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聂阳陈木 番外》,由网络作家“聂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故意露出惊讶,大喊。“聂阳,你女朋友又来骚扰我了,你不出来说句话吗?”艾茉莉果然扭头去看。见她转头,我悄悄拨通保安电话。经历了之前的事,保安反应速度极快,不过一分钟就将他擒住,送上车。我让他们把人送到后,给我发个消息。回过头去,却发现聂阳正站在门口,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他手里拿着一只烟熏紫的丝绒盒子。“木子,我,我想请求你,嫁给我。”聂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手忙脚乱打开盒子。钻石很亮,在他脸上折射出点点星星的光晕。“聂阳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在车上的艾茉莉看到这一幕,顿时疯了,上下抓挠窗户。可是没人理她。聂阳三步并两步走到我面前,单膝下跪。“我知道这很仓促,我甚至,连花也没准备。”“可是木子,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知道我...
《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聂阳陈木 番外》精彩片段
我故意露出惊讶,大喊。
“聂阳,你女朋友又来骚扰我了,你不出来说句话吗?”
艾茉莉果然扭头去看。
见她转头,我悄悄拨通保安电话。
经历了之前的事,保安反应速度极快,不过一分钟就将他擒住,送上车。
我让他们把人送到后,给我发个消息。
回过头去,却发现聂阳正站在门口,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
他手里拿着一只烟熏紫的丝绒盒子。
“木子,我,我想请求你,嫁给我。”
聂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手忙脚乱打开盒子。
钻石很亮,在他脸上折射出点点星星的光晕。
“聂阳 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在车上的艾茉莉看到这一幕,顿时疯了,上下抓挠窗户。
可是没人理她。
聂阳三步并两步走到我面前,单膝下跪。
“我知道这很仓促,我甚至,连花也没准备。”
“可是木子,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我混账,我只是被她给骗了,我没想到她是一个疯子。”
聂阳说得真情实感。
“木子,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从怀里哆嗦取出一个信封,努力忽视渐渐逼近的保安。
“这都是我之前给你准备的惊喜,为了这次求婚,我准备了很久很久。”
“木子,求你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直到他被保安拖走,我看着地上的信封,依旧一动不动。
聂阳没有放弃,他打听到我公司的地址,每天下班后都在楼下等着,想送我回家。
他跟我讲自己最近的改变,找了份稳定的工作,也开始学着做家务。
我听着,心里虽然有些触动,但还是坚决抗拒他的亲近。
这天,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正发愁怎么回家。
简新裕的车就来了。
与此同时,聂阳浑身湿透地出现在公司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我视若无睹,上了简新裕的车。
暴雨连绵,铺天盖地的阴云笼罩着天穹,或有电光闪过。
“台风快要来了。”
简新裕淡淡开口,“你的小男朋友还打算继续追吗?”
我摇头,否定了他的称呼。
“他不是我男朋友。”
后视镜里,聂阳还在试图追车,半边身子都是飞溅的泥泞。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除了在医院的那三年。
平时总爱穿一身素白,袖口叠的整整齐齐,刘海一丝不乱,身上有淡淡的松木冷香。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顾及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
“要等他吗?”
简新裕装作毫不在意,实际上手指青筋暴起。
我看着手里的信封。
“不等了。”
信封里,是一本日记。
日记里,夹着一张短发少女的证件照。
那是我。
那个时候,我妈疯了,我爸病了。
我一个人上学,害怕跟同学交流,独来独往。
一天晚上,我闻到了房间传来一阵恶劣的臭气。
自从爸爸瘫痪病倒后,他的房间一直都是腐朽的屎尿浊气。
妈妈专心照顾他,不允许我进去。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悄悄拉开了门。
声音很轻。
妈妈没有察觉,爸爸也没有。
他们依偎在一起,笼罩金黄温暖的阳光里。
像天底下所有恩爱的夫妻那样。
爸爸甚至还冲我眨了眨眼。
直到几只绿头苍蝇飞到了我的脚边。
我才回过神来,脱力似的跪在地上。
爸爸眼角的那一粒蛆也掉了下来。
他关了电话,转头一脸担心。
“相关证据,我已经让律师收集好了。
这段时间先别看手机,免得影响心情。”
他说得是对的。
这几天事情太多,心情近乎麻木。
陌生人的唾骂我并不在乎。
我是个孤儿,他们只能对着我的微信号狂轰乱炸。
上班前,简新裕给我换了张卡,工作专用。
这下,倒是方便了。
我把原本的微信号交给简新裕的律师处理。
律师联系了一些之前被艾茉莉碰瓷的受害者,以及自媒体,开始曝光她的造谣行为。
网友发现自己的善良被人当了枪,除了一部分眼盲心瞎的还在负隅顽抗。
大部分人都开始倒戈冲艾茉莉。
一时间,自诩残障人士守护者的艾茉莉,变成了臭名昭著的互联网老鼠。
中途,聂阳试图联系我,都被律师转达给我。
我懒得看。
现在,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谁知,这天下班回来。
黑暗里忽然冲出一个手里拿刀的人。
简新裕比我反应更快,挡在我面前。
胸腹的血一下子飚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心彻底凉了。
只听见了艾茉莉在狂笑。
“陈木,你毁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
我迅速拨通报警电话,保安队也闻讯赶来。
简新裕最终倒在了我怀里。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死一个人!
简新裕醒来时,我坐在他病床边,一边生闷气一边削苹果。
“在你来之前,从来没人敢在我病床前削苹果。”
我险些削到了手。
“怎么?
你人缘这么差?”
他笑笑:“不是,我心脏不好,听着这个沙沙声,刺耳。”
我立刻收起苹果,语气严肃。
“你都知道心脏有问题,怎么还天天加班,不早点睡觉。”
“行啊,你是我什么人,都管上我了。”
简新裕发出低沉的笑声,言语间透露着愉悦。
我感觉有点热,捂住了脸,不想说话。
默了半晌。
简新裕突然开口。
“陈木,你现在的员工公寓也不太安全。
干脆搬到我家吧。”
我看见他的手指正慢慢抠着床单。
“简新裕,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咬了咬唇,直截了当问。
他愣了一下,坦然回答:“是。”
我垂下头,仔细想了想。
“那你最好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吸了吸鼻子,果断地拒绝了简新裕。
“你只是,像舅舅习惯了守护我妈妈一样守护我。”
“我是个成年人,我分得清什么是喜欢。”
简新裕看着我,眼眶里涌动着我不敢直视的情感。
“木木,给我一个机会吧。”
……回到宿舍收拾行李时,我没想到又撞见了艾茉莉。
“如你的意,你害死我了!”
艾茉莉走到我面前,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她穿着病号服,像是从医院跑出来的。
蓝色条纹,好像是精神病医院。
之前简新裕律师跟我聊艾茉莉诽谤案的时候,就提到她有妄想症和桃花癫。
所以,她才热衷于扮演各种职业,博取大众的关注和同情,插足别人感情,证明自己的魅力。
更是敢假扮首富千金,把聂阳妈妈骗得团团转。
我能和一个病人计较吗?
呵,当然能。
警方鉴定,爸妈都死于煤气中毒。
夏天的高温让尸体腐败加剧。
我命很大,意识到不对后立刻开窗报警。
所有人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那天之后,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好在老师给我申请了助学金。
再加上勤工俭学,中学时期也算安稳渡过了。
聂阳找到我时,我还在读大专。
他很惋惜地看着我:“木子,以你的成绩,不应该在这里。”
我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这么些年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活着。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理想,每天望着出租屋外的蓝天木然地生活。
因为爸妈生前留下的债务,我居住了十二年的小家也被收走。
聂阳说:“木子,你如果相信我,我会是你的家人。”
我不信任他。
可聂阳很坚持。
他经常来学校看我,给我带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小零食。
我不愿出去旅游,他也不恼,牵着我的手走遍县城里的每一处大街小巷。
春天,他为我抓下柳絮,做成玻璃书签。
夏天,他带着我去网吧纳凉打游戏。
秋天,我们一起去果园、爬南山,看峰顶悠悠滚动的云海。
除夕,烟花绽放,我答应成为他的女朋友。
“这是什么?”
简新裕停车后,问我。
我回过神来,把信封塞进了挎包里,笑了笑。
“旧东西,打算找出来扔掉的。”
昨日种种,亦如昨日死。
简新裕带我吃饭的地方,是一座花木葳蕤的庄园。
一踏进去,我便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坐在秋千里的老人,正低头看着一只紫藤花相框。
上面的女孩,似曾相识。
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你就是,庭谖的女儿。”
老人看着我,表情柔和。
“你果然长得很像她。”
简庭谖,是我妈妈的名字。
眼前的人,正是我的舅舅。
听简新裕说,舅舅已经病入膏肓。
医生建议他搬进私人医院静养,可他始终拒绝。
“心病还需心药医。”
简新裕捏了捏我的手,小声道歉。
“木木,我没有事先告知你,是担心你拒绝。”
“但是现在,你能不能帮帮我,帮帮舅舅。”
我温顺地陪他吃完了这顿家常晚宴。
结束后,舅舅送给我一个相框。
和一封财产转移认定书。
里面除了一张骇人听闻的支票数字,加上游艇、古董、字画、房产和商业分红,凑成了一个天文数字。
并以一个无情的姿态呈现在纸面之上。
“一百亿!”
我被这数字惊到了,随即拒绝。
“简新裕,我不能收!”
简新裕坚持:“这是你母亲的遗产,父亲为她保存多年,理应物归原主。”
我不禁哑然。
说实话,得到这么大一笔财富,换成谁,谁不激动呢?
我也不是圣人。
最终,我决定把妈妈三分之一的遗产拿来建立一个福利院,专门接纳那些无家可归或者父母双亡的孤儿。
还有三分之一的遗产则被我用来建立了一个基金会,专门资助山村残障儿童和一些患有疑难罕见病的病人,让那些因治病艰难生存的家庭,能在生活的罅隙里得以喘息。
最后,我带着剩下的钱,选择了我一直向往的策展专业,海外留学。
一年后再次回国,我在简新裕的公司大楼底下,又看见了聂阳。
他似乎老了许多,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头发居然有些花白,看见我后神态也有点萎缩。
听简新裕说,艾茉莉从精神病院待了没几个月,就被他接出来了。
两人同居没多久,就怀了孕。
艾茉莉想领证结婚,聂阳妈妈却不许。
她厌恶艾茉莉骗她,想求我回心转意,于是每天到简新裕的办公楼下等我。
每次被保安轰走,但她却风雨无阻,仍旧前来蹲守。
“木木,聂阳还是爱你的。”
“艾茉莉那个事都是我糊涂,你就原谅他吧。”
聂阳提着公文包赶来,满脸窘迫地拉她。
她死活不走,想赌我心软。
事情总该有个了断。
我走到他们面前,笑吟吟道:“阿姨,有件事我一直不敢跟你说,其实我的绝经早就调养好了,你儿子,才是无精症。
这外孙怎么来的,你仔细想想吧!”
说完,懒得再管傻了的二人,就让他们接着跟艾茉莉扯皮吧。
夕阳西下,柔光落在车边的简新裕身上。
我不由得紧张,停驻原地。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
“陈木,欢迎回家。”
是聂阳妈妈。
她坐在沙发上,转着手里的金戒指,苦口婆心地劝聂阳。
“儿子,现在首富千金都喜欢你,何必为了个陈木自残,干脆跟她分手算了。”
聂阳眼神迷糊:“妈,你说啥,我什么时候说要和陈木分手了。”
聂阳妈妈一瞪眼睛。
“茉莉跟你相亲这么久,难道你不给人家一个交代?”
聂阳烦躁地挠了挠头。
“比时间,陈木还照顾了我三年呢!”
聂阳妈妈情绪越发激动。
“可她又不能怀孕!
你娶她不是让我们聂家断后吗!”
聂阳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随即一拍桌子。
“她是没法生育,可那也是为了我。”
“再说了,我和茉莉只是玩玩,真正要娶只能是陈木。”
下班后,我问了简新裕一件事。
“你说你会不会有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妹妹?
叫艾茉莉?”
简新裕却挑起一边的眉头,笑了:“那确实该好好查一查。”
我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闹了笑话。
简新裕怎么会有妹妹,他自己都是孤儿。
难道聂阳妈妈被人骗了?
纠结中,简新裕按住我的手。
“别想了,现在先去吃饭。”
我怔愣地看着那只手,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保持这个姿势带我下了楼。
不巧,这个时候电梯里都是认识我的同事。
更不巧的是,简新裕还拉着我的手,姿势不变,甚至握的更紧。
我顿时气血上涌、如芒刺背,却还有点点小羞涩。
“不好意思,忘记了。”
直到要开车门时,简新裕才想起这回事,放开了我。
我注意到他耳尖微微泛红。
他是故意的。
坐在车上,我默不作声。
他好几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气氛一度凝固。
直到手机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我点开手机屏幕,看到了微信铺天盖地的99+。
全是陌生人,重复着同一句话。
“陈木,你去死吧!”
艾茉莉剪辑素材终于发了出来。
视频里,她是委曲求全的聋哑外卖员,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被撞者。
她衣着朴素哽咽含泪,我刚从医院陪诊回来,满脸疲惫戾气,看不出明显外伤。
视频里关于我的画面,反反复复只有那一帧。
但画外的恶毒咒骂却一直响起。
“你以为你是聋哑人就很了不起吗?”
“都残疾了干嘛还去送外卖,怎么不在家等死?”
“你就是故意撞的我,好恶毒,好恶心,你怎么配活在世界上?”
……评论区已经炸了。
我在一堆问候亲朋的评论里,才看到艾茉莉本人的回复。
“家人们,虽然我是假扮聋哑人来做人性小测试,可我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恶毒!”
“这次我没有打码,还有她跟我的聊天记录,一直在威胁我,我好害怕。”
截图里,我对她破口大骂、百般羞辱,还掺杂了很多歧视残障人士的污言秽语。
我仔细看了几分钟,确认这个截图,是伪造的。
全部打包发给了简新裕。
调查速度很快。
“你被开盒了。”
这些话看得我头脑发炸,心口堵得慌,忽然感觉头顶砸下来许多冰冰凉凉的东西。
下雨了?
“陈木。”
朦胧的雨幕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举着一把伞,剪裁得宜的黑色大衣衬得身姿挺拔,眉眼清冷。
“上车,我带你去看妈妈。”
坐在温暖的车座上,我有些局促。
简新裕冷不丁开口。
“陵园在半山腰,温度要降十几度。
后座有一件女式羽绒服,你穿上。”
我看了眼牌子,是冬季热销款,官方价比我的存款还多个零,不由得嗓音干涩。
“谢了,我会洗干净还你的。”
简新裕淡淡:“不用还,本来就是给你的。”
陵园位于半山腰。
献花时,我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有点像艾茉莉。
她该不会取材取到这里了吧。
我摇摇头,暗笑自己多心。
简新裕送我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
小区门口仅有几盏闪烁的路灯,坏了很久,没有来修。
保安在亭子里戴着耳机看剧。
简新裕没有登记,顺其自然跟着我上了楼。
“除夕要到了。”
简新裕清了清嗓子:“你打算在出租屋过年?”
我诧异了一秒。
“你想邀请我?”
“如果你愿意。”
我正低头思考简新裕是什么意思时,门口蹲着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是谁!”
聂阳脸色阴沉地站起身,看着我。
我才搬过来不久,聂阳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我第一反应是,地址暴露了。
还没等我想太多。
聂阳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我回去!”
“你放开!”
我看着他手腕上的伤疤愣了一瞬,随即拼命挣扎。
“放开她。”
简新裕直接给了聂阳一拳。
聂阳当即摔倒在地,他刚好没多久,受不住这样的重击。
我下意识想去扶,但生生忍住了。
聂阳看到我僵持的动作,脸上浮出苦涩。
“木子,我到底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
“聂阳,你凭良心说,我对你和你妈是否仁至义尽。”
“照顾你三年,我直接累到绝经,还被你妈指着骂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但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
聂阳的脸顿时惨白。
我不再理会,拉着简新裕进了出租屋。
刚锁上门,眼泪就不自觉地大颗大颗往外掉。
一包纸丢到我面前。
我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人,连忙擦干泪水,脸有些发烫。
“你想好未来的路怎么走了吗?”
简新裕问我,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我莫名感觉他有点生气。
“之前我一直做陪诊员,现在……”我犹豫了一下,之所以选择做陪诊员,也是因为那三年照顾聂阳,一直在医院打转,对陪诊流程太熟悉了。
如今,一时间竟不知何去何从。
“来我的公司上班吧。”
简新裕站在门口,忽然开口。
“可以先从办公室文员做起。”
我惊讶地看着他。
“公司有员工宿舍,安保很好,你搬过去,也可以避开一些疯狗。”
简新裕一边说一边拉开门,我看了看聂阳原本的位置。
那里只剩一滩血渍。
怔愣间,手机里传来某app的特殊提示音。
我忽然想起。
之前为了避免聂阳在家里出意外,我在角落都装了摄像头。
本以为聂阳会主动清理,没想到他还留着。
云端储存了不少视频,若我再不处理,就要自动清理。
我无意再窥探前男友的隐私,刚准备删掉它,却看到实时画面上出现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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