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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我就对催命说:“你要不改行吧!”
催命有些不开心:“我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我的道法还可以,等我们到了老青沟,对上魏建的时候,你不要动手,我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我笑了笑说:“行。”
而我也是能感觉到,催命身上的气息不弱。
简单说了几句,我们便在小黄的引领下,往村后的荒山之中走去。
罗庄村的后山还有不少的荒田,这些田里已经长满了杂草,还有一些已经腐烂还没有处理的玉米秸秆。
这些秸秆一看就是几年前留下的。
荒田之间的山路上还有一些黑糊糊的脚印,一看就知道是尸变之后的魏建留下的,所以前面一段路就算没有小黄领着,我们一样能够寻到魏建的踪迹。
不过越往深山之中走,荒田就少了,好走的路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长满荆棘的陡坡、深沟。
这样的路,我们依旧能够继续前行,当然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在行进的过程中,我们也是发现了一些野兽的粪便,从粪便的种类来分析,应该是一些野猪,还有一些野狼。
太行山区的狼有很多都是独狼,它们并不像其他地方的那些狼一样群居,它们多数是一匹,最多也就是两三匹在一起。
这也和华北地区当年的打狼行动有关系,当年所有的村子都会上山打狼,华北地区的狼几乎灭绝了。
现在封山育林,又禁制捕猎,这才让侥幸存活下来的狼得以延续,不过它们依旧很难形成群体,当年的灭狼行动,从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太行山区狼的一些习性。
不过从小到大,我听到有关狼的故事,里面出现的狼,也都是一匹,太行山有关狼的传说,似乎从未成群出现。
比如我们西垴村就有一个人鼻子被狼给舔没了,那人遇到的狼就只有一个。
当年找到狼窝的时候,也就只有一匹而已。
一边往深林里面走,我的思绪一边乱飞。
恰好这个时候天也阴沉了起来,山林之中还起了阵阵北风。
寒冬腊月,北风如刀,仿若要把我们的脸皮给剐掉了。
小黄、小白似乎并不怕冷,它们在寒风之中反而更加的欢实了。
小灰则是躲进我羽绒服的内兜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来。
催命这个时候,活动了一下身体,行了几口道气来御寒。
我的话,则是直接忍着。
继续往山里走,没一会儿天空就飘起了雪花。
催命连忙说:“咱们也没有带帐篷,更没有带御寒的装备,吃的也就是随身的一些干粮,咱们就这么进山,不会冻死在里面吧。”
我说:“怎么你要打退堂鼓啊。”
催命说:“我是为了咱们的安全考虑。”
我说:“放心好了,当年我爷爷练我的时候,我在野外比这儿还要严酷的环境之下独自生活了七天,你跟着我,保证你冻不死。”
催命点了点头,还是跟了上来。
催命又问我:“你怎么不用道气御寒?”
我说:“还用不着,我耐冻。”
催命见状也要撤掉自己周身的道气,我赶紧阻止他说:“你是温室里面长出来的,别学我,你最好维持着一点体温,不然失温冻死在这里,我可不管你。”
催命很听劝,也就没有收自己的道气。
此时的我,仿若成了催命的半个老师。
越往山里走,风越大,雪下的也是越大,路也是愈发的难走了。
看着赵十林消失,我这才把手从柜子上收起来,而后我将身后箱子的一个隔断打开,小灰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
我对着柜子上看了看,小灰便飞快爬到了柜子上,而我也是关好了箱子,又将其背在身上。
有小灰在这里守着,我心中也是稍稍安心一些。
等他们捡完了照片,我就对王春妮说:“你把赵大哥的生辰八字给我,我在村子附近给他选一处好坟,然后村长你找人跟着我,我画出坟的范围后,就找人开始着手挖,毕竟人还等着下葬呢。”
王春妮补充说:“明天早起前挖好就行,棺材我们也在昨晚才定的,今儿后晌才能送来。”
而后她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赵十林的生辰八字。
我点了点头,接下纸条。
从赵十林的院子里出来,老支书就安排了十多个年青人拿着锄头、铲子跟着我走了。
这些年青人一路有说有笑,还有些人甚至讨论起了王春妮会不会改嫁,还有人说赵十林那满山的栗子树都白栽了。
而我要选坟的地方,便是赵十林承包的那片山坡。
这一片山坡大致是东西走向,山南还有一条小溪,这一片山坡比较平缓,不起势,也就不是什么风水宝地。
不过这里恰好契合赵十林。
毕竟赵十林生前就被王春妮压着,如果死后风水势头太盛,他镇不住,风水非但福佑不了他的后人,还会坏事儿,让赵家走些年的霉运。
反而是这里不起山势的风水穴位,能让赵十林下葬之后过的安省一点。
爷爷也曾经对我说过,这选坟,就好比是给死者选衣服,不能光看好看不好看,还要看舒不舒服。
这风水也是如此,要先让死者舒服,而后才考虑其他的。
如果坟地的穴位让死者不舒服,死者的魂魄三天两头回来闹腾,再好的风水穴位也是白瞎的。
所以给死人选坟,先考虑人势,而后才是风水走势。
走在这一片板栗的梯田之中,那些年轻人,也有几个找我聊天的,还有给我递烟的。
我不抽烟,便随便搪塞了几句。
见我说话不积极,他们也没有自讨没趣,也就不找我说话了。
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赵十林出事儿的地方,拖拉机虽然被拉回去了,可那些滚在山沟里的石头还在。
有些地方还能看血迹。
走过这段路,我们便在一处坐北朝南的山坳处停下,这山坳靠北山势圆滑,东西两侧的拱卫严密,朝南溪流作势,是一处不错的,可以福佑后代的阴宅穴位。
此时我从背包里掏出罗盘,然后又从旁边折下一根荆棘树枝。
我以罗盘确定穴位八门的具体方位,又以赵十林的八字确定后天八卦对应的八门方位。
从而确定出阴宅穴位具体方向。
我再把荆棘树枝折成数段,在地面上插出一个坟坑的大致位置。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就对那些年青人说:“就是这里了,你们开始挖吧,宽度,长度按照我插树枝的范围来,至于深度的话,你们最好找人回去拿一把尺子,按照四尺二来挖,能浅几寸,别深了,赵十林福薄命浅,太深了他消受不起,后人怕被埋没,一辈子难翻身。”
此时有个年青人就问我:“徐阴阳,这个有啥讲究不?”
我说:“一般来讲,死者无子,三尺九,一子四尺二,赵十林正好一个孩子,多子的话四尺七,总之孩子越多,可以越深,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最深也不能过六尺,否则极有可能给自己挖成绝子坟。”
这些年青人虽然说笑起来看着没正事儿,可在这种事儿上还是不含糊的,听的也都算认真。
当下也就有人说要跟着我一起回村拿尺子。
这里我也不用一直盯着,便带着一个年青人回了上河村。
来到了赵十林的家,再见到王春妮,我便把大致的方位,还有我选那个位置的大致依据说了说。
等拿尺子的年青人走了,王春妮就问我:“徐阴阳,明天下葬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在?”
我点头:“按照以往的规矩来说是这样的,我给你瞧了坟地,在下棺材的时候,我得帮你们瞧一下棺材的位置,还有坟的深度对不对,再有就是诵念一段安魂悼词,这些不用另加钱,不过我没车,来回不方便,如果可以,在你家给我安排个房间,我今晚就住这儿了。”
王春妮有些意外:“你不忌讳我们家里办白事儿?”
我说:“我吃的就是这碗饭,忌讳啥?”
王春妮也就答应了下来,还跟我说,他儿子晚上回来,住一个屋,另一个配房的屋子给我,就是有点乱。
我则表示无所谓。
接下来王春妮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有些是乡邻,有些是亲戚。
我的话,就去了王春妮给我安排的房间,然后把房门紧闭了起来,这房间正是,先前我和老支书,还有王春妮谈话的房间。
房间的西北角还放着一张单人床,床尾的位置便是立柜。
我关上房门之后,小灰也是从立柜上跳了下来,钻回了箱子的隔断里,有小灰守着,这里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午饭的时候,在这里帮忙的乡亲,还把饭给我送到了屋里来,一边给我送饭的时候,那乡亲嘴里还跟我客气着:“徐阴阳辛苦了。”
按照我们这儿的传统,一般都是吃的大锅菜,我在接过那一碗饭的时候,往院子里扫了一眼,就发现好几个人正在往院子里抬棺材。
那棺材上的黑漆是刚刷的,看着湿漉漉的,还有很浓的味道传来。
而在那些人抬的棺材上,赵十林盘坐在上面,半瘪的脑袋,惨白面相,他左看右顾,好像是找什么人。
那些抬棺材的人,一个个累的大喘气。
最后他们总算把棺材放到了院子里摆好的几条板凳上。
放下棺材的瞬间立刻就有人抱怨:“这新棺材就是沉,木头都是用的新木头吧!”
我心里则是清楚,不是棺材沉,而是赵十林带着怨气、阴气、衰气坐在棺材上,从气上压了那些抬棺人一头,这才让他们觉得格外的累。
而我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等夜深人静时,我就要施展一些手段,把四处游荡的赵十林魂魄给控制一下,不然哪个倒霉蛋被上了身,那这邪,就撞大了。
胡老六被陆灿打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从兜里掏出卡给了陆灿。
陆灿还专门核对了一下卡号。
我在旁边也是认真催促:“师姐,里面有钱不,别被那老小子给忽悠了。”
陆灿看了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说:“放心,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带着他去银行里确认过了,里面的确有三十万,是这卡号。”
胡老六见我和陆灿讨论上了钱,连忙就说:“二位,我都是快要死掉的人了,怎么敢骗你们啊,我所知道的,还有我做过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看……”
陆灿看了看我问:“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眼下还有一个问题。”
陆灿想了一下就说:“你是说,那小黑狗是怎么在井里蛰伏了几年,然后变成了脏东西开始害人的。”
我点头:“不过这就得等我把它从井里请出来,你去问问清楚,不管怎么说,它害死了不少无辜的孩子,这罪过是难逃魂飞魄散的,多半是没有了可能。”
“至于那些被害死的孩子们,他们的魂魄才是福缘,只是胡老六因为一时贪念,错过了这些福缘。”
“也错过了人生之中唯一找媳妇的机会。”
胡老六悔恨地叹了口气:“唉!”
陆灿问我:“你别在这里说废话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我说:“现在就动手吧,时间不早了,拖到了晚上,变数更多。”
这会儿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
这腊月的天不长,五点多的时候,天就要慢慢地黑下来了,我可不想在东垴这个荒村过夜,这个废弃了一段时间的村子,说不定就会有几个孤魂野鬼在这里安家了。
说话的时候,我把小灰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到了雪地里,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符纸说:“老爷子封禁手段太强,我没有趁手的工具暂时破不开,只能先用引魂符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正主的魂魄引出来。”
一边说,我一边取出朱砂墨,还有伏笔,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随着“引魂敕令”四个字书写完毕,我运气结煞,瞬间符成。
我没有犹豫,收起朱砂墨和伏笔,便将画好的符箓贴在了井口裂缝的缝隙处。
符箓没有反应,不过我也不着急,而是看着胡老六问:“你们村里有自来水吧,这井应该用的不多吧?”
胡老六说:“搬迁前的几年是用的不多了,可前些年的时候,还是用的不少,村里虽然有自来水管,可三天两头的坏,不是抽水机出了问题,就是水塔坏了,自来水三天两头不能用,那会儿这井还是用的很勤快的。”
陆灿在旁边着急:“你还有空和他聊。”
我指了指井口说:“我这不是给井里面那黑狗点考虑的时间吗,等着的时候,除了聊天,还能干啥。”
我还准备贫,可在看到陆灿脸上的怒气之后,我赶紧在井口蹲下,然后右手双指指着符箓说道:“井里的孽畜,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我刚才已经给过你考虑时间了,现在这引魂符就是给你的台阶,你要是主动出来,一会儿你还能走的体面一点。”
“若是你冥顽不灵,等会儿小爷我动起手来,你可就要遭罪了。”
透过缝隙,我能听到井里有些回音,可都是我的声音,那正主儿并未搭理我。
我摇了摇头说:“又是一个冥顽不灵的主儿。”
此时我右手双指轻轻晃动,那贴在井口的符箓也是随着晃动了起来,接着那符箓便翩翩起舞,缓缓飞入了缝隙之中。
我右手双指摇晃,嘴里更是慢慢念道:“幽幽黄泉,人间有线,有道无道,无为无极,天仓清幽,以气引之!”
一边咒诀过后,我右手并未感觉到有所吃力,便一边摇动手指一边继续诵念咒诀。
我隐约能够听到符箓在井中飘动的声音,“哗啦啦”……
声音很强,可却又能够准确无误地传回到我的耳朵里。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双指一沉,我的手猛地往下坠去。
我左手托住右手的手腕,然后右手食指猛抬,嘴里诵念咒诀的声音也是更大了:“幽幽黄泉,人间有线……”
“哗啦啦、哗啦啦……”
引魂符在井中的动静也更大了,此时就好像是有只飞鸟被困在了井中一般。
符箓的声音越大,我也是感觉自己右手下坠的力度更大了,我双手托着都有些费劲儿。
见状,再又念了一遍咒诀之后,我便大声对着缝隙处怒道:“孽畜,别逼我动真格的。”
小白和小灰在我身后蹲着,随时准备等待我的命令。
这种情况下,没有我的命令,它们是绝对不允许介入我的法事之中的。
见井中的正主,还在用力向下拉拽引魂符,我脚下猛地踩了几步七星罡步。
这次我没有犹豫,刹那间七星踩罢,我身上的力量也是骤增,我猛一抬手,引魂符便从缝隙之中钻了出来。
而在引魂符上还系着一团黑雾。
在黑雾的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黑雾锁链,虽然是虚幻之物,可我还是隐约听到了铁链摩擦井口石条的声音:咣啷啷……
那黑锁链应该就是我爷爷留下的封禁手段了。
黑雾出来之后,我的引魂符也是在空中“轰”的一声烧成了一个火球。
我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再接着黑雾便在井口化成了一条脖子上系着铁链的恶犬。
我看了看陆灿和胡老六说:“你俩瞧瞧,是当年落井的小黑狗不。”
陆灿没说话。
胡老六则是说:“没这么大,也没这么凶啊……”
眼前的这条黑狗,足足小牛犊子大小,的确不像是胡老六口中的小狗,以狗的体型来算,这恶犬跟小根本不沾边儿。
这个时候,陆灿却是一步一步走向了恶犬。
我刚准备阻拦。
陆灿伸手拦下我说:“不送走这条恶犬,胡老六体内那些孩子的魂魄也都入不了轮回,我小时候时常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三教灵性,这黑狗落得如此下场,也和我身上的三教灵性有关系,我得负责!”
说话的时候,陆灿缓缓伸手去摸那恶犬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恶犬眼睛泛起凶光,然后猛的抬头,一口对着陆灿的手腕咬了过去!
而我也是回味了一下催命刚才念过的咒诀,他的咒诀开头用的金光咒,是护身的法咒,他先护住自己的心神,然后才开始启动了地煞大阵,这也算是考虑周全了。
这个咒诀应该是青霞观根据诸多道法咒诀自行研发的,看起来还是有些高明的。
随着铃声阵阵,北风也是大了起来,我面前的火苗也是被吹的东倒西歪。
见状我就躲的火堆稍远一点,生怕火苗蹿到我的身上来。
催命闭着眼,站在地藏星的星位上,嘴里不断重复着自己念过的引尸咒。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听到周遭的荆棘丛中传来了“嗦嗦”的声响,我定睛望去,就发现荆棘丛中有一个黑影在悄悄靠近我们。
小灰、小白,还有小黄也是瞬间精神了起来。
站在大阵之中的催命明显有些紧张,如此寒冷的天气之中,他的脸颊竟然淌下了汗珠子。
“嗦嗦、嗦嗦……”
随着荆棘丛中婆娑的声响接近,我们在罗庄村看到的那具诡异的尸体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它睁着只有眼白的双眼,看起来有些恍惚。
很显然它的心神被催命的大阵给迷惑住了。
看着魏建的尸体靠近,我也是发现催命的身体竟然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这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碰到脏东西的时候,那时候我的腿也是被吓的有些软了。
我敢确定,催命是第一次用道法实战。
我慢慢从火堆旁边站起身,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一会儿催命要是出了岔子,我会第一时间补上。
谁让他现在是我的账主子呢!
随着魏建的尸身靠近阵法最外侧的一根木棍,那红线抖动的就更厉害了,铜铃的声响也是更加的急促。
“铃铃铃……”
光是那声音,就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催命这个时候双手分开,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右手双指并拢,对着魏建尸身方向猛的一点,嘴里大声念道:“急急如律令,困!”
木棍上的红线,陡然间被一股看不见的怪力拉扯,然后对着魏建的脖子就捆了过去。
阵法内的木棍坚挺,纹丝不动,反倒是那些红线好像变得跟橡皮筋一样有了弹力。
我心中清楚,这些红线都是特制的道法器具,在注入道气之后,便可以随意在它承受的范围内随意拉伸,进而达到困住邪物的功效。
小灰脖子上缠着的红线,也是如此。
就在我以为催命要成功的时候,最先绑在魏建尸身上的红线竟然“嘭”的一声断开了,红线上绑着的生辰铃,也是洒落在了雪地上。
再接着,所有木棍之间的红线竟然开始一一断裂。
一个个的生辰铃也是“铃铃”响着掉在了雪窝之中。
原本心神被迷惑的魏建,也是瞬间变得机敏了起来。
再看地藏星位上站着的催命,身体好像是中了电一样,猛的一抖,然后猛的张嘴,“噗”的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这大阵的威力不小,竟然被魏建的尸身给破了?
地上的红线在雪窝之中,慢慢地变成了黑色,就连那些生辰铃,也是瞬间被黑锈腐蚀,铃声也是随之停下。
我们附近除了“呼呼”的北风,就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在催命吐了一口黑血之后,他所在的地藏星星位也是失效,魏建也是发现了催命。
催命的话说完,我刚要上前查看,那老者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呼”的一下向我扑来。
我拽着催命飞快躲到一边。
小黄猛的跳起来,用他的小爪子猛的一蹬,就把魏建给蹬的后退了几步。
小白也是急速跳到小黄的身边。
两个小东西同时龇牙咧嘴,缓缓逼近魏建。
魏建嘴巴微微张了张,也是发出了类似野兽的低吼:“呼呼……”
不过很快魏建转身,向着屋子里跑去,再接着我就听到了“咣当”一声,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显然魏建从窗户逃了出去。
我赶紧对小黄说:“追上去,记住他出了村你就折返回来,别追太深。”
小黄紧跟其后。
小白则是又溜回了我的身边。
我慢慢地进了这个房间,那破碎的窗户玻璃,让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催命这个时候也是跟了进来,他有些紧张地说:“这种情况下,应该先查看一下屋子里的情况,我们需要知道魏建在这里落脚的意图是什么,还有,从刚才魏建的样貌来看,他已经不是活人了,而是已经发生了尸变的僵尸……”
“还有从僵尸的等级来看,它恐怕等级不低,我就说这案子为什么是准乙级的!”
我则是转身看着催命问道:“你师父也是真放心你啊,你头一次出任务吧,你师父竟然给你这么危险的案子,他是放心你呢,还是故意要你死呢?”
“还是说,他是觉得有我爷爷留下的账条子,我就能护你周全呢?”
催命就说:“我师父肯定是为我好!”
我冷声说了一句:“不见得!”
催命刚要与我争辩,我抬手打断他说:“先不说这些,按照你刚才说的,我们先在这栋房子里寻找一些线索,我觉得魏建尸变之后在这里坐着,可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
催命点头。
我俩分头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这主屋里还有一些老式旧的家具,不过家具里面都已经空了,家具的里面空荡荡的,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我们又去两个侧房找了一下,结果我们就发现,这两个侧房别有洞天。
其中一个房间摆着很多的中医货架,有些货架的抽屉里竟然还有残余的药材。
有些药材坏掉了,有些还有着不错的药性。
而在另一个侧房之中,则是放着一个大约一米多高的红砖炉子,而那个炉子和道门的炼丹炉样子差不多。
这是一个炼丹房。
我打开炉子,就发现炉子里还有黑乎乎的药材残余,我将其残余捏在手中闻了闻,然后赶紧仍回到炉子里。
催命也要去闻,我拦下他问:“你懂药材吗?”
他摇头。
我就说:“不懂你瞎闻什么,我告诉你,这里面的药渣残余有剧毒。”
催命赶紧收回自己的手问我:“你还懂药?”
我笑了笑说:“精通而已。”
催命看我眼神之中更显意外了。
我则是继续说:“这炉子里的药有至少不下五种有剧毒的中药,它们分别是雷公藤、使君子,这两种也不算是有毒,只是使用不当会对人的肾脏有些损害,剂量太大的话,也是能够杀人的。”
“再有就是砒霜,这个我不用多说,你应该知道它是剧毒吧。”
催命点头。
我继续说:“红娘虫、青娘虫,这俩也是有毒的。”
“不过后两种的毒性就没有那么大了,拿红娘虫来说,它本身有极小的毒性,但是又能够攻毒,将更厉害的毒性排出体外,《本经》记载,它还能祛除心腹之中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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