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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哥哥居然是我的联姻对象明浔苏闻祈全文

1杯橙橙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浔淡淡的一席话江时序简直快要落下泪来,她一直都这么好,自己也要加把劲好好努力,才能站在明浔的身侧。江时序的头埋的更低了,他小声道:“最近一直给你添麻烦,对不起。”他性格冲动,也是因为明浔在,父母才安心让他回国。明浔摆摆手表示无所谓。手机一直在震动,这几天她跟苏闻祈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系,今天不工作,他一直有意无意的提起让她去看他画画。明浔想着答应了,就不能爽约。她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待会有事,能不能先走?”“没事的,今天本来就是我占用你时间了。”他一时心急,压根没问明浔有没有空,直接火急火燎的就把她喊出来了。明浔站起身,目光在江时序身上打了几个转,最后不动声色的说:“我替他跟你道歉,但是我希望这类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是提醒又亦是警告,...

主角:明浔苏闻祈   更新:2025-01-04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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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浔苏闻祈的其他类型小说《校草哥哥居然是我的联姻对象明浔苏闻祈全文》,由网络作家“1杯橙橙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浔淡淡的一席话江时序简直快要落下泪来,她一直都这么好,自己也要加把劲好好努力,才能站在明浔的身侧。江时序的头埋的更低了,他小声道:“最近一直给你添麻烦,对不起。”他性格冲动,也是因为明浔在,父母才安心让他回国。明浔摆摆手表示无所谓。手机一直在震动,这几天她跟苏闻祈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系,今天不工作,他一直有意无意的提起让她去看他画画。明浔想着答应了,就不能爽约。她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待会有事,能不能先走?”“没事的,今天本来就是我占用你时间了。”他一时心急,压根没问明浔有没有空,直接火急火燎的就把她喊出来了。明浔站起身,目光在江时序身上打了几个转,最后不动声色的说:“我替他跟你道歉,但是我希望这类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是提醒又亦是警告,...

《校草哥哥居然是我的联姻对象明浔苏闻祈全文》精彩片段


明浔淡淡的一席话江时序简直快要落下泪来,她一直都这么好,自己也要加把劲好好努力,才能站在明浔的身侧。

江时序的头埋的更低了,他小声道:“最近一直给你添麻烦,对不起。”

他性格冲动,也是因为明浔在,父母才安心让他回国。

明浔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手机一直在震动,这几天她跟苏闻祈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系,今天不工作,他一直有意无意的提起让她去看他画画。

明浔想着答应了,就不能爽约。

她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待会有事,能不能先走?”

“没事的,今天本来就是我占用你时间了。”他一时心急,压根没问明浔有没有空,直接火急火燎的就把她喊出来了。

明浔站起身,目光在江时序身上打了几个转,最后不动声色的说:“我替他跟你道歉,但是我希望这类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是提醒又亦是警告,因为江时序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苏闻祈,就像刚刚也怀疑到他头上。

明浔觉得,他对苏闻祈的敌意有些重了。

她心下轻叹,又道:“我知道你也委屈。”

“没关系,我无所谓。”江时序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反正都是个前的,也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明浔按照苏闻祈给的地址一路找到美术馆,她还没进去,就看见苏闻祈站在门前等她。

她一眼就看见了藏在人群里的苏闻祈,与平时不同,今天难得的穿着纯黑色的毛衣,侧边却有几根白线交杂的刺绣,衬得肤色极白。

“你来的好晚。”他嘴上抱怨着,眼底确实实打实的欣喜。

明浔漫不经心的回答:“刚刚在跟朋友吃饭,离着有些远就耽误了点时间。”

一听见明浔说朋友,苏闻祈眸光就黯淡下来。

又是朋友,她好多朋友。

“不耽误的,我才是打搅了你的私人时间,真是有些过分。”

苏闻祈冲着明浔温柔的笑笑,语气满是歉意。

她顿时觉得有些心虚起来,怎么个事,毕竟也是自己早就答应过要来看他画画的。

墙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画作,明浔其实不太懂这些艺术,但也能看得出来画的很精湛。

他突然开口:“我比以前画的好了。”

“哦……哦,那挺厉害。”她干巴巴的回复。

其实明浔压根都看不出来,反正苏闻祈画的画在她眼中永远是最好看的。

望着明浔毫无波澜的眼睛,苏闻祈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想说:我和以前也不一样了。

原来果然还是配不上她吗?

明浔跟着苏闻祈走到他在美术馆的工作室,她故意走慢了两步,就想看看他手上的伤好了没有,只是一直看不清。

她就看着苏闻祈蜷缩着手指又松开,揪住衣服的衣角又松开。

实在是看不下去,明浔直接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

苏闻祈一脸错愕的问:“怎么了?”

明浔视线毫不避讳的看着他,“我看看你的手。”

拆下纱布的指节依旧修长莹白,只是还有些许淡淡的疤痕破坏了这份美感。

“都留疤了。”她语气中尽是惋惜。

苏闻祈以为明浔嫌弃他手上有疤,又想起腕表上那道伤痕,直接抽回了手。

冷声道:“留疤也是我的事情。”

明浔奇怪他态度的突然转变,忍不住蹙起眉,“我过问一下也不行?”

等了半晌也没听见他说话,明浔走上前去,发现他的眼角已经带上淡淡的绯色。


她快速收回手,“我不是很懂这些,送给我倒是可惜了。”

苏闻祈莞尔一笑,眸中波光流转,他拉过明浔的手,“不可惜的,只不过是一幅画。”

明浔没说话,他的神色顿时垮了下来,有些委屈的问:“你不收吗?”

“无功不受禄。”

苏闻祈抿了抿唇,“只要你告诉我——”

明浔望着他的眼睛,等待着后半句。

“为什么今天跟他在一块?”

他紧紧相逼的质问让明浔有些不爽,她抱着手臂,却还是直截了当的说了缘由。

“江时序的设计稿不见了,他问我怎么办。”

苏闻祈喉间一阵酸涩,顿时说不出话,工作上的事情为什么要私底下去找她?他快嫉妒的发疯了。

他有些不讲道理的说:“工作上的事情为什么打扰你的私人时间?你还和他一起喝酒。”

“红酒。”明浔贴心的又补了一句;“他没喝。”

“你还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万一他不安好心怎么办?”苏闻祈眉眼紧蹙,清冷的脸上尽是不满。

明浔笑了一声,有些玩味,“我不蠢,而且那份设计稿还算得上重要吧。”

“平庸。”苏闻祈之前看过一眼,他只能做出如此评价。

意识到他看过,明浔收敛起了笑意,问道:“你见过那份设计稿?”

她眼底浮现些许怀疑,可正是这份怀疑刺痛了苏闻祈的眼睛。

他冷声问:“怎么?你怀疑是我?”

明浔当然不是怀疑他拿走了,只是想问问细节,毕竟按理说苏闻祈是不会看见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想问你是在哪看见的,毕竟江时.......”

明浔的解释被苏闻祈厉声打断,“你张口闭口都是他,今天是不是也是因为怀疑我才来我这的?”

“我早就答应过你要来的,你不喜欢,我下次就不提了。”她耐着性子解释,她相信苏闻祈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他紧紧的攥着那支画笔,指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明浔就这么握着他的手,把可怜的画笔拯救了出来。

他的手永远都是凉的,明浔拉着苏闻祈坐下,安抚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要是有,我早就问你了。”

这种温柔的语气对于苏闻祈来说很是受用,他微眯着眼靠在明浔肩上,但话里话外都是让人难以忽视的控诉。

“可你还是问我了。”

“你还跟他一起吃饭。”

“你还在他面前喝红酒。”

明浔“啧”了一声,然后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要问东问西的。”

她不喜欢他这种病态的掌控欲,就好像回到了从前一样。

苏闻祈靠在明浔肩上,她能感受到他突然僵住了,随后听见他有些颤抖的声音。

“这就过分了?”

意识到他有些生气,明浔觉得自己话说的又好像太重了,尴尬的想拉住他哄几句草草了事。没想到苏闻祈并不领情,反而冷着脸坐到了一旁。

“我不是来这跟你吵架的,既然你不想理我,那我就先走了。”明浔再好的耐性也被磨没了,更何况她跟苏闻祈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耐心告急,明浔想着就让他自己冷静,却没看见他泛红的眼眶。

那天不欢而散后,苏闻祈再也没给明浔发消息,也没来过望津。至于设计稿,她跟江时序一直没有找到。

她处理工作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怎么苏闻祈的脾气现在这么阴晴不定?每次见面没说个几句,就冷脸不理人。

亏他当初还说得出会改。

想到从前,明浔有些嘲讽的笑了一声。


苏闻祈皱着眉看着他,问:“你怎么还没走?”打扰到他看明浔了。

“走了怎么看得到你这眼睛都快长到人家身上的样子?”季晏无语的摇了摇头,锐评道:“恋爱脑,没得救。”

苏闻祈有些疑惑的问:“什么是恋爱脑?”

季延伸出手指了指他,然后觉得自己需要喝上一杯加满了冰的龙舌兰缓解下心情。

自己这个兄弟真是没得救了。

他碰了碰苏闻祈的肩膀,说:“她可是个厉害的,一个小小分公司不到一年都快跟总公司差不多了。”

苏闻祈瞥了季延一眼,问:“你想说什么?”

“人家有美貌有实力。”他比了个拿捏的手势,“你小心被人耍的团团转就是了,还有啊,你之前的事情她知不知道?”

季延说的是苏闻祈半年前自戕的事情,就差一点,如果他那天没有非常难得的喝醉了酒去他家,苏闻祈就回不来了。

他忘不了他躺在病床气若游丝,苍白脆弱的像一张纸一般的样子。

苏闻祈闭口不答,季延看出来他没告诉明浔了。

他一口喝完了一整杯龙舌兰,不远处正走过来的明浔看见都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酒量这么好?”

季延听见夸奖,立马得意的说:“我可千杯不醉啊。”

苏闻祈眼中闪过一抹失落,怎么明浔走过来的第一句话不是对他说的?

明浔抬眸,神色温柔的对苏闻祈说:“你没喝多吧?”

他摇摇头,勾住明浔的指尖,问:“那你呢?”

今晚他看见明浔喝了好几杯,他只跟明浔喝过一两次酒,每次都是自己先晕晕乎乎的,到现在也不清楚明浔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季延见不得这种场面,气的翻了个白眼,出言提醒:“二位,我还在这呢。”

苏闻祈立马转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

明浔被他们两个逗笑,能看出季延跟苏闻祈之间关系挺好,她很少见苏闻祈在别人面前这么鲜活。

她抬起苏闻祈的手,盯着他精致的腕表,“时间好像不早了。”

“我送你。”他反手握住明浔的掌心,他的司机一直都在外面候着。

明浔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外面。

苏闻祈拉开后座的门,示意明浔上去。她坐上去之后,苏闻祈也跟着上了车,低头帮明浔系着安全带。

“还住原来的地方吗?”

“我现在住在东门府。”明浔摇头,她早就从明家搬出来了,也不为别的,就是工作更方便,而且一个人也比较舒适。

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明浔能看见苏闻祈卷翘的睫毛有些不安的扇动着。

司机听见目的地之后发动了车子,明浔沉默了一会,把头靠在苏闻祈的肩上,问:“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

明浔看着他潋滟的眼睛,理智逐渐回笼。她忘记了,他们上一次只和好了很短暂的一段时间,她也对苏闻祈说过类似的话。

她握住苏闻祈冰冷的指尖,轻声说:“相信我,这一次不会了。”

明浔的想法随着时间更迭了不少,以前她一心向往自由,只觉得跟苏闻祈的感情压的她喘不过气,就把这一切都归根结底到他的身上。

可她错了,失去之后她才发现,她喜欢脆弱的他,流泪的他,不善言辞的他,无论是什么形式,她喜欢的就是苏闻祈的本身,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关于明浔爱苏闻祈的一个逆否命题。如果有一个人爱苏闻祈,那么这个人是明浔。


明浔看了苏闻祈的眼睛许久,他都没有再度开口。

“算我今天多管闲事了。”她松开手,准备离开。

既然他不愿意说,那自己也不多问,只是明浔就是忍不住的想去知道,这道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

“别走。”见明浔要走,苏闻祈连忙去拉她,全然不顾指尖上刚包扎好不久的伤口。

明浔顺势坐了回去,沉吟片刻,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苏闻祈抓住明浔的手腕,忍不住紧了紧,“你先别走。”

她接着问道:“望津设计部那个人是你安排的?”

苏闻祈点头。

果然自己猜的没错,明浔冷哼一声,“多少钱?”

“什么?”

明浔怕他伤口裂开,拽着他的手腕把自己的手挣脱了出来,随后说:“你手上的股份,多少钱才能卖给我?”

苏闻祈身体一顿,又摇头,“不卖。”

明浔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

“那算了,我今天找你也是这个事,我不强迫。”她作势要再度起身。

苏闻祈想也没想就再度拉住了她。

明浔站在苏闻祈面前,盯着他满是倔强的眼睛,问:“干嘛?”

“我不会还给你的,我要报复你。”

明浔扯了扯嘴角,又盯着他通红的眼眶,打趣道:“怎么个报复法?拉着我不松手?”

他抿紧了唇,环上了明浔的腰,又不敢圈实,只是把脸埋了进去,发出细微的抽泣声,没一会,明浔就感受到衣服那一块湿了。

她挑了挑眉,“还是说你要用眼泪淹死我?”

虽然嘴上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明浔还是安抚性的揉了揉苏闻祈细软的发丝,随后推开他,轻柔的给他擦着眼泪。

“我要一辈子缠着你。”声音还带着鼻音。

明浔重新坐下,又无语,又觉得好笑。

言归正传,她冷不丁来了一句:“你要明白,我不会重蹈覆辙了。”

感情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东西,明浔真真切切的喜欢过他。在她跟苏闻祈反复拉扯中,明浔痛苦且幸福着。

但她对苏闻祈的爱更复杂。

一开始确实是明浔被吸引,不顾一切的主动追求,但时间过渡下来,明浔发现一直是她主动为苏闻祈改变了很多。

放弃社团活动陪他画画,因为他身体不好去记下了很多东西,包里也会时刻备着糖果,吵架的时候每次总会先妥协,一直以来都是她单方面的迁就。

和好之后,苏闻祈的患得患失让明浔感觉几乎窒息。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事不过三。

“重蹈覆辙?”苏闻祈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不想?”

明浔伸手指了指他,说:“我们不合适,过去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丢掉我。”苏闻祈死死的盯着她。

他沉浸在过去无法自拔,痛苦一天一天的回溯着。无论如何他都忘记不了明浔,像是发疯一般依然爱着她,无可自拔。

明浔转开脸,躲避着苏闻祈灼人的视线,“过去的事情,对不起。”

苏闻祈盯着明浔清丽的侧脸许久,慢慢脱力般伏在她的膝上。

良久,他缓缓的问:“你的对不起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因为你的权衡利弊?”

闻言,明浔有些失神,久久不能回答。

苏闻祈在她怀里转换了一个姿势,盯着茶几上仅存的一个茶杯,那是明浔第一次来这里喝过的。

“你总是拿很多东西当挡箭牌,可这么久了,我一丝一毫都忘不掉。”

他们以前经常这样,曾经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明浔把玩着他的头发,低声道:“我并没有要求你忘掉,你可以一直记着。”

“那就让我留在你身边。”苏闻祈撑着身体重新坐了起来,“我在你周围看看也好。”

苏闻祈只想能看见明浔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他已经不敢去奢求了。

“这很难说。”明浔思考了一番,“你不能在望津里安插自己的人手了。”

“好。”他干脆利落的答应,随后又重新伏回明浔的膝上。

见苏闻祈如此干脆,明浔忍不住又问:“那你手上的股份转让给我?”

苏闻祈没出声,只是轻轻攥住了明浔的衣角。

她怕苏闻祈的伤口裂开,无奈道:“行行行,不行就算了。”

衣角这时才被松开。

安静中,苏闻祈突然说:“谢谢。”

“谢什么?”明浔此时正在回复手机上的消息,有些不解。

“我原本以为你会生气。”他缓缓起身,重新去翻找出了一套精致的茶具。

明浔盯着他的背影,一阵心烦,明明脚上也有伤,装的跟平常人一样。

手指受了伤,苏闻祈泡茶的动作有些缓慢,但依旧优雅。

明浔抿了一口清茶,故意调侃道:“以前怎么没见你泡过茶?”

“这样,心能安静一些。”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明浔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苏闻祈笑了。

“刚开始有点生气。”她放下翠绿色的茶盏,“但是我想着是你的话,应该不会做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

还没等苏闻祈回答,明浔又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苏闻祈垂眸,“如果不这样,你会把注意力分到我身上吗?”

明浔老实的回答:“应该不会,我甚至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想,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得知苏闻祈的消息,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所以我这么做了。”

二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明浔望见他冷冽漂亮的眸中闪着微光。

她摇摇头,说:“闻祈,我不值得你这样。”

他是个很好的人,好的相貌好的家世。当然明浔自己也不差,只是他们真的不适合重新走到一起了。

苏闻祈眸中的波光顿时黯淡下来,下一秒,他有些执拗说:“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只有愿不愿意。”

他不懂怎么样才算爱一个人,留在明浔身边,就已经是苏闻祈在他贫瘠的方式里,最难的一条。

明浔不想和他谈这些,语调一转,问:“今天怎么回事?”

她可没忘记来时映入眼帘的一地狼藉。

“心情不好。”苏闻祈轻声说着,音调很轻。

明浔有些刻意的说:“砸东西?这样不好。”

当初他也是把房间里的输液架推倒了,关于苏闻祈的事,明浔一件也没有忘。


“等很久了吗?”明浔笑着问,看到他手里的酒换了一杯,她不动声色的拿走,换成原本的香槟。

他酒量不太好,她一直记得,这种洋酒喝多了,他第二天会头疼,胃也会难受。

苏闻祈任凭明浔的动作,语气平淡的说:“没有在等你。”

季延瞬间瞳孔放大,好家伙,刚刚他看苏闻祈一直站在这不动,好心过来跟他聊天。

不是在等明浔在等谁?还一直看着别人。

他主动打了招呼:“你好,我是闻祈的朋友,季延。”

“明浔。”她莞尔一笑,视线却放到苏闻祈身上,“我有事跟你说。”

“我现在很忙。”

他有些害怕明浔这副神情,他怕又是找他说一些所谓的放下,不值得。

季延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转,他有点搞不懂了,苏闻祈不是喜欢明浔喜欢的要死要活吗?怎么对人家这么冷淡?

他圆场:“明小姐,他不忙的,别听他胡说。”

苏闻祈看了季延一眼,可季延觉得是在瞪他。

“叫我明浔就好了。”她把视线停留在苏闻祈脸上,“你要是很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季延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先走开比较好,最后说:“他不忙,我忙。”

“我想跟你聊聊我们的事。”

苏闻祈“嗯”了一声,只有一个音节。

她又问:“你想聊吗?”

苏闻祈没看明浔,只是把酒杯随手一放,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明浔微怔,还是跟了上去。

月明如昼,庭院里的一草一木都被映照的枝叶分明。不同于宴会厅内的喧嚣,这里出人意料的宁静。

月华照拂,如崇光泛泛。

苏闻祈站在水池边,眉眼低垂的望着清澈见底的池子,忽然道:

“除了重复那几句话,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你也不会在意我是否会一个人难过。”

那双明澈的眼睛,只要轻轻一眨就能荡漾开潋滟的波光。

偌大的庭院寂寥无人,寂静无声,唯独水池里模糊可见的锦鲤在游动着,水面也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不是这样的。”明浔上前一步,“我后悔了。”

苏闻祈哑声问道:“后悔什么?”

他的第一反应是惶恐,他又说:“如果你早就释怀了,那你大可不必拐弯抹角,直说就是了。”

苏闻祈面无表情的提醒道:“是你说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的。”

明浔早就想开口,但是他一直说,她也不好打断。

她温声否认:“所以我后悔了,我想见你。”

“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今天穿着纯黑色的西装,修身利落的勾勒出身形。

月光清晰的照亮了他精致的侧脸,不笑时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明浔摇摇头,“我没有这样想过你。”

“所以呢?”他问。

她突然问道:“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打个巴掌给颗糖好玩吗?每次总给我一点希望,后面等待我的又是绝望。”

他有些苍白的脸沉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刚刚还在跟我装不认识。”

明浔凑近,在他唇角留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她又问:“要不要?”

苏闻祈眸光闪烁,耳畔逐渐染上薄红,他冷声道:“我不是你的玩具。”

“那当然不是。”明浔顿了顿声,“我就是很想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她顺着视线望过去,果然对上了苏闻祈慌乱错开眼神的样子。

他别过脸,轻声道:“你不是不喜欢我了吗?”

“你弄错了。”

也许是少许的酒精让感情开始升温,明浔把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本来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但是我总会想到你,不管是任何形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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