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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无删减全文

暴爆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刘...

主角:周妘萧斐章   更新:2025-01-16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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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刘...

《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
“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
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
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
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
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
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
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
刘婉宁现在安心养胎,整个侯府上下都暗戳戳地讨好听雨院,毕竟人家肚子里现在可揣着孩子,可金贵着呢!
近日请安的时候,周妘都没有看见过刘婉宁,听说只是带人去扶柳院说了一声。
“这副药拿去喝了,一日早晚两次。”周棠示意身边的秋霜将药递给周妘。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着急了,眼见着张淑兰名下已有一女,刘婉宁现在也怀着,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若是男孩,显然周棠这嫡妻之位必然受到威胁。
周妘没有拒绝,收了下来。
“人人都说你好生养,为何你现在还没有怀上?”周棠心急,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磕。
瞬间茶水四溅。
周妘心口一堵,连忙道:“大娘子,近日侯爷鲜少回府,且大多去的是刘婉宁的院子,妾身实在是无法。”
萧斐章现在就是一个香饽饽,刘婉宁时不时借着肚子的事情把萧斐章往听雨院拉,另一边的张淑兰也不甘心。
所以周妘还真是没见着几面,更别提怀孕了。
周棠有些头疼,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真是一个废物!我让你进府不是享乐的,今日是侯爷回府的日子,我自会让侯爷去你那。”
周妘没想到怀孕这件事情居然还有KPI!
月初,按照规定应是去嫡妻的院子,萧斐章虽然和周棠是盲婚哑嫁,但该给嫡妻的尊重他都会给。
可周棠偏偏将萧斐章往外推,一时间萧斐章冷了脸。
“你确定?”
周棠心口一窒,但脸上还是露出笑:“妾身这不要紧,周姨娘那儿侯爷许久没看了,侯爷要不看看周姨娘?”
“那便如你所愿。”萧斐章从周棠的手中抽走披风,随后便疾步离开。
秋霜看着萧斐章离开的背影,着急得跺脚:“大娘子,您怎么能把侯爷往外推呢?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让给周姨娘?”
周棠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木然:“我身为侯爷的嫡妻,却五年无所出,若是府上再无一儿半女,这世人该如何说我?!”
若不是自己怀不上,她也不会亲手给自己的丈夫纳妾,更不会把侯爷推给别的女人!
周妘原本躺在贵妃榻上按摩,几位丫鬟给她捶腿按背。
舒服得她快要睡着了,心中暗暗感慨,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萧斐章一进屋,看见的就是女子身穿一件桃红色的薄纱,娇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充满诱惑。
这小东西倒是真会享受。
“呀!”周妘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男人吓了一跳,可下一秒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唔唔唔......放开。”
周妘气喘吁吁,可男人却置若罔闻,精壮的手臂横在身前,紧紧将自己扣在怀中。
男人就如同猛兽,浑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怒火。
周妘呜咽了一声,像一只小猫似的。
唇齿间有浓浓的血腥味,可男人却像没发现一般,继续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狗男人!
周妘心中暗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惹恼了这位爷,居然将火撒在她这个小虾米身上。
月上枝头,一轮清辉照在沉香院中,两人亲密无间的影子倒映在窗户纸上。
翌日起来的时候,周妘几乎是忘了昨晚她是如何睡过去的。
“姨娘,侯爷这。”荷叶看着周妘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时间咋舌。
呵呵,周妘心中暗骂一声。
拖着两条软软绵绵的腿去扶柳院请安,才卯时,天边还是灰色的,当小妾比她当社畜轻松不了多少。
只不过这一日,扶柳院热闹了不少。
刘婉宁坐胎坐稳了,现在挺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只不过一反常态,气色看上去不太好的模样。
女人脸色蜡黄,而且看上去还瘦了不少。
上好的料子穿在身上也有一些不合时宜,仿佛衣裳下面只有骨架撑着。
“刘姨娘这是怎么了,两个月不见怎么消瘦了不少?”张淑兰目光不善地看着刘婉宁的肚子,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
刘婉宁勉强笑了笑,捏紧手中的帕子:“张姨娘还是管好自己吧,别等自己的院子进了奸细还硬要怪到旁人的身上。”
“你别以为自己怀上了金疙瘩,肚子里里面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张淑兰气狠了,下意识的失言。
张淑兰知道刘婉宁这是拿上次大小姐落水的事情嘲讽她,可令人厌烦的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个奶娘是谁的人。
她曾祈求侯爷能彻查清楚,可侯爷却连一面都不见,这如何不使得她恼怒?
眼见着自己就要失宠了,刘婉宁怀有身孕,若是男孩,那她生的孩子又算什么?更何况现在侯爷大多去沉香院找周妘那个狐狸精!

“你说的可是真的?”萧斐章立刻站起身,脸上不自觉带着一丝笑意。
周妘挑了挑眉,看来这位冰美人甚得萧斐章的喜爱,要不然也不会夜夜宿在李烟容那。
虽然说她救了萧斐章,但这依然不能阻止萧斐章去睡别的女人。
而且之前自己失宠,萧斐章为了惩罚她,甚至召见了春云。
这是唯一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所以她并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期待。
“你就在这好生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萧斐章拍了拍周妘的手随后便离开。
周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然,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周妘躺在柔软的床上分析侯府的局势,侯府目前张淑兰已经孕有一女,刘婉宁那边算一算时日也快生了,现如今李烟容也怀有身孕。
侯府一下子爆出来两名妾室怀有身孕,也不怪萧斐章兴奋。
孩子她肯定是会怀的,只不过不是之前那个时候,若她那时便怀上,恐怕她的结局就会和刘婉宁一样无缘无故流产。
周妘心中暗暗盘算一下,现在这个时候怀孕正是好时机。
她身份低微,自然是得等到侯府的水越浑,她才好苟命。
不过半个时辰,李烟容怀有身孕的消息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到其他人的耳中。
例如张淑兰便坐不住了,特意跑来找周妘说是聊聊天,可周妘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打发了。
她现在就是一名小妾,这个时候缩在这里安安心心养伤就好了,何必跟张淑兰混在一起。
张淑兰现在名下好歹有大小姐,只要不作妖,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便保住了,只是人都是贪心的。
之前和周棠打擂台好歹有大小姐和萧斐章表妹的身份加持,可现在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李烟容,且怀有身孕,这下让张淑兰彻底急了。
南下大半年,没得到萧斐章的宠爱不说,还亲眼看着萧斐章纳了一个个妾室。
李烟容怀有身孕后,这身份也水涨船高,萧斐章不仅将唯一的大夫派给李烟容,且将好的东西都先给李烟容。
“姨娘,李姨娘也太过分了,她身边的丫鬟刚才硬是抢走了乌鸡汤,这明明就是给您吃的,您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呢。”
荷叶纷纷不平,气得直跺脚。
周妘笑着安慰:“行了,别生气,咱们吃饭。再说了,这菜也不错,比我们之前坐驴车的时候好多了。”
周妘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鸡蛋汤、清炒油麦菜、红烧肉和藕片,三菜一汤。
虽然清清淡淡,但周妘食欲大开,三下五除二便吃掉了一大碗米饭。
红烧肉的酱汁绵密,肉肥而不腻,抿一口就化了,酱汁拌在饭里面吃非常的香。
“姨娘,在这样下去,咱们都被欺负死了。再说了,您可是侯爷的救命恩人。”荷叶嘟起嘴。
周妘皱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什么救命恩人不救命恩人的,侯爷没说,咱们就不能说。”
她早就料想到这样的局面,她是妾室,就算是萧斐章亲自把她往尖刀上撞过去也是应得的。
萧斐章是主子,她不过是一个玩物、妾室,两人的身份本就不平等,企图用救命恩人来过上好日子,那也得看男人有没有这个良心。
显然,萧斐章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她用生命才换来这短暂的舒适生活,她的命恐怕在男人眼中犹如蝼蚁。
亏她之前还抱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现在回过头看来只觉得自己蠢。
大部队北上,途中有时停下来休息,周妘下马车出来散心的时候刚好看见不远处一男一女正站在一块。
只见李烟容靠在萧斐章的怀中,就连冰冷的李烟容此刻也罕见地娇羞起来。
李烟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看上去应该又三个月了,但听说李烟容这一胎不太稳,所以萧斐章这才亲自带李烟容出来散散心。
“姨娘......”荷叶有些担忧地看着周妘。
“无事,既然侯爷和李姨娘在那,那咱们就去别的地方。”周妘一脸坦然,就在转身的时候遇见了张淑兰。
“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疼?我还以为你是真不在意了。”张淑兰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周妘冷笑:“这句话应该是我对张姨娘说才对。”
“你——”张淑兰皱眉,随后嗤笑一声:“周妘,你现在还在骄傲什么呢?春云那丫头我瞧着不错,侯爷还挺宠爱她的。”
周妘看着张淑兰拦在自己面前,知道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皱着眉看着女人:“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淑兰咬牙,低声道:“李氏怀有身孕,你觉得你还有出头之日吗?刚好她胎位不稳,倒不如我们一起想个法子,反正在路途中出现什么意外也很正常。”
周妘几乎被气笑了:“我听不懂张姨娘在说什么,告辞了。”
张淑兰这是想要激怒自己,把自己当枪使呢,恐怕最急的人就是她了。
张淑兰看着周妘离开的背影,气得恶狠狠扇了身侧的丫鬟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滚啊!”
可悲的是,即使心中嫉妒、满腔的怒火,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斐章宠爱别的女人。
一个月后,萧斐章带着一队人马回到了侯府。
周棠早早接到信,早早便带着刘婉宁站在门口候着,就连老夫人也出来了。
周棠搀扶着老夫人,仿佛其乐融融的样子,可谁又知道这侯府里面的肮脏事。
萧斐章先行下了马车,随后转身朝着马车伸出手,随后一双纤纤玉手伸了出来。
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碧绿翡翠,显得人越发的娇嫩。
“侯爷。”李烟容被在萧斐章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
不得不说李烟容是一位美人,且在萧斐章一众妾室中也是极美的。
气质清冷,一袭白色的纱裙随风而立,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也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给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也不怪李烟容冷冰冰的模样,仍然能够得到萧斐章的宠爱。
看见李烟容的模样,周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过一瞬间脸上便挂起笑容。
“侯爷,这位便是李姨娘了吧。”

“给我坐下!”萧斐章怒喝,狭长的眸子中露出冰冷:“那就依李氏所言,罚张氏夜夜替大娘子抄佛经!”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张淑兰低着头,唯恐再次惹怒男人。
而另一边的李烟容则被一群丫鬟伺候着,脸上神情淡淡。
只有周妘正费力地夹着眼前的螃蟹,蟹黄的香和蟹腿的肥美唇有余香,吃得心满意足。
萧斐章一抬头就看见周妘奋力干饭的样子,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就是堵堵的。
“周氏。”
男人冷不丁地这么一喊,顿时吓了周妘一跳,心中暗骂了一句狗男人。
吃饭吃得好好的,干嘛突然点她的名字。
“侯爷......”周妘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眸子,似乎还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
萧斐章一看,原本的话只能卡在喉间。
罢了,他和一个女人置气什么?而且看上去傻乎乎的。
“无事,专心用膳。”萧斐章见周妘专心吃饭,难免也被周妘的行为感染,总算是有了一些食欲。
低下头,周妘偷偷翻了个白眼,非得装一装。
管他呢,她吃她的,吃进肚子里就算是自己的。
周妘贯彻吃好喝好,身体好的原则,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李烟容因为萧斐章看了一眼周妘,刚好看见周妘专心致志吃饭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用完膳,张姨娘几乎是被丫鬟抬下去的,摇摇晃晃的,看这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南下。
“姨娘,您还好吗?”荷叶被拦在外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形。
周妘想到刚才吃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螃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荷叶的肩膀。
“放心吧,你家主子好好的呢。”
荷叶原本想说些宽慰的话,但在看见周妘红润的脸上时还是住嘴了。
得了,她就应该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
接下来的三天,萧斐章都是在李烟容的屋内歇下,仿佛忘了其他的妾室。
一时间李烟容的风头两无,就连李安昌也鲜少露出笑容。
这日,萧斐章和大皇子在亭中小酌。
大皇子刘璟拍了拍萧斐章的肩膀:“子谦,你那日给我的方子确实不错,士兵中暑的情况减少许多,多亏你那妾室。”
萧斐章猛然从大皇子口中听见周妘,愣了一下才笑道:“一介女子而已,不值一提。”
刘璟摇了摇头:“子谦,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是女子,但正是因为她的想法减少了军队的损失,应当奖赏。”
“一个女人而已,大皇子不必过多费心。”萧斐章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不知为何,萧斐章心中有一个黑暗的念头,那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周妘。
一个女人罢了,为何偏偏要占据旁人的目光?
刘璟也只好作罢,转头和萧斐章谈起了朝廷的局势以及应对太子一党的策略。
等谈话结束,已经月上中天,告别大皇子后,小厮脸上露出谄媚之色。
“侯爷,李姨娘早早等着您,您看——”
萧斐章忽然开口:“去周姨娘那。”
小厮的脸色突变,但很快闭上嘴巴,心中暗暗称奇。
也不知这周姨娘是何方人士,居然如此受宠。
周妘正站在一块毯子上做瑜伽,柔软的身体能够折叠出各式各样的动作。
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周妘能够感觉到腰腹部还有四肢隐隐有些线条,四肢充满了力量。
萧斐章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躺在一块毯子上做着一个奇怪的姿势。不过他现在对周妘做出奇怪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
“侯、侯爷。”荷叶牙齿打颤。
她就出去端个茶的功夫,侯爷就来了,亏她之前还和姨娘信誓旦旦保证看好门呢。
也不知侯爷看见主子做出这样奇怪的动作会不会把姨娘当成妖女。
周妘已经习惯萧斐章神出鬼没了,见萧斐章来了,深吸一口气,吐出浊气,最后收起动作。
萧斐章原本毫不在意,可视线却难免落在周妘的身上,盈盈一握的腰隐隐有了线条,就连手臂也不是瘦成皮包骨头。
看着那熟悉的线条,萧斐章从兵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看着周妘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练了很久。
“侯爷。”周妘气喘吁吁,额头上还冒着香汗。
萧斐章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荷叶倒上来的茶,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脸上嫌弃的神情溢于言表。
周妘轻哼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怎的,侯爷不仅嫌弃妾身,还嫌弃妾身这里的茶了?”
萧斐章佯装呵斥:“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周妘自动靠在男人怀中,昂起明媚的脸:“那侯爷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来妾身这儿?”
这些日子萧斐章忙于朝政和南下的事情,其余的时间都歇在李烟容那。为了保障自己的生活,周妘自然是要趁着这机会好好上上眼药。
要不然这个狗男人说不定转头就将自己给忘了。
“哪里会忘记你?我这不是来了吗。”萧斐章看着周妘吃醋的模样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神情变得更温和。
好些日子不见周妘,萧斐章一时间有些意动,况且怀中的女人身穿一袭薄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萧斐章眸子暗了暗,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女人娇嫩的下巴:“等我洗漱完收拾你。”
萧斐章走后,荷叶立刻悄声道:“姨娘,春云现在已经偷偷流进耳房了,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周妘换下刚才的衣裳,脸上一派冷静:“我若不这样,春云在我身边迟早是一枚炸弹,且永远都被大娘子监视,倒不如顺着她意。”
春云是已经留不得了。
萧斐章坐在浴桶中,刚才和大皇子喝了一壶酒,现下泡在热水中酒气瞬间上头,脑袋昏昏沉沉。
“侯爷,奴婢给您更衣。”春云深吸了一口气,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扭着腰走了进去。
“进。”男人声音暗哑。
耳房内烟雾缭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喝的酒太烈,萧斐章体内忽然有些躁动。
春云穿着一袭桃红色的衣裳,就连发簪也和周妘极其的相似,远远看去,若是不仔细分辨,还真的难以区分。
“侯爷......”
看着浴桶中身材魁梧的男人,春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为了能蒙混过关,她还特意染了迷香,是大娘子特意给她的,谁都不知道。

张淑兰毫不客气地朝着春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嘴角露出讥讽:“刁奴!竟敢妄议主子,来人,把她从马车上拖下来,走着去!”
“你们要干嘛?!”春云大吃一惊,扒着马车不肯松手,朝着周妘哭喊:“周姨娘,快救救奴婢!”
周妘当作没看见,直接带着荷叶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萧斐章的人马也来齐了,或许是不敢多生事端,春云哭喊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城门走去,侯府的马车在队伍的中间,而萧斐章骑马待在大皇子身边。
一路上走走停停,周妘偷偷撩开帘子,见了许多的美景。
只是春云时不时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仿佛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可周妘吃好喝好,才不关心别人。
半个月过去了,周妘不瘦反而胖了一点点。
当然,这一点点的肉长在周妘身上使得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一看就是个福气的模样。
“姨娘,奴婢刚瞧见张姨娘那边又请了个大夫,整日喝着中药呢。”荷叶一脸的幸灾乐祸。
周妘嘴里嚼着梅子,手中捧着一本话本看得正入迷。
“她怕是夜夜担忧大小姐。”
荷叶撇了撇嘴,捂着嘴偷笑:“姨娘,您是不知道,前几日张姨娘还想着同大皇子身边的妾室打好关系,结果人家理都没理。”
周妘这才合上书,伸了个懒腰:“她这是见大娘子不在,摆一摆大娘子的谱呢。”
第一天就穿金戴银的,一副大娘子的做派,怪不得周棠分外眼红,将张淑兰视为眼中钉。
不过前面的事情她不关心,那都是些大人物该想的。
天渐渐暗了下来,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在驿站休息。
只是周妘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就被门外剧烈的敲门声吵醒。
“周姨娘,不好了,快起来!”
周妘睡得正香,直接被萧斐章身边的嬷嬷拉起来。
“周姨娘,老实伺候好侯爷,别和旁人一样动了歪心思!”嬷嬷的脸上面无表情,皱巴巴的脸。
周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架着推进了屋内。
下意识的,周妘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用力拍打木门。
“放我出去!”
可下一秒,一具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跌跌撞撞朝着周妘的方向跑过来。
“侯爷?”周妘一脸吃惊。
只见男人双目赤红,宛若疯癫的模样,精壮的手用力扣住周妘的手腕。
“嘶——疼。”周妘的手上瞬间变得淤青。
可萧斐章根本就管不了,也顾不上眼前的女人是谁,抓住她便朝着床上迫不及待走去。
“撕拉”一声,周妘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也变成了碎片。
“萧斐章,你醒一醒!”
显然,男人此刻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周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个夜晚的,只觉得异常的折磨和恐怖。
萧斐章浑身发烫,像是在炙热的烤炉中,就连空气也是燥热的。
女人冰凉,肤若凝脂。
可药物却让他失去了理智,脑海中最后的一根弦绷断。
夜色暧昧,朦胧的月色照在窗棂上。
几位丫鬟守在门前,低着头面无表情,仿佛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
只留下站在一旁焦急得跺脚的荷叶,天边已经天光大亮。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周妘缓缓睁开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感觉身体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嘶——”
周妘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四肢,心中呼出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四肢健全,没缺胳膊少腿的。
昨天萧斐章那架势,仿佛是要把自己拆入腹中,也不知道对方给他下了多少药。
“姨娘!”荷叶端着药,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唔唔唔,姨娘,您终于醒来了。”荷叶吓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周妘沙哑着嗓子:“现在是什么时辰?”
荷叶抽抽噎噎的:“姨娘,已经是第二天了,您睡了整整一夜!”
周妘惊呆了:“我睡了这么久?!”
“是啊,侯爷醒来的时候大怒,直接杖杀了一个丫鬟,说是从她送来的吃食中检查出来有问题,门外现在全都是血。”
荷叶现在一会想当时的场景就瑟瑟发抖,侯爷发了好大的怒火,她从来没见过处于暴怒的男人。
周妘喝了药,又吃了点小米粥,这才缓了过来,在荷叶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厢房。
“春云现在在哪?让她现在来见我。”
“奴婢不知道。”荷叶挠了挠头,现在才发现已经许久不见春云了。
周妘的眸子暗了暗:“我被带去侯爷房间的时候,春云在哪?!”
荷叶愣了一下,努力回想那日的场景:“姨娘被嬷嬷带走的时候,奴婢刚好撞见春云匆匆忙忙回来,且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房间,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周妘面色凝重:“现在立刻去把她找出来,让她来见我。”
如果猜的没错,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和春云有关。
听说这次死掉的是萧斐章的贴身丫鬟,但在几天前,她还看见春云和那个丫鬟有说有笑的,说是老乡。
可一转眼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让周云如何不怀疑到春云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春云明面上是她身边的丫鬟,若是出了事,定是第一个拿自己开刀。
现在出门在外,就算是想要求到周棠面前也没有用!
不一会儿春云就被带了上来。
“姨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没做错什么。”春云一脸的不服气。
荷叶满脸怒火地指着地上的人:“我呸!刚才找到你的时候还是鬼鬼祟祟的在烧纸钱。”
“姨娘,您是不知道有多恐怖,那丫鬟硬是到死都说自己不知道,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睁开的!”
春云冷笑一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是侯爷亲自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虽说萧斐章不需要自己去扶柳院请安,但周妘还是和往常一样睁开了眼睛。
“姨娘,侯爷不是允许您不用去扶柳院请安吗?”荷叶有些心疼地看着周妘眼下的青黑。
周妘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任由荷叶给自己梳妆:“话虽是这么说,但大娘子那边还是要每日去请安。”
萧斐章那么多女人,随口说的一句话她可不敢当真,万一周棠一个看自己不顺眼把她刀了怎么办?
“一日不见,周姨娘怎的憔悴了不少,莫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来给大娘子请安?”张淑兰捏着帕子,眼神中透露出讥讽。
被人三番五次嘲讽,泥人也有三分性子。
“还真是不巧,昨夜个儿侯爷陪同妾身硬是闹到很晚。”说着,周妘故意打了个哈欠,露出颈部暧昧的红痕。
张淑兰气得攥紧了拳头:“当真是个狐媚子,就知道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侯爷!”
周妘无所谓,骂了又不少块肉吃,反正萧斐章这个大渣渣来了沉香院后,她日子的确好过了不少。
这些实际能够到手的才是真的,周妘将每月领来的月例都攒起来放在床底,每天都拿出来数一数,这样她才有安全。
就算是被赶出侯府,她刚好打算带着攒着的钱去做小本买卖。
“够了。”周棠冷眼看着张淑兰,警告了一番,随后便提出了萧斐章即将南下的事情。
“现如今刘姨娘还在保胎,我打算派两个人跟在侯爷的身边,周姨娘,你可愿意?”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又给她派发任务了。
“妾身愿意。”
不过她自从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还从来都没有出去过呢。
“还有一人,张姨娘,你可愿意去?若是不愿,我自会从府中给侯爷挑个称心的。”周棠看向一脸纠结的张姨娘。
她近日不受宠,就算是抬出大小姐来也不管用了,萧斐章和一个奶娃娃能有什么感情?
“李嬷嬷,昨日让你挑的人带上来瞧瞧。”周棠抿了口茶,根本不给张姨娘一点考虑的时间。
不一会儿,一位美人便出来了,只不过这位美人和在场上的某个人异常的像!
周妘看着对方比自己还前凸后翘的身材,顿时知道她这位嫡姐打着什么主意了。
显然,周棠已经知道了萧斐章对女人的喜好,所以照着她的模样找了一个美人过来。
面对这位替身,周妘觉得这侯府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这么多女人,也不知道萧斐章睡不睡得过来,要是还是没个一儿半女,恐怕要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了,最好给这个狗男人开点药。
“奴婢春云见过各位主子。”春云的脸上露出一抹羞赫,盈盈一握的腰。
听见这个名字,周妘还是忍不住恶心了一下。
这丫鬟简直就是照着她找的,就连名字也一样,简直晦气!
不得不说,周棠这一招还真是够令人恶心的,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张淑兰自然也是在看见这丫鬟的模样后脸色变了变:“大娘子,妾身愿意和周姨娘一同陪侯爷。”
“哦?可是当真。”周棠神色淡淡,仿佛一点也不意外张淑兰的决定。
张姨娘咬牙:“妾身说的话自然是当真的,只不过这丫鬟......”
张淑兰幽幽的目光看着春云,目光中透露出不善。
周棠笑了笑:“无事,刚好周姨娘身边如今只有一个丫鬟,倒不如放在周姨娘身边当个贴身丫鬟。”
面对周棠这只笑面虎,周妘只能答应下来。
“多谢大娘子。”
明知周棠心中不怀好意,可她只能承受,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春云,从今以后周姨娘便是你主子了,日后可要好生伺候。”
春云脸色不太好,颇为嫌弃地看了周妘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周妘身侧,朝着周妘行了一礼。
周妘眼不见为净,只是点了点头便认下了。
心中叹了口气,得了,看来这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啊。
显然,这位丫鬟一颗心都在萧斐章的身上。
差一步就能在萧斐章的身边伺候,却跑来伺候她这样的一位姨娘,春云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
她定是要当上姨娘,做主子!
自从决定好南下后,府内便忙了起来,周妘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萧斐章。
出发的前一个晚上,周妘发现自己将所有的东西收拾起来也只有一个箱子。
看着少得可怜的东西,周妘叹了口气。
不过好在她偷偷地把这些日子攒的银两全都带上了,毕竟这是南下,谁也说不准路上会发生什么。
毕竟她不过是一位妾室,就算是消失不见,估计也不会有人伤心。
翌日,天还不亮,周妘便收拾好东西站在马车前。
因为身份低微,所以她只分到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再看一旁的张淑兰,光是东西就装了十来箱。
“你小心点,这可是张姨娘的东西,若是摔坏了一点,小心你人头!”碧桃叉着腰呵斥眼前的小厮。
说完,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周妘,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哎哟,这不是周姨娘吗,穿得这么寒酸可是要丢侯府的脸面!”
“春云,还不快见过张姨娘。”周妘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春云喊了过来。
果不其然,碧桃和春云这两个丫鬟刚一见面就呛了起来。
“谁不知道你家姨娘近日不受宠?还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春云的战斗力惊人,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居然敢这样戳张姨娘的肺管子。
周妘站在一旁看好戏,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再说了,她好歹也是萧斐章“宠妾”,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让一个丫鬟灭了自己的气势。
这样她还怎么在侯府立足?
刚好把两人一起拉出来,杀杀对方的气势。毕竟这水,自然是越浑越好。
张淑兰在丫鬟的搀扶下大张旗鼓地走来,头上戴着金发钗,身穿淡绛纱衫,红色的玛瑙耳坠。
真的是好生气派,只是打扮普通的周妘和张淑兰站在一起显然是暗淡无光。
“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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