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穆穆晓霞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中的纸人不再挣扎之后,我便笑了笑说:“何必呢,你自己出来还能多留一口气,现在就算是给你送走了,下辈子轮回人世,也是一个病秧子。”此时旁边的穆琳也是缓缓闭上张大的嘴,然后咽了一下口水说:“我这样是不是没事儿了。”穆晓霞也是追问:“是啊,脏东西被赶出来,我女儿是不是就没事儿了。”我握着拳头回到书桌另一边坐下,然后将拳头放在桌子上道:“这脏东西我先收着,她的事儿不小,后面再说,眼下活人的事儿更加重要,你的事儿啊,也不小。”穆琳惊讶地询问我:“我身上不会还有脏东西吧?”我摇头说:“那倒不是,我现在就从解梦的层面上给你分析一下你身体的一些情况吧。”穆琳好奇:“你还会解梦?”我笑着说:“周易八卦、梅花易数、看相摸骨、解梦答疑,我都略懂一些,除...
《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手中的纸人不再挣扎之后,我便笑了笑说:“何必呢,你自己出来还能多留一口气,现在就算是给你送走了,下辈子轮回人世,也是一个病秧子。”
此时旁边的穆琳也是缓缓闭上张大的嘴,然后咽了一下口水说:“我这样是不是没事儿了。”
穆晓霞也是追问:“是啊,脏东西被赶出来,我女儿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我握着拳头回到书桌另一边坐下,然后将拳头放在桌子上道:“这脏东西我先收着,她的事儿不小,后面再说,眼下活人的事儿更加重要,你的事儿啊,也不小。”
穆琳惊讶地询问我:“我身上不会还有脏东西吧?”
我摇头说:“那倒不是,我现在就从解梦的层面上给你分析一下你身体的一些情况吧。”
穆琳好奇:“你还会解梦?”
我笑着说:“周易八卦、梅花易数、看相摸骨、解梦答疑,我都略懂一些,除此之外其他旁门杂类,我也懂一些,还有佛门,儒家,五仙、五鬼,我也粗略懂一些,还有……”
我说的正是得意忘形的时候,小灰在我的手腕上扒拉了一下,我这才回到原来的话题道:“说说你的梦吧,你在梦里背着自己的尸体到处跑,是在寻找埋葬自己的地方对吧。”
穆琳点头。
我继续说:“这对应你潜意识的征兆,代表你要结束你的过去,寻求自己的心声,你的生活也好,身体也好,要迎来一次崭新的变化。”
“你们一起出去拍照的人很多,那脏东西缠上你是有道理的。”
穆琳有些不解。
穆晓霞则是问我:“生活、身体,你的意思是,我们家要出一场大变故?”
我强调说:“如果你们没遇到我,那就是一场变故,结局可能是很糟糕的,可遇到我了,那就不一样,那就是一个崭新的变化,结局可能不糟糕,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遇。”
我说话的时候,小灰已经开始解我手上的红线。
穆琳赶紧指着我的拳头说:“老鼠在解线。”
我说:“没事,我已经用了一些手段把纸人给封起来了,那脏东西没办法造次了。”
而后我继续说:“你做梦背尸,想要将其找地方埋葬,是在暗示自己要和前一世的因果断了联系,我从你的命宫相术之中也是看到,你这一世的因果之中搀杂了太多的往生尘缘。”
“你在连续做背尸体的梦之前,也经常会做一些其他奇怪的梦吧。”
穆琳惊讶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会知道?”
穆晓霞也是疑惑:“琳儿,你都做什么奇怪的梦了,怎么不跟我说?”
穆琳有些难以启齿……
我道:“没关系,你尽管说,你如实说了我才能对症下药。”
穆琳这才说:“我梦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之中,那棺材里面还有一个男的,他一直摸我,然后他的脸渐渐靠近我,等贴到我脸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脸少了半边,血淋淋的,还往我身上滴血……”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醒了,可又好像没醒,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我的嘴巴能张开,但是发不出声音来。”
穆晓霞震惊:“鬼压床!”
穆琳点头:“嗯,和传说中的鬼压床是一个意思,不过这个梦我不经常做,一年可能也就……”
我接过话说:“也就三次,一次上元节,一次中元节,一次下元节。”
“上元、下元节可能会好点,可中元节,也就是鬼节的时候,情况会严重很多,这个鬼压床的状态可能会折磨你一晚上。”
穆琳一边点头,一边用更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我则是继续说:“我在你十二宫相门中的妻妾宫,也就是你眼角的鱼尾部分,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黑气。”
穆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没有啊,哪有黑气。”
我说:“这些黑气不是寻常人能够看到的,要像我这样精通命理术数的人才能看到,我们可是练了很久的。”
穆琳点头,我继续说:“那些黑气直接通往你额头的命宫,显然指向的不是你这一世的姻缘,而是你前一世的,再结合你的梦境的解读,我觉得你前一世尸骨肯定被人拿去配了阴婚,你轮回了,而和你配阴婚的人却没有。”
“所以,每逢三元之节的时候,他都会来找你,与你的魂魄共度良宵。”
穆琳脸色更加难看了。
穆晓霞则是问我:“你能帮我女儿渡过这一劫吗?”
我说:“你既然拿着我爷爷的账条来了,我自然是要认的,这点事儿对我来说,也不算事儿。”
我直接夸下海口。
这个时候,小灰早已经把我手上的红线解开,我松开手,然后亲自又拿起红线将纸人给捆了起来。
等捆好了纸人,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子,将纸人放入其中,而后我随手拿起一张符纸,又以朱砂墨添符,画了一张镇魂符,将符箓贴在木盒子上后,我才松了口气说:“她的事儿,估计和你多少也得有点关系。”
“当然她身上的怨气和你没多大的关系,你和她一样,都算是受害者。”
穆琳喃喃道:“我俩的关系,都是受害者?”
我点头。
这个时候,我的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接着一只黄鼠狼从门缝钻进了,它的嘴里还叼着一只已经被咬死的野兔。
我对着门口就说:“今天这屋有客人,你们上旁边屋吃去,对了,记得给我留俩兔腿啊。”
小黄叼着兔子往旁边屋去了,小白也是跳下架子跟了过去。
穆琳此时就问我:“它们算是你养的五仙吗?”
我笑着说:“你说是就是,不过在我看来,它们就是我养的一些小玩意儿而已,五仙什么的,传说中的东西,这世间可不多见,我这儿怎么可能一下养三个,你说对吧。”
穆琳将信将疑。
我则是继续说:“你们今晚先在这里住下吧,明天我在院子里设个坛,找找你上一世的墓葬,然后去给你把问题解决了,从此之后,你这一世姻缘便和上一世再无瓜葛了。”
“至于盒子里的家伙,我在帮完你这个大活人之后,再去管她。”
王春妮,还是不想走。
我继续说:“你们在赵十林的面前待的越久,他的思念越重,魂魄也就越重,到时候阴差难免会用点力气,很有可能用鞭子把他的魂魄给打轻了,你愿意他受苦吗?”
王春妮这才拉着赵先回了房间。
我更是补充一句:“别偷看,如果不想赵十林的魂魄受罪。”
我的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大门口的位置,从铁门之中穿过两个黑影来。
两个黑影每一个都有两米多高,他们手持长戟,腰间系着锁链,我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正是那些锁链发出的。
赵十林有些害怕。
我就说:“别怕,既然阴差来了,你多少是要受点罪,毕竟我今天要是不在这里,你就要犯下大错了。”
赵十林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大着胆子往两个阴差那边走去。
我拱手正要开口,可阴差却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直接从我的身体穿过,然后瞬间来到了赵十林的旁边,他们手中的锁链,也是在我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套在了赵十林的脖子上。
两个阴差猛的一拉锁链,他们直接瞬移到了大门口。
赵十林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便被两个阴差拉着穿过了铁门消失了。
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和阴差对话、求情也是消耗气运和功德的,幸亏他们没理我。
我刚才还是太想表现自己了,我还是太年轻了,以后我得更加沉得住气。
等赵十林的魂魄走了之后,我再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王春妮的门前说:“好了,阴差带着赵十林的魂魄离开了,他走的还算是平顺。”
王春妮打开门,在院子里四处张望。
而后她问我:“你和阴差打过招呼了吗?”
我摇头:“没,我说不上话,我也就是一个小阴阳而已,人家瞧不上我。”
王春妮还准备开口。
我就说:“好了,你和你儿子都早些睡,明天一早就要开始忙活了。”
我明天会早些去坟地那边等你们,等你们中午把棺材送过去,我安排了下葬,我就回乡里了,有事儿你们以后给我打电话就行。
王春妮、赵先点了点头。
我也就回屋休息去了。
这一晚上我也没有睡多久,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王春妮就开始起来收拾。
而后村里的乡亲们,还有赵十林的亲戚们也相继过来。
他们有来帮忙做饭,还有帮着干各种杂活的。
等着七点多,就开始吃早饭,吃了早饭要把尸体放进棺材,然后抬到村口的灵棚里。
赵家的亲戚,都会到灵棚那边吊唁。
还有吹手班子会吹拉弹唱,甚至是唱几段戏曲。
村里,甚至是附近村子的乡亲们都会赶过来看热闹,他们可能会感觉到惋惜,不过他们并不会表现的太伤心,他们在大街上都会有说有笑。
这一场葬礼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热闹,他们只是来热闹,凑热闹,仅此而已。
而这便是农村葬礼。
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我吃了早饭,也是帮着干了点活,我还去灵棚那边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便背着包和箱子往坟地那边去了。
正十二点起灵送葬,村里的鞭炮声音也是密集起来。
我站在坟坑附近,听着村里的动静,就慢慢地说了一句:“终于要把这一单活儿干完了。”
在棺材运到这里之前,村里那些年青劳力带着铲子已经先过来了。
他们也都给我打招呼,还是礼貌性地给我递烟,尽管他们已经知道我不抽烟了。
等赵十林的棺材被拖拉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赵十林的亲戚们先是哭上一会儿,然后我便指挥着抬棺的人把棺材放进去。
这坟坑挖的还算合适,等棺材摆正之后,我便站外面缓缓开口大声喊道:“吉时已到,死者入土,亲人绕棺,三圈需离。”
随着我这一声喊罢,赵先抱着赵十林的照片带着一众亲人开始绕着坟坑转。
三圈之后,我就对赵先说:“把照片反着抱,然后开始往回走吧,记住走另一条路,别走回头路,路上更不要往回看。”
赵先点头。
等那些人走了,我再对那些年青人说:“开始埋土吧。”
这些年青劳力干活都很出力,没一会儿就给埋上了,还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坟包。
我再对那些年青人说:“一会儿回去之后记得洗手,先用白酒洗,然后再用清水冲一下,不管是刚才埋土,还是之前抬棺的,都得洗。”
老支书赶紧过来跟我说:“徐阴阳你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酒,这规矩我都懂。”
我对着老支书点了点头说:“那就好,这活儿我算是干完了,我去路边等个车,然后回乡里去了。”
老支书立刻喊了一个年青人,让那年青人开三蹦子给我送回乡里去。
我也是点了点头,毕竟这路上车太少,而且走着还是有些远的。
等我回到乡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钟了。
来到陆灿的门前,我就发现这边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一身道士装扮的男人蹲在门口。
见我拿钥匙要开门,男人就起身问:“你好,你是陆灿什么人?”
我反问:“你找陆灿?”
男人立刻自我介绍:“是的,我是青霞观的大弟子,催命,陆灿前不久从我们道观借走一些东西,该归还了,所以师父喊我来找她要回去。”
“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说:“我是租房子的,他们不住这儿了。对了,你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说话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
他五官端正,看起来彬彬有礼,如果不穿道袍,打扮的时尚一点,再练习个两年半,我觉得他就可以出道了。
催命又问我:“你知道她搬到哪里住了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催命“哦”了一声,也不着急,而是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我背着的箱子说:“你箱子里的东西好像有些不简单,是道友吗?”
我说:“不是。”
催命见我不承认,也不多问,而是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我最近,尊奉师命下山游历会帮着处理一些灵异的案子,你有兴趣参与一下不?”
我问:“有回报吗?”
催命说:“当然有,这年头道士也是要吃饭的。”
我接过名片就说:“我考虑下打给你。”
催命又问我:“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徐章的不?”
我摇头:“不认识哎!徐章是谁啊!”
这个时候,我隐约看到胡老六从远处走来,他一边走,一边对着我这边喊道:“徐小阴阳!”
而后他又看着催命说:“他就是你要找的徐章,我就说让你在这里等,能等到他吧。”
又和陆灿说了几句话,我们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也是不由去想,我的贵人会是谁呢,是催命吗?
好像不是,我从他的面相看不到他是我贵人的半点痕迹,相反按照我这几日的卦象推演,我是催命的贵人!
我以后得替催命背不少的黑锅,还要数次解救他于水火。
好像我上辈子欠他的一样,这些命我还躲不过去!
他在我这里顶多算是一个贱人……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过年的这天,我也是过年当天回了一趟西垴村的老家,还给盒子里不肯给我走的那位爷上了三柱清香。
它也依旧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
过完了初一,我便买了一张去市里的车票,我准备到市里租个房子,然后再在这边开一个阴阳铺子。
胡老六在我离开乡里之后,也是顺利变成了我的联系人,以后凡是来乡里找我的账主子们,都会先找到胡老六。
本来胡老六是想着把县城的房子给我住的,可我觉得县城的发展机会还是太小,便直接去了市里。
当天中午我就到了市里的车站,下了车,我先找了一个中介,问他有没有便宜的店铺出租,要有门脸,而且能住人的那种。
中介很快给我推荐了几个,可那些地方不是太贵,就是地方太破,完全不合我的心意。
所以在交了一些看房费之后,我便跟中介约定明天继续看其他的地方去,同时我也找了一处酒店住下。
说是酒店其实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旅馆。
只是这里有一个大气的名字——千水酒店。
晚上我把几个小东西放到屋里活动,然后又把自己在路边摊买来的烤鸭分给小白和小黄,随后又抓了一把花生给小灰。
躺在床上,我心中对明天还是十分的期待和向往。
次日清晨的五点多钟,我还是按照惯例起床,我在房间内打了一套拳,等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洗漱完成之后,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催命打来的微信语音。
接了语音我就问催命有啥事儿。
他直接问我:“你这会儿在哪里?”
我说:“市里啊!”
催命又问:“哪个市?”
他的声音很是急促。
我这才把自己的位置告知催命,他立刻说:“你等着,我过去找你,我需要你陪我再去出个任务。”
我说:“我没答应要和你一起去!”
催命立刻又大声说:“这次案子的报酬二十万,咱们一人拿一半!”
我不由一惊,相比以前自己在乡里接的那些几百的小活儿,这案子要够自己吃几年的。
我也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圈子是真有钱啊。
挂了微信语音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催命就赶过来了,等他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退了房在旅馆的门口等着他了。
将箱子、背包扔到后备箱,我也是上了车。
催命这次还是穿着道袍,唯一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他还多戴了一副墨镜,而且整个人的气色看着不太好。
我不由笑着问:“怎么,最近没睡好?”
催命后视镜中看了我几眼,然后就说先给你说说这次任务的案子吧。
我打断催命说:“不急,你回答我几个疑问。”
催命让我随便问。
稍微想了一下,我便开口询问:“你们这个圈内给你们分配的任务的大佬,他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他们又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案子。”
催命连连点头:“徐章啊,你可真是厉害啊。”
我摆摆手:“行了,别夸了,你把帐篷搭起来,然后把带来的吃的弄一些,当做我们的晚饭。”
催命点头。
在催命搭帐篷,垒炉灶的时候,我又分析说:“我觉得之前你们圈内死在祠堂的那些人,就是误判了活人桩就在祠堂下面,这才去了祠堂之中,我甚至怀疑,他们就是奉命来斩掉这里风水局的。”
“那条被斩去的风水蛟龙,也应该是他们的手笔。”
“对了,那一批人都是什么水准的,你资料里有显示吗?”
催眠摇头:“没有,就说是圈内的人,至于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接的什么任务,我都不知道。”
我问:“能查吗?”
催命点头:“嗯,我试试。”
催命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对着我摇了摇头说:“不行,圈内好像没有那一批人的资料,查不到。”
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催命又说:“要不,你问问郭老?”
我摇了摇头说:“我还不想欠他人情!”
郭林道对我身上的账本有所企图,我欠了他人情,将来极有可能要在账本上记下他的人情债,我的内心深处,还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
再者,我怀疑那一批人就是郭林道派来的,他既然隐藏了资料,我就算是问,恐怕也是无用功。
想到这里我不由多看了催命几眼。
催命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可能上辈子把你踹进茅坑给淹死了。”
催命一脸疑惑:“此话何解?”
我笑道:“我欠你的,我好像被你一身的臭命给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之中。”
“你叫催命,还真是一点没亏待了你这名字啊!”
催命一脸尴尬:“我是把你害了吗?”
我说:“谈不上,是我命里的定数,有些事儿躲不过。”
催命还要细问,我就说:“行了,先干活。”
接下来,我也去帮忙。
帐篷搭好,晚饭吃完,我和催命就在帐篷的火堆前坐着发呆。
催命捧着一本道门的书籍在看,那本书的书皮已经不见了,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
至于我,则是拿着账本研究了起来。
眼下我手里的账本已经有两页自动变成空白的了,一个是穆琳的账单记录,另一个就是青霞门的。
看样子清账之后,这些记录就会自动消除了。
我仔细观察这个账本,这上面除了有一些我爷爷留下的言法气息外,就没有其他特殊之处了,这莫不成是某种阴司至宝?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天空中就升起了一轮月牙,可整个双家湾还是漆黑一片。
晚风习习,吹的我们都感觉有些冷,便一起钻进了帐篷之中。
催命还准备了睡袋,我们钻进睡袋中后,也是感觉稍稍暖和了一点。
就在我们准备入睡的时候,我们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催命先问我:“徐章,你听到了吗,有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帐篷之中钻出来,拉开帐篷的拉链,我便向着脚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我顿时愣住了。
我们眼前原本的双家湾废墟不见了,转而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片完整的村子。
催命这个时候也过来了,他看到外面的一幕,也是大吃一惊道:“我们这是入了幻术?”
我深吸一口气说:“看样子是,不过咱俩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说话的时候,我也是收拾了东西,带上我养的小东西们一同走出了帐篷。
催命也是赶紧拿上自己的东西紧跟其后。
郭林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后,便和颜悦色道:“无妨、无妨,这个入圈全凭自愿。”
说话的时候,郭林道也是让催命在旁边坐下。
催命拱手谢礼之后才敢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郭林道看着我继续问:“对了,我听闻你爷爷徐穆在临终之前给过你一个账本,对吗?”
我点头。
郭林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捕捉的兴奋:“上面的账目可有空页?”
我说:“不久前勾销了一笔账目。”
至于空没空出来,我没有明说。
郭林道却是笑着说:“那就是有空页了,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记录新账了?”
记录新账?
不等我明白其中深意,郭林道又说:“记录阴司造册、留档的那种新账,而不是随意涂画,当然随意书写的账目,阴司不认可,几日之后,便会消失,也是记录不下来的。”
我心中更为惊骇,难不成爷爷留下账目中写的阴司留档不是玩笑?
压下心中的震惊之后我便说:“我还没有试过,不过我猜想我现在还是没有能力记账的。”
郭林道点了点头说:“也对,那账本你还需经营几年。”
郭林道说着话便站起身说:“好了,我还有些事儿,今天就要回省城去,你若是想好了,想要入圈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当引荐人,当然别人引荐你也是可以的。”
说着,郭林道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说:“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给我,我会给你提供诸多的便利。”
我再拱手道谢。
郭林道临出门之前又回头对店里的服务员说:“对了,这次免单,还有以后徐章小友过来,咱们店里一缕免单。”
服务员也是立刻点头:“是,郭老!”
吩咐完之后,郭林道才离开。
我们本来准备起身相送,却被郭林道给拒绝了。
等郭林道走后,茶室的房门关上,催命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说:“徐章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刚才的郭老就是圈内华北分区的负责人,他引荐你入圈,你在华北分区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我说:“我可能没那个福气。”
催命一脸困惑,显然是觉得我浪费了天大的机会。
而我心中则是更在意郭林道对于我手中账本的询问,他仿若有意无意在引导我用账本记账。
兴许他也想要得到一笔留在账本上的账目,他有求于我。
可他一个堂堂圈内大佬,又怎么会有求于我。
这也让我对自己身上的账本更加的好奇了,等私下的时候,我还要多多研究才行。
又在这边喝了一会儿茶,我们也就下楼了。
回到车上,催命就对我说:“这次邀请你来这茶楼是郭老的意思,我算是骗了你,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说:“不生气,你这也算是给我引荐贵人了。”
催命叹了口气,显然还是在替我惋惜。
我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行了,就算我不是你们圈内的人,我这还不是和你一起去处理你们圈子里分配下来的任务,没多大的区别。”
催命就说:“区别大了,你不进圈,这些任务、案子的功劳都会算在我的身上,你只能得到一些钱财上的好处。”
我说:“这就足够了,相比于虚名来说,我更喜欢钱,还真实一点。”
催命也不再劝我,而是开车载着我向着晋南方向去了。
在路上我也是问催命:“对了,你之前说,南方会来一批人给咱们抢任务,那些人是谁请的,也是郭林道安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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