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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献给国家后,团长父子悔疯了陆瑾瑾言后续+完结

陆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路狂奔到恩师的家,趴在师母的怀里哭了一场。恩师愤怒地表示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我摇摇头说:“不,老师,陆瑾言的父亲已经在京市任职,他的调令应该也快下来了,我不想您为了我,惹上他们父子俩。”恩师想说什么,被师母用眼神制止了。我放下心来,恩师极为护短,又有文人风骨,我真怕他会为了我惹怒了陆家父子,被他们打击报复。我不需要他们为了我涉险,我也清楚,以自己的力量是没法给自己讨公道的。所以,我能做的唯有远离他。我说:“陆谨言之于我,就象是伤口上的腐肉,必须刮掉,我才能重获新生。“我现在已经刮掉他这块腐肉了,未来,我也不想再和这种人纠缠。“我只想将老师教我的知识,用于建设祖国,将我的后半生奉献给国家和人民。”恩师赞许地说:“好!很好!老师相信...

主角:陆瑾瑾言   更新:2024-12-29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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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把自己献给国家后,团长父子悔疯了陆瑾瑾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陆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路狂奔到恩师的家,趴在师母的怀里哭了一场。恩师愤怒地表示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我摇摇头说:“不,老师,陆瑾言的父亲已经在京市任职,他的调令应该也快下来了,我不想您为了我,惹上他们父子俩。”恩师想说什么,被师母用眼神制止了。我放下心来,恩师极为护短,又有文人风骨,我真怕他会为了我惹怒了陆家父子,被他们打击报复。我不需要他们为了我涉险,我也清楚,以自己的力量是没法给自己讨公道的。所以,我能做的唯有远离他。我说:“陆谨言之于我,就象是伤口上的腐肉,必须刮掉,我才能重获新生。“我现在已经刮掉他这块腐肉了,未来,我也不想再和这种人纠缠。“我只想将老师教我的知识,用于建设祖国,将我的后半生奉献给国家和人民。”恩师赞许地说:“好!很好!老师相信...

《我把自己献给国家后,团长父子悔疯了陆瑾瑾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一路狂奔到恩师的家,趴在师母的怀里哭了一场。

恩师愤怒地表示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

我摇摇头说:“不,老师,陆瑾言的父亲已经在京市任职,他的调令应该也快下来了,我不想您为了我,惹上他们父子俩。”

恩师想说什么,被师母用眼神制止了。

我放下心来,恩师极为护短,又有文人风骨,我真怕他会为了我惹怒了陆家父子,被他们打击报复。

我不需要他们为了我涉险,我也清楚,以自己的力量是没法给自己讨公道的。

所以,我能做的唯有远离他。

我说:“陆谨言之于我,就象是伤口上的腐肉,必须刮掉,我才能重获新生。

“我现在已经刮掉他这块腐肉了,未来,我也不想再和这种人纠缠。

“我只想将老师教我的知识,用于建设祖国,将我的后半生奉献给国家和人民。”

恩师赞许地说:“好!

很好!

老师相信你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我和你师母等你回来!”

师母握着我的手说:“孩子,你师兄也加入了东风计划,我已经和他说了,要他好好照顾你。

“到了那儿,无论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直接找他。

“不要不好意思,你师兄啊一直想报答你救了你老师的恩情呢。”

师兄是师母的儿子,她总在我面前提起他,我只知他是军人,但从未见过他。

不过,恩师和师母这样善良的人,养育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好的。

我笑着说:“师母,让您费心了。”

当晚,我夜宿老师家。

第二天天还未亮,来接我的车就来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师母竟然早就给我准备好了行囊,她心疼地抱着我说:“闺女,你记住,你不是没有家的人,这里就是你的家,知道了吗?”

我抱着她,泣不成声地点了点头。

依依不舍地和老师、师母告别后,我便坐上了启程的汽车。

汽车行到半路上时,竟然遇到了陆瑾言。

他看上去很疲惫,大概是找了一夜那个欺负陈悦的流氓吧。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眼里只有越来越陌生的风景。

身后,这座给了我无数伤痛的小城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成一个黑点,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

一天一夜后,我来到了目的地。

下车时我已疲惫不堪,刚准备去拿行李,一只大手便伸过来,直接将我的行李给提了起来。

接着,一道醇厚温润的声音响起:“小师妹,我来吧。”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穿着一身军装,轮廓清晰立体,五官英俊,堪称完美。

他望着我,像望着一个老熟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出几分温柔,让原本紧绷着一颗心的我瞬间放松下来。

没一会儿,他的耳朵渐渐爬上了红晕,喉结滚动,轻咳出声,似在提醒我的冒犯。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对他的脸犯起了花痴,尴尬地开口问道:“您是林慎行师兄?”

他微微一笑,颔首道:“是我,我妈已经给我来过电话了,谢谢你当初救了我爸,以后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其实我想说,我能照顾好自己,但我觉得这么说,他会觉得我性格不好,就点了点头,笑着说:“以后要麻烦师兄了。”

就这样,我在基地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此时,远在江城的陆瑾言因为找不到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陆家。

陆瑾言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一进门,平安就扑在了他的怀里,问道:“爸爸,他们都说妈妈被流氓欺负了,这是真的吗?”

陆瑾言闻言,神色僵硬,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撕破我衣服时,我眼底的震惊和绝望。

那一刻,他其实是后悔的,但他还是任由事态发展。

因为,他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知道,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该拿一个女孩的贞洁开玩笑。

可是,他没想到我会离开,会消失地无影无踪……陆瑾言说:“平安,你别听他们瞎说,你妈没有被流氓欺负。”

平安摇摇头,哭着说:“你骗人,奶奶都告诉我了,妈妈已经脏了。

“爸爸,妈妈为什么会脏?

难道是因为我和小姨合伙骗她的吗?

“我再也不骗她了,你能不能让她回来,我想吃她做的饭了。”

陆谨言皱起眉头,心里生起一丝不安,问道:“你什么时候和小姨一起骗你妈妈了?”

平安瑟缩着脑袋,小声道:“就前几天,小姨让我和妈妈说你在供销社等她,我……我就和妈妈说了。”

陆谨言脸上的表情好似要裂开了,他抱着平安的手微微发抖,一双眸子渐渐染上了些许红色。

他想起了那个冰冷的夜晚,我说是我救了陈悦,可他根本不信。

为了保护陈悦,他选择牺牲我的名誉,可他不知道,这是压垮我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懊恼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愤怒地冲平安吼道:“你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欺骗你自己的妈妈?

“她可是生你养你的妈妈!

为了你,她差点连命都没了!”


陈悦心虚地落荒而逃。

等他们从供销社回来,陆瑾言便愤怒地质问我:“你和悦悦说什么了,她一直哭?”

我没理他。

他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善妒,你怀疑我和她有不正当关系,所以针对她。

“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要因为吃醋,就伤害无辜的人!”

我很想问他,在他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但我望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格外扭曲的脸,却没了说话的兴致。

反正都要走了,他怎么看我,根本不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冷战。

直到我出发的前一晚,儿子平安突然进了我的房间。

他说:“妈妈,爸爸让你去供销社找他。”

我本不想去,平安又说:“爸爸说你不去,他就一直在那等着你,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可我不想和你们吵架,我错了,我想我们一家好好的。”

看着平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的心头一软,点了点头。

既然要走,那就好好和陆瑾言告个别吧。

……快到供销社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就悄悄挪了过去,竟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撕扯陈悦的衣服。

虽然讨厌陈悦,可我还是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举起板砖敲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

男人捂着脑袋,骂了声娘,也没回头,直接慌乱地跑了。

我刚要去追,远处传来陆瑾言的喊声:“悦悦,你在哪?”

陈悦大哭着说:“我在这里,姐夫,我在这里!”

陆瑾言跑了过来。

陈悦看到他,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哭喊着:“姐夫,姐姐这是不打算给我活路了!”

我错愕地望着她,没想到自己冒险救了她,她却直接上演东坡与狼。

陆瑾言怒目圆瞪,那一刻,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浓重的杀意。

他大吼道:“陈余,你怎么这么恶毒?

说,你的同谋去哪了?”

这时,几束灯光照来,陈悦惊慌失措道:“姐夫,有人来了,要是让她们看到我这副样子,我这辈子就毁了。”

陆瑾言摇头道:“不会的,谁也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

说完,他将衣服脱下来罩住陈悦,让她去一旁屋后躲着。

然后,他面目狰狞地走向我。

我怕极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直观地面对他的“真面目”,我解释道:“我没有害她,是我救了她,不信的话,等你抓到那个流氓,就能知道我们谁在撒谎!”

然而,陆瑾言只是抓住我的手腕,接着,他一把将我的衣服扯开。

这一刻,我定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好似凉透了。

一群人走了过来,几道手电筒的灯光落在我的身上,我慌乱地抱着衣服蹲了下来。

陆瑾言挡在我的面前,他对来的那群人说:“我媳妇遇到了流氓,麻烦各位帮我报公安。”

我如五雷轰顶!

陆瑾言,他这是想要毁了我的名声!

众人的目光不由落在我的身上,哪怕被陆瑾言挡住,可我也能感受到那一道道目光中的同情或嫌弃。

泪水模糊了双眼,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紧紧攥着拳头,努力克制住用板砖敲碎他脑袋的冲动。

等陆瑾言让人群散了后,他转过身将我扶起来。

许是替陈悦解决了一桩大事,陆瑾言望着我的目光不再那么冷,反而带了几分内疚,他生硬地说道:“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当然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何况,悦悦还是个未嫁的大学生,她的名声很重要。

你不一样……”我木然地听着这句话,缓缓抬眼,然后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我在他震惊的目光中骂道:“陆瑾言,我咒你和陈悦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说完,我便跑了。

陆瑾言想来追我,却被陈悦的哭声拦住了去路。

他将陈悦拦腰抱起,柔声道:“我送你回家。”

陈悦含着泪脆弱地靠在他的怀里,问道:“那姐姐呢?

虽然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是……我不忍心让她大晚上的一个人……”陆瑾言皱起眉头,想起我离开时的决然,叹息一声道:“没事的,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再好好教训她,让她不要再胡乱吃醋。”

可他不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教训”我了。

漆黑的夜,陆瑾言望着我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突然很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心里彻底抽离了出去……
林慎行望着我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这孩子长的像你,看着他这张脸,我都没法狠下心肠。

“而且,他当初的确年纪小,很容易被人当枪使,也怨不得他。

“不如给他个机会,若他不知悔改,再放弃他也行。”

我不由鼻酸。

林慎行真的很了解我,他说的,都是我所想的。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这个恻隐之心。

林慎行安抚我道:“你是个心软善良的姑娘,今天不管他,你以后想起来怕是要夜夜失眠。

“你今天管了他,如果他还是不知感恩的人,你舍弃了他,也不会再惦记。

“老婆,我知道你晚上总会想他想到哭,不如就给他这个机会,也当时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他的话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点了点头,对平安说:“这位是你林叔叔,也是妈妈如今的爱人。”

平安微微一怔,眼神里的光淡了几分,他欲言又止地看向林慎行,目光又流转到我的身上。

我心下一紧,如果他觉得我另嫁他人是一件丢人的事儿,那我就当场走人。

可平安没有,他只是乖乖喊了声“林叔叔”。

于是,我们一起上车回家了。

老师的家在城北,与陆家步行需要一个半小时,我跑到老师家的那天,脚底都磨出了血。

好在现在,我再也不用着急狂奔而来了。

我们很快到了老师家。

刚下车,师母就激动地冲出来将我揽在怀里:“我的乖闺女总算回来啦,想死我了。”

这一刻,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荡然无存。

我红着眼说:“师母,我也好想你们。”

恩师走出来,面容和蔼地说:“丫头,还喊师母呢?”

我顿时红了脸,小声道:“爸爸,妈妈。”

他们合不拢嘴地大声应下。

林慎行拎着一堆礼品下车,看我们三个亲亲热热的样子,吃味道:“爸妈,我们也七年没见了,你们就光想着儿媳妇,不想我这个儿子是吧?”

恩师嫌弃地说:“你这臭小子,用了六年才把人追到手,太没用了。”

林慎行有苦说不出。

他的身后,平安局促地站在那里。

他立马将平安推到老师他们跟前,大大方方地介绍道:“爸,妈,这是平安。”

“平安?”

恩师上下打量着浑身脏兮兮、瘦骨嶙峋的平安,眼底透着惊讶。

师母也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平安?

你怎么瘦成这副样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叹息一声道:“是我考虑不周,早就听说你爸如今不上规矩,竟没想到他会连你都不管。”

平安红着眼睛,脸上写满了委屈,他低声喊道:“爷爷奶奶好。”

恩师连忙让保姆带他去洗漱,又安排人去给他买身新衣服。

我则被师母拉进了客厅坐下,她指挥着林慎行给我们端茶倒水。

他嘴上说着不公平,手上动作利索得很,嘴角的笑都快延展到耳后根了。

如果他的身后有条尾巴,那么现在,它的尾巴恐怕要翘到了天上。

我与师母聊着天,提到当年我走后,他们替我出气的事儿,师母的脸上写满了神气:“我当时就是怕你担心,所以不让你老师告诉你我们的打算。

“你一早,你老师……”林慎行在一旁咳嗽一声。

师母立马改口:“你爸他就立刻打电话去了京市,你爸是身体不好,不得不退休回来养老,不代表他没有人脉。

“京市无论是部队还是大学里,有多少你爸的得意门生?

他们一听说小师妹受欺负了,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哼,区区一个陆家,我们不怕!

而且,你老师说了,这件事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想效仿的人看看害人是什么下场!”


没想到平安会拒绝我,我不解:“平安,你不想跟着妈妈吗?”

他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我想,我做梦都想,可是妈妈,如果你要跟着我,你就必须去找爸爸,我不希望你们再见面。

“而且,我走了,奶奶和爸爸怎么办?

我……我怕他们因为我缠上你,又怕他们没人照顾。”

我的心里不是滋味,曾经他被骄纵得蛮横、冷血,我恨他不懂感恩。

如今,他又被生活打磨得懂事、谨小慎微,我又觉得心里难安,自责内疚。

我红着眼睛,轻轻将他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微僵,似乎不敢相信我还愿意抱他,好一会儿才回抱着我,低声说:“妈妈,你放心,就算不在你的身边,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我哽咽,正要说什么,就听到保姆说有人来了。

我没想到时隔七年,会在回来的第一天就见到陆瑾言。

他看上去好像老了二十岁,双眸空洞涣散,骨瘦如柴,简直腮无二两肉。

穿着一身破旧的毛衣,一条打了补丁的长裤,萎靡的样子,和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他完全不同。

看到我的时候,陆瑾言的眼底迸发出奇异的光彩,他激动地问道:“陈余,是你吗?

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我冷着脸望着他,他看着衣着得体、容光焕发的我,好似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修边幅,慌乱地一边整理头发,调整毛衣,一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着急找平安,所以……”我看着他,这一刻,积攒在心里多年的怨恨彻底消散。

我语气平静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陆瑾言摇头,执拗道:“不,我没同意。”

他冲过来想拉我的手,结果被我身后的林慎行一脚踹翻在地。

陆瑾言捂着肚子躺在那,看到林慎行将我搂进怀里,他几乎肝肠寸断,气急败坏地说:“他是谁?

陈余,你是我媳妇!

我媳妇!”

这时,平安冲过去拦住他,哭着说道:“爸,够了……你当初害妈妈,害的还不够惨吗?”

陆瑾言浑身一震,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他低下头,苦涩地说:“我……我也是被蒙蔽了。

可是,陈余,我是爱你的,不然我也不会在你投河自尽的时候起了恻隐之心,我……”我冷着脸打断他道:“够了!

你会娶我,顶多能说明,你那颗心还没有彻底地烂透。

“可这并不能减少你给我带来的伤害!”

陆瑾言惨白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他赤红着双眼望着我,眼底有我看不懂的深情:“不,我是爱你的,我只是被骗了。

“陈悦说你从小就欺负她、陷害她,我无法忍受自己爱的人是这样人品恶劣的一个人,所以我才不敢对你太好,才想着纠正你的行为。”

我被这话无语到发笑,刚要说话,林慎行就开口道:“那你的爱也太不值钱了吧?

“爱一个人,首先是了解她、信任她、再然后才是爱她、护她。

“你说你爱我老婆,可你从一开始就不信她,后来也不爱惜她、不护着她,你这叫爱?

“别侮辱爱了,赶紧给老子滚,否则……”他捏了捏手腕,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陆瑾言愤恨地瞪着他,平安生怕两人打起来,哭着喊道:“爸,你就放过妈妈,和我回家吧!

“林叔叔能给妈妈的,你永远都给不了,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啊!”

陆瑾言被平安的话刺痛,可是,当对上我那双淡漠的眸子时,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转身狼狈地离开了。

林慎行说:“从这里走回去,要一个半小时,陆瑾言,你舍得你儿子,我不舍得。”

说完,他就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陆瑾言紧紧攥着拳头,他本想拒绝,可是当看到平安那瘦削的小脸后,他默默松开了手,上了车。

我看着车子离开,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林慎行安慰我道:“你放心,我会让人安排好平安的生活,他即便留在海城,也绝对不会再被人欺负。”

我点了点头:“谢谢你。”

我原以为,我和平安只会短暂的相聚,便会离开。

可是,出发去京市的那天,陆瑾言竟然亲手将他交给了我。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他理了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我的时候,眼睛里藏着内疚。

他说:“对不起。”

时隔多年,我终于等到了这句“对不起”,但我已经不需要了。

他将平安推给我,说:“我知道你很爱平安,他是你豁出命也要生下的孩子,好在……好在他没有彻底被教坏。

“让他跟你走吧,我这个爸爸……已经拖累他七年了,我不想再拖累他了。”

平安摇摇头说:“不,爸,你不是说只是带我来送妈妈的吗?

我……我不走,我走了,你和奶奶怎么办?”

陆瑾言看着平安,或许,他也突然发现,这个自己放任他被人欺负的儿子,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一个懂事乖巧、令人心疼的小孩。

这让他的自责翻涌成海,他说:“放心吧,爸爸会照顾好奶奶的,你有空偶尔回来看看我们就好。”

平安还想说什么,陆瑾言却推了他一把,别过脸去,喊道:“走吧!

快走吧!”

最终,平安还是跟着我回了京市。

只是,半年后,老家传来消息,陆瑾言喝醉了酒,点着了房子,他和缠绵病榻的陆母一起被烧死在了房子里。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平安刚好考了全校第一。

我望着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想我大概是自私的,陆瑾言死了,平安的身后,再也没有了绊脚石。

无论是他,还是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只剩下繁花似锦……
不得不说,陆家的事情的确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那一年,听说整个海城的风气都好了许多,那些二代们全都夹着尾巴做人,再不敢欺负人了。

我搂着师母撒娇:“妈,有你们真好,否则,我现在应该还深陷在泥潭里吧。”

师母笑着说:“丫头,别这么想,你能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是因为你努力、上进。”

她一直都很欣赏我那股不服输的劲。

当年,我结婚生子后,依然想要考大学,便一边照顾平安,一边自学,一边还要干活、赚工分,好早点返城。

高考结束那天,我兴高采烈地回家,却被陆瑾言告知,平安被陆母带走了。

陆母觉得我平庸、无能,没资格教养她的孙子。

可从我生产到平安一岁,都是我亲手带大的他。

我哭着求陆瑾言将孩子还给我,他却无动于衷,还不耐烦地说:“我妈能帮你照顾平安,你该感恩戴德才是。

“何况,村子里的条件,怎么也比不上城里,平安就是自己选,也不会选择留在你的身边!”

我气愤地跑出去,却意外救下了心梗发作的老师。

当时我并不知道老师的身份,还以为他也是下放来的老知青。

见他身边只有师母,我便隔三岔五跑来照顾他们。

老师和师母就像我的朋友,让我的委屈有了一个疏解口。

他们知道了我的事情后,才告诉我,老师就是华大物理系的教授。

而巧的是,我那一年报的就是华大,我的分数甚至远超录取分数线。

就这样,我成了老师的得意门生。

也许老师当时就看出来我所托非人,他让我告诉陆家,我只考了本地一个普通的大学。

也幸好我这么说了,否则,陆瑾言根本没打算让我念书。

他甚至都藏起了我的证件。

可怜我还以为,他只是太爱我,不想我离他太远。

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怕我去了外地后,察觉到自己被陈悦顶替了。

也就是当年的系统没那么完善,陈悦才躲过一劫。

我在华大读书那几年,一直自力更生,勤奋刻苦,只用了一年半便修完了所有的学分,提前拿到了毕业证。

但我热爱物理,老师也很欣赏我,便让我回海城,跟在他的身边继续深入学习。

想到这些年努力的自己,我笑着说:“人不努力,怎么对得起自己这短暂的一生?

“怎么对得起先辈流血牺牲才换来的和平?”

老师鼓着掌从楼上走下来:“好好好,闺女说得好!”

他的身后,已经洗漱好的平安,穿着林慎行的衣服。

衣服宽大,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却并不难看。

他不知道听了多久,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眼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厌恶、瞧不起,只剩下崇拜和向往。

林慎行冲他招了招手,他赶紧跑了下来。

林慎行摸了摸他的头说:“看到了吗?

这才是你的妈妈,她曾因不公而蒙尘,曾因你而暂停脚步,但她天生就是一颗明珠。

“你是明珠的孩子,就该和她一样努力奋斗,将来好报效祖国,实现人生价值。”

平安点头如捣蒜,挺直腰杆,意气风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努力,做一个像妈妈这样优秀的、有能力报效祖国的人。”

我的心里泛起涟漪,希望他真的会记得自己今天的话吧!

其乐融融地吃过一顿饭后,我们商量好了带老师和师母回京市养老。

我们打算一起带走的,还有平安。

平安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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