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天小说 > 其他类型 > 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糖糖云棠溪全局

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糖糖云棠溪全局

爱吃猫粮的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潮眠耳边萦绕着糖糖的哭声,觉得被扇的脸和鼻子更痛了。糖糖止住了哭,抽噎了下,将藏在云棠溪怀里的脑袋转了过来。两只葡萄眼泪光莹莹,“锅锅学业不好,没有小抄,怎么得第一。”好有道理哦,林潮眠竟无言以对。“一天竟学了些偷鸡摸狗的本事,我看你不是被高人所救,是进了贼窝了!”云棠溪午时已经给他讲过糖糖的神奇经历,糖糖怎么在山洞的,他当然知道,不就是他亲手扔的吗?他肯定不能说实话,索性把一切都推到了“忠心为主”已经魂归地府的张嬷嬷身上。糖糖扯了扯衣角,还被这个坏爹爹说中了,不过不是贼窝,冯平哥哥他们从来不偷东西,只明抢,还只抢贪官污吏和坏人的。偷鸡摸狗,什么意思?“爹爹,你想要鸡和狗吗?”奶团子抬眸。什么跟什么!林潮眠不明所以。爹爹没说话,那...

主角:糖糖云棠溪   更新:2025-01-16 14: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糖糖云棠溪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糖糖云棠溪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猫粮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潮眠耳边萦绕着糖糖的哭声,觉得被扇的脸和鼻子更痛了。糖糖止住了哭,抽噎了下,将藏在云棠溪怀里的脑袋转了过来。两只葡萄眼泪光莹莹,“锅锅学业不好,没有小抄,怎么得第一。”好有道理哦,林潮眠竟无言以对。“一天竟学了些偷鸡摸狗的本事,我看你不是被高人所救,是进了贼窝了!”云棠溪午时已经给他讲过糖糖的神奇经历,糖糖怎么在山洞的,他当然知道,不就是他亲手扔的吗?他肯定不能说实话,索性把一切都推到了“忠心为主”已经魂归地府的张嬷嬷身上。糖糖扯了扯衣角,还被这个坏爹爹说中了,不过不是贼窝,冯平哥哥他们从来不偷东西,只明抢,还只抢贪官污吏和坏人的。偷鸡摸狗,什么意思?“爹爹,你想要鸡和狗吗?”奶团子抬眸。什么跟什么!林潮眠不明所以。爹爹没说话,那...

《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糖糖云棠溪全局》精彩片段

林潮眠耳边萦绕着糖糖的哭声,觉得被扇的脸和鼻子更痛了。
糖糖止住了哭,抽噎了下,将藏在云棠溪怀里的脑袋转了过来。
两只葡萄眼泪光莹莹,“锅锅学业不好,没有小抄,怎么得第一。”
好有道理哦,林潮眠竟无言以对。
“一天竟学了些偷鸡摸狗的本事,我看你不是被高人所救,是进了贼窝了!”
云棠溪午时已经给他讲过糖糖的神奇经历,糖糖怎么在山洞的,他当然知道,不就是他亲手扔的吗?
他肯定不能说实话,索性把一切都推到了“忠心为主”已经魂归地府的张嬷嬷身上。
糖糖扯了扯衣角,还被这个坏爹爹说中了,不过不是贼窝,冯平哥哥他们从来不偷东西,只明抢,还只抢贪官污吏和坏人的。
偷鸡摸狗,什么意思?
“爹爹,你想要鸡和狗吗?”奶团子抬眸。
什么跟什么!林潮眠不明所以。
爹爹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林潮眠还要继续发脾气,手里忽然一沉。
他低头往下一看,一只大公鸡正蹲在他环着的胳膊上,和他眼对眼。
林潮眠一个激灵,将公鸡抛了出去。
再一看四周,好家伙,一屋子的鸡和狗。
“喔喔喔”,“咯咯哒”,“汪汪汪”,寝屋一片鸡鸣狗吠。
“这......这是什么?”林潮眠瞠目结舌。
糖糖却一点也不惊讶,“鸡和狗狗呀,不知道爹爹要公鸡还是母鸡,都来了些,爹爹不是要偷鸡摸狗吗?”
神特么偷鸡摸狗!
就不能在这丫头面前说四个字的!
“不是说一天只能许一个愿的吗?”林潮眠的声音都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是呀是呀,可是窝打了爹爹,过意不去,就把爹爹明日的愿望提前实现了啊,这样,爹爹一天就能实现两个愿望了。”糖糖小脸上满是自豪。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林潮眠觉得自己再跟这丫头说下去,一定会被气死。
“夫君,糖糖也是一片好意,这些鸡咱们可以炖着吃,狗可以看家护院,也算是好事一桩。”云棠溪替糖糖圆了回来。
摸狗就摸狗,摸这么骇人的回来做什么?
林潮眠对上恶犬的眼睛,看着那只恶犬靠近,倒吸一口凉气,拔腿就往外面跑。
后面还传来了奶萌奶萌的声音,“爹爹,一个人每月只能许四个愿望哦,你已经用掉两个了!”
林潮眠脚步一顿,差点一跟头栽了下去。
其他狗有样学样,也跟着恶犬追出了门。
鸡受到了惊吓,扑棱棱到处飞。
林潮眠被狗追得满院子跑,连带着刚颤颤巍巍站起来的林岁白都遭了殃。
林老夫人接到林岁白被打的消息,姗姗来迟,便看到了切切实实的鸡飞狗跳。
十几个下人东扑西捉,累得满头大汗,才将所有的动物都制服了。
林潮眠喘着粗气,也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苍天大老爷,可累死他了!
林潮眠歇了几口气,见林老夫人来了,又跳了起来,“母亲,儿子一定要将那孽女赶走!”
林老夫人给他拍了拍背,“儿子,糖糖不能走,玄德大师临走前说过,千万不能把糖糖赶走,否则尚书府危矣!”
林潮眠因为剧烈奔跑猛咳了几声,什么尚书府危矣,这丫头不走,他的小命就要没了。
“不能赶走,罚总行了吧!来人,把林锦棠和林岁白给我关进祠堂,不跪到明天早上不准出来!”
刚穿好衣服的糖糖就这样和林岁白一起被丢到了祠堂里。
林岁白跪在蒲团上,将前世和今生的种种想了一遍。
本以为一个月前重生,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他欣喜若狂,没想到出师不利,上一世书测挨了顿胖揍,这一世竟更甚,虽然擦了药,可被打的地方还是疼得钻心刺骨。
林岁白瞅了眼旁边趴在蒲团上,手里还拿了半块未啃完的馒头,嘴角沾着残渣,睡得口水滴答的小丫头。
不禁皱了皱眉,这样都能睡着?
林岁白目光又转向面前那些吃食,这些东西是母亲偷偷送进来的,可他怎么也吃不下。
按照前世的轨迹,云棠溪不久后便要出事了,他必须抓紧时间稳固自己在父亲和祖母心中的地位,彻底瞒住自己真实的身份。
林岁白灵光乍现,五日后,就是祖母的寿宴,前世,二房在寿宴上送了一尊火云琉璃天尊像,祖母甚是喜欢,林叙意和林叙知还因此进了永嘉城最好的金鸾书院读书。
这一次,这个机会,他要抢过来。
虽然自己恨不得掐死这个小丫头,但这事儿还得靠她。
林岁白伸手推了推睡得像小憨猪似的糖糖,“喂!醒醒。”
现下已经过了子时,可以许第二个愿望了。
糖糖纹丝不动,林岁白又推了两下,小团子砸吧砸吧嘴,换个姿势又睡了。
林岁白气恼,索性用力在她小胳膊上掐了一把。
糖糖小脸皱成了一团,终于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将手里的半块馒头塞进嘴里,眼睛还未睁开,就嘿一拳打在了林岁白凑近的脸上。
林岁白捂着眼眶,将冲起来的火压了下去。
莫生气,莫生气,还有求于她。
“嗯?是大锅锅啊,以后不要在窝没睡醒的时候叫窝起床,窝起床气很大的!”糖糖眼睛睁开一条缝。
闻到林岁白身上臭臭的味道,小身子往右边挪了些。
见糖糖醒了,林岁白迫不及待问道,“糖糖,你能给我把吉祥宝铺的那尊火云琉璃天尊像变出来吗,就是那尊火红火红的。”
这火云琉璃天尊像是吉祥宝铺新进的宝物,因为极其珍贵,所以放置在密室里。
前世,二叔不知怎么得了这个消息,将火云琉璃天尊像请了回来,在寿宴上献给了祖母。

听到云棠溪中邪,青荷有些着急,“夫人,玄德大师还在府里,要不奴婢去请他来给你看一看?”
趴在摇椅上,撅着小屁股倒腾新玩具的糖糖直了起来,“娘亲钱钱多,他们,荣华富贵靠娘亲,娘亲有事,没有荣华富贵,汤有问题,没有平安。”
小团子边说边比划着,尽力表达清楚自己的话。
尚书府里的情况,冯平哥哥都帮她打听清楚了。
她的娘亲又美又富,是永嘉城首富的女儿,这一家吃的好饭饭,穿的好衣裳,都靠娘亲。
所以,祖母许的愿望,荣华富贵,家宅平安,她绝对没有理解错。
“糖糖,你是说,你祖母许的愿实现了?所以就查出了娘这碗汤有问题?”
云棠溪理了下糖糖话里的关键信息,忽然心头一惊。
“青荷,这碗汤,你是从何人那里端来的?”
青荷忙道,“夫人,奴婢是从小厨房专门熬汤的容草那里端的,日日如此。”
云棠溪沉思片刻,“你再去端一碗,莫要声张,悄悄带去我爹的铺子,让福伯给瞧一瞧,看汤里是否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再弄些其他人的汤,一并去看。”
青荷身子猛得绷紧,“夫人,你是说有人要害你?”
云棠溪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将声音放低了些,“目前还没有证据,你先去查。”
青荷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云棠溪抱过糖糖,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如果糖糖说的是真的,那真是救了她一命。
糖糖打了个哈欠,肉乎乎的小手揉了下泛泪花的葡萄眼,“娘亲,窝困了。”
云棠溪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抱她上床,给她讲了两篇话本子,小奶团子就砸吧砸吧小嘴,进入了梦乡。
趁着糖糖睡觉的功夫,云棠溪将毁掉的双面绣重新开工,才绣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外面传来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
她起身看了眼睡得正熟的糖糖,轻手轻脚开门走了出去。
下了台阶,迎面就看见林岁白趴在长椅上,被板子打得鬼哭狼嚎。
一旁是沉着脸的林潮眠。
云棠溪大惊失色,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冲上去拦住了举着板子的家丁,“夫君,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要打岁白?岁白不是去考试了吗?”
“为何要打?你问问他自己!”林潮眠咬牙切齿,怒火冲天。
“岁白,你到底做了何事惹你爹生这么大的气?”云棠溪见儿子屁股上已经有了隐隐的血迹,又心疼又着急,“夫君,儿子若是有错,承认了,知错就改便好,为何要下如此重的手?”
“你可知道他干了何事?这个逆子,竟在初测上明目张胆地抄袭,拿出了一堆小抄!”林潮眠怒目圆睁,指着林岁白的手都颤抖起来,“夫子都找到宫门口了,一堆同僚围着看笑话,我一张脸都丢尽了!”
“都是因为这个逆子!我今日定要打死他!”林潮眠抓过板子甚至要亲自上手,被云棠溪死死抱住。
“夫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岁白虽然学业不佳,可绝不会是会明目张胆抄袭的孩子!”
“爹,真的不是我!我都说了,我认认真真在答卷,谁知桌子上就出现了一堆小抄!”林岁白臀部背部像火烧,疼得死去活来。
“你听听,这谎话编出来有人信吗?溪儿,都是你平日里太过溺爱他了,才将这逆子纵得无法无天!”林潮眠一听,更气了。
林岁白嚷嚷,“都怪糖糖!小抄的事肯定是她干的!”
云棠溪一愣,“为何又跟糖糖扯上了关系?”
“我......我许愿要得第一,结果小抄就出现了,不是她干的还有谁?”林岁白有些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那些小抄,都是平日里他抄来用在小测试上的,谁知道那死丫头在初测上一次性给他变了出来。
他本来打算若是得了第一,就将许愿的事瞒下,祖母和父亲就会以为是他自己凭实力得来的。
结果鸡飞蛋打,那这个锅,他绝不能背。
林岁白将糖糖恨得牙痒痒,都是她,害自己没得到刮目相看,还吃了一顿板子!
“逆子,你不好好读书,一天净想些歪门邪道的法子!”
整个院子寂静了几秒,又响起了林潮眠的狮子吼。
“你不也求步步高升吗?还说我。”林岁白小声咕哝了句。
“糖糖还睡着呢,声音小些。”云棠溪拼命按住林潮眠又想举起来的手。
“这才什么时辰,她就睡了!把剩下的板子打完。”林潮眠扔下板子,就往寝屋里冲。
“糖糖才两岁,睡多一点很正常,你......”云棠溪拦都拦不住。
林潮眠一脚踹开门,目光锁定床上小小的一团,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拎起睡梦中的小人儿。
“光知道睡,瞧瞧你做的好事!”
虽然林岁白有错,可这小丫头片子也逃不开干系!
糖糖在空中晃了两晃,才睁开惺忪的睡眼。
小手一抬,啪叽一下就扇在了林潮眠的脸上。
“大胆坏蛋......竟敢吵窝睡觉,看窝的旋风腿腿!”
糖糖迷迷瞪瞪,小脚又踹了过去,正好踹在了林潮眠的鼻子上。
林潮眠觉得自己的鼻骨都要断了,痛得眼冒金星。
手一松,小不点儿重新回了床,打了个滚,竟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林潮眠捂着鼻子,脸比乌云还黑。
自从今日小丫头片子回来,他已经伤了两次,还险些丧命。
这是哪门子的锦鲤,根本就是个煞星。
云棠溪被自家女儿一系列的动作给弄蒙了,直到林潮眠哎哟叫唤才回过神。
“夫君,你没事吧,先上点药。”
上什么药,他恨不得将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从窗户扔出去!
林潮眠啪啪两下扇在糖糖小屁股上,糖糖感觉到痛意,哼唧两声,才睁开了眼。
看到云棠溪,哇地一声就哭了,“娘亲,有人打窝的小屁屁,是坏蛋,窝梦到坏蛋了。”
云棠溪抱着糖糖轻哄。
林潮眠气息不顺,敢情他被当成梦里那个坏蛋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别哭了,我问你,你为何要在岁白考试的时候给他变一堆小抄出来?”

积累多日,那要害她的人,定是筹谋已久了。
婆母吩咐厨房熬汤,是在半年前。
她从半年前就被盯上了!
“青荷,方才福伯给我列出了永嘉城内出售秦罗散的点,共有两处,你去查查一年之内,尚书府有没有人去这两个地方买过秦罗散,这事儿,莫要告诉娘。”云棠溪将手里的地址递给青荷。
毒药,符纸......
云棠溪捏了下眉心,面露疲色。
进了云府,云棠溪便看见云夫人和糖糖在捉迷藏,母亲年近五十的人了,还像个孩童一样,小孩子家家的游戏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恍惚记得她未出嫁前也是这样活泼,只是在尚书府待久了,染上了拘束。
用过午膳,就有家丁入内禀报,说云老爷提前回来了。
云老爷逗弄了会儿糖糖,云棠溪哄糖糖睡了,便将早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云夫人掏出了符纸,“老爷你看,从黄花梨盒子里搜出来的,就是这东西。”
云老爷接过符纸,仔细瞅了瞅,又呈给了一旁的寄月道长。
寄月道长一看,就变了脸色,“这是咒怨符,云老爷,你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林棠溪不懂,忙问,“大师,咒怨符是何物?”
“简单来说,咒怨符就是咒人的符咒,跟巫蛊之术有异曲同工之效。”寄月道长指了下上面的生辰八字,“你们看,被咒的就是这个人。”
“竟是如此阴毒的符!”云老爷一想到这咒怨符陪伴了自己无数个日日夜夜,凉气就从脚底窜到了头顶。
打了个寒颤,又问道,“那这是何人的生辰八字,大师你可知晓?”
寄月道长闭眼,手指捏了个诀,“稍安勿躁,请容贫道算一算。”
云棠溪屏息凝神,等了片刻,寄月道长睁开了眼,“生于夏至,烈焰如火,位居皇宫之东,是长公主!”
什么?长公主?!
三人都齐齐吓了一跳。
“咒长公主,那可是死罪啊,还是灭门的死罪!”云夫人膝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云棠溪忙把母亲扶起来,云夫人靠着女儿,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云老爷冷汗一颗颗往下掉,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云老爷方才还觉得这盒子碎了,有些可惜,现下只道自家外孙女干得实在是太漂亮了!
这咒怨符藏在黄花梨盒子里,就是个悬在云府上空的利剑,什么时候没拴住掉下来,全家人都得被咔擦掉。
“溪儿,林尚书他,可知道此事?”云老爷声音有些沉。
云棠溪知道父亲是在怀疑夫君,可夫君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她摇了摇头,“爹,还没来得及告诉夫君,可这事绝不是他干的,夫君的为人,你们是知道的。”
寄月道长笑道,“林夫人,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莫要太相信一个人,否则是要吃大亏的。”
云棠溪心中咯噔一下,抿紧了唇,夫君他......
不,绝不可能是他。
云棠溪稳了下心绪,“道长,这咒怨符对长公主有什么影响吗?”
“这张咒符法力低微,最多是有损健康,不会致命。”
听了寄月道长的回答,云棠溪松了口气,若是将长公主咒死了,就算将符咒毁了,云家也难逃一死。
查清了符纸的事,云老爷给了寄月道长酬劳,就恭恭敬敬将人送了出去。
“到底是谁和我们有这么大的仇怨,要陷害于云府!”云老爷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娘亲,外祖,外祖母,你们想抓到放符纸的坏人吗?”
软乎乎的小奶音入耳,云棠溪就见青荷抱着睡醒的糖糖走了进来。
她接过糖糖,拨了下她额前的碎发,“糖糖听到我们说话了?”
“对啊,娘亲,想抓到坏人很简单,对窝许愿就行了。”糖糖睁着两只乌亮的葡萄眼,短短的小手指指了下自己。
云棠溪一拍脑袋,自己光顾着发愁,倒将这事儿给忘了。
云夫人和云老爷不明所以,云棠溪给他们解释了一下糖糖会实现愿望的事。
两人虽然吃惊,但疼爱糖糖的他们很快就接受了。
“糖糖,那麻烦你帮娘亲找到放符咒的坏蛋。”
云棠溪许下愿望,糖糖小手指转了个圈,“好啦!”
云棠溪手上的咒怨符瞬间不见了踪影。
云夫人眨巴眨巴眼,“糖糖,符咒呢?”
她是第一次看糖糖实现愿望,觉得分外稀奇。
糖糖拍拍小手,“跑去坏蛋那里啦,藏得好好的,坏蛋发现不了。”
糖糖这是将计就计了?云棠溪又惊又喜,女儿这小脑袋瓜真是灵活。
云老爷和云夫人叮嘱了几句,云棠溪便带着糖糖回了尚书府。
“溪儿,你怎地在云府待了这么久?”林潮眠掩去眼中的不满,接过云棠溪的外袍,“也不叫上我,让你一个人回云家,多不合适。”
他一回来就听说云棠溪回了云家。
“我许久未回了,便多待了一会儿,你近日政事繁忙,哪有时间陪我回门。”云棠溪给糖糖脱了披风,又喂她喝了些水。
“夫君,我今日回门......”云棠溪本想将符纸的事告诉林潮眠,却被敲门声打断。
“老爷,有急事!”
外面传来竹青的声音,林潮眠将门打开,呵斥道,“吵什么吵,我正和夫人说话呢。”
“老爷......”竹青附在林潮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林潮眠脸色一变,看了眼里屋的云棠溪,“溪儿,我有急事,先去一趟,稍后就来。”
云棠溪想叫住他,林潮眠人已经走远了。
今日一波三折,云棠溪想到符纸的事仍心有余悸,头昏脑涨,也没有力气再关心林潮眠,看了下林岁白恢复的情况,便早早用了膳歇下了。
这一夜,林潮眠依旧彻夜未归。
第二日,云棠溪便全心投入了林老夫人寿宴的准备。
自从她嫁入尚书府后,林老夫人的寿宴,皆是她在操办,她做事周全,又舍得花钱,每回寿宴都办得妥妥当当,让林老夫人十分满意。
云棠溪定好宾客座次,回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匆匆而来的青荷,“夫人,查到了。”
云棠溪环顾了下四周,进了里屋,青荷也跟了进来,将门关好。
云棠溪语气急切,“秦罗散是何人去买的?”

壮汉被气笑,“小骗子,你当你是天上的神仙吗?说谎话都不打草稿。”
“窝虽然不是神仙,但窝说的是真的,大锅锅,你许一个就知道了。”
值了一晚上夜,交班的人还迟到了。
困不说,一大早还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骗子烦。
壮汉有些不耐烦起来,把小丫头推开,“赶紧走,老子现在只想赶快交班,好好睡一觉。”
糖糖眼睛霎时间亮晶晶,“好呀好呀,这个愿望很简单,大锅锅你马上就可以好好睡一觉啦。”
接着壮汉两眼一闭,直挺挺倒了下去。
糖糖听见轻微的鼾声,满意地从壮汉手中拿走玉佩,“大锅锅,祝你做个好梦哦。”
她倒腾着腿,来到大门前,用力伸长了手,哎呀,够不着门锁......
糖糖想了想,使了半天劲,才把背上的小背篓拿下来放在地上,爬了上去。
在小背篓上站定,她又伸长小胳膊,小手刚刚能够到门闩。
糖糖把头上的木筷子取下来,插进门缝,踮起脚两扒拉,门拴就开了。
她在浮玉山黑角寨旁的没学会,这一招倒是经常看二虎哥哥做。
糖糖跳下背篓,想把头发挽起来,扒拉了两下没成功,就放弃了,将木筷子扔进了背篓。
使了吃奶的力气把门推开了一点,糖糖挪动小身子,爬过了门槛,又把小背篓拖了进去。
尚书府院子里,尚书夫人云棠溪的贴身丫鬟青荷正端着一盆水,忽然瞧见一个披着头发的小姑娘,正卖力拖着一个背篓往这边走。
因为使劲儿,额前的几缕头发都被薄汗打湿了。
她步子一顿,疑惑不已,这是谁家的小丫头,怎会出现在这里?
见小丫头有些吃力,青荷放下盆走了过去,边帮糖糖把背篓提起来,边柔声道,“小丫头,你是谁家的孩子?晚霞家的吗?怎么一个人在此处?你娘呢?”
糖糖喘着气儿直起身子,将糊在脸上的头发整理好,展颜一笑,“谢谢姐姐,窝叫糖糖,窝娘是云棠溪,姐姐认识窝娘吗?”
待看清小奶团子的脸,青荷手中的背篓咚一下掉在了地上,小姐!
怎么会是小姐?!
不,不是小姐,小姐已经死了,青荷以为自己看花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出现在眼前的还是那张脸。
青荷颤抖地伸出手掐了掐糖糖脸上的奶膘,活的,热的......
“小丫头,你说......你娘叫什么?”
糖糖歪了歪小脑袋,“云棠溪呀。”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青荷脑中嗡地一下,她脸色苍白,后退两步,转身跑进了堂屋,“夫人,夫人......小姐回来了!”
糖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现在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
不就是头发散乱了些,嘴边还有包子的残渣吗?
糖糖将嘴边摸到的残渣摘下来,又用袖口擦擦嘴,把从背篓里掉出来的小衣裳塞了回去。
堂屋内,云堂溪正在绣双面绣,忽见青荷咋咋呼呼闯进来,把线从下往上穿过去,抽抽紧,“青荷,何事如此慌张?”
“夫人,小姐......小姐她回来了!”青荷声音颤抖,手指因用力握住显得有些发白。
云棠溪手一抖,一不小心,食指被针扎了一下,一滴血滴在了白丝绸上,她抬眸,眼中似有恍惚,“你说什么?谁回来了?”
青荷深吸了一口气,也未能止住泪水溢出眼眶,“是糖糖小姐,她回来了,就在外面。”
糖糖?她的......女儿?
一年前,糖糖得了天花,她不幸也被染上,因为症状有些重,她三日高烧不退。
醒来就被夫君告知在她昏迷的当日,糖糖已经病重不治,去了。
得天花死的,都要一把火烧了,她连糖糖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那时她险些哭死过去,加上疫病,差点就随糖糖去了。
后来是夫君请来了太医院的大夫,将她的疫病治好,又整日陪着开导她,她才慢慢好起来。
现在青荷说什么?
糖糖回来了?
尽管她知道,这不可能,但青荷的话还是让她的心潮翻涌,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云棠溪也顾不得被污了的刺绣,将其放下,便冲了出去。
一出堂屋,云棠溪就看见一个小豆丁拖着小背篓想往台阶上走,奈何小背篓拖不上去,便歇了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她对着那团小小的背影,轻轻唤了声,“糖糖?”
托着腮帮子的小人儿应了声,转过头。
云棠溪瞳孔骤缩,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糖糖站起身,还未转过来,云棠溪就三两步下了台阶,将她抱了个满怀。
糖糖蓦然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感觉到微微的抖动,她迟疑地伸出小手拍了拍云棠溪,“姨姨别哭,眼睛哭成小兔子就不漂亮了,你认识窝吗?”
云棠溪松开她,右手抚上她的脸颊,眼中噙满泪水,哽咽着,“没错,就是糖糖......糖糖......我的女儿......”
母女连心,已无需有过多的怀疑,云棠溪已经认定,面前的小丫头,就是她已经死了的女儿,林锦棠!
糖糖双手扯着衣角,“漂亮姨姨,你是窝娘亲吗?”
云棠溪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挤出一抹温柔的笑,“对,糖糖,我就是你娘。”
云棠溪这才注意到糖糖身上只穿了两层薄薄的布衣,小脚丫上也只套了双打着补丁的单布鞋。
胸口一阵钝痛,糖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将糖糖抱起,上了台阶,却感觉胸前的外衣被扯了下。
云棠溪停下脚步,目光轻柔,“怎么了?”
糖糖指了指被落下的小背篓,“娘亲,那是窝的备用衣裳,不能忘了,娘亲能不能帮窝拿上来,窝拿不动。”
青荷赶紧将背篓提起来,云棠溪瞥见背篓里面装的都是些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酸楚又涌了上来。
“青荷姐姐帮你提上了,咱们先进屋。”
堂屋内,云棠溪将糖糖放在椅子上,给她倒了杯热水,又试了下水温,才给她喝下。
喝完水,云棠溪又从矮桌的盘里拿了块糕点。
糖糖小口吃着桃花糕,云棠溪慈爱地看着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女儿死而复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棠溪用帕子擦了擦糖糖的嘴角,“糖糖,你能告诉娘,你从哪里来的吗?怎么找到尚书府的?”
糖糖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想了想冯平跟她说的话,“窝是从浮玉山来的,师父送窝到这,就走了。”
冯平哥哥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暴露他们的身份,他们是土匪,要是被发现了,是要没命的。
她和冯平哥哥拉了勾,说什么都不能把他们供出来,所以她就按照冯平哥哥教的说辞回答了。
她可是讲义气守信用的小锦鲤。
师父?难道糖糖是遇到了高人?被高人救了?
正想着,丫鬟露珠走了进来,“夫人,老爷下早朝回来了!”
云棠溪赶紧将脸上的泪痕用帕子擦干净,“糖糖,你爹回来了,你爹看到你一定很高兴!青荷,快去将大少爷和二少爷请来,就说糖糖回来了。”
青荷福了下身,快步走了出去。
云棠溪拉过糖糖的小手,便看见林潮眠脸上带笑大步走了进来,“夫人,你出的主意真不错,皇上今儿个听了龙心大悦!”
那笑在看到云棠溪手上牵着的人时,僵在了嘴角。
这就是她爹爹?
糖糖逆着光,扬起小脑袋,唔......他爹长得挺高,样貌也不错。
但这表情,怎么好像不是高兴?

云棠溪急中生智,大喊道,“糖糖,快让你爹停下来!”
许愿生效,一脸惨白的林潮眠终于在离地只有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头发散乱,看上去狼狈极了。
云棠溪和几个下人忙将林潮眠拽下扶正。
林潮眠惊魂未定,仿佛在地府门口走了一圈。
他抬起手指向糖糖,嘴皮子都不利索了,“你,你......孽女!我要的是步步高升!”
差一点,他就要死了!林潮眠眼泪哗哗转。
小糖糖一脸无辜,“爹爹,确实是步步高升吖,步步,嗖一下就升上去了。”
林潮眠气得心肝脾肺都疼,只能一个劲儿地重复,“孽女......孽女!”
“夫君,你怎么样?要不要找个大夫瞧一瞧。”云棠溪不忍责备女儿,忙握住林潮眠的手。
林老夫人也慌慌张张上前查看情况。
玄德大师也没想到糖糖会来这一出,虽然阴差阳错,但到底是证明了小丫头能实现愿望这件事。
“孽女,我一定要将你赶出去!”林潮眠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说了句完整的话。
“儿子,你忍忍,糖糖只不过理解错了,下次说清楚些就好。”林老夫人抚了下林潮眠的背。
这是说清楚的事吗?他刚才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林潮眠刚顺了的气又堵在了胸口,险些晕了过去。
他唬着脸,“那你给我变个金山银山。”
糖糖扣了扣手手,“爹爹,一个人每天只能对窝许一次愿哦,爹爹的次数已经用完啦。”
好家伙,敢情这许愿还是有限制的!
林潮眠脸都绿了,“那你不早说!”
小团子萌萌的奶音带着委屈,“爹爹,你也没问窝呀。”
罢了罢了,明天再许便是。
林潮眠猛吸了几口气,才将想揍人的冲动压了下去。
还不能随便得罪这锦鲤,不然金山银山就没有了。
站在林潮眠身侧的林岁白眸光一闪,下午便是书院今年的初测。
他一贯不喜读书,前世,便是因为这次考试成绩垫底,被祖母和爹骂了个狗血淋头。
糖糖这丫头回来,还成了能实现愿望的锦鲤。
这是个好机会,他或许可以借这个机会,许一个愿望,在初测中崭露头角,扭转父亲和祖母对他的印象。
“糖糖,那祖母也许一个愿望,祖母希望尚书府荣华富贵不断,家宅安宁。”
确定了糖糖能实现愿望,林老夫人也顾不得晕晕乎乎的林潮眠。
看着小奶团子,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
自从林老太爷离世后,她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尚书府,付出了诸多心血,在她心中,没有什么比尚书府的荣耀更重要了。
“好呀好呀。”糖糖小脑袋点个不停。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动静。
林老夫人有些不耐烦,“糖糖,祖母许的愿望怎么没反应?”
糖糖抓了把头上的呆毛,呼呼往上吹气,“这个愿望需要时间,一会儿就生效了。”
林老夫人不明所以,“大师,这......”
玄德大师安抚道,“老夫人莫急,锦鲤许愿,有求必应,百试百灵。”
有了玄德大师的这句话,林老夫人的心踏实下来。
“午膳快好了,大师,先移步正厅用膳吧。”见林潮眠没什么大碍,林老夫人放下心,恭敬地招呼玄德大师去了。
云棠溪想抱起糖糖,林岁白抢先一步,“娘,我来吧。”
林岁白将小团子提了起来,搂在怀里,咬紧牙关,往上抱了抱。
这丫头看着丁点儿大,没想到这么重。
“岁白,沉吗?要不还是我来吧。”云棠溪见林岁白涨红了脸,伸出双手作势要接过糖糖。
林岁白一躲,“不用,娘,我可以。”
青荷笑道,“夫人,你瞧公子和小姐感情真好,小姐一回来,公子就抱着舍不得放了。”
云棠溪看他坚持,便由着他去了,只叮嘱了句,若是抱不动,就给她。
几人跟上林老夫人和玄德大师。
林岁白故意拉开了一段距离,要不是有求于她,他真想现在就将怀里这一坨扔了。
“糖糖,你能让我在下午的考试上夺头名吗?”想起自己爹的下场,林岁白忙加了句,“就是考第一名的意思,轻而易举就能考第一,那些题的答案我都知道!”
糖糖在林岁白怀里扭来扭去,大哥哥身上怎么臭臭的。
大哥哥也是坏人?
小奶团捏着鼻子翁声翁气,“可以啊,窝们锦鲤许愿,有求必应。”
林岁白喜不自胜,他定能靠这次初测赢得父亲和祖母的夸赞,从而改变父亲和祖母对自己的印象。
糖糖扭个不停,林岁白没架住,手一松,糖糖便挣脱束缚,溜了下来。
“锅锅太臭啦,太臭啦!窝不要锅锅抱!”
小奶团子捂着鼻子一溜烟跑到云棠溪身边。
糖糖吼这一嗓子,大家都听见了。
林岁白尴尬不已,忍不住闻了下自己的衣裳,不臭啊,他明明昨儿个才沐浴过,身上都是好闻的皂角味,哪里臭了?
这死丫头鼻子是不是有问题!
云棠溪将糖糖抱起来,差青荷去给糖糖拿了套衣裳,在隔间换上,又把她乱成一团的头发整理好。
糖糖对着铜镜照了照,粉粉嫩嫩的发包带了两个蝴蝶结,额前的几缕碎发更衬得她眼睛大而圆,小脸肉嘟嘟,小嘴也肉嘟嘟,煞是可爱。
娘亲梳头发的手艺真好,可比冯平哥哥靠谱多了。
二房一家在来正厅的路上就听府里的下人们说了糖糖会许愿的事。
于是一顿饭吃成了许愿大会。
二房的两个孩子林叙知、林叙意围着糖糖,抓抓她头上的小花苞,捏捏她脸上的小奶膘,活像见了什么稀奇之物。
能实现愿望的妹妹,可不就是绝世珍宝吗?
小孩子的心思单纯,求的不过是些玩的、吃的。
林叙意想要去年元宵节上没能买到的龙灯,林叙知想要两个小木马和永嘉城排队都买不到的张记糕点。
糖糖都一一满足了他们。
这两个哥哥身上没有大哥哥身上那种臭臭的味道,不是坏蛋。午膳后,各自散了,林岁白和林岁笙去了书院,云棠溪便带着糖糖回了屋。
跟女儿玩闹了会儿,青荷就端着养生汤进来了,林老夫人注重养生,每日的午膳后给各房都送了养生汤。
云棠溪从青荷手上接过汤碗,可那碗却怎么都送不到嘴里去。
云棠溪使劲儿一抬,那碗竟哐一下,从手里翻了出去。
里面的汤洒了一地。
“夫人!”青荷惊叫,赶紧上前查看,见云棠溪没有被烫到,才松了口气。
云棠溪目瞪口呆,她说碗自己翻出去的,有人信吗?
“算了,再盛一碗。”云棠溪无奈,这养生汤还得喝,不喝的话回头婆母知道,该以为她对她有什么不满了。
因了林潮眠的关系,云棠溪对林老夫人十分尊重。
这也算是,爱屋及乌。
青荷应了,又去盛了碗养生汤。
然而,丫鬟刚打扫完地上的脏物,碗又翻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五六次,云棠溪叹了口气,终于歇了喝汤的想法。
“夫人,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青荷跑得脚底生烟,险些都忘了自己端了几碗汤。
云棠溪摇头,“我大抵是中邪了,明明拿得稳稳的,可碗就是掉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