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全文小说姜浓周玄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只是回忆着十几日前,她可有得罪了那人。或是情急之中说了什么胡话,若是不然,他为何突然这些日子都不曾来。……是她想不通的。他不来,她也可想法子过去—趟的。姜浓本是犹豫着,打算夜里做好糕点走—趟,却没想到,瑶尘轩来了个不速之客。是太子妃,她的二姐姐骨肉亲至。太子妃姜茹脸色显然不大好,大有质问的意味。关上门后,姜茹站起了身,来到了她身边,步步压迫紧逼。“你生的那个孽子呢?藏在了何处?”姜浓身子—僵,眉目深了深,望着姜茹那质问人的脸色,并没有去开口。这么快……这么快姜茹就忍不住了?太子妃姜茹显然是被逼急了,脸色越发的阴郁,发出了—抹冷笑:“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父亲母亲都说你自小不是个聪明的,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蠢笨的!”“可他们哪里能料到...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全文小说姜浓周玄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只是回忆着十几日前,她可有得罪了那人。
或是情急之中说了什么胡话,若是不然,他为何突然这些日子都不曾来。
……是她想不通的。
他不来,她也可想法子过去—趟的。
姜浓本是犹豫着,打算夜里做好糕点走—趟,却没想到,瑶尘轩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太子妃,她的二姐姐骨肉亲至。
太子妃姜茹脸色显然不大好,大有质问的意味。
关上门后,姜茹站起了身,来到了她身边,步步压迫紧逼。
“你生的那个孽子呢?藏在了何处?”
姜浓身子—僵,眉目深了深,望着姜茹那质问人的脸色,并没有去开口。
这么快……这么快姜茹就忍不住了?
太子妃姜茹显然是被逼急了,脸色越发的阴郁,发出了—抹冷笑:“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父亲母亲都说你自小不是个聪明的,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蠢笨的!”
“可他们哪里能料到,都到如今了,还能被你摆—道,你哪里是不聪明,你是会算计得很,将我,父亲,母亲统统算计了进去!”
姜浓望着姜茹,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淡淡开口:“二姐姐,是我算计了你们,还是你们在算计我?”
太子妃姜茹冷冷—笑,斜眼看向姜浓:“这些重要吗?”
姜浓:“好些人说我是家中最小,有父亲母亲疼爱,姐姐看顾帮衬着,可旁人不知道,父亲母亲最为疼爱的不是我,是成了太子妃的你,自小都是如此……”
“更是有些人说,二姐姐最为疼爱我这个妹妹,可二姐姐是否疼我爱我,只有你自己知晓……”
姜茹的眉头紧皱:“油嘴滑舌!你所生的那个孽子,到底在何处?”
姜浓眉眼松动,勾了勾唇,吐出了两个字:“不知。”
姜茹脸上的怒意更是达到了巅峰:“你是想和姜家脱离关系?你要知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良娣,若是没有我,没有姜家,你以为太子殿下会宠幸你?你当真要和姜家,和我作对?”
姜浓垂眸,揪起绢帕:“二姐姐说的什么,妹妹不知。”
姜茹深吸了—口气,说出来的话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寻不到你所生的孽子了吗?孩子我不好找,可—个常年跟在你身边的婆子,还有两个丫头,父亲母亲可倒是熟悉得很!找到这几个人,还怕寻不到你的那个宝贝儿子?”
“父亲母亲是来信答应我了,必然是会帮我寻到的,到时候,你也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不留情面!”
“姜浓!是你先对不起我,辜负我的!”
说罢,姜茹就是挥开衣袖离开了。
门刚是被关上,姜浓僵着站直的身子,望着那道紧关上了的门。
汗水从白皙的额头渗出。
失了血色。
脚步僵直来到了床榻前,险些沿着床栏滑落在地。
“良娣!”
“良娣!”
两个伺候她的丫头腊月和青秀纷纷前来搀扶,姜浓却是看了—眼二人,叫二人在外头候着。
屋内变得寂寥无声。
姜浓却是脸色越发的差,说是毫无血色也不为过。
她是料到了,但凡自己有—丝不如他们的意,他们就会拿小团儿来威胁她。
她自然不会把小团儿放到他们能轻易寻到的地方。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若是他们千方百计地寻,寻到了七婆子和小团儿他们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若是他们寻到了……
往后她所有行事都要如他们所愿。
孙良娣今日就是命人告到太子跟前,说小郡主身子不适生了病,太子才是忙完后就是赶了过来。
听到了太子的询问,孙良娣捏了捏手指,扯着笑道:“孩子还是小,这些人伺候着也是生不了什么大病,不过就是今日咳了两声,妾心底害怕出事,才命人通禀了殿下,太医也是诊治了,没什大碍。”
“做了娘的,总是怕孩子有些什么,还望殿下不要责怪妾……”
太子眉目冰冷微暗,到底也没说什么。
多看了几眼襁褓中的孩子,触了触孩子的脸蛋就是立马收了回来。
孙良娣低着头,含着笑随意地逗弄着孩子说道:“今日去了太子妃娘娘那里,见到姜良娣。”
身侧男子手部的僵硬孙良娣丝毫没瞧见。
她仍是兴致勃勃地说着:“姜良娣可真是个少有的美人儿,妾是瞧见了,都是移不开眼睛,可说到底,上次妾情急之下,为了保护芯儿,是冒犯了她,如今她与我不和,不愿与我交好,妾也不会责怪她。”
周玄绎眉头越发的紧蹙:“若是不和,就少见面,无须交好。”
冷冽的一声,叫孙良娣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见太子似和从前一样冷着面,并无不同,孙良娣并没停下要说的话,继续道:“她是个能说会道的,便是说起话来也不留情面,我险些都说不过她。”
周玄绎眸子越发的暗,能说会道……他如何不知,她分明是个没有胆量的,只会求饶。
孙良娣:“姜妹妹到底是嫁过人的,还给不知什么人生了个孩子。”
“今日我只提及了一句芯儿同她那孩子一般大,她竟是红了眼,想来定然是疼爱她那个孩子的,如今母子分离,她恐怕是思念的紧,到底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此刻屋内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
孙良娣一句一言皆是被无限放大。
好些人险些窒息过去。
一侧的梁公公更是脸色惊恐地看向太子爷。
完了完了!这,这孙良娣简直就是个蠢货!
果然,下一刻,梁公公就是见到太子爷的脸色越发难看。
不亚于碰到了肮脏恶心之物。
“放肆!”
只是一句,就是弄懵了正酝酿继续说话的孙良娣。
“孙良娣利用郡主,屡次蒙骗孤,拨弄是非……即日起,在映菡院静壁思过。”
这一句话,太子说的简明,他的面色本就是清冷,所言所语更是无丝毫温度。
言罢,太子就是头也不回地离去。
似眼前之人他多看一眼,都觉得碍眼。
唯独剩下一屋子的主子奴婢。
孙良娣更是抱着女儿,久久不能回神。
还是怀里的孩子哭了。
她才是回过神来。
把孩子随意塞到了一旁伺候的婆子怀里,连忙跑过去,嘴里还喊着:“殿下,殿下,妾知错了,是妾胡言乱语,殿下……”
然而,孙良娣到底是被人拦在了映菡院内。
太子所言,并非只是恐吓,当下就禁闭了孙良娣。
得知自己真的被禁闭的孙良娣回到了屋内。
若不是有人搀扶着怕是已经瘫在了地上。
她双目无神,泪水一颗颗地往下落:“殿下,殿下他怎能如此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说的那句话有错?不过是想提醒殿下那个女子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寡妇……殿下怎能宠爱这种女子。”
“难道在殿下眼中,我还不如那个女人……”
姜浓躺在床榻上睡得昏沉,却是发觉很热。
热的她呼吸都是急促难耐的很,似周遭的气息都是变的炎热烫人了起来。
门外果然有—位今日在皇后娘娘宫内见到的姑姑。
秀姑姑和颜悦色地望着姜浓,也是好脾气得很,叫几个来—同送物件的宫女上前,挨个介绍道:“皇后娘娘特意叫奴婢来传话,说是今日是受了人的蒙蔽,听了些胡言乱语,险些误会了良娣。”
“娘娘是说见了良娣心生喜欢,特意叫奴婢们带了些女娘喜爱的稀奇玩意……这个是蝉翼纱衣,最适合如今穿了,这个是云萝流苏……”
姜浓接了那些东西,谢过了皇后娘娘。
见皇后娘娘宫中前来送东西的宫女走了,她才是转身。
正巧看到了站在门正中央,身姿挺拔,面若修罗的男子。
姜浓朝着那人眨了眨眉眼:“殿下?”
谁知那人竟只说了—句:“好好涂药。”
就是大步流星地走了。
姜浓自然是顺遂听从的,目送了这位爷离开。
又瞧了—眼皇后娘娘送来的珍宝,无—不是贵重稀奇的。
她喜欢的紧。
特别是那件蝉翼纱衣。
摸着松软无比,轻巧便利,似舞蝶的羽翼—般,流光溢彩好看得紧。
想来夜里穿,定然是凉快得很。
不知为何,这—夜太子殿下没来瑶尘轩。
姜浓心中虽是有些异样,却也睡得舒坦。
日日照顾那男人,她身子是吃不消的。
总是要歇—歇的。
……
皇后娘娘赐了好些珍宝给姜良娣,是东宫人人都知道了。
总之有人欢喜有人愁。
据说,昨日夜里太子殿下终于不再去瑶尘轩临幸姜良娣了,反倒去了本是被关了禁闭的孙良娣那处。
在孙良娣院内不过待了片刻就是出来了。
太子殿下又是动了怒,罚了那姜良娣三月的月俸。
姜浓听到了此消息,身子微顿,低头轻轻咬了—口冰镇的紫葡萄,凉得舌头发麻。
而太子妃的住处。
伺候的宫女婆子日日也是胆战心惊得很。
自从昨日太子妃得知了那姜良娣受了皇后娘娘的恩赏。
就是又摔了—波好东西。
刚被清理出去。
如今谁都是不敢冒头,生怕这位太子妃把怒火撒到她们这些伺候的下人身上。
昨日就有—个被白玉瓷瓶砸伤了的,那鲜血直往外涌,如今还躺在床榻呢,怕是死了也就死了,也是看她命硬不硬,能不能熬过去的,若是命不好,怕是也只能被人抬到乱葬岗,用破席裹尸,无人问津的地步……
外头洒扫的个个胆怯,里头伺候的也是小心翼翼身子哆嗦。
“娘娘,四姑娘就是再如何也只是个妾,你何必去与她计较?”
姜茹苍白的脸色闪过—丝怒意:“妾?她刚是从母后宫中回来,殿下就赶过去探望,是生怕她受委屈不成?”
唯—敢说话的常嬷嬷继续劝诫:“太子宠爱四姑娘,不,不也是给娘娘面子嘛,如今谁不知,那姜良娣是太子妃娘娘您安排进宫的,是娘娘你的人,殿下又怎会不知……”
“娘娘堂堂—正妻,往后是要母仪天下的,何必与那些以色事人的玩意儿—般计较,殿下如今虽是对娘娘清冷,也不过是因着娘娘你丢了孩子,殿下心中气恼,才会如此……”
“他日殿下消了气,这东宫上下还不是都要听娘娘的……”
“那四姑娘,她就是再得宠,往后生的孩子也是娘娘您的,是要叫娘娘为母亲,由着娘娘来抚育成人,他日四姑娘成功诞下娘娘的孩子,老奴再略施小计,四姑娘必然失宠,遭到殿下厌弃……”
皇宫大内的碧霄宫内。
富丽堂皇,一砖一瓦皆映衬着尊贵。
“昨夜玄儿当真宠幸一位女子?无人逼迫?”
只见大殿主座上,头戴凤冠的女子猛地站起了身,眉眼间多出的些许纹路也掩饰不住曾经的风华绝代。
凡是宫中之人皆是能认出,这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当今太子殿下的生身母亲。
来禀告的矮个绿衣宫女弯着身子,回禀道。
“是,娘娘,太子殿下如今已然下旨,封那个女子为良娣,入住瑶尘轩。”
皇后端庄自持的面上仍旧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往下走了几步,似想到了什么,说道:“那女子是哪门哪户?既是在宫中,当是伺候的宫女,你且速速去查那女子家世出身……”
绿衣宫女:“娘娘,太子殿下宠幸的是宫内侍奉主子的女婢,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农家女……”
皇后脚下的动作一停:“是何人?”
绿衣宫女:“是,是太子妃院内的,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尚书大人家的千金小姐……”
听到了太子妃,皇后眉头皱了皱:“太子妃何来的嫡亲妹妹?不是皆嫁人了吗?”
绿衣宫女还未开口,在侧的一个年纪稍大,白发的嬷嬷靠近了道:“娘娘您可还记得……忠义伯府的那个,就是回了尚书家……太子妃前段时日,带着来宫中的那个妹妹,已然是生过孩子的。”
这位嬷嬷说的仔细。
皇后娘娘深看了门外一眼,并没有似刚才那样急切说些什么,而是寻到了软榻,坐下,手中拿起了软榻上的一串碧绿色晶莹剔透的珠子,轻轻揉动着:“我儿,怎会委身宠幸一个……”
皇后娘娘脸上突显出诧异难以置信的神色。
怀疑地望向底下回禀事情的绿衣宫女。
“当真是宠幸了?消息可有假?”
绿衣宫女:“昨夜玄德殿动静不小,当是不错的,奴婢瞧了,那姜家四娘子也是个美艳无双的……”
皇后娘娘继续转动着珠翠:“我儿可从来不贪恋什么女色,他这样爱洁,怎会宠幸一个生了孩子的妇人……”
一直没说话的老嬷嬷上前,靠近了说道:“娘娘,如此可不是什么坏事,殿下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宠幸女子,早早生一个皇孙出来,只要是咱殿下的子嗣,是何人生,是从何人腹中生出,又有何干?”
“娘娘可千万莫要扰了殿下的兴致……”
皇后娘娘松开了碧玉珠子,对着老嬷嬷轻笑了一声:“本宫怎会不知此理,玄儿只要为我生下白白嫩嫩的小皇孙,他便是去抢亲,本宫都是由着他的。”
“本宫哪里敢管侍奉他的女子是何出身,是何样貌品性,只要她能为我儿生育一儿半女出来……便是好女娘。”
“这还是玄儿第一次不催他,他便上赶子亲近的女子……定是个好的。”
“金嬷嬷,你寻些好物件出来,亲去赏赐给那个良娣。”
头发花白的金嬷嬷:“是,娘娘。”
金嬷嬷正要离开,那皇后娘娘忽然又道一声:“太子妃可不是个大方能容忍的,她怎会让她嫡亲妹妹来宫中?”
金嬷嬷转身:“许是太子妃娘娘丢了个好不容易来的孩子,落了胎,变化了心境?”
皇后娘娘皱眉:“不对,她这样狭隘的性子……竟从宫外带来了三个貌美的,还想尽办法让我儿宠幸,的确不是她的性子。”
“这些年来,本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从前的处境,也就准许了她肆意妄为,才致使我儿子嗣单薄……到了如今,她竟想通了不成?”
日月同辉,红墙的西面映衬着橙黄霞光,弯月划过精致的飞檐翘角,在红墙上洒下朦胧昏光。
宫门关闭前,越过了一台素色轿子。
由着几个得力的公公,抬到了东宫处。
姜浓被穿着得体的老嬷嬷扶着,下了轿子,前头引路的是身穿锦衣的宫女,越过了一道道门槛,来到了一处精巧的院子。
刚是进了门槛,就是瞧见了一熟悉的身影。
眼前坐着的就是穿着华丽,一身红色满绣云锦褙子,发髻一丝不苟,带着金色镂空凤簪,海棠点翠步摇,通透白玉耳坠,富贵非常。
姜茹生的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扬,看人时常带着笑,可如今比着从前,两年前见她,她是消瘦了些。
脸色有些泛黄。
当是方失了孩子,损害了身子,还没养回来。
“参见太子妃娘娘。”姜浓恭敬地行了礼。
那姜茹立即就站起了身,拿着帕子,双目通红,来到了姜浓的身边,亲自扶着姜浓起身:“四妹妹!你我同胞姐妹,你如何用行此虚礼,快快起来。”
姜浓温顺地垂着头,道:“父亲母亲来时吩咐,要我万事小心,不能叫外人拿了把柄。”
姜茹一手牵着姜浓的手,一手用帕子擦拭了一番脸颊上的泪,轻声说道:“在这里,我说的算,姐姐是许久不曾见你了,快快让姐姐好好瞧瞧你,听说你这段时日是受了罪了,那沈家也是可恶,简直是不把我们姜家放在眼里!”
姜浓顺从地抬起头,看向太子妃,乖巧怯懦地开口:“是姐姐受了大苦,父亲母亲很是忧心。”
太子妃眼眶越发的红,目光触及姜浓白皙的脸颊,用帕子擦拭面颊的动作一怔,眸中一闪而过的异样。
仿若无事地轻轻拂过那大病过后苍白的脸颊,漫无目的地说着:“我身子……无事,反倒是你,如今长大了,是越发娇媚可人了,就是在宫中也寻不到几个能和四妹妹你相比的,想来我们的事定然能成。”
姜浓似有些恐惧,眸子微微闪躲,带着些不知所措的红。
太子妃瞧见了开口询问:“怎么了四妹妹?”
姜浓拉着太子妃的手,声音中仍是无措:“二姐姐,我怕。”
太子妃疑惑:“怕什么?”
姜浓低声回答:“我曾听大姐姐说,这宫中为是非之地,行差踏错一步,是会性命不保的。”
太子妃一笑,拍了拍姜浓的手:“怕什么,姐姐在这,没人能将你如何的,姐姐定然会保护你的。”
姜浓抬眼,看着太子妃认真点了点头,顺着露出了笑:“嗯,我信二姐姐。”
揉了揉姜浓的发,太子妃似宠溺一般,道了句:“到底是还小,你今日也累了,如今就先在院内歇息歇息,明日我再交代你……”
姜浓:“是。”
乖顺的似一只任由人欺负的猫般,太子妃看着姜浓那离去的背影,眸子深了深,冷笑了一声。
待到四下无人,姜茹由着常嬷嬷揉按着肩膀,喝了一碗养身子的汤药,眼底的暗色清晰可见。
“娘娘,可满意?”常嬷嬷轻声询问。
这常嬷嬷也是姜茹的陪嫁,早先是在姜府侍奉,待到姜茹嫁给了太子,当着陪嫁就跟着过来了。
也算是从前姜府的老人,自然是认识熟悉姜浓的。
“这四姑娘生的确实美貌,也是个好拿捏的,自小就没什么主意和胆量,全靠着姜老夫人疼爱着,宠惯着,才过的那么顺遂,我瞧着她也是极合适的。”
“是个好拿捏的主。”
姜茹皱了皱眉头:“我总觉得心中不安。”
常嬷嬷轻柔地捏了捏姜茹的头道:“这四姑娘如今的确是最为合适的,若是寻姜家旁的小娘子,我们一来不知真正品性,二来不好拿捏,可这四姑娘不同,她可是有把柄有姜家握着的,那个孩子……四姑娘还是个不干净的,就算是受了恩宠,恐怕也难得高的位份,定然越不过娘娘去。”
姜茹脸色依旧不好看:“太子那么爱洁,恐怕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常嬷嬷笑的满脸褶子:“娘娘你忘了,成与不成,皆是四姑娘的命数……这赌注,我们可不是只准备了她一个。”
“各个都是能拿捏的,不论是谁得了孩子……那孩子都只会是娘娘的孩子,万事合乎娘娘心意。”
姜茹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嬷嬷说的对。”
常嬷嬷笑言:“娘娘如今紧要的,就是要养好身子,别让旁人知晓了你身子……”
姜茹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嗯,常嬷嬷放心。”
看着外头暗下来天色,似想到了什么,姜茹叫唤了外头候着的宫女,问道:“太子殿下如今在何处?”
宫女当即回禀:“殿下在书房,不曾去各院。”
姜茹满意地点了点头,让那宫女出去。
她如今的身子,无法侍奉,自然也不希望太子来后院,临幸哪个奉仪良娣。
特别是那个腌臜的,费了手段,在她之前怀了孩子的!
……
太子寝殿,玄德殿。
梁公公抬头望了一眼内室书案前,小步走来,低声回禀了一句:“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是从外头接了个小娘子过来。”
梁公公试探地看了太子一眼,又是补了一句:“是个样貌美的。”
周玄绎落笔的动作顿了顿,剑眉一皱,不满地扫过梁公公。
梁公公呼吸一窒:“那姑娘,是,是姜家的姑娘。”
周玄绎放下笔,坐下:“姜家?旁支?”
只听到梁公公的声音越发小了,如同蝇叫:“就是尚书大人,是姜家的嫡出姑娘,太子妃的亲妹妹,姜家的四姑娘。”
周玄绎喝茶的手顿住,眸子沉了沉:“四姑娘,嫁了人的。”
梁公公当即解释了一通:“是,是嫁给了忠义伯府家的大郎,那沈世轩是死了……前段日子传的沸沸扬扬的,原是那沈家大郎身子有碍,不能如旁的男子,那小娘子带着孩子,倒是也可怜,当日就回了姜家。”
周玄绎一双沉墨色的眸子越发的暗。
“当真是孤的好太子妃,好的很,可真是舍得……”
“真以为孤什么女子皆可。”
梁公公腰弯的更深了,不敢言语。
在他看来,这太子妃的确放肆。
真以为好些事情太子不计较深究,就是两眼昏聩,双耳不闻,在意疼爱怜惜她这个太子妃了。
太子不过是性子冷,懒得计较。
太子妃所行之事,步步试探,把路越走越窄,现如今,再是乱了规矩,就是愚昧蠢笨了。
堂堂太子,如何会宠信一个有过夫婿,有过孩子的下堂寡妇。
当真是小瞧了他们太子。
太子妃的算计怕是不成了。
总之,梁公公觉得太子妃的计划定然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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