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花赵一路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樊花赵一路》,由网络作家“追风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耿爱玲愣住。“这……喜欢来洗头的,应该都是女人吧,男人那么短的头发还用专门去店里洗吗?不是洗把脸就顺手的事儿吗?”耿爱玲不太肯定地说道,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地认为店里来洗头按摩的应该都是女人。樊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来耿爱玲是个不知内情的。也不知道原书中,这个思想单纯又在意贞洁名声的耿爱玲在得知自己是被骗去干那事儿后会是什么反应,后来又过成了什么样?书中作者对耿爱玲的后续没有任何描述。樊花第一次清晰地明白:一部小说也只不过是简单描述一两个主角的故事而已,而那些在小说中只是过客的配角会经历什么剧情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却是读者所未知的,但那些配角也都有自己的独特故事啊!樊花突然释然了,她确实是《禁欲老干部他不装了》里的炮灰...
《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樊花赵一路》精彩片段
“……”耿爱玲愣住。
“这……喜欢来洗头的,应该都是女人吧,男人那么短的头发还用专门去店里洗吗?不是洗把脸就顺手的事儿吗?”
耿爱玲不太肯定地说道,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地认为店里来洗头按摩的应该都是女人。
樊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来耿爱玲是个不知内情的。
也不知道原书中,这个思想单纯又在意贞洁名声的耿爱玲在得知自己是被骗去干那事儿后会是什么反应,后来又过成了什么样?
书中作者对耿爱玲的后续没有任何描述。
樊花第一次清晰地明白:一部小说也只不过是简单描述一两个主角的故事而已,而那些在小说中只是过客的配角会经历什么剧情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却是读者所未知的,但那些配角也都有自己的独特故事啊!
樊花突然释然了,她确实是《禁欲老干部他不装了》里的炮灰配角,但她是樊花,不是樊梨花,她是自己的人生故事的主角啊!
火车缓缓驶出车站……
樊花拉住耿爱玲的手,决定问个明白,她压低嗓音郑重地问:“耿嫂子,那如果有人让你做出卖身体的营生,你会怎么办?”
“梨花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耿爱玲突然加大了音量,语气里都是质问。
周围人又纷纷朝这边看过来,包括刚才那道火热的视线。
樊花赶紧用手捂住耿爱玲的嘴,示意她小声点,毕竟这个问题让外人听到不好。
耿爱玲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平静了心情才低声回道:“我怎么会做那种事?!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家男人是没了,但我耿爱玲会一直是李大柱的媳妇儿,才不会做出那种对不起他的事!”
樊花现在彻底确定耿爱玲也是被人骗了。
既然耿爱玲人不坏,俩人现在又要一起去南方了,那以后就带她一起混吧,毕竟自己确实误会过人家,还坑了人家十块钱和三碗面,哦,对了,还有一张火车票……
看来,坑她的东西还真不少,尽管也值不了多少钱,但对于刚穿到这里浑身上下只有四元两角五分的自己来说,这就是大恩!
樊花友好地从包里掏出剩下的两个桃子,随手分给耿爱玲一个,一边啃着一边说道:“耿嫂子,以后你就跟我混吧!别去做那洗头按摩的活了,那不是什么好活儿,少不了要跟陌生男人打交道,没准还会被他们耍流氓哩,你以后跟着我混肯定有‘钱’途,我保证让你每月挣的绝对不止五十块!”
耿爱玲明显是不信樊花这个乡下丫头能有什么挣钱的门道,但听到樊花说洗头按摩的活儿可能会被人耍流氓,还是担心了起来。
她试探性问道:“你能有什么挣钱的法子?”
樊花想了想,她确实还没有具体计划,原本是打算到了南边先看看情况再做决定的。但是耿嫂子都这么问了,她如果不说出点所以然来肯定难以让人信服。
于是樊花认真思索了起来……
她从小就学习好,家境还可以的她更是多才多艺,舞蹈、钢琴、画画都会,尤其是喜欢画画。
中学时别人学美术是为了好考大学,而她纯属是因为热爱。
最后是以文化和美术专业都第一的优异成绩考入了全国顶级美院,不仅主修了平面设计,还辅修了服装设计和英语专业的学位。
樊花这才意识到一不小心秃噜了嘴,得意忘形了。
“我的意思是,经常见我两个哥哥欺负人,所以就熟悉这种人的心理了。”
耿爱玲信以为真。
她看着眼前明媚张扬的樊花,有些疑惑,她记得村里人都说樊梨花这丫头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是个蠢笨不堪的,性格也懦弱,可是今天这一见,这哪儿是蠢笨没脑子啊!完全是反着的好嘛!
果然传言不可信!传言不可信啊!
正在耿爱玲疑惑之时,车厢里忽然骚动了起来……
俩人侧头一看,原来是一队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转到了这辆火车上,他们身上还都戴着大红花,看样子应当是刚入伍的新兵。
新兵们排列整齐,有序地进入车厢,他们一上来,那些胡乱坐别人座位的人立刻默默站了起来,去找自己原本的座位,没一会儿就空出了走道对面的十几个位置。
樊花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些新兵蛋子们,这可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啊,浑身都散发着朝气,瞧瞧他们那清澈干净的小眼神儿,和四十年后那些沉迷于手机和网游的少年还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突然,樊花的视线直直地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隔着一条过道,那个新兵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火热而复杂……
尽管这个新兵穿的衣服和其他人一样,但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挑,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头,身材笔挺高大,最普通的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很气质不凡。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性感嘴唇,再搭配上理的很干练的寸头和冷硬鲜明的下颚线,让本该是很端正疏朗的五官莫名多了种硬朗不羁的痞气。
樊花有些疑惑,这个帅哥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难道是认识原主樊梨花?
想到此樊花碰了碰耿爱玲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耿嫂子,斜前方那个长得特别帅的新兵是我们村的吗?你见过他没?我感觉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熟人。”
耿爱玲听到樊花这么问,也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个新兵已经转过了头,正看向窗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樊花和耿爱玲只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侧脸。
耿爱玲端详了片刻后才认真说道:“好像真有那么点眼熟,但我又认不出来是谁,看这气质应该不是咱们村的。”
耿爱玲停顿片刻继续说,“再加上我一个年轻寡妇,在村里看着男的都得避着走,生怕被外人传出什么难听的闲话,哪认识多少男人嘞~”
樊花听到耿嫂子这么说也不再纠结这个新兵到底认不认识她,而是思索起耿嫂子的话。
她这么一个在村里遇到男人都避着走的人,真的会带自己去做那种出卖身体的营生吗?
于是樊花问道:“耿嫂子,你再跟我说说南方那个活吧!我想多了解了解。”
“也没甚可了解的,我也是第一次去干,知道的也不多。”
“听我表妹说也就是给人洗洗头,按摩按摩什么的,她说城里有钱人多,现在上边对私营店铺管的松了,越来越多的人有洗头按摩的需求,如果给客人洗的舒服了她们还会额外给小费哩……”
樊花看着耿嫂子那带着些期许的眼神,继续问:“那……如果让你给男人洗头按摩,你干不干?”
她实在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现在是孕妇,肚子里还一下怀了俩!这让单身了二十六年都还没碰过男人的乖乖女多少是有点接受无能的!
重点是她还没原主的记忆,连同房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就怀孕了,她这算不算是无性繁殖啊!
樊花交了两块钱的看诊费用,静静的坐在医院外的椅子上,她得冷静冷静,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到要生孩子樊花有些害怕,现在是七十年代,不仅没有无痛可打,医疗条件也还不发达,怀孕生子势必要遭很大的罪。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年代未婚先孕是不被社会认可的,如果外人知道了光唾沫星子都会把她喷死,还有孩子的户籍怎么办,生孩子是要准生证的,自己现在都还无家可归,难不成让他们做小黑人儿?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种神奇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她肚子里现在竟然住着两个小娃娃呢啊!在这个世界上,她无亲无故,唯有肚子里的孩子跟她血脉相连。
忽然,她的眼神从纠结担忧变得坚定勇敢……
樊花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还是要把孩子生下来的!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指指点点,至于户籍的事,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毕竟肚子里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啊,而且在书中,这对双胞胎以后可都是非常优秀的。
她在看这本书的时候就替原主惋惜过,真是死的太早了!
如果不是原主死的早,那么优秀的一对高颜值、高智商、高情商的双胞胎儿女怎么会被女主谢玉婷捡了漏,原主完全可以母凭子贵,后半生衣食无忧啊!
肚子里这双儿女不仅让女主谢玉婷享尽了福气,还让男主何斯严对她加倍宠爱,更是直接解决了谢玉婷不能生育的大问题,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至于要不要去京都找孩子他爹何斯严呢?
樊花没有丝毫犹豫便否定了。
尽管读过小说的她知道男主何斯严的祖父是某军区的司令,也清楚何斯严的前途会一片光明,如果去京都找到何斯严让他负责,以何家的家世,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应该会很好过。
但她看小说时真的不太喜欢男主何斯严,主要是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作者在小说中曾反复用斯文儒雅、高冷禁欲这两个词来描写何斯严。
说什么何斯严气质斯文,是朵高岭之花,但樊花却莫名会想起“斯文败类”这个词。
她其实更喜欢热情主动一些的,最好还带着些痞气,当学霸乖乖女久了,更容易被和自己气质不太一样的人吸引。
再加上樊花一直不满意小说中何斯严对原主樊梨花的处理态度。
虽然书中樊家父母不是东西,是他们在得知何斯严的家世不错后做了个局把何斯严灌醉,还往酒里加了一点儿给猪配对生崽用的催情药……
但何斯严和樊梨花发生了关系是事实,樊梨花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也是事实。
何斯严是被迫的,但樊梨花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樊梨花在那晚之前都不知道父母要让何斯严睡她!
何斯严就这样睡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后就爬窗逃跑了,从此音信全无,后来那么多年,也从来没想过去打听一下樊梨花过得怎么样,他倒是跑了,可有想过因为她命运改变的樊梨花会有什么结果?
樊花站起身动动脖子扭扭腰,“终于做完了,爱玲姐,你先帮忙试试看。”
耿爱玲此时也很兴奋,她觉得她们做的这套衣服比百货大楼里挂着的那些都要好看,于是迫不及待地试了试。
樊花见耿爱玲把衣服穿上,整个人气质都利落干练了好几倍,不由点点头。“好看,等回头也给爱玲姐做一套。”
“嗨,我哪儿适合穿这么好看的衣服哦~”
“适合,适合,爱玲姐长得很耐看,打扮打扮绝对是个美人儿!”
樊花说的是实话,耿爱玲除了皮肤晒的有些暗黄,脸上有点雀斑,五官真挺耐看的,如果养白点儿,再打扮打扮会很有气质。
耿爱玲呵呵笑着,把衣服小心翼翼地脱下来。“明天是不是就可以联系蒋姨了?”
“嗯,等明天去裁缝处,借熨斗把衣服再熨平一点就可以了。”樊花此时也很有成就感。
“那你赶紧歇会儿吧,我去弄些吃的,忙活了一整天了,累不累?”耿爱玲关切问道。
“不累,现在月份还小,除了偶尔孕吐,嗜睡一点,别的感觉都还好。”
樊花说的是实话,原主这身体底子现在还真的很可以,比她前世总熬夜做设计的身体好多了。
但想到书中原主二十六岁就病逝了,樊花就无比悲哀,可见在书中原主这几年到底遭受了多大的罪,才会那么早早就病逝啊!!!
不知道上辈子原主孕期怎么过的,什么时候开始接客的?又是怎么一步步把身体彻底糟蹋坏了?
这些细节书中并没有描写,樊花无从得知,她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如果原主早些得知自己的结局还会为了生下这两个孩子跑来羊城吗?
耿爱玲看樊花的表情不太对,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不累吗?怎么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我没事儿,爱玲姐,我有些困了,先去屋里躺会儿,辛苦你做饭了!”
耿爱玲赶紧摆手说道:“快去歇会儿吧,饭好了我再叫你!”
樊花躺在床上就晕晕沉沉睡了过去,她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单纯的耿爱玲被自家表妹骗着接了客,那次之后深受打击和背叛的耿爱玲本想跳江自杀,是樊梨花发现了不对拦住了她……
“耿嫂子,你不能死,是你骗我来这里的,我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你死了我怎么办?”
耿爱玲满脸泪水,哭着说道:“梨花儿啊,我对不住你啊!是我带你来了这个地方,我该死啊!”
樊梨花也哭的绝望,“耿嫂子,求你,别跳,我身上一分钱也没了,也回不去,你死了我只能跟你一起跳了……”
耿爱玲最后木然地离开了江边,凄凉地笑着“是啊,我还有债没还清……我还不能死……”
接下来的十多个月,耿爱玲如行尸走肉般接着客,挣的钱全用来养樊梨花和她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用瘦弱的身体护下了樊梨花母子三人……
直到樊梨花生产完三个月左右时,耿爱玲遇到了一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每次来都要对耿爱玲百般折磨,耿爱玲再也承受不住,在一次接待那个客人的过程中撞死在了墙上……
耿爱玲死后,本就蠢笨没主见的樊梨花彻底断了经济来源,为了养活两个孩子,她走上了耿爱玲的老路……
……
“梨花,饭好了,起来吃饭啦……”耿爱玲在门外喊道。
但他离开前是留了信的,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今天这姑娘再见到自己时能这么平静,完全像是见到了陌生人……
各种疑问在赵一路胸口堵着,但他现在又不方便问,只能先装作不认识。
毕竟旁边还坐着负责政审的接兵干部,火车上还有那么多外人,那个秘密对他哥,对他,对他们家的影响都实在太大了!
晚餐时间到了,列车员推着餐车开始吆喝着:“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本列车为大家准备了铝制盒饭,有需要的旅客请举手购买,吃完的餐盒请放桌子上等待列车员回收,或可自行前往9 号车厢用餐……”
樊花在一阵吆喝声中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樊花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的男人,对着还在纳鞋垫的耿爱玲嗓音沙哑慵懒地问道:“耿嫂子,这是到哪儿了?”
“刚经过了丘县,刚听列车员说再有一会儿就到邢市了。”
樊花听后点了点头,随即从包袱里掏出两个干饼子分给耿爱玲了一个,“耿嫂子,给,这是我从家里逃出来时带的,我现在实在穷的厉害,请不起你吃好的呢,今晚我们先凑合凑合,明天再买盒饭吃。”
原本樊花打算这一路都找耿爱玲蹭饭吃的,但在得知耿爱玲也是被人骗的后,她便不好意思再坑她了,毕竟到了南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俩的钱还是先省着点花好。
耿爱玲也没跟她客气,接过一个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问:“梨花儿,你刚说你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怎么回事啊?”
“嗨,也没啥,就是家里人为了五百块钱彩礼,想逼着我嫁给县城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我不想嫁就逃出来了,打算出来挣点钱过了这风头再回去。”樊花云淡风轻地回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因为她这句话瞬间绷直了身子,连拳头都不自觉握紧了。
“什么,你家里人怎么想的,你这么年轻漂亮,四十多岁当你爹都够了!怎么会让你嫁给这种人!”耿爱玲很是为樊花鸣不平。
“还能是怎么想的,五百块钱彩礼呢,把我嫁出去,直接有给我大哥二哥娶媳妇儿的钱了呗。”
樊花随口说道,好像这件事跟自己毫无关系似的。
“这不是卖女儿嘛,你爸妈这也太过分了!”
“行了,耿嫂子,不提他们了,影响心情,你有杯吗?我想去接点水喝,有些渴了。”
“有有有,我出门前特意带着哩。”说着就掏出一个白色的搪瓷缸子。
樊花接了过来,打算先去用热水好好涮涮,没办法啊,原主逃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她上火车前也忘了买了,只能先用别人的了,好在耿爱玲并不介意借她用,在强烈的生理需要面前,心理洁癖就不算什么了。
七十年代的火车上是没有饮水机的,只是在火车连接处放了一个爱心水壶,有时列车员会拿着水壶串车厢帮忙倒水,没列车员服务时可以自己去倒。
樊花接过搪瓷缸子朝着爱心水壶处走去。
她前脚刚离开,背对着他们而站的男人立马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了上去。
俩人刚才的交谈声早已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赵一路看着正在涮杯子的纤细身影,想到刚才樊花的话,心里说不清是对樊家人的愤怒多些还是对樊花的愧疚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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