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辞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阿辞春棠的小说辞花朝》,由网络作家“暗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我直起腰,直视她双目。“何为上不了台面的地方。清风堂,怜人唱戏讨生活,台下看客赏曲的地方。怎就是您嘴里上不了台面的地方?”“女儿堂堂正正,也并非做了什么逾矩之事,那清风堂,为何去不得?”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声音一点点扩散在大堂,愈发响亮。“你!”“砰!”的一下,我耳边传来重击桌子的声音。我看见,原本端坐着的主人,在下一秒,直直站起。可能是因为我与她顶撞,她浑身气得发抖,连花榴都被吓了一跳,停了手上动作。“阿朝,你可从未如此顶撞过我。”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查过了,今日与你在一起的男子,就是个唱戏的,叫许辞。”“…”“对否?”听见许辞二字,我不可置信抬起头,望着与我对立面的母亲。此刻,母亲看着我,她的眼睛,似冰窖,有一...
《阿辞春棠的小说辞花朝》精彩片段
“母亲…”我直起腰,直视她双目。
“何为上不了台面的地方。清风堂,怜人唱戏讨生活,台下看客赏曲的地方。怎就是您嘴里上不了台面的地方?”
“女儿堂堂正正,也并非做了什么逾矩之事,那清风堂,为何去不得?”
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声音一点点扩散在大堂,愈发响亮。
“你!”
“砰!”的一下,我耳边传来重击桌子的声音。我看见,原本端坐着的主人,在下一秒,直直站起。可能是因为我与她顶撞,她浑身气得发抖,连花榴都被吓了一跳,停了手上动作。
“阿朝,你可从未如此顶撞过我。”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查过了,今日与你在一起的男子,就是个唱戏的,叫许辞。”
“…”
“对否?”
听见许辞二字,我不可置信抬起头,望着与我对立面的母亲。此刻,母亲看着我,她的眼睛,似冰窖,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而我也深深陷于其中。
“母亲!”
我不愿许辞受牵连。
我不要他再落得个那种下场。
“如若我的女儿是因一名戏子,来跟我顶嘴…”
“那这戏子…”
她的嗓音愈发冰冷,说出的话,更是不容置疑。
周围寂静一片,没人敢大出一口气。
我知道母亲的性子,言出必行。我上前一步,“扑通”一下跪倒在她膝下,也不顾其他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此刻我心里只担心一个人。
我的许辞。
“母亲,女儿错了。”
我拽住母亲的衣裙,早已放低姿态。我求着她,让她原谅我,也原谅他。
在看不见的地方,细雨悄然落下,打在绿叶上,压弯了它。
为了保护阿辞,我只得向母亲保证,以后不会再去清风堂。
4
“阿辞,我们此生,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何事,她也只是说,“小姐到了便能知晓。”
我不再多问,因为春棠好不容易逛次街,买了太多东西,我索性让她先回房整理。
我只身一人跟在丫鬟后头,她带我穿过层层庭院,来到大堂。视野开阔,花草繁茂,在大大小小瓷器摆放的位置中间,是母亲端坐。
我上前行礼,而她身边除了丫鬟,还有一人,我的姐姐,花榴。她此刻正坐在母亲身边,半仰着头,盯着我。
看见她,仿佛有一股子莫名的心烦,涌上心头。
“母亲找女儿何事?”
我直入主题,母亲也不弯弯绕绕。
“阿朝,你姐姐看见你去了戏楼,还在内逗留了将近一个时辰,可是真的?”
果然,离府前碰见花榴时,她定是派人跟着我了…
“是。”
我不否认。
“怎的不为自己辩解两句?”母亲问,声音依然让人听不出情绪。
“为何辩解?”
没什么好辩解的,花榴坐在母亲身边,我还能辩解什么?
自小,花榴就要处处挑我刺,仿佛见到我受罚,她就能高兴。可我偏偏争气,从未让她抓住过什么把柄。
这次另算。
我微微挑起唇角,毫不露怯地回视着那道不怀好意的眼睛。
而听见我肯定的回答,以及我的态度,母亲的声音明显沉了下去,甚至还带上了一层愠怒。
“花朝,母亲对你们说过多少次,你是官家小姐。那地方去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当然亦不是你们可去的地方!”
她单手扶额,另只手死死握着桌角,说完几句话,胸口上下起伏地厉害,仿佛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而花榴则在她背后捏肩,一副惺惺作态模样。
添油加醋,是她的本事。
我记得,上一世,我也因此跟母亲大吵了一架,她罚我半月禁足。
可…
可尽管这样,我还是不同意母亲的观点。
手不及。
春棠带我躲在一家店铺的屋檐下,也没进去。因为刚刚忽如其来的雨,我裙角被浸湿,头发也难逃一劫。作为一名大家闺秀,我已经算是很狼狈了。
要是这副模样被父亲母亲见了,指不定要怎么数落我。
我正因此发愁,而许辞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当时我背对着店铺整理衣裙,春棠为我擦拭水珠,而下一刻,从店里,传来一道男声。那缓缓渐近的声音告诉我,他就站定在我身后。
我能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将我围住。
“雨势渐大,姑娘如若不嫌弃,这把油纸伞,就先拿去用吧。”
他走到我身旁,也出现在我视野。那是张我从未见过的脸,是个长相俊秀的男子。如果不是听见路过的人叫他许怜人,我就要以为他是个书生了。
春棠也是个小姑娘,遇见这种事,也不知所措。
雨滴啪嗒啪嗒落在瓦片上,留下清脆响声,在之后,便从高处滑落,滴在一只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上。
我盯着他伸过来的,被打湿的手,想接过来,又犹豫不决。
“姑娘湿了衣裳,落了病就不好了。”他或是看出我的疑虑,说了这一句。
病…
上次生了场病,发热了三天。那种感觉,我是真的不想再次经历。
于是,在一个再平淡不过的一天,因为他的忽然出现,变得不再平淡。我接过了那把天青色油纸伞。
“这伞我会还你的,三日后,在这儿见面。”
2
我一晃神,心绪回到闺房。
原来,这时的我们已经见过面了。重来一次,我本是不愿与他有分毫纠缠…可这下,是不得不去了。
因为,这一切,好像发生了微弱的变化。
我寻着丫鬟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了那把被放在角落里的油纸伞。我起身,双手将它带过来,轻放在桌上,仔细查看。
果然…
这伞,上一世许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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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怜人?他今日不在。”
他们个个都这么说,看来是我来得不巧了。我在心里深深吐了口浊气,欲离开。
可许辞在这时候出现了,一切都是那样刚刚好。
“姑娘?”
让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惊喜转身,而阿辞的脸上正带着许许笑意。
阿辞!
我惊讶,在心里暗喊他的名字。
“许某还以为姑娘不会来了。”
他三两步,就走到我面前,可不知道是否出于愧疚,我没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这伞,定是要还的。”
我弱弱说出句话,打算递给他之后,就离开,可他却将我手推回。我不解,抬眸望着他眉眼。
背着光的他,笑意盈盈,嘴巴一张一合,道:“姑娘,你来迟了。”
他的吐息打在我面颊,热热的,这样的感觉,让我呼吸一滞。
“等了你半晌,你都没来,这伞,许某索性…就送给姑娘吧。”
他的话,是我未曾料到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就直接赠我了?
“姑娘该是还未用餐,如果姑娘赏脸,不妨跟我去二楼,一同用餐?”
他淡淡说着,仿佛已经与我认识有段时间了,这又是让我出乎意料。我本是要拒绝,但他的下一句,让我无法推辞。
“新来的厨子,桃花酥做得一绝。”
他只说这句话,就闭口不语,深深凝望着我。
桃花酥…
我不知何时垂下头,被阴影覆盖着,脑中思绪复杂。
上一世,在定情后,我也吃了所谓厨子做的桃花酥。后来我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厨子,桃花酥,也是他亲手做的。
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点心。
“好…”
我应了。
3
花榴,我的姐姐。
待我带着油纸伞,刚回到府中,就被丫鬟叫走。我问她
浮现出剩下几字,“打捞上来的人,浑身被脏布缠着,舌根被绞,双腿已失。”
怎么会...
怎么会!!!
我张开嘴,却怎么也出不了声,我看着蹲在身旁的春棠,又盯着远处的伞,喉中压抑不堪,所有的情绪,最后只化作无法舒展的眉头......
我本是欢喜地打开信封,到最后,只是空欢喜一场。而这半年来的唯一一封信,却成了,那打击最深的东西。
我花朝,算来算去,却依旧无法改变你这必死的结局。
是我害了他。
这是第二次。
罢了。
罢了…
我好累。
...
不久,东宁城流传着一个故事,成为百姓的饭后闲谈。
“那小姐爱上一名唱戏的,于是那戏人被拔了舌头,扔到湖中。小姐是个痴情人,最后也悬梁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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