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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失败后,师傅跪着求我想起他全文

容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楠,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吧,你的这个小徒弟,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安雅举起右手指向我和清朗,一脸嘲讽:她伪装成女子勾引你不成,现在又来嚯嚯别人了。容楠面色阴翳地站在庭中,眼神如刀子一般刮过我和清朗,想来他已经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幕了。不过,我并不想解释什么,信我的人自然会站在我这边,不信我的人解释再多也是无用。我理了理身上的袍子,无视掉眼前的两人,迈步向居室走去。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见我要走,容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几日未见,你就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闻言,我只觉得好笑。一个自愿放弃寺庙的住持,现在居然在这质问那个被他放弃的弟子、让他给出解释。我想,前几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只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罢了。如果施主想要拜佛烧香,烦请明...

主角:容楠安雅   更新:2025-03-19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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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楠安雅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失败后,师傅跪着求我想起他全文》,由网络作家“容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楠,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吧,你的这个小徒弟,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安雅举起右手指向我和清朗,一脸嘲讽:她伪装成女子勾引你不成,现在又来嚯嚯别人了。容楠面色阴翳地站在庭中,眼神如刀子一般刮过我和清朗,想来他已经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幕了。不过,我并不想解释什么,信我的人自然会站在我这边,不信我的人解释再多也是无用。我理了理身上的袍子,无视掉眼前的两人,迈步向居室走去。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见我要走,容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几日未见,你就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闻言,我只觉得好笑。一个自愿放弃寺庙的住持,现在居然在这质问那个被他放弃的弟子、让他给出解释。我想,前几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只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罢了。如果施主想要拜佛烧香,烦请明...

《攻略失败后,师傅跪着求我想起他全文》精彩片段

容楠,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吧,你的这个小徒弟,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雅举起右手指向我和清朗,一脸嘲讽:她伪装成女子勾引你不成,现在又来嚯嚯别人了。

容楠面色阴翳地站在庭中,眼神如刀子一般刮过我和清朗,想来他已经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幕了。

不过,我并不想解释什么,信我的人自然会站在我这边,不信我的人解释再多也是无用。

我理了理身上的袍子,无视掉眼前的两人,迈步向居室走去。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见我要走,容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几日未见,你就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闻言,我只觉得好笑。

一个自愿放弃寺庙的住持,现在居然在这质问那个被他放弃的弟子、让他给出解释。

我想,前几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只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罢了。

如果施主想要拜佛烧香,烦请明日再来,灵安寺夜间恕不接见客人。

容楠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转头又看向清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清朗也是长本事了,居然对一个假小子下得去手。

我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刚刚安雅说到我女子身份时,我飞速地瞥了眼清朗,确认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信息,才想着抓紧时间离开。

现在,这个真相被容楠用极其侮辱性地言语再次揭穿,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窖,手脚不自觉发起寒来。

我努力隐藏十年的秘密,这一刻不复存在。

我的尊严也被践踏地荡然无存。

够了!

我咆哮着冲向容楠,纵然我是女子又如何,这件事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

是啊!

我是知道!

容楠轻而易举地钳制住我的手腕,冷笑道:可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奔着我来的呢!

一缠就缠了我十年!

我也不甘示弱,反正我已经没了和他有关的所有记忆,,他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了。

原本我还惧怕自己的身份曝光,现在,再没什么能困住我了。

是啊,你也知道是十年,既然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放任我在你身边整整十年!

你耽误一个女生十年,转头又和抛弃过你的女人旧情复燃。

这世间,最不要脸的人是你吧!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是不是哪天有了新菜,你还会掀锅换桌啊!

语毕,在场的三人都震惊地看向我。

容楠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安雅站在一侧哑了火。

清朗的身子隐在门框后,看不清神色,不过大抵也是吃惊的。

我这个众人眼中最乖巧的小七,从来对容楠的话言听计从,绝不敢有任何逾矩的言行。

要是让他们见识到我今天的威力,怕是得叫他们惊掉下巴。

这些话将容楠不可告人的心思一一说出,容楠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眼看他又要抬手,我急忙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太大,我的手腕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桎梏。

情急之下,我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容楠被这突发情况惊到,瞬间松了力道,我的身子软软倒下,被跑来的清朗接住。

小七,你没事吧?

清朗紧张地看向我,伸手便替我把起脉来,摸到我脉象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顿时差了几分。

我知道,他已经通过脉象知道我病入膏肓的事了。

纸啊,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见我和清朗举止亲昵,而我又没有再咳血的迹象。

容楠扯了扯嘴角,嗤笑道:怎么,这又是你们的新情趣吗?

佛家圣地,还请不要恶言中伤他人!

清朗将我打横抱起,再也没看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向居室走去。

容楠却大臂一挥,将我们拦住:小七!

你为了和我置气,这么不择手段吗!

又是装作不认识我,又是吐血装病!

今天,我不和你计较,喜帖我放在石桌上了,明日记得来!

原来明天就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了,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

可我是一点都不想去的,看着一个完全和自己没有关系了的人成婚,挺没意思的。

我直接两眼一翻,装晕了。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容楠自觉没趣,留下句明天你们就可以下山了,希望你能记得这次的教训便走了。

我在心里直翻白眼,事到如今他还摆着师傅的架子,真以为世界都围着他转啊。

回到居室,清朗直接戳破了我装晕的把戏:别睡了,他们已经走了。

我只得睁开眼睛,有些怯怯地看向他。

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似是知道我又会扯谎圆话,清朗搬了个板凳坐到我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实话,你说谎我看得出来。

看着他认真又执拗的样子,我第一次意识到在这儿,我除了和师傅朝夕相处外,打照面最多的就是大师兄了。

我有多了解他,他便有多了解我。

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后,我缓缓向他讲述自我有记忆以来发生的所有事。

故事很长,清朗耐心而专注地听我说完所有的话,听到天道二字,他似有不解,却并未出言打断。

直到确认我全部说完,他才问道:所以,你快要死了是吗?

我点了点头:能偷来这十年,和大家度过一段自由自在的时光我已经很满足了。

大师兄,你别难过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知道容家有一味药材天元,能医死人肉白骨。

明天我们就下山,找他,十年师徒情分,他一定会给的。

我察觉出清朗对容楠的态度发生了大转变,以往他虽和师傅不亲近,但总归是礼貌敬重的。

这次回来,清朗再也没有喊过他一次师傅,只是用他来代替。

或许,他也看清了容楠的真面目,所以不愿再提及容楠的名讳。

我拍了拍清朗的手背,轻声说:如今我与他早已没了情分,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清朗却下定了决心,折回自己的居室整理明天下山的物品了。

我抬头望了望了天上的月亮,心里五味杂陈,能在生命的最后被一个人这么关心着,真的是件幸福的事。


容楠和安雅的婚礼办在容家主宅,隔着老远我便能听见喧闹的锣鼓声。

一路上,清朗时刻关注着我的身体状况,有点儿动静都能担心个半天。

这会儿,他更关心我的心情了。

我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难受的,他在我眼中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若不是为了药材,我怎么会跟你跑这一趟。

其实,我也想再搏一搏,我已经失去了十年的自由和青春,如果能换来一线生机,为何不试一试呢。

前脚我们刚踏进容府,后脚容楠和安雅便迎了上来。

清朗递上昨夜临时准备的新婚礼,安雅一脸嫌弃地拿手指捏着,作势要丢出去,被容楠拦下。

好歹也是灵安寺的一片心意,收下吧。

说完,他看了看我,又望了望清朗,眼中神色不明。

师傅,弟子有一事相求,还望师傅答应。

容楠有些诧异清朗居然主动求助自己,要知道清朗可是人如其名的存在,清风朗月,从不为任何事折腰。

可是,当他知道我们的来意后,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

安雅在一旁煽风点火道:果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天元可是容家世代相传的宝物,除了历代家主,谁都没有使用的资格。

我说你们昨晚对我们如此不屑一顾,今天居然这么好脾气的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原来是又有新东西可图啊!

清朗闻言握紧了拳头,却也再没下一步动作。

他依旧维持着躬身行礼的动作,仿佛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不肯起身似的。

容楠转头看向我,质问道:是你教唆他这么做的?

清朗见我被误解,赶忙解释道:不是他,是我要来的。

闭嘴!

容楠怒不可遏地打断了清朗的话,抬手指向我骂道:原以为,你接近我是图我的家业,现在我才看出来,你的野心原来这么大,连天元都敢觊觎!

我百口莫辩,在容楠心里,我只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

他人三言两语的煽风点火,便能抹去他用心感到的一切。

看着清朗为了我低三下四的模样,我只觉得心疼和不值得。

我死命拉着清朗,想将他带离这儿,结束这场闹剧。

可清朗却像是铁了心,无论我如何拖拽,他都无动于衷。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清朗再次向容楠请求:师傅,昨晚的情形,您也看到饿了,小七他真的病得很重。

容楠的神情开始动摇,想起昨晚我的惨样,他或许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我了。

安雅一脸鄙夷道:你们俩别在这演戏了,前段时间她还好好的,怎么容楠一走,她就病入膏肓了?

说完,她转头看向我,音量也升高了许多:我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又是当和尚、又是装病卖惨,你还能不能有点新花样?

这话像是惊雷一般,炸得四周一片窃窃私语声。

原来是个下贱的狐媚子,居然还有脸带着其他男人闹婚宴。

我要是她,宁可在灵隐寺呆上一辈子,也绝不出来丢人现眼。

容楠似是觉得他们的话很有道理,原本还有些动摇的神情很快消失不见。

无视我成为他人言语的靶子,他牵起安雅的手,回到了府中。

周遭的话越来越难听,清朗的腰也再弯不下去。

他用双手紧紧捂着我的耳朵,护着我上了马车,转身便要离回去。

我赶忙拉住他的手,震惊地问:你还要去?

清朗却没有回答我的话,只叮嘱车夫一定要将我安全送回山脚同弭耳汇合。

我看着他再次迈步走向人群,背影是那样坚定又决绝。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碎裂。

一生骄傲的大师兄,为我折了傲骨。


我有些茫然,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我知道我曾有个师傅,也知道我们陪伴了彼此十年。

可我跟他学过的那些佛门礼仪、寺中规矩,都随着和他有关的记忆一起消失了。

现在,寺中众人围在我的床边,等着我这个新主持安排事务,我却不知如何应对。

眼瞅着我的脸色愈发苍白,大师兄清朗及时替我打圆场。

小七刚醒来,大家让他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不等其他人反应,一个个地把他们推出了房门。

我长舒一口气正要躺下,抬眼便对上了清朗的目光。

大师兄还有事?

清朗似笑非笑地走到床边,慢慢弯下身子,直到视线与我平齐,才慢悠悠地说:让你以前眼里只有师父,现在好了,没了他看你怎么办。

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我脱口而出:那我把住持之位给你如何?

想得美!

眼见清朗要走,我赶忙抓住他的衣袖,语气不自觉软乎乎的:大师兄,你可得帮帮我!

没了你,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清朗半是妥协半是无奈:真搞不懂师傅怎么会让你管理灵安寺。

说完他便替我掖好被角,退出了房间。

此后几日,大师兄替我打点着寺中一切。

我则乖乖在房中养身体,累了就歇息,醒了便晒太阳逗弄小胖橘。

离了师傅,我的日子反倒越发舒坦。

如果不是日渐颓败的身子,真的可以不羡鸳鸯不羡仙了。

你怎么回事,身体怎么突然差成这样!

见我又有咳血症状,清朗的眉头再次蹙起。

我不忍将事实告诉他,便扯了谎:可能是师傅离开的突然,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气急攻心了。

清朗明显不太相信我的说辞,丢下句我下趟山便走了。

算算日子,离我香消玉殒已不到二十天了。

这些天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该怎么和师兄们说起这件事。

如实说的话,他们肯定以为我疯了;但不说的话,我这身子早晚瞒不住。

正当我瞅着不知如何是好时,院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呦,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安雅穿着一身红衣,张扬地来到我的身边;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本事呢,前有容楠,后有清朗,你是怎么能让他们为你肝脑涂地的呢?

我自动无视掉她言语里的嘲讽,专心地晒我的太阳。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安雅时的场景。

那天,她也是穿着一身红裙,站在庙外不停呼唤着师傅的名字。

直吵得院中众人心烦气躁。

最后她如愿进来,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脸色一僵。

我知道,她认出了我的女儿身,毕竟女人最懂女人。

我佯装淡定,对她施礼问候。

她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佛家门槛什么时候这么变得随意了。

面对如此出言不逊的安雅,我不记得师傅当时是怎么说的了。

只知道,大师兄第一次黑了脸,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后,对安雅回道:佛家圣地,不要口出狂言。

那是我第一次开始害怕,害怕这个叫安雅的女人会揭开我的身份,抢走我的师傅。

不仅如此,我还固执地认为,红色会带来麻烦。

所以,从那以后,我将所有和红色有关的东西通通扔掉。

如今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

似是被我的无视惹恼,安雅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没好气地说:你呀,也就只配得上清朗那个毛头小子,容楠你是没机会了。

十天后,我和容楠要在山下举办婚席,你可别忘了来哦。

说完她便要将请柬递到我的手中。

我自是不愿接的。

虽然我已忘了和师傅的一切,但对安雅,我一点好印象也没有。

见我甩开她的手,安雅不乐意了,狠命地攥着我的手腕,硬是将请柬塞了过来。

红色的纸张,在我的眼中像一团滚烫的火,我立刻挣扎起来。

安雅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反应,以为我是被他们的婚事伤到了心,嘴角不自觉上扬起来。

待在容楠身边十年有什么用!

只要我回来勾勾手,他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你。

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我知道这是发病的前兆。

我赶忙起身,想越过安雅回到房中。

我可以独自承受病痛带来的折磨,可是却无法再任何人面前展露我狼狈的模样,尤其这个人还是我最讨厌的安雅。

安雅却伸直胳膊,拦住我的去路,言辞讥讽:怎么?

敢做还不敢听了?

扮做一个沙弥混在寺庙里,不就是为了泡男人?

果然,一个人自己脏,看什么东西都是脏的。

我的脑袋越来越痛,视野也开始模糊,身体已达到忍受的极限。

恍惚中,我和安雅一并摔向了香炉。

香炉里的香灰瞬间泼洒开来,零星的火点将我和安雅的衣服烧的一个洞挨一个洞。

啊!

我的喜服!

安雅失声尖叫起来。

直到这会儿,我才注意到,安雅身上穿的不是普通的红裙,竟是一件喜服。

你们在干什么!

迎着声音,远远的我望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快速向我们奔来。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大师兄来了吗?


不等容楠做出反应,我转身走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再多待一秒可能就要在他们二人面前出洋相了。

门外很快传来容楠气急败坏的声音:好你个逆徒,既然你决定和我再无瓜葛,那今天的账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容楠估计被我气得不轻,撂下狠话后,在原地怔愣许久,才抱起安雅离去。

或许他还以为我是在和他闹脾气,做一些没有分寸的事让他生气。

可是此刻,我的心里除了屈辱,没有半分难过。

毕竟和容楠有关的一切我都忘了,自然不会因为他的态度而感到伤心。

只是这打在脸上的巴掌,还真挺疼的。

强撑着的力气,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我顺着门框滑倒在地,失去了所有知觉。

再次醒来,弥耳带着哭腔告诉我:山里遇上了百年一遇的山洪,唯一的出山通道被容家派人封住了。

原来,容楠说的算账,是这样算的啊。

容楠出身富商巨贾容氏,据说容氏在南山城只手遮天,连政府官员都要给他们三分薄面。

这次天灾倒是给了容楠报复的机会。

我不在乎地摆摆手道:出家人本就吃的寡淡,即使十日不下山也饿不死的。

弥耳却一脸愁容:我们是不要紧,可是大师父你的药送不上来了呀。

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清朗执意下山买药已有两天了,这会儿山路被封,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

没事,我的身体我知道,还扛得住。

弥耳心疼地看着我,语气伤感道:师傅,不,不对。

像是想起了我之前吩咐的话,弥耳立刻改口道:容施主还真是狠心啊,为了莺莺燕燕居然对曾经的弟子下如此重手。

说着,弥耳拿起热毛巾敷上我的左脸:这肿痕,没个十天半月是消不下去了,大师兄回来我可怎么交代啊。

我在心里苦笑,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能忍受容楠这种人的呢?

难道真的像弥耳所说,一切的源头是因为安雅?

可如果真是这样,容楠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好人。

在房间又躺了两天,每日都是弥耳按时送来一日三餐。

寺中的事情,现在也都是他代为安排。

说来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们,明明我才是住持。

可弥耳却很开心能帮我分担,一众弟子里,只有我和他年龄相仿,所以他自认为与我最要好,甘愿为我付出。

闲来无事,我便开始整理房间。

收拾床底时,一个陈旧的木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吹掉上面的灰尘,轻轻地打开它。

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个本子。

我拿起其中一本阅读起来,直读到弥耳送来晚餐也未曾察觉。

看着本子里那些幼时稚嫩的笔触,慢慢变成现在初显笔锋的字体,我知道这是曾经的我写下的有关容楠的回忆。

看来系统也有遗漏之处,因为记忆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只存在于人的头脑中。

不过,看着文字记录的内容,我除了心疼那个曾经的自己,对容楠早已没有感觉了。

当初山门的惊鸿一瞥,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我要攻略的人。

后来,我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他的身后,极尽所能地照顾他的一切。

那段日子里,我也曾收获过他的温柔关心,也曾在受伤时得到过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可美好的时光就像泡沫,绚丽美好却又转瞬即逝。

直到我见到身穿红衣的安雅,我才知道师傅为何总是喜欢望向我的眼睛,因为他在透过我望向她啊。

我们都有一样的明眸大眼,眼下都有一颗泪痣。

看完最后一页纸,我拿来火把,将这些本子付之一炬。

通红的火光瞬间点亮院落,没必要记住的东西就让它消失吧。

入夜,窸窣声将我惊醒,我披上外衣摸索着点亮灯烛。

清朗的身影随着灯火出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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