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文》,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人,还不快跪下认错!”大魏,长安,昭阳殿。金殿之上,陆妙妙尖利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生疼。她踩着异父异母的“亲姐姐”陆安安的裙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跌坐的胖女人,笑容里满是鄙夷。“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姐姐身为云中侯夫人,竟敢穿成这副模样来丢人现眼?”她转头对着满座宾客啧啧摇头,“瞧瞧这一身肥膘,活像个泡发的猪肚子!侯爷都多久没去你院子了?活活丢尽我们江东陆氏的脸!”大殿金碧辉煌,满座宾客低声窃笑,推杯换盏之际也掩不住轻蔑的神色。陆安安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XXXXXL码的侯夫人朝服被踩得皱皱巴巴,狼狈得像被丢进宴席的破布偶。在宾客的窃笑中,安安眼前一黑,而后猛地睁开眼,陌生的记忆蜂拥而至……“哦哟,原来是穿书了,穿到了太后寿宴之前!...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文》精彩片段
“贱人,还不快跪下认错!”
大魏,长安,昭阳殿。
金殿之上,陆妙妙尖利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生疼。她踩着异父异母的“亲姐姐”陆安安的裙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跌坐的胖女人,笑容里满是鄙夷。
“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姐姐身为云中侯夫人,竟敢穿成这副模样来丢人现眼?”她转头对着满座宾客啧啧摇头,“瞧瞧这一身肥膘,活像个泡发的猪肚子!侯爷都多久没去你院子了?活活丢尽我们江东陆氏的脸!”
大殿金碧辉煌,满座宾客低声窃笑,推杯换盏之际也掩不住轻蔑的神色。
陆安安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XXXXXL码的侯夫人朝服被踩得皱皱巴巴,狼狈得像被丢进宴席的破布偶。
在宾客的窃笑中,安安眼前一黑,而后猛地睁开眼,陌生的记忆蜂拥而至……
“哦哟,原来是穿书了,穿到了太后寿宴之前!太后寿宴上,女主陆妙妙当众污蔑安安,并害得江东陆氏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哎,书名叫什么来着?呀,想起来了——《庶女嫡后:假千金上位指南》……”她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眼中寒芒一闪;又低头看着自己胖乎乎的手,肥肉几乎挤出了掌心的皱纹。
陆妙妙——云中侯府妙姨娘——的每一句羞辱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而她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作为一名研究中医营养学的高材生,这具身体的异常状况她一眼就看穿了——这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姐姐,该用膳了……”门外传来妙姨娘那娇滴滴的声音。
“进来吧……”安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她来得正是时候,今日正好是太后寿宴,那位得宠的妙姨娘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的把戏马上就要被戳穿了。
妙姨娘款款走入,手里端着一碗“养颜”羹。那香气扑鼻的羹汤,安安不过“招气入鼻”,须臾之间就认出了好几味会致人水肿、发福的药材。
“妙妙对姐姐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安安笑眯眯地接过碗,“不过呢,今日是太后寿宴,妙妙你呀……才更该好好调养身子!”她说着,把碗又推了回去。
妙姨娘脸色一变:“姐姐你、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建议妹妹也尝尝你端来这碗‘养颜’羹。”安安眨了眨眼,“毕竟里面加的铅粉、矾石,可都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呢!”
“姐姐,你、你……”妙姨娘脸色煞白。
“怎么?舍不得喝吗?”安安站起身,原本红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意,“那正好,待会儿去太后跟前,让太医来验验这羹里都放了些什么‘好东西’!
“啧啧,这香气扑鼻的羹汤里,竟然混了三棱、莪术等祛瘀破血的药材,连铅粉和矾石都一并掺了进去——
“妙妙啊妙妙,你还是老样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可真舍得下本钱啊!”
“你敢威胁我?”妙姨娘咬牙切齿,冷笑着说:“就算羹里有毒又如何?你不过是嫁来三年蛋都没生一个、快被休的死肥婆,谁会信你?
“你可别忘了,现在越泽最宠的是谁?他昨个儿还在我房中说,‘你那便宜姐姐的性子,实在叫人腻烦得很哪!’
“越泽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蠢钝如猪的女人。他可是亲口说过,当初娶你,不过是看在咱们陆家那张丹书铁券罢了!姐……姐……”
“哟?连‘越泽’都叫上了?你和他还真亲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陆妙妙才是云中侯夫人呢!”安安似笑非笑,“那我倒要看看,等你的‘越泽’知道自己头疼失眠都是拜谁所赐,还会不会这么宠你?”
妙姨娘一把夺过碗就要往外冲,却被安安拦住:“慢着!这碗‘千年美人羹’,可不能就这么倒了。待我取些样本,回头让御医们也开开眼……”
“砰!”妙姨娘一把将碗砸在地上,汤水四溅。
“啧啧,看来妙妹是真怕了。”安安悠悠站起身,“不过没关系,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做,所以已经把前几天的羹汤都收集好了样本。”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安安可在房中?”是云中侯沈越泽的声音。
安安眼中精光一闪:“我在,夫君。正好妙妙也在,她刚说要跟我学习太医院的《金匮要略》呢。”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妙姨娘,“是不是啊,妙妙?”
妙姨娘咬着牙,挤出一丝笑:“是、是的,越、侯爷……”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安轻声补了一句:“记住,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
“让所有人知道云中侯府二姨娘往正室饭菜里下毒,你这贱蹄子知道是什么后果。妹……妹!”
妙姨娘面如死灰。她没想到,这个整日只知吃喝的蠢妇,竟然一下子变得如此难缠。
门“吱呀”一声开了。安安瞬间换上温柔贤淑的表情:“夫君来得正好,妾身正要跟你说……”
她嘴角的笑意加深,心里却冷冷地想:“这还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戏,还在宴上呢。且让这场戏,一步步上演吧……”
寿宴大殿,珠光宝气,歌舞升平。
一排身穿华服的贵妇端坐在宴席两侧,妆容精致的婢女穿梭其间,摆放各色珍馐。大殿中央,舞姬的身姿轻盈如燕,丝竹声袅袅回荡,勾勒出一场纸醉金迷的盛宴。
安安一身正红的锦绣长裙,勉强将微胖的身躯裹住。她的衣衫得体,珠钗却不及妙姨娘华贵。尽管如此,她却步伐从容,眉目间自有一股镇定与笃定。
“夫人,这边请。”内侍恭敬地将她引到正妻的位置,视线却不时扫向她身后装腔作势的妙姨娘,眼中难掩轻蔑。
安安心中冷笑,却依旧保持温柔贤淑的表情。她落座之后,妙姨娘也顺势坐在次席,仿佛丝毫不在意宾客们投来的异样目光,甚至还端起茶盏,悠然地啜了一口。
“安安,你这身衣服……”沈越泽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你是侯府的正妻,穿得太过素净未免失了礼数。”
听着这便宜“夫君”的指责,安安心里冷笑,却佯装低眉顺目:“夫君教训得是,妾身惭愧。不过今日是太后寿辰,妾身更希望低调些,免得抢了太后娘娘的风头,才显得敬重。”
她语调平静,却话里藏针,轻飘飘就将“过于张扬”暗指到了妙姨娘头上……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夫君,妙妹妹已经被人利用,若不尽早处置,只会让侯府陷入更深的危险中。”
沈越泽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翌日清晨,妙姨娘被彻底禁足,偏院外派了重重护卫,彻底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
而安安则在房中冷静地整理着那份账册,眸光深远:“妙妙,不过是一颗弃子。真正的敌人,还在更高的位置上。”
第二日,侯府表面恢复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妙姨娘被彻底禁足,偏院外有护卫把守,但府中不少人私下议论纷纷,猜测妙姨娘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夫人,最近奴婢听说了不少闲言碎语。”昭儿一边伺候安安梳头,一边小声说道,“有人在背后说,妙姨娘是因为您才被禁足的。”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淡:“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妙妙出不来,这些流言就翻不起浪花。”
昭儿点点头,但又忍不住问:“夫人,太夫人那边,咱们要不要再注意些?”
“当然要。”安安放下梳子,目光冷静,“太夫人不会轻易放弃妙妙这个棋子,尤其是在她觉得自己还能利用妙妙牵制我时。”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不过,我也不是任由她算计的人。”
偏院内,妙姨娘紧闭的房门后,嬷嬷正低声禀报:“姨娘,外头守得严,但奴婢已经偷偷传了信出去。”
妙姨娘虚弱地靠在床头,眼中却闪烁着狠厉的光:“好……只要那边的人还在,安安就别想真正赢我。”
嬷嬷有些迟疑:“可……侯爷对您已经彻底失望,姨娘接下来的路,恐怕……”
妙姨娘咬牙切齿:“失望又如何?侯爷的心,我迟早能赢回来!但安安那个女人……必须先除掉她!”
就在侯府内部因妙姨娘的事暗流涌动时,元宸却悄然来到了一处隐秘的茶楼。
茶楼的包间内,早已坐着一名中年男子,神色严肃,手中拿着一份文书。
“八殿下,”男子低声开口,“您让属下调查侯府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侯夫人最近确实动作频繁,甚至插手了妙姨娘的事。”
元宸微微挑眉,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安安……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殿下,”男子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您为何如此关注侯府?以侯爷如今的地位,他不过是……”
“不过是个闲散的侯爷,是吗?”元宸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淡然,“可他的家族势力、手中的资源,足够成为我棋局上的一枚重要棋子。”
男子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那殿下接下来是打算……”
元宸抬眼看向窗外,眸光深远:“接下来,我要亲自会会这位侯夫人——看看她,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翌日,安安正在正院内处理账册,昭儿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夫人,又是洛河山庄送来的信!”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元宸的笔迹,信中内容简单直白:
“夫人,三日后,湖心亭一叙,不见不散。”
安安看着这行字,微微勾起唇角:“元宸,还真是锲而不舍。”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您要去吗?”
“当然要。”安安轻轻合上信,语气淡然,“他既然主动现身,我怎么能不给面子?”
三日后,湖心亭。
碧波荡漾,湖中雾气缭绕,亭内摆了一张小桌,桌上已经备好茶点。而元宸早已坐在桌旁,神色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
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
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
“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
“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
“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中多了一分冷意,“妙姨娘不过是一颗棋子,她的倒台,并不意味着这场博弈结束——真正的敌人,还没有露面。”
昭儿愣了一下:“夫人,您是说……”
“洛河山庄不会这么轻易收手。”安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厉,“这次,他们一定会更进一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抢在他们出手之前,彻底掌控局面。”
她转过身,看向昭儿:“去,给管家传话,让他安排人手盯紧太夫人的院子——有些事,或许该有个了断了。”
昭儿连忙点头应下:“是,夫人!”
偏院内,妙姨娘被关押在一间阴暗的厢房中,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嬷嬷!”她看着眼前满脸慌张的嬷嬷,声音颤抖着说道,“快……快去找太夫人!只有她能救我!”
嬷嬷咬着牙点了点头:“姨娘,您放心,奴婢这就去!”
然而,就在嬷嬷离开后,妙姨娘却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襟,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
“洛河山庄……你们若敢抛弃我,我就把你们全都拖下水!”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绝望,“安安,你等着,这一局,还没完!”
与此同时,洛河山庄内,锦袍男子正听着属下的禀报,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侯府已经彻查偏院,妙姨娘被关押,眼下恐怕保不住了。”属下低声说道,“主人,咱们还要插手吗?”
男子冷冷一笑,眸中透着一抹阴冷:“插手?妙姨娘这种蠢货,不值得我们浪费力气。”
“那咱们……”属下小心翼翼地问。
男子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侯府方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让她去死吧——她的死,正好可以成为我们下一步计划的开端。”
妙姨娘被关押在偏院的厢房中,心情如坠冰窟。
夜深人静,整个房间只有烛火微微跳动的光影。
她坐在榻上,满脸疲惫,手指死死攥着衣襟,脑中不断回放着沈越泽冰冷的目光和那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能完……不能就这么完了……”她咬牙低喃,眼中满是怨毒,“安安,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涌上喉咙,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姨娘!”嬷嬷闻声快步走进来,满脸担忧,“您怎么了?”
妙姨娘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示意嬷嬷递上一杯水。她喝了几口,胸口的那股翻腾感才稍稍平复下来。
“嬷嬷……”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狐疑,“我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总觉得浑身乏力,胃口也怪得很。”
嬷嬷愣了一下,随即迟疑着说道:“姨娘,您最近确实劳心劳力,可……这种感觉,是不是有点像……”
正院内,安安正站在窗边,缓缓抬起手腕,看着自己依旧圆润的手臂,目光中多了几分冷静的审视。
“夫人,这里是侯爷让人送来的新账册。”昭儿将一摞账册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不过夫人,奴婢发现,最近那些瞧不起您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再多嘴了。”
安安回过头,淡淡一笑:“他们只是怕我把矛头对准他们罢了。”
昭儿有些不解:“夫人,您为什么不趁着现在的势头,把妙姨娘彻底解决呢?奴婢看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翻不起浪?”安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转身指了指铜镜里肥胖的身躯,语气平静而笃定,“妙妙要是真这么好对付,原书里的我,又怎么会被她害得一败涂地?”
昭儿愣住:“原书?”
安安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转开话题:“不,没什么。我是说,妙姨娘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她顿了顿,轻轻握紧拳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光:“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减肥,连自保的资本都没有。”
昭儿听了这话,忍不住点头:“夫人说得对。最近妙姨娘闹得越凶,侯府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您的笑话——若是您能瘦下来,那他们可就没话说了。”
“所以,我得从今天开始行动了。”安安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几分自我鞭策,“昭儿,去厨房取些新鲜的豆腐和绿叶蔬菜来,另外告诉他们,今后不必在我的饭菜里放太多油和盐。”
昭儿惊讶地看着她:“夫人,这几天您忙得这么辛苦,还要吃这些清淡的东西吗?”
“辛苦是一时,命却是长久的。”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别忘了,我以前可是营养学博士,减肥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点头应下:“奴婢马上去准备。”
夜晚,沈越泽正在书房处理军中来报,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侯爷,是属下回来了。”暗卫低声禀报,“属下查明,那些银两确实是通过太夫人的管事送到了洛河山庄。”
沈越泽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毛笔:“太夫人那边,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暗卫摇了摇头:“目前暂时没有。但洛河山庄的动作,似乎并未停止。”
沈越泽眸光深沉,语气低冷:“继续盯着,不许放松。”
“是。”暗卫躬身退下。
沈越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沉思片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安安的身影。
“她的胆识和聪明,的确让我刮目相看……”他低声喃喃,随后睁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不过,她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二日清晨,正院外的花园里,安安正在缓慢地绕着花坛散步。
“夫人,您昨晚明明睡得很晚,今日还这么早起来运动,真是太辛苦了。”昭儿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忍不住说道。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运动不只是为了减肥,也是为了让我更清醒。昭儿,记住了,保持清醒,是我们唯一能赢的资本。”
“夫人说得对!”昭儿用力点头,“不过,奴婢还是觉得,侯爷最近对您的态度变得好多了。就拿昨晚来说,他还特地问了您有没有好好休息呢!”
“是吗?”安安笑意不减,但眼中却闪过一抹疏离,“别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待原主的。”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男人的感情,最靠不住。”
偏院内的妙姨娘彻底被禁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安分。
“姨娘,”嬷嬷低声提醒,“咱们如今已经没法依靠侯爷了,您背后的人,要不要……再联系一下?”
妙姨娘的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行!现在不是联系他们的时候!如果被侯爷发现,我就真的没了退路!”
她眯起眼,咬牙道:“如今,侯府真正对我构成威胁的,只有安安。她才是我的眼中钉!只要能除掉她……侯爷早晚会重新看向我!”
嬷嬷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姨娘可有对策?”
妙姨娘冷笑一声:“没有对策,就制造对策——侯府的内院,有太多人盯着她的位置,我只需要稍稍动一动手,就够她喝一壶了。”
同一时间,安安也在做下一步的准备。
“夫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往妙姨娘背后追查一下?”昭儿端着一盅新熬好的汤,放在安安面前,试探着问。
安安却缓缓摇头:“不急,妙妙背后的人现在一定按兵不动,她太急了反而容易露馅。”
她喝了一口汤,轻轻叹了一声:“相反,我倒是对内院里另一个人感兴趣。”
昭儿一愣:“夫人是说……三姨娘?”
安安点点头:“三姨娘表面上看不争不抢,可这宅子里没一个人是真正的‘佛系’。她能在侯爷面前安安稳稳待这么久,不简单。”
她放下汤盅,语气淡淡:“妙妙现在一时没了动静,咱们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其他人。”
当晚,安安特意命人准备了一些糕点,派人送去了秦姨娘的院子。
秦姨娘名叫秦如霜,是个容貌清秀温婉的女子,入府已有四年,生了一女名唤清兰,体弱多病。
这秦姨娘的心思都扑在给清兰治病上,从前看着倒像是无心争宠的样子。
至于安安,她早在心里把原主吐槽了个遍——
“这沈越泽除了生了副好皮囊,还有什么值得原主用祖传的丹书铁券来交换呢?一屋子小老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
“夫人有心了。”如霜看着桌上精致的糕点,目光里闪过一丝意外。
“不过,夫人怎么突然想起送我点心?”她看着来送糕点的丫鬟,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是不是……妙妹妹又出了什么事?”
丫鬟笑了笑,低声道:“夫人只是念在秦姨娘身体不好,特意让厨房准备的。”
如霜盯着糕点看了一会儿,随即笑着吩咐丫鬟收下:“替我多谢夫人,等过几日,我再去正院亲自道谢。”
如霜看似低调,但第二天清晨,安安便从昭儿口中听说了一件意外的事。
“夫人,秦姨娘昨晚就把点心送回去了,说……说她消化不好,怕辜负您的好意。”昭儿皱眉道,“奴婢觉得,她好像有点嫌弃咱们。”
安安却轻轻一笑:“不是‘嫌弃’,是‘防备’。她防备我才正常。这云中侯府里的每个人,都不是单纯的角色。”
她起身披上外衣,语气平静:“既然她不吃,那就换一种方式让她参与——
“去查查她院子里的开销,这几个月,账目上可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昭儿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与此同时,沈越泽也在密切关注安安的举动。
“侯爷,夫人最近与秦姨娘走得有些近。”江长史低声提醒,“不过看着像是……礼尚往来。”
沈越泽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安安的聪明,我越来越看不透了。”
江长史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侯爷,夫人如今渐渐掌握了内院的局面,您觉得……是否该更倚重她一些?”
沈越泽沉思片刻,低声道:“安安的为人和能力,我自是知道的。但妙妙的事还未彻底解决,安安想走得更远,恐怕还要再看她的表现。”
他说这话时,目光深邃,隐隐透着一丝复杂。
几日后,一场“意外”打破了侯府的平静——
秦姨娘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丫鬟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快去请夫人!大姑娘不见了!”
消息很快传到正院,昭儿吓了一跳:“夫人,大姑娘还不到两岁,怎么会平白无故丢了?!”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怕是‘无故丢了’只是表面——走,去看看。”
秦姨娘的院子里一片混乱,丫鬟和婆子们满院子找人,秦姨娘则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几乎要昏过去。
“夫人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秦姨娘强撑着起身,看到安安时,眼中带着几分复杂:“夫人,这……这事您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安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院子,语气冷静:“如霜你先别急,这事必须从头查起——昭儿,去问问大姑娘的奶娘、保母和傅母,这还只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昭儿立刻领命去查,安安则看向秦如霜,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安抚:“你放心,不管是谁动的手,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秦姨娘愣了一下,眼中浮现出一丝感激:“夫人有心了。”
然而,就在查探过程中,安安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孩子丢失的地方,竟然在陆妙妙的偏院附近。
“夫人,您看……”昭儿低声提醒,“这会不会是妙姨娘动的手?”
安安目光微微一沉,轻声道:“不急,继续查。这么明显的指向,倒未必是她。”
她微微眯起眼,语气冷冷:“或许,这次出手的,是她那‘背后的人’也说不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