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刺激太大,放他回去的时候,宁怀听的眼睫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谢冬吟眼尖看见,僵住身体。眼下这个样子,倒像她强他一样。如若被他醒来发现,她真是百口莫辩。好羞耻。等他睡平稳,她慢慢退开躺到旁边,拉下自己内衣的肩带,营造自己没有穿衣裳的假象。打开手机拍一张。太假了。他平躺着,像具尸体。她也太整齐了。谢晚秋作为精通这种事情的人,能一眼看出端倪。谢冬吟决定再冒次险。将宁怀听翻身。侧躺。让他搂着自己,再把自己的头发揉乱。狠咬舌尖,直到眼睛里蓄着泪。环境太过明亮,他又闭着眼睛睡觉,不符合事后需求。谢冬吟懊恼。自己太紧张了,总考虑得不周全。她不知道宁怀听对睡姿非常讲究,别扭的侧躺,对他来说是比在他耳边大声说话还要刺激的行为。谢冬吟准备离开他的怀抱...
《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或许刺激太大,放他回去的时候,宁怀听的眼睫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谢冬吟眼尖看见,僵住身体。
眼下这个样子,倒像她强他一样。如若被他醒来发现,她真是百口莫辩。
好羞耻。
等他睡平稳,她慢慢退开躺到旁边,拉下自己内衣的肩带,营造自己没有穿衣裳的假象。
打开手机拍一张。
太假了。
他平躺着,像具尸体。
她也太整齐了。
谢晚秋作为精通这种事情的人,能一眼看出端倪。
谢冬吟决定再冒次险。
将宁怀听翻身。
侧躺。
让他搂着自己,再把自己的头发揉乱。
狠咬舌尖,直到眼睛里蓄着泪。
环境太过明亮,他又闭着眼睛睡觉,不符合事后需求。
谢冬吟懊恼。
自己太紧张了,总考虑得不周全。
她不知道宁怀听对睡姿非常讲究,别扭的侧躺,对他来说是比在他耳边大声说话还要刺激的行为。
谢冬吟准备离开他的怀抱去调灯,刚想把他的手拿开,腰却蓦地一紧。
顺带将她的心脏也给收紧。
身后那人调整身体,下巴来回蹭着她的肩颈,似乎只是想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气息有些急促,但是很快稳定下来。有力的指骨扣紧她柔软的细腰。
谢冬吟放轻呼吸。
室内顿时静谧无比,她甚至能感到贴着后背的,他强悍而规律的心跳。
不敢再拍了。
安眠药的效力最深的时间也就是药后一个小时。
现在差不多了。
他随时有在外界刺激下醒过来的可能。
谢冬吟尝试逃脱。
先拿开他的手,再往床沿挪动身体。
就在谢冬吟觉得自己能顺利离开他的时候,那只手像藤蔓一般缠过来,勾着她压到身下。
谢冬吟懵了,怔愣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体上方的男人,蹙着眉心看着自己。
他睁开眼睛,瞳孔深处浮现不满,吐息沉沉:“在我的梦里就老实点。”
谢冬吟:“……”
宁怀听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躺着等未婚妻来投怀送抱的时候,他等的快睡着,没有她过来的记忆,现在看她就在自己身下,理所当然以为睡着做梦。
他说完,埋首下去,张开牙口,准备享用她。
后颈骤然一痛。
他拧着剑眉从她的锁骨处抬头:“你…”
谢冬吟看清他眼中眩晕的神色,利落地又在他颈后连补两个手刀。
眼白一翻,宁怀听趴到她身上,彻底昏死过去。
谢冬吟使尽浑身力气推开他,惊魂未定地滚下床,托着自己的手掌,痛到精致的五官扭曲起来。
被人贩子抱走后回到外婆身边,外婆开始教她人体穴位。
练手刀是让她遇到坏人时可以自保逃脱。
好多年没有再用,再加上姿势别扭,这让她的手差点废了。
谢冬吟把他的睡袍恢复原样,检查床铺有没有遗落的头发后,快速从他的房间离开。
回到客房,定明早六点的手机闹铃。
一夜安眠。
谢冬吟洗漱完,忐忑开门。
也是巧,宁怀听几乎和她同一时间打开的房门。
他往左看,她往右看。
两道目光猝不及防地对视。
宁怀听抿着薄唇,凝着眉眼盯住她不放,瞳孔中似有火光明灭起伏。
谢冬吟心头一跳。
不确定他对昨晚记忆有多少,谢冬吟咽了咽口水,决定兵来将挡。
“早。”
宁怀听颔首回礼,举止教养极高。
“早。”
再抬头,表情温和不少。
但他的手还按在后脖颈没动,好像不怎么舒坦。
谢晚秋咬唇:“我有事要出门,你等下装成我,去他房间。”
谢冬吟猜到了,没有太惊讶。
刚刚谢晚秋接的电话应该是穆竹打来的。
有意思。
这么有意思的事,谢冬吟怎么会帮她呢。
就是要看她慌成躲猫的老鼠才好玩啊。
“不行。”谢冬吟说。
谢晚秋就知道这小贱人会拒绝。
现在手里没拿捏她的东西,的确不好办,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
“你别忘了,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如果我的婚事黄了,你和爸都不会好过!”
谢冬吟自己涂药:“你找爸爸帮你。”
能找谢延安帮忙的话,她还会找谢冬吟吗?
怀孕的事情本来就是秘密,如果让谢延安知道,她和其他男人有私扯,难保谢延安不会让谢冬吟顶替她嫁到宁家。
“家里要是破产,我看你还怎么睡这么好的地方!”谢晚秋指着她的腿夹抱枕,“到时候你只能在大马路上抱着它睡觉!”
谢冬吟噗嗤笑:“有姐姐作陪,也不错。”
“谢冬吟!”谢晚秋咬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是笃定我不会再有你的把柄吗?”
谢冬吟逗逗她:“你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以为有戏,谢晚秋找了个借口,不是必要,不能把自己的把柄送谢冬吟手里。
“我有朋友喝醉,让我过去照顾她一下。”
谢冬吟惊讶:“姐姐还会照顾人?”
“你到底帮不帮?”谢晚秋烦躁得想给她一耳光。
“不做。”谢冬吟果断。
“不做还问那么多?”谢晚秋感觉自己被耍,但事态紧急,穆竹现在就是个定时炸弹。她只能病急乱投医,“你想要什么,是不是要车子,车钥匙我给你,以后你可以自己开车。”
谢冬吟神情思忖。
“我还有好多只限量版名牌包,你自己看着挑。”谢晚秋没办法,胡乱开价。
谢冬吟说:“我没有捡破烂的癖好。”
“破烂?”谢晚秋竖起眉毛,漂亮的眉眼狰狞也好看,“我背过就是破烂?你有没有眼光?”
谢冬吟摇头:“姐姐还是回去吧。”
“手机呢,我给你换新手机。”
“我自己可以换。”
“珠宝,我有条链子,你以前不是盯着看好久吗?”
“姐姐可别乱说。”
“棋盘。”谢晚秋想起来,“青玉棋盘你说过喜欢,我还可以教你下棋。”
“没兴趣。”谢冬吟心里要笑出声。
谢晚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拿什么收买她,随口说:“钱,钱你要不要?”
“哦?”谢冬吟丝滑问,“多少?”
谢晚秋忽地就愣了。
要钱?
哈,原来锦衣玉食不是谢冬吟要的,而是钱啊。
果然是乡下长大的,眼皮子浅。倒是她高看她了。那些名牌包包,拿去卖也值不少呢。
“一千。”谢晚秋报价。
“姐姐还是另想办法吧。”谢冬吟抓上裙子扔给她,“慢走不送。”
谢晚秋:“一万!”
冯世嘉出手就是十万,你一万打发叫花子呢。
谢冬吟准备说这话,张嘴被谢晚秋出言堵住。
“一万可以了,我身上现在没什么钱。”
谢冬吟想了想,勉强同意:“好。”
没有好处的忙,谢冬吟不感兴趣,但有钱就不一样了。
刚好,她需要钱。
终于同意了,谢晚秋松了口气。
“不过你之前说的所有东西我都要。”谢冬吟狮子大开口。
谢晚秋:“……”
谢晚秋内心咆哮,想捏着拳头揍人!
但眼下有求于人,她不能再耽搁时间,只能拿来谢冬吟要的东西。
她则换上谢冬吟的衣裳,往头上扣了顶粉色鸭舌帽。
她从来不戴帽子,但为了让两人身份更明显,只好这么装扮自己。
她刚洗过的手温度还有些凉,碰到后颈皮肤,宁怀听喉结无意识滚动了下,蹙起眉心。
他不习惯被女人碰。
尤其是未婚妻之外的女人。
更别说这个人在名义上已是“小姨子”。
“这儿?”谢冬吟试着按压后颈部。
宁怀听:“嗯。”
隔着衬衫领,实在不能确定他是骨头疼,还是颈部的肌肉酸痛。
按他那日早上的说法是落枕。
假设不是落枕,谢冬吟不太敢想,三个手刀而已,一个大男人这么金贵吗?
“把领子解开?方便我看看。”谢冬吟说。
宁怀听迟疑。
要他在未来小姨子面前开襟?
家教规矩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迟迟不动,谢冬吟也不催促,但她不明白有什么好犹豫的,又不是让他脱衣裳,只是解开领子而已。
算了。
扒开领子也可以。
不扒开,只是怕他脖子箍得难受。
谢冬吟准备上手,宁怀听终于动了,扯松领带,解开一颗纽扣。
还想继续解,谢冬吟制止他:“够了。”
宁怀听停手,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谢冬吟勾开雪白的衬衫领子,坚硬光滑的指甲划过皮肤,带起一阵细密的痒。
喉咙吞咽,宁怀听神情逐渐严肃。
想挠一下…
手刀造成的青紫进入谢冬吟视野,虽然劈了三刀,但只有两个手刀印记。
谢冬吟心里唏嘘,自己手劲这么大吗?
不是她的问题,那就是他太细皮嫩肉了点。
“谢二小姐?”徐坚发现她的脸颊在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泛起红晕,略带疑惑地问,“你很热?”
谢冬吟回过神,手掌心虚地盖住宁怀听后颈,遮住青紫痕迹。
“是有一点,你们不热吗?”
徐坚摇头,看向宁怀听。
宁怀听拧着浓眉,心里说了一个字:热。
尤其是她手掌盖住的那片地方。
手心的温度远高于她的指尖,穿透他的颈后皮肤,直达血肉全身。
“气温不高,打冷气容易着凉。”徐坚贴心道,“谢二小姐刚到,一会后就适应温度了。”
她点点头,对徐坚的好感度上升几分。
同是打工人。
打工人最能同情打工人,这句话诚不欺她。
“姐夫。”谢冬吟弯身在他耳侧问,“不介意我给你按按吧?”
毕竟是她种出来的果,在被别人发现之前,她得不动声色把果子给吃掉,毁尸灭迹。
宁怀听眉心拢得更深。
小姨子在做什么?在他耳边说话?
这么近?
近得能感受到她说话呼出的气息。
说好的很有教养和分寸呢?
然而,宁怀听以为的“耳边”在徐坚看来,还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他迷惑地看着大老板。
比看到糟糕的策划还要难看的脸色,比面对讨厌的人却不得不敷衍的忍耐神情还要忍耐。
咋的?
这不是小姨子,而是你的仇人是吗?
徐坚作为大老板的心腹特助,理当在大老板掉线的时候,设置自动回复,维护大老板的礼貌教养:“麻烦谢二小姐了。”
宁怀听抬头,不悦地看向自己的助理。
头一次觉得这玩意儿多余。
手的温度还不够,谢冬吟先让自己的手暖和起来,她从带来的行李箱里取出精油。
“这是中药制作,也可以说成是药油,我外婆弄的。”
她拿出东西,陆陆续续介绍给他们看。
让他们放心使用。
“我都用过,温和不刺激,也不难闻,我后来在里面添了艾草中和味道。”
宁怀听想到未婚妻身上的艾草香气。
难道也是她的手笔?
这样看来,她和未婚妻的关系不是不好。
“我既然开口,就有万全的把握!”谢晚秋起身瞪她,“明早我喊你起床,先去补再说!”
补只是幌子。
谢晚秋这么做,只是虚晃一枪,不让当年的事情露馅。
她千方百计地阻挠谢冬吟谈男朋友,无非是不想让这个乡下妹妹知道那晚的真相。
谢晚秋上楼了。
没多久楼上传来流畅的钢琴音。
相处这几年,谢冬吟多少了解姐姐,钢琴满级,喜欢一切艺术类的活动。
平常弹钢琴多以婉转悠扬为主。
今天琴声急促,甚至只弹了半首,就又切换到下一首弹。
每个音都透着烦躁。
焦虑。
不安。
谢冬吟很疑惑。
是什么令姐姐这样?
是不能让姐姐补的原因让她烦躁吗?
什么原因呢。
不过,谢家和宁家的婚约,倒是有些突兀,不知情的人搞不好以为是奉子成婚。
实际是谢家没落。
如若再没有资金周转,可能撑不到年底。
听闻宁家要给长子宁怀听婚配,父亲虽一向爱女,却不得已把姐姐的照片送去宁家争一争,让姐姐和那些千金们一样,沦为花簇中的其中一朵。
谁料这一争,还真就争到了。
也不知是宁怀听自己的眼光,还是宁家千挑万选斟酌出来的结果。
次日,父亲离开家里去公司后,谢晚秋喊谢冬吟出发。
车是谢晚秋开。
姐妹俩在两个月前一块儿拿的驾照。
父亲把两把车钥匙分别交给她们。
让她们轮流开。
但谢冬吟的车钥匙转头被谢晚秋拿走。
她目前还没碰过车。
上车后假装睡觉,以免谢晚秋让她喝车里的水,她怕水不干净。
车在偏僻的老城区停车库停下。
谢晚秋辗转带她进入狭窄巷子,两侧楼栋不高,足以遮天蔽日。
谢冬吟抬头,看见半敞的窗子弥漫烟尘,里面时不时传来工厂机器运作的一些声音。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站在昏暗处等待,栗色枯燥大波浪,口红惹眼。
领着她们走进一扇半开的卷帘门。
潮气扑面,谢冬吟闻到霉味,皱眉道:“怎么不去正规医院?”
谢晚秋和护士女人说完话,等女人走开,她对谢冬吟说:“正规医院有记录,宁家只要想就会查到。”
谢冬吟四下观察片刻,故意说:“难怪你不肯自己补。”
谢晚秋眸色微恙,抿了抿嘴唇说:“医生是正规医院来的,经验丰富,不会有问题。”
很快,一个差不多一米七五的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出现。
让护士女人带谢冬吟先进去。
谢冬吟望着那扇贴着“手术室”字样的玻璃门,神色凝重,进去之前看了眼谢晚秋。
谢晚秋耐心十足地等她进去,收回视线,对医生说:“先弄破再补,做得干净点。”
医生惊讶:“处?”
“少废话。”谢晚秋晃晃手机,“收了钱就好好做事。”
医生点头,大概知道她要拿yd瓣骗人,但还是存在费解:“那不是多此一举吗,假装补一下算了?”
他职业道德还在,是缺钱才在外面搞私活,不是丧失本心。
谢晚秋不会放过折磨谢冬吟的机会。
她勾唇说:“那你把钱还我,我随便找个人演一下医生得了。”
“好好好,听你的先破再补。”医生丑话说在前头,好心提醒,“要等两个月才可以同房。”
“抓紧时间!”谢晚秋不耐烦催促。
医生戴上口罩,推开手术室的门,洗完手后又推开第二道门,只是刚进去,就被一把冰凉的手术刀抵住脖颈,吓得他当场僵成了木头桩子,张嘴想要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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