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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你别急,我的恋爱脑是装的小说结局

行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尽管傅锦瀚言辞冷漠,但裴明嫣却毫不在意,反而声音更轻柔了几分。街角伫立着一根电灯,灯光将裴明嫣的影子拉的细长。“你,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有关系吗?”“你家在哪,要不我送你回家吧。”裴明嫣说完,歪着脑袋打量了一圈,故作豪迈的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海天大学的大一学生。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能对你做什么啊。”“我就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街角,怕你冻死过去。或者,你打电话给你朋友,我看着你朋友接走你,总可以吧。”酒精作用下,傅锦瀚的脑子有些浑浊,他只觉得裴明嫣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若是她知道自己在街角买醉,那她会来吗?裴明嫣见到傅锦瀚不再抗拒,只是呆愣在原地,她嘴角的笑意更加真诚。傅谨言经过这两年的经营,在傅家也积攒了一点人脉。至少傅...

主角:裴若雪傅谨言   更新:2025-01-0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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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若雪傅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傅少你别急,我的恋爱脑是装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行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傅锦瀚言辞冷漠,但裴明嫣却毫不在意,反而声音更轻柔了几分。街角伫立着一根电灯,灯光将裴明嫣的影子拉的细长。“你,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有关系吗?”“你家在哪,要不我送你回家吧。”裴明嫣说完,歪着脑袋打量了一圈,故作豪迈的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海天大学的大一学生。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能对你做什么啊。”“我就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街角,怕你冻死过去。或者,你打电话给你朋友,我看着你朋友接走你,总可以吧。”酒精作用下,傅锦瀚的脑子有些浑浊,他只觉得裴明嫣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若是她知道自己在街角买醉,那她会来吗?裴明嫣见到傅锦瀚不再抗拒,只是呆愣在原地,她嘴角的笑意更加真诚。傅谨言经过这两年的经营,在傅家也积攒了一点人脉。至少傅...

《傅少你别急,我的恋爱脑是装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尽管傅锦瀚言辞冷漠,但裴明嫣却毫不在意,反而声音更轻柔了几分。
街角伫立着一根电灯,灯光将裴明嫣的影子拉的细长。
“你,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有关系吗?”
“你家在哪,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裴明嫣说完,歪着脑袋打量了一圈,故作豪迈的拍了拍胸脯: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海天大学的大一学生。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能对你做什么啊。”
“我就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街角,怕你冻死过去。或者,你打电话给你朋友,我看着你朋友接走你,总可以吧。”
酒精作用下,傅锦瀚的脑子有些浑浊,他只觉得裴明嫣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若是她知道自己在街角买醉,那她会来吗?
裴明嫣见到傅锦瀚不再抗拒,只是呆愣在原地,她嘴角的笑意更加真诚。
傅谨言经过这两年的经营,在傅家也积攒了一点人脉。
至少傅锦瀚的行踪,有时候会被傅谨言掌控。
虽然傅谨言并不知道他的这位“好大哥”,为什么半夜突然跑到平民窟的大排档喝酒。
但他知道,今天是个绝佳的机会。
若是裴明嫣目前无法进入裴家,那不如去傅锦瀚的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这渔网,总要撒的多一些,才能捞的起来鱼儿嘛。
裴明嫣想着自己在傅谨言面前立下的“军令状”,对今天在傅锦瀚面前刷波好感,势在必得。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到失败的可能。
傅锦瀚这种心高气傲的人,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晓自己来大排档买醉,他丢不起这个人。
那么他喝多酒独自出门,又能去哪里呢?
裴明嫣蹲下来,灯光照射下,她和傅锦瀚的影子贴的格外紧密。
裴明嫣故作娇憨:“你叫什么啊?我总不能喂、喂的喊你吧。”
傅锦瀚再次忽视掉裴明嫣,掏出手机,熟练的按下一串数字。
这串数字,是她的电话号码。
“喂,谁啊?”
电话里,女生的声音充满着不耐烦,似乎像个即将被点燃的炮竹,下一刻就会“砰”的一声炸开。
无疑,这女生,是有起床气的裴若雪。
傅锦瀚听到她的声音,就心情大好,脸上不自觉带着笑意。
低沉的声线发出一声轻笑,裴若雪已经彻底从睡梦中清醒。
“傅锦瀚?”
男人哈哈大笑,身子随着大笑声剧烈抖动着。
好半响,傅锦瀚才止住了笑,但下一刻,傅锦瀚的声音里似乎有几分委屈。
“来接我,好不好?”
在裴若雪刚想拒绝的时候,傅锦瀚又继续补充着:“我喝醉了,就在当年那个大排档旁边的街角,你记得,对吧?”
傅锦瀚的声音有几分小心翼翼,更像是奢求。
“你不会忘记的,对吧?”
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回荡在裴若雪的耳朵里,她下意识答复。
“我当然记得。”
“好,我来接你。”
“那我等你。”
挂断电话,裴若雪认命爬出温暖的被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抄起车钥匙。
傅锦瀚随手抄起散落在身旁的啤酒瓶,怼进嘴里,却一滴酒都没有喝到。
他只得把啤酒瓶扔得更远了些,冲着还傻站在一旁的裴明嫣道了声谢。
“谢谢你的提醒。”
说完,傅锦瀚也不等裴明嫣回答,继续抬头望着看不到一颗星星的天空,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裴明嫣不清楚傅锦瀚将电话打给了谁,更不清楚他为什么和自己道谢。
一时间,她只能有些尴尬的蹲在原地,直到双腿向她发出警示。
裴明嫣,腿麻了。
在裴明嫣准备起身按摩下双腿时,一辆改装过,车身贴着美少女战士的宝马7系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上走下一位将自己裹得厚实如熊的女生,是裴若雪。
傅锦瀚踉跄着撑住身侧的电线杆子起身,双眼放光,好似一直乖巧忠心的大狗。
他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了,他的鼻子被冻得红彤彤的有些喜感。
傅锦瀚没撑住身子,单膝跪倒在裴若雪面前。
“我就知道你会来。”
裴若雪的脸色很难看,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又一黑。
看到裴明嫣这个小白莲花不说,傅锦瀚又仿佛成了个傻子。
裴若雪甚至不想管傅锦瀚了,但又害怕让裴明嫣的奸计得逞。
尽管她并不清楚裴明嫣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但是她清楚裴明嫣绝对不怀好意。
身高一米八七,身上有几分腱子肉的傅锦瀚,其实也挺沉的。
裴若雪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但以失败告终。
裴明嫣这时候也下定决心不再装没认出来裴若雪,敬业的开口,假装才把裴若雪认出来。
“若雪姐?”
裴若雪点点头,没有问裴明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傅锦瀚待在一处。
她只是自顾自努力着,想将傅锦瀚搬上车。
裴明嫣自讨了个没趣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但还是锲而不舍的问道。
“若雪姐,这是你的朋友吗?要不我帮你吧。”
裴若雪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也好,那多谢你了啊。”
反正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裴明嫣的手刚要触碰到傅锦瀚的胳膊时,傅锦瀚麻利起身蹿上了大开车门的后座。
“我不要你碰我,你好臭。”
裴明嫣张开的双手僵持在半空中,时间仿佛静止。
傅锦瀚已经做好要被裴若雪数落一顿,甚至可能被赶下车的可能。
但裴若雪只是高高拿起再轻轻放下。
她替傅锦瀚关上车门,拍了拍裴明嫣的手。
“他喝醉了说胡话呢,你别放在心。”
裴若雪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凌晨三点半的街头。
裴明嫣也没有解释。
她们就这样默契的分开了。
坐到驾驶位上,裴若雪往身后张望着。
“傅锦瀚,你要回家吗?”
但一连问了三遍,都没有得到回答,因为傅锦瀚又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
裴若雪回过头,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啊,我真是招谁惹谁了。”
傅锦瀚背对着裴若雪,嘴角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秘密基地。”
裴若雪这次听到了傅锦瀚的小声嘟囔,猛地回过头。
“你说要去哪?”
但傅锦瀚并没回答她,反而是打了个酒嗝。
但裴若雪的心中,却不淡定了。
秘密基地,不是被傅锦瀚亲手毁了吗?

裴若雪画好精致妆容的脸,在裴家庄园门口的灯光照应下,显得格外动人,傅谨言一时间看得出神,只想一口亲上去,一品芳泽。
却听到裴若雪发问,心中热意被迅速浇灭,他不自觉摸上脖子,心中懊恼。
他就说不能这样明目张胆,至少也应该用个粉底液遮盖一下,再不济也应该带条围巾。偏生裴明嫣这个小妖精说那个蠢货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寻求刺激才更有趣。他这才毫不遮掩脖子上的痕迹。
傅谨言面露悲戚,语气有几分怯弱:“没,没什么,若雪你别问了,给我留一点尊严好不好?”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又被欺负了。之前这招百试百灵,裴若雪都会心疼他,然后不再追问。甚至会对傅锦瀚的厌恶,更加一分。
但今晚,显然裴若雪并不想这样罢休,她凤眉微微蹙起,语气有些不善:
“是不是傅锦瀚又欺负你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傅谨言只管支吾着:“若雪,你别问了。”
裴若雪掏出手机,将电话拨打出去,听到那头传来傅锦瀚的声音,她才按动免提。
“傅锦瀚,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不是又欺负阿言了?你好歹也是个快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幼稚?”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大笑声,紧接着傅锦瀚的声音响起。
“那你问问你那位二十一岁的巨婴男友,我是何时欺负的他?我两个月前出国,直到今天才回来。见过裴伯父后,我就来了赵叔家里,现在还没有回过傅家,更没有见到傅谨言。”
傅锦瀚条理清晰进行着反驳,末了还加了一句:“还有,我还有五年才到三十岁。”
“四舍五入,二十五和三十也没有多少区别。”
裴若雪小声嘟囔完,以迅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电话,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并不想听傅锦瀚再多说。
“叮咚——”,裴若雪的脑海中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喜提3%的爱意值,如今傅谨言对你的爱意值是-92%,还请再接再励。”
“真没想到啊,宿主你居然还能浑水摸鱼躺赢3%的爱意值。”
听到系统这样说,裴若雪真想把它从自己脑子中薅出来一顿爆锤,听听这话说的,什么叫躺赢啊,这分明是她的计谋!
裴若雪自从重生后就意识到,要想获得傅谨言的爱意,那就只能使用非常规手法,毕竟前世她已经用生命证明了一个真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裴若雪心中得意再次获得傅谨言3%的爱意值,但嘴里也没有歇着。
她故作狐疑的开口:“傅谨言,你的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谨言早在傅锦瀚饰证明时就已想好了该如何回答,此刻丝毫不慌。
他轻咳一声:“你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地位有多尴尬。哪怕是一个略微能管事的管家,在傅家的地位都要高过我。所以尽管我大哥他并不在家,但是家中那些踩高捧低的仆人,依旧为了讨好他而苛责我,这红痕就是被傅家的家庭医生弄出的。”
“我因为前几天夜跑着凉,有些咳嗽,所以便找到他想拿些药,但却被他以是药三分毒的借口拒绝了。我无奈想走,他却说新学了理疗治法,可以用按摩穴位的方式替我缓解病症。”
傅谨言神色认真说得一板一眼,他也并不担心裴若雪找傅家的家庭医生程诺询问。
因为程诺早已被他收买,绝对会替他遮掩圆谎。
果然,裴若雪相信了这番说辞,她有些心疼,将头埋进傅谨言的胸口。
“阿言,以后你要是再生病的话,就找我的私人医生好不好。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去公立医院吧,刷我的卡,你别心疼钱。”
傅谨言面露得意,双臂用力搂紧怀里娇俏的女孩,但语气里却显露出几分坚定:
“只有你肯相信我就好。等我毕业以后,我一定要闯出一番名堂给他们瞧,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选择我是多么的正确。”
借着傅谨言怀抱的遮掩,裴若雪面无表情。
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让她试探出来了,原来傅谨言现在就已经收买了程诺。
那么前世程诺诊断出自己流产是因为裴景轩所害,或许也是假的!
裴若雪抬起头时,满脸幸福:“阿言,我相信你。”
拉起傅谨言的手,裴若雪朝着车子走去。
“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去聚会吧。”
——海天大学三号会议厅内——
裴明嫣满怀期待的盯着门口,她想看到裴若雪快点过来,她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个蠢货毫无所知的样子。
要不是裴若雪突然犯病让谨言陪她参加宴会,那裴明嫣也不至于尚未得到满足,就要从傅谨言的床上爬下来。
关于傅谨言脖子上的痕迹,那是她给她的一点点示威。
虽然裴明嫣知道裴若雪并不能勘破红痕到底是怎样造成的,但依然不妨碍她这样做。
终于,裴若雪挽着傅谨言的手臂,出现在裴明嫣的视线里。
裴若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刺痛了裴明嫣。
呵,你就笑吧,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有几个自来熟的人围过去,这些都是没有回家过节的学生,当然其实大部分的学生并不会回家过圣诞节。
“哇塞,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没想到裴若雪你这么好看!”
“啧啧,来晚了是不是要自罚三杯啊?”
“学姐,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好帅啊。”
裴若雪笑着和他们寒暄着,直到她看到裴明嫣走过来开口。
“若雪姐,我等了你好久,我还以为你嫌弃我们在瞎胡闹,不会来了呢。”
裴若雪似笑非笑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们,又什么时候说你们瞎胡闹了呢?”
从前她就是听不出裴明嫣话里暗戳戳的污蔑,这才导致人缘更为差劲,以至于原本有些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后来都疏远了她。
但这次,她绝对不会做任人污蔑的哑巴。
裴明嫣并没有想到裴若雪会这样问,脸上露出尴尬的笑意,有些讨好道:
“哎呀,我多心了,是我不好,若雪姐你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这张不会说话的臭嘴,真该打。”
裴明嫣说着,迅速轻拍在自己的脸上,而后抬起雾气蒙蒙的眸子注视着裴若雪:“能不能不生我气了?”
裴若雪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明嫣,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心的,我什么时候说我怪你了?”
裴明嫣险些维持不住自己小白花的形象,咒骂出声。
“要不是你裴若雪挤兑我,我至于这样么?”

裴若雪买完蛋糕回来,裴明嫣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她旁敲侧击的试探着裴若雪。
“若雪姐,那天的男人,到底是谁呀?”
“是你说过的哥哥吗?是你大哥还是你二哥呀?”
裴明嫣宛如一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在裴若雪的身旁不厌其烦的问着。
她故意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只把傅锦瀚当成裴家的少爷。
裴若雪到是乐得跟着裴明嫣一起装傻充楞。
她抿嘴一笑,故意顺着裴明嫣的话说:“是我哥哥。”
裴明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但在心里已经唾骂上裴若雪了。
装什么呢,前未婚夫是你好哥哥?
裴明嫣看到裴若雪甚是期待的眼神,连忙岔开话题。
“若雪姐,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但显然裴若雪并不想绕过这个话题,也并不想“放过”裴明嫣。
只见裴若雪挑了挑眉,揶揄道:“怎么,你该不会是看上我哥哥,想做我嫂子了吧?”
裴明嫣连忙拒绝。
“若雪姐,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我、我才没有呢。”
但这话说出口,裴明嫣也就再没有了在裴若雪面前提起那晚那男人的机会。
裴若雪摇了摇头,这也不中用啊。
回到宿舍,裴若雪给傅锦瀚发了条消息。
“裴明嫣今天向我打听你来着。”
傅锦瀚秒回,但只有一个符号。
“?”
裴若雪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锦瀚对她的回答愈发言简意赅。
“所以,这一世的傅锦瀚,和上一世,不一样了吗?”
久违的系统机械音响起:
“宿主,确实是有这种可能的。严格来说,失去气运保护的傅锦瀚,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他。你可以理解成他三魂六魄缺了一魄,确实有可能性情大变。”
裴若雪摸着下巴,沉思了良久。
直到手机再次传来震动,才把她唤醒。
“那这样说的话,我可以把这一世的傅锦瀚当成一个全新的他看待咯。”
消息是“全新”的傅锦瀚发来的。
“你想表达什么?”
裴若雪咂咂嘴,彻底确信这个傅锦瀚并不是前世那一位。
至少在前世,她就算做了再过分的事,他也仍然会对她好言好语。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目前计划一切顺利,接下来就看你怎么让裴明嫣相信,你确实对她另眼相看了。”
又是秒回。
“不劳你费心。”
裴若雪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想不明白自己这算不算皇帝不急太监急。
震动又传来,消息提示音又响起。
“你也多注意安全。”
裴若雪勾起唇角,反而觉得这一世有些傲娇的傅锦瀚,还有点可爱。
不对,这不对劲。
裴若雪连忙甩头,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天际。
她心中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不管傅锦瀚与前世一不一样,她都不能再害了他。
无爱无恨,才是对他也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结局。
自认为相同一切的裴若雪,根本不会想到,傅锦瀚是多么克制自己,才能忍住给她发好多好多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只有真正爱上一个人,才会不厌其烦的发很多废话给她。
但现在傅大少爷想说,明知道发很多消息会惹她烦,所以竭力克制自己,才是更为深层次的爱。
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能暂时缓解对裴若雪的情感。
傅锦瀚敲了敲桌面:
“小李,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有得力的秘书进来:
“傅总,言少爷从国外买了一批禁药。这药的功效,目前咱们这边还没有查清楚。”
“那就尽快查,越快越好。”
说完,傅锦瀚起身走出办公室。
“后天之前查明白,不用跟着我。”
傅锦瀚驱车回到家中,脱下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换上了一身许久不穿的运动装。
他再次开车出发,目标——海天大学。
直到天色微微变暗,傅锦瀚才将车子停靠在角落中,徒步走进海天大学的校门。
他随着其他夜跑学生的样子,加入夜跑的队伍。
不多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裴明嫣。
傅锦瀚心中笃定,自己的爱车被动了手脚。
有夜跑习惯的人,是裴若雪。
而裴明嫣,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夜晚的操场上。
那么今晚刻意打扮过的裴明嫣,是怎么出现的呢?
傅锦瀚心中一声冷哼,傅谨言可真是他的好弟弟啊。
裴明嫣不小心撞到傅锦瀚的怀里,将他扑到在草坪上。
她语气透露着几分欣喜:
“呀,是你呀。”
裴明嫣不亏是特意装扮过的,精心绘制的素颜装,紧身的运动装,在操场朦胧灯光的照耀下,格外动人。
“你没事吧,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没事。”
傅锦瀚保持自己一贯的高冷形象,自顾自起身。
裴明嫣也想跟着起来,却哎哟惊呼出口。
“可以麻烦你扶我一下吗?我好像扭到脚踝了。”
傅锦瀚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他转过身,就想迈步离开。
但裴明嫣接下来的话,却成功令傅锦瀚止住脚步。
“我是若雪姐的好朋友,我听她提起过你。”
傅锦瀚蹲下来,盯着裴明嫣的眼睛,仿佛在探寻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裴明嫣尽管后背已经渗出冷汗,但依旧强装镇定。
“若雪姐说你是他的哥哥。那我可以也叫你哥哥吗?你是大哥还是二哥啊?”
裴明嫣的语速很快,因为傅锦瀚周身的气场愈发冷冽。
“我知道若雪姐有两个哥哥,所以,你是哪一个呀?”
傅锦瀚眸子里名为欣喜的光,暗淡了下来。
他语气分外低落沮丧。
“都不是,我只是她一个幼时的邻居而已。”
裴明嫣吐了吐舌头,做了个抱歉的表情。
“对不起哥哥,我认错了,你别怪我呀。”
说着,裴明嫣还攥手成拳,故作可爱的轻锤自己的脑袋。
“哎呀,若雪姐也总说我是迷迷糊糊的小笨蛋。”
“哥哥,你别生气哈,那我要怎么称呼你呀?”
“别叫我哥哥,叫我瀚少就好。”
裴明嫣眼睛亮了,小声嘟囔着。
“瀚少,瀚少。这是你的名字吗?”
傅锦瀚轻声“嗯”了一下,将裴明嫣从地上拉了起来。
“地上凉,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裴明嫣连忙拒绝,要是去了医院看到自己的脚什么事儿都没有,那不就露馅了么。
“不,不用了,我明天去校医务室看看就好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
“哎,瀚少,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宿舍吗?”
傅锦瀚目光在操场上巡视一圈,然而并没有看到裴若雪的身影。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女孩,点了点头。
“好吧。”
裴明嫣笑了:“幸好有瀚少,要不今天若雪姐出去约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看到傅锦瀚搀扶自己的手上青筋暴起,裴明嫣尽管有些痛,却依旧很得意。
她,上眼药成功了呢。

傅谨言知道事情玩脱了,一晚上都窝在车里忐忑。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傅谨言被阳光晃到眼睛,长长的睫毛慢慢振动着,像是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
但当他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新生,而是两排黑西装黑墨镜的高大保安。
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出现在车侧窗玻璃前,傅谨言认出了这张脸,不是裴家的老管家还能是谁。
傅谨言手忙脚乱打开车门,老管家依旧笑眯眯的。
“哟,傅二少爷醒了啊,我们先生有请,您请进吧。”
老管家躬腰伸手,做了个请客的姿势,但傅谨言却不敢真的让老管家请他。
洪城首富的名头可不是说说玩的。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裴建安最得力的管家呢?
傅谨言一个小小的傅家私生子,可不敢劳动这位人物的大驾。
“裴大管家,您这就是在折煞我了。裴伯伯邀请,我自然是要去的。”
“可不敢耽误您休息,先生说了,等您醒了再去也不迟。”
裴家的大管家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只是这抹笑意,在傅谨言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
“那就多谢裴伯伯还有大管家的体谅了。”
寒暄完,裴家大管家也不再说话。
傅谨言在列在两侧十个安保人员的“护送”(押送)下,进入了裴家庄园。
“您先在会客厅稍坐,我们先生忙完就出来。”
裴大管家说完,也关上房门,转身离去了。
偌大的裴家会客厅内,只有傅谨言一个人。
他不清楚裴家那几位现在到底都掌握了什么,至少如今他并没有收到裴家继室柳书瑶的任何消息。
那想来,应该没有把他牵扯进来吧。
这样想着,傅谨言心中稍稍安定了几分。
他端起茶杯,浅红色的茶汤分外透亮,刚一打开茶盏盖子,就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傅谨言小口啜饮着,心中更加安定。
与傅谨言的安定相对的,是裴建安的书房内正在剑拔弩张。
“老爸,我不信阿言会是这种人!我不许你对他出手,要不,要不我,我就离家出走!”
裴若雪抓住裴建安的手,先是央求,再是威胁。
其核心思想只有一个——这次裴家给她找得保镖出事儿,与傅谨言毫无关系。
就算是和他有关系,那也要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绝对不能真的把傅谨言怎么样。
裴建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掌上明珠,没有说半个字。
但裴家二少爷裴景轩却一把拽过裴若雪,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哎哟,裴景轩你干嘛!”
裴若雪皱紧眉头,捂着被揍得头,嘴一撇就想哭出来。
“小爷干嘛?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我们裴家的女儿?”
话一出口,裴若雪仿佛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直直立在原地,神情木讷。
但细细看去,却能发现裴若雪的眼底深藏着无尽痛苦。
这话,裴景轩前世曾说过不止一次。
“你哪里像我们裴家的女儿,要不是你克死爸和大哥,家里也不至于这样。”
“你哪里像我们裴家的女儿,明嫣不知道比你强多少倍!”
“你哪里像我们裴家的女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笨又无用的妹妹!”
......
太多太多,她还以为忘了呢。
原来,即便是重生,前世所经历的一切,她还是忘不掉啊。
裴景轩被吓住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若…若雪,你别吓…别吓二哥,我真把你揍傻了?”
裴景琛没眼看自家二弟这副蠢样子,伸手把他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裴景轩,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给我去沙发上老实坐好,再把嘴闭上。”
大哥发话,裴景轩哪里有不从的道理。
又将头发染成蓝色,穿着流里流气沙滩裤搭配宽松大衬衫的裴景轩,好一副非主流打扮。
他伸出双手,捏住嘴巴,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而后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仿佛像个乖宝宝。
但无论是裴建安亦或是裴景琛,都没有将目光放在这个憨货身上,他们齐齐注视着裴若雪。
裴建安站起身,走到裴若雪的面前,但裴若雪依旧毫无反应。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
“景琛,把你弟弟带出去,我跟小雪儿好好聊一聊。”
裴景琛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并不放心妹妹现在的状态。
她看起来很不对劲。
但裴建安的权威是毋庸置疑的,仅仅用了一个眼神,裴景琛就乖巧听话了。
不过为了泄愤,他领着裴景轩出了书房门以后,还是踹了自家二弟两脚。
弟弟嘛,就是拿来出气的。
裴建安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裴若雪的面前,静静注视着她。
但此刻,裴若雪的灵魂却在内心深处与系统进行对话。
“系统,我真的可以吗?”
裴若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异常凄惨的笑容,她指了指自己,自我怀疑。
“像我这样蠢的人,就算是重生又能怎么样?我只是重新活了一次,又不是换了个脑子。”
“就像这次,我根本没想到傅谨言敢这么干!他是真的想杀人!”
“要不是我逃得快,是不是我也会死,会再死一次......”
“可是任务完不成,我依然会死,不仅是我,老爸,大哥,他们都会......”
裴若雪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她如今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
即便是在上一世,她也只活了不到二十七年。
裴若雪此刻无比害怕,她迷茫得找不到前路的方向。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安慰着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傅谨言在没有杀死气运之子之前,不会杀了你。”
裴若雪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神色。
“那我还应该谢谢他了。”
......
裴若雪突然觉得身子一暖,尽管她此刻不能动弹,但她却听到老爸的声音涌入耳朵里,老爸正用自己宽厚的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乖雪儿,阿爸的好小雪。不怕了哦,有老爸在呢。”
“乖雪儿,阿爸的好小雪。不怕了哦,有老爸在呢。”
一遍又一遍,直到裴若雪愿意从龟壳中慢慢爬出来,直到裴若雪的脸上布满泪痕。
重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彻底卸下伪装,袒露心声。
她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相信老爸会百分百相信她。
裴若雪扑到裴建安的怀中,放肆大哭。
“老爸......”

裴若雪目送裴明嫣跑去后台,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落落大方的替裴明嫣打圆场。
尽管她很想就此将裴明嫣钉在耻辱柱上不得动弹,很想令其无法再度翻身,但是她也明白若是这样做了,那必然会令裴明嫣与傅谨言心生警觉。
说到底,这明面上的敌人永远比暗中的毒蛇要好对付些,不是吗?
裴若雪只能心里暗骂一句,但面上却依旧不露分毫。
“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明嫣喝了些酒,没掌握好力道,一个不小心就将琴弦弹断了。但俗话说碎碎平安,这断断也平安。大家平安夜接着奏乐接着舞!”
一阵应付后,裴若雪下台回到席间,台后的裴明嫣妒火更重,凭什么她裴若雪出尽风头不说,还要拉踩她裴明嫣!
但没关系,一时的成败并不能说明什么,她还有无数的机会将裴若雪拉下高贵神坛;再不济裴若雪所深爱的男人,也早与自己相知相许,她永远都会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在裴明嫣以阿Q精神试图战胜心魔时,她所倚靠的傅谨言却对裴若雪投来赞善的目光。
他并非赞赏裴若雪在台上吹奏的风采,而是赞赏裴若雪的临危不乱,他已经发现了问题。
傅谨言的眼睛很尖,当裴若雪下台不动声色的将箫放在桌下时,他就发现了箫身上有两道细小的裂痕,依照他的经验,这种裂痕本应破坏曲调,这也是裴明嫣今日的目的。
但实际上,今日洋相尽出的人,却是策划出这一切的裴明嫣。
傅谨言有些想不明白裴若雪是怎样做到的,但并不妨碍他欣赏这个聪慧的女生,他这一刻真心实意的觉得今晚的裴若雪格外光彩动人。
“叮咚——”,裴若雪的脑海中再次响起熟悉的系统音。
“恭喜宿主,爱意值再加1%,如今已经得到傅谨言-90%的爱意值,还请继续努力。”
但这次裴若雪的神情并不像之前那样得意,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学会这门以口发声,她费了多大的功夫。
这全是血与泪,拼织而成的。
前世的今天,裴明嫣踩着她的名声成为众人眼中的古曲仙女,她却成了哗众取宠的小丑。
裴若雪虽然嚣张跋扈,但也极为不服输,更别说是输给自己曾经当做好姐妹的人;可她又不能把火撒到裴明嫣的头上,所以她只能从自身下苦功夫。
可乐器突然开裂这种仿佛尽人事听天命的事情,令她有再多的钱财也无法处理,还是她二哥裴景轩随口一句话,给了她启发。
“学什么乐器啊,你就不会用嘴吗?”
裴若雪茅塞顿开:是啊,只要学会以口发声,那不是就能模仿出各种乐器的声音,也就再不用担心会因为箫身开裂吹奏失误而被群嘲了。
裴若雪足足学了三年,学到父亲、大哥双双去世;那时候学以口发声成了裴若雪唯一的救赎,她可以模仿出父亲和大哥的声音,以表怀念;在被裴景轩欺负的日子里,她也会学他们说话,来安抚自己受伤而脆弱的心。
但在此之前,裴若雪花费整整三年时间,学习怎样用以口发声模仿乐器。而让她颜面大失的《笑傲江湖》一曲,就是她着重学习的。
即便是重获新生,裴若雪也依旧记得这首曲子该如何吹奏。
这一世,裴若雪害怕裴明嫣报出别的歌曲名字,所以先一步上前,假装抢C位,实则为了确保不出差错,她主动报出这首《笑傲江湖》。
至于裴明嫣的古筝之所以会坏,那纯属是裴若雪所谓。
所谓自食恶果,就是如此,既然裴明嫣想借此拉踩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裴若雪在上台时快步走在裴明嫣之前,趁着她没有注意到,裴若雪悄无声息的将裴明嫣古筝的弦,动了细微手脚。
裴明嫣算计不成,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导致自己成了今晚的乐子。
Party还在继续,平安夜不夜不归,但裴若雪却有些累了。
实际上在第一个高潮转音时,箫就坏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靠裴若雪的以口发声所支撑。
裴若雪活动着有些酸涩的口腔,看向傅谨言,但不知是不是眼花了,她竟然还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和傅锦瀚极为相似的身影,只是那人很快就戴上了狐狸面具,一头扎入跟随着音乐摆动着的人群之中。
裴若雪瞪大眼睛,直到在人群中再也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她揉了揉有些泛起模糊的眼睛,只当自己看错了,没再理会那个形似傅锦瀚的人,转而拉起傅谨言的衣袖撒娇:
“阿言,你知道的,我爸爸从来不许我独自在外过夜。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傅谨言显然不想错过这个增进感情的机会,他满口答应下来:“当然好。乐意为我的公主效劳。”
裴若雪当即挽住傅谨言的胳膊,提前离场。
但在学校停车场上,却伫立着两大门神——裴景轩以及头戴狐狸面罩的傅锦瀚。
傅谨言眼尖,但裴景轩也不遑多让。
在傅谨言看到裴景轩的那一刻,裴景轩也叫喊了出来。
“小妹,我来接你回家。”
傅谨言看到这位不学无术的裴家二少爷,其实是有几分脑子疼的。
他知道,这位可没太多脑子,若是不小心惹到他,那挨一顿打也是白挨,洪城富家少爷圈子中谁人不知裴家二少是出了名的莽撞呢。
对于这位,傅谨言一向是敬而远之。算上今晚,其实他们也才见了不过十面而已。
裴若雪走近前看到自家二哥身旁站着傅锦瀚,也有些意外。
没想到他竟然会戴着面具参加这种聚会。
原来裴若雪并没有看错,那个在会场中的身影,无疑就是傅锦瀚。
但是他怎么会和自己二哥站在一起?
裴若雪正思考着,就看见傅锦瀚从兜里掏出一条精致的项链。
“蓝色之泪!”
傅锦瀚极为自然的将项链交给身旁的裴景轩,努了努嘴:“愿赌服输。”
裴景轩的眼神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如同今晚天空中闪耀的繁星,又似眼前这颗光彩夺目的宝石。
“小雪,你二哥厉害不?我打赌赢了傅家老大,瞧瞧这颗号称全球最美十大宝石之一的‘蓝色之泪’,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可别忘了,这是二哥给你赢回来的。”
当着傅家兄弟的面,裴景轩嘚瑟的将“蓝色之泪”戴在裴若雪的脖子上。
他摸着着下巴,左看右看,装模作样端详了好一阵,才从嘴里挤出一句:“嗯,是好看。”
说完,他勾着傅锦瀚的脖子,忽视掉傅谨言有些铁青的脸色,笑眯眯的问:“你们觉得我妹妹戴这枚‘蓝色之泪’,好不好看?”
傅锦瀚狡黠一笑,并不作答,而是将问题抛给傅谨言。
“二弟,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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