益,还有这次水患中贪下的赈灾粮的明细。

皇帝大怒,当即宣布大理寺严查。

不到半个月,江南大批官员落马,蒋家等几个和太子有关系的皇商也被关了起来。

可太子最终却没有什么大事。

只因关键时刻,顾淙站出来扛下了这一切。

他说这些都是他背着太子运作的,太子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神奇的是,被抓住的官员和商人们也一口咬定一切都是顾淙指使他们做的,与太子无关。

皇帝震怒,抓顾淙下了大狱,顾家全族被抄家流放。

太子虽然元气大伤,但惊险躲过了一劫。

顾淙被抓的那日我赶去看他,远远地我透过人群,看着他带着枷锁,被官差拖着狼狈地走出了瑞安伯府。

他的眼睛穿过人群看向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是一瞬间又烟消云散了。

最终,他默默地跟着官差走向转身离开。

回府后我的心中五味杂陈,连公主都看出了我的异样。

晚上,阿一翻进公主府,在和叶凌川过了几百招后最终被押到了我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用最诚恳的语气求我救顾淙一命。

我严肃地看着他:“救他可以,你要把你知道的全部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我拎着食盒去了大理寺天牢。

不知是不是最近彻查江南官员和太子的缘故,天牢里都是人。

我还遇到了我爹。

他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兴高采烈地来跟我搭话。

得知我不是为他而来后,他又在我身后叫骂。

我充耳不闻,一直走到了天牢最里面。

那是关押顾淙的地方。

狱卒打开门,我走了进去,只见他倒在稻草堆里形容枯槁,身上还有一条条血痕。

我早打听过,大理寺的官员们对他用了刑,只为能从他嘴里挖出更多的东西。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我把食盒打开,把酒菜端到小桌上:“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吧?”

他看着我问道:“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

我没理他,继续把酒菜端到桌上:“阿一和我说了些你平时爱吃的东西,我手艺不好,你将就尝尝。”

顾淙一愣,随即自嘲一笑:“他还真是多管闲事。

他说什么你别信,都是他胡编的。”

我布完菜看向他:“哦?

是吗?

关于你生母的事也是假的吗?”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死士就冲了过来。

护卫护着我穿过刀枪箭雨上了船,可身后的弓箭仍如雨点般射了过来,箭上点着火,不一会儿整艘船都烧着了。

我心一横跳了船。

河水湍急,我水性不好呛了好几口水,一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上了岸边。

我在岸边缓过神后才发现救我的人是顾淙。

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岸边:“蒋妙云,你平日吃什么?

怎么这么重?”

我抓起一块石头就扔向他。

天色渐晚,我和顾淙不得已找了个山洞过夜。

生起火,架起竹架子,把湿透的衣服挂在上面,我和顾淙分坐两边。

“陛下对太子日渐厌恶,你就非要在太子那棵树上吊死?

到时候你们全族陪着太子一起陨落,连个独苗都留不下。”

此刻四下无人,我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衣帘后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顾淙昏死了的时候他终于出了声。

“你知道我眼睛是怎么瞎的吗?”

我莫名:“不是幼时染病瞎的吗?”

帘后一声苦笑:“那是我十二岁时被太子用弹弓打瞎的,陛下觉得对不住我,所以才在我刚成年的时候就给我封了爵赐了官。”

我一直以为他是靠逢迎谄媚才得了官职,谁知这背后竟然是这样的真相。

“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不恨他吗?”

“怎么会不恨呢?

我恨不得要他死!”

帘后的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怨毒,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蓦地我想起五年前他从胡商那儿买的草乌头,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顾淙的声音又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可是这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

我是顾家的儿子,就只能是太子的忠臣。

“世人都说我是奸佞小人,靠着谄媚逢迎得了官,若是背主变节、只会换来更多的轻视。

“新主不会信任我,他手下那些靠着科举上位的大人们只会看轻我。

“他日新主上位,顾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沉默了,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我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那是城破前三日,京城已经死守三个月、眼看着就要弹尽粮绝撑不下去了。

因着我终于租到了南下船,不日就要启程,所以我把英国公府最后剩下的粮食全部捐给了他。

他和我道谢,可我却不领他的情。

我怒骂他,若不是他这些年祸乱朝政,怎么会有如今山河破碎的局面。

他静静听后低头苦笑:“若有来世,我也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三日之后,京师被攻破,他的头被挂在了城楼上。

重来一世,他还是长成了深谷里扭曲的藤蔓。

这辈子大齐能保住,而他却注定会随着太子一起走向毁灭。

思及此,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惆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用为我可惜。

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若是把账簿给我,明日我手下找来,我一定放你一命。”

我轻笑一声,一把拉开帘子走向他。

此刻我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和亵裤,就这么映着火光明晃晃地站在他面前。

他惊讶地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当着他的面我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兜。

“嘶啦!”

我从肚兜的内侧扯下一个羊皮包裹扔给他,然后冲他一抬下巴:“打开看看。”


我在这五年里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大齐和北羌的榷场开了,我经营的陶器和茶叶成了最抢手的精品,连北羌的皇室都愿意花重金购买。

我又从北羌进了大批的皮货运回京城。

北羌的牛羊常年吃牧草,肥美健壮,它们的皮毛也比大齐的牛羊更厚实有光泽。

这些上好的皮货在京城又被抢购一空,我又赚得盆满钵满。

五年过去,除了原本的陶器和茶叶,我还如上辈子那样盘下了京城的客栈和酒庄,我甚至在北羌的都城也有了铺面。

前世的我和今生一样经营产业,却因为是楚瀚晨的夫人、又有那样的过往,所以没人拿我的能力当一回事。

可今生,我再也没了那些束缚。

我跟着商队走南闯北,所到之处人们不再喊我蒋夫人,而是喊我蒋老板。

没有人再敢小瞧了我,即使他们想说我抛头露面不成体统,也只敢在背后悄悄议论。

为人两世,我的日子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舒心过。

元光二十五年,江南遭了水患,十余万灾民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朝廷下旨赈灾,可是灾情却愈演愈烈,当地的粥棚里还有灾民打死了县官,现在急需一个有威望的人去那里安抚灾民、组织赈灾。

可是当地早就陷入了混乱凶险无比,是以朝中谁都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

就在这样的僵局中,九公主入宫自请去江南赈灾。

对于她的举动我起初并不赞同,毕竟那里已经成了凶险之地。

前世江南水患的时候也发生了暴乱,后来是朝廷派兵杀得血流成河才把暴乱压下去。

可是九公主却告诉我,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那个被灾民打死的县官正是她曾经的同窗。

两年前那位同窗高中,被分配去了江南的一个县里做了知县,可是不过两年的时间他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陈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还有当地的灾民,若不是真的被逼到绝境、绝不对动手杀朝廷命官。

我一定要去查清楚!”

她的脸庞比五年前更加坚毅成熟,再也不是那个囿于深宫的小公主了。

我又看向叶凌川,此刻他默默站在她的身旁,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我只能嘱咐叶凌川:“保护好公主。”

然而公主走后不到半个月就派人捎回了一封密信。

信上说当地的赈灾粮早就被官员们贪污,悄悄运去了别地,导致当地无粮赈灾,这才激起了民变让陈洋丢了性命。

江南是太子的势力范围,那么多赈灾粮被运走一定是他的授意,她托我在京城内查查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另外想办法筹措一些粮食。

我看了信后蓦地脑海中划过一件事,立刻让人备马赶去蒋家。

这几年我和家里保持着疏离的关系。

每个月我会回家陪父母吃一顿饭,维持着稀薄的亲情。

上个月我回家的那日父亲兴致很高,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却语焉不详,只说粮铺里进了一大批粮食。

父亲多年商场沉浮,如果不是大买卖,他根本不会这么喜形于色。

我下了马车,看着蒋府巨大的匾额,心中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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