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慕青邵海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黎氏阿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日是向师父复命的。若是起不来,她和谢随安都要遭殃。谢随安被她推开,有些气恼,鼓起两个腮帮,满脸不悦地看着她。“听话,明日是要向师父复命的,再闹腾下去,明日起不来,后果是很严重的。”黑夜渐渐褪去,天空开始泛白,渐白的像一张展开的纸,很快属于它的辉光慢慢拂过,带起了一片红晕。晨时。果不其然,诸葛云璃因为第一次同心爱之人一起入眠,结果错过了约定的时辰。上官肆端坐在石桌旁,面色凝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全身透露着不耐烦之色。她身处初日的余晖下,手中拿着茶杯,气质慵懒又疏离,周身散发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只觉寒气逼人。一旁的等候已久的谢渊,明显感觉到眼前人的喜怒无常,那突如其来的威压,甚是强大。强大到连他这位久经风霜的帝王,都感到恐怖...
《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明日是向师父复命的。
若是起不来,她和谢随安都要遭殃。
谢随安被她推开,有些气恼,鼓起两个腮帮,满脸不悦地看着她。
“听话,明日是要向师父复命的,再闹腾下去,明日起不来,后果是很严重的。”
黑夜渐渐褪去,天空开始泛白,渐白的像一张展开的纸,很快属于它的辉光慢慢拂过,带起了一片红晕。
晨时。
果不其然,诸葛云璃因为第一次同心爱之人一起入眠,结果错过了约定的时辰。
上官肆端坐在石桌旁,面色凝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全身透露着不耐烦之色。
她身处初日的余晖下,手中拿着茶杯,气质慵懒又疏离,周身散发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只觉寒气逼人。
一旁的等候已久的谢渊,明显感觉到眼前人的喜怒无常,那突如其来的威压,甚是强大。
强大到连他这位久经风霜的帝王,都感到恐怖如斯。
“前辈息怒,此事说不定有隐情。”他试着劝解一番,“还请前辈稍作等待。”
她轻敲桌面,发出叩叩的响声。
“隐情?”她的面色骤然冷了几分,“到底是隐情,还是她玩物丧志,此事有待考证。”
这话把谢渊说的一脸懵圈。
他对自己的女儿还是有点认知的,玩物丧志这件事和自家女儿是能沾边的吗?
压根沾不了边。
若说的不是自家女儿,那不会是诸葛云璃吧!
他看帝师也不像是玩物丧志的人?
除非……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两道身影在余晖的照耀下,匆匆赶来,那牵手奔跑的身影,像极了一对神仙眷侣。
恍惚间,谢渊说了句。
“还真般配。”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乱瞟,生怕眼前人听见什么。
上官肆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其他的动作,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连忙给自己顺气,还好还好,前辈没有听见。
许是看出了他的慌张。
上官肆直言不讳道:“谢帝不必紧张,既然云璃与你交过底,方才的话自然是可以说的。”
听她这般说,谢渊眉头紧蹙,眼底浮现一抹看不透的深意,他在位数年,窥探过无数人的心思,唯有眼前人,给他一种迷茫错乱之感。
那种感觉,就像他的生命,被对方死死拿捏一样,很不好受,可他又不得不配合。
“前辈?”
“谢帝安心,本尊并无恶意。”
谢渊望向她,虽看不透她眼底的深意,却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善意,知晓自己的担忧许是多余,内心便不再纠结。
很快,诸葛云璃牵着谢随安,跑到了他们面前,只是那披头散发的模样,明显是着急忙慌,没来得及梳理着装。
她一脸无措地看着上官肆,“师父……”
上官肆的目光带着森冷的寒气,令她心头一颤,慌忙之中,正准备下跪请罪,却被她出口拦住。
“半个时辰之后,再来。”
“劳师父等候,弟子,速去速回。”
她恭敬执手行礼,语气里满是歉意和尊敬,行礼完毕后,她赶忙牵着谢随安离去。
半个时辰后。
她们再回来时,已是整理好仪容的状态。
诸葛云璃一身白色长衣,衣袂飘飘,翩然宛若谪仙,配上清冷疏离的脸庞,竟让人觉得此人是画里才有的凡仙。
清凉的眸子,胜似那雪山之巅,清澈见底的湖泊,周身散发的气场,不似书生的书卷气息,倒是有了几分暗藏的杀气。
她看着怀里熟睡的夫人,准备先送她回去休息,再回此处等待。
这时,诸葛云璃一袭白衣,神情清冷又孤傲,突兀地出现在四人的面前。
她弯腰行礼,“师父!”
“剩下的事情,交由你自己处理,若是处理不当,后果你应当知晓。”
上官肆望着熟睡的夫人,不自觉地放低声音,语气也是难得的温润。
余光看见师父怀里的人影,诸葛云璃明白,为何现在的师父如此好说话。
论宠妻,还得是她师父!
她压低自己嗓音,轻声吩咐着:
“你自己和长公主谈,谈好之后,明日来找为师复命,顺带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你现在的处境,有那么一点点危险,为师在确定你安全之前,不会离开,你随时都可来找为师。”
说完,她轻手轻脚地打横抱起鹿卿卿,朝着府外走去,来北狄之前,她们就安排好了住所,自然不需要住在帝师府。
何况帝师府,人多口杂,容易出事,不能久待。
越少人知道她们的存在越好,这样对诸葛云璃来说越安全。
“白夜,狄修。”
“主上。”
听到这个称呼,诸葛云璃扶额。
“唤我主子吧,让师母听见你们唤我主上,又该闹脾气了。”
两人对视一眼,共同说道:“主上吩咐,我们今后,统一称呼,唤您为少主。”
诸葛云璃抿着唇,眼底弥漫着疑惑。
她思考着可能给她下套的人,左思右想之后,得出结论,这是鹿卿卿有意为之。
“为何?我怎么感觉师母在给我挖坑,这坑还不小的程度。”
两人同时点头,验证诸葛云璃的猜想。
“你们两个,谁的权限最高?”
诸葛云璃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到了她们二人,她们彼此对视一眼,俯身跪拜,皆不愿意回答。
此事牵扯甚广,何况眼前还有他人,两人是万万不敢言说,只能俯身请罪。
“我等不知。”
她的手指轻轻扣击着桌面,发丝飞扬,一身清冷,深邃的幽深眼眸里藏着她们看不见的寒光。
在其他人面前,诸葛云璃永远是那副孤傲清冷,宛若不染凡尘的谪仙。
“既是我的暗卫,这样简单的答案都不给我,确定不是想造反吗?”
她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充满着威压。
两人惶恐不安地跪伏在地上,不约而同的不敢接话,她们二人,自从来到诸葛云璃的身边,一个是随行医师,一个是暗卫之首。
按道理来说,压根不会有这样的争论。
起初的诸葛云璃也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她听见了师父的吩咐,她昏睡的那段期间,她还是有些意识在的。
虽然她感受的不全面,但是她无比确定,这个白夜远不止她看见的那么简单。
白夜和影煞配合,按理说一个暗杀一个医者,她不应该产生怀疑。
以她对自家师父的了解,我开始怀疑白夜的身份。
她的师父绝不会让从未配合过的两个人,一起行动,她太了解师父了,她的这位师父,要么不做事,要么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
狄修是师母的暗卫之首。
那这白夜究竟是什么身份?
其实这个答案,诸葛云璃心里已经清楚。
她原以为师父师母会把其中一位,交给她们的孩子,未曾想全留给了自己。
这让她受宠若惊。
她看着跪伏在地的两人,内心直叹气,有些事情还是自己知道的好,该说的时候,她们会开口的。
“白夜,藏这么深,想做什么?”
这样的诸葛云璃,气势非凡,才是那名动天下的诸葛先生。
她身旁的少女,一袭黑裙,长发飘飘,容貌亦是极好的,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
细细看来,两人倒是绝配!!
两人牵手走来,走到他们面前,径直朝着上官肆的方向,跪了下去。
上官肆未理,两人均不敢造次。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规规矩矩地跪着,除却两手紧握,那笔直的跪姿,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两人默契等待着,上位者的发话。
一旁的谢渊,则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目光皆是担忧的神色。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劝,却害怕多生事端。
他清楚,任何风吹草动,都隐瞒不了眼前的人,这样的局势,他只能在心里替自家女儿担忧。
希望上官肆宽容些。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上官肆依旧冷着一张脸,不愿意把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着两人的神经。
诸葛云璃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膝盖,许久不罚跪,她竟有些吃不消,心里直叹气,该去好好练练身体了。
她一边揉着发麻的膝盖,一边把目光落在身旁的谢随安身上。
看她神态自若,丝毫没有被影响。
敏锐的观察力告诉她,这其中有问题。
想起之前谢渊的叮嘱,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升起一抹不妙的预感,事后她会找谢随安问个清楚。
谢随安察觉到她的目光,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规矩地跪着。
殊不知,正是这一抖,更加坚定了诸葛云璃内心的想法。
周围寂静地可怕,好像那深不见底的深渊,空寂又骇人。
就在此时,一道欢喜悦耳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寂静,崩解了上官肆清冷的面容。
“一大早冷着一张脸,你是打算要债呢?还是打算干架呢?就不能整点好心情。”
原本还一脸严肃的她,此刻竟是哑口无言。
事实证明,化解上官肆的严肃,只需要某人的一句玩闹之言,秒解,绝不会有半分迟疑。
她顿了顿,满眼宠溺地看着来人。
“夫人,你这……”
“训呗,我又不打扰你,不过……”
上官肆正打算松一口气,继续板着脸时,她话分急转直下,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你看着办。”
上官肆:“……”
她就知道,自家媳妇后面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借着饿了的名义打扰她,偏生她拒绝不了。
饿了是真饿了,求情也是真求情。
上官肆无奈揉着眉心,起身去了厨房,把场面交给了鹿卿卿。
她走到上官肆之前的位置,坐下,较为温和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开口时,声音平淡如水。
“小云璃,第一天你就玩物丧志,再这样搞,我也救不了你。”
“起来吧。”
“有我在,她倒不会如何收拾你”
少女指尖摩挲着桌上的茶杯,神色淡定如常,脸色更是没什么变化,看起来无波无澜。
见她不动,鹿卿卿的声音里淬上几层冰冷。
“怎么?听她的,不听我的?”
诸葛云璃连忙扶着膝盖起身。
正准备顺手扶起身旁的谢随安,谁知,鹿卿卿瞥了她一眼,沉声命令道:“她跪着。”
“师母!”
诸葛云璃还没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紧抿着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缓缓闭上眼睛,下定决心般,跪在了谢随安的一旁,她既然认定,便要与她共同承担。
“我这个人,主张一师一徒,你有了我这个师父,可不能再有其他师父喽,不再考虑一下吗?”
谢随安的目光坚毅,她紧紧握住诸葛云璃的手,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
她低头望着,被她抓住的手,手心传来的温度令她恍惚,她鲜少与人触碰,也不习惯别人触碰,现在却不反感她的触碰。
很奇怪。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默默改变。
她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嗓音低沉。
“既然你不嫌弃我,才识浅薄,那以后,便请你多多包涵,也请你多多指教。”
“之前所说依旧,你这副身子骨,可不允许再乱折腾,好好养护。”
“既然你决心做我弟子,待下次见面,我是要查课业的,不达到我的标准,可是要挨罚的。”
“两年为期,我定归来。”
诸葛云璃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竹林。
她望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在她消失之后,谢随安的脸色暗沉下来,挥挥手,暗处走出一道身影,正是她的暗卫,名唤世一。
世一干净利落地跪下,行礼问安。
“属下见过主子,主子有何吩咐?”
“刚刚的事情,对谁都不允许泄露,包括父皇,对外一致宣称,本宫得一江湖郎中相救,代价是在她这里做五年学徒。”
”剩下的,只字不许提。”
谢随安的声音凌厉起来,周身散发的气息,与刚刚截然不同。
若说刚刚的她,是一只没有利爪的猫,非常温顺,现在的她,就是一只霸气侧露的狼,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势的压迫感。
“属下遵命,必守口如瓶。”
世一是她身旁最信任的暗卫,经历了无数次的腥风血雨,唯她还在。
世一,事一。
人如其名,事事以她为先,是个很好的暗卫,既是个好的陪练,也是个忠心护主的。
见证过世一的忠心耿耿。
从那以后,无论什么事情,她带着世一。
两年之期已至,她在曾经分离的地方,等了数日,不见她前来,却等来了一群暗杀她的人。
她虽侥幸活下来,却在床上躺了多日。
从那以后。
她淡淡遗忘了这段记忆。
同时,她恨极了教导,更厌恶那群教导她的人,间接性导致,谢渊给她找了无数师者,无一例外,全被她气走了。
这段模糊不清的往事,在鹿卿卿的提点之下,她再次记起来,恶意爬满心头,心里埋藏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她自嘲般笑了笑,质问着眼前的女子。
“她没有完成与我的约定,甚至让我等来了,取我性命的杀手,你为什么说我欠她?”
“为什么?”
她猩红着眼尾,声嘶力竭地吼着。
鹿卿卿被她一吼,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了杯,自顾自喝着,等她平静了些许,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
“你等了她几个两年,她便为你抵挡了几次杀机,那些去暗杀你的杀手,全是被她抵挡之后,剩下不多的。”
说到这里,她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极其不屑地说着:“但凡你遵照她的命令,好好练武,那群人是伤不到你分毫的。”
“而且——”
“那些人,全是老神算师派去的,她们找出所有在未来可能成为帝星的人,全部屠杀,只为了取而代之。”
“而你,当时没有成长,卦象显示了你,她们秉承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对你下了杀手,云璃为了救你,不惜以命相搏。”
“你还在这里埋怨?”
“云璃教给你的东西,你自己不学,怪谁?”
谢渊看着离去的身影,再看看自家女儿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自家宝贝女儿这个脾气,日后若为帝,必出大患,他既然选择了谢随安为帝,就要为她未来铺路。
谢随安的脾气秉性,太过刚烈,过刚易折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懂。
谢随安需要的不是陪伴,更不需要磨炼她的意志,她需要的,是一个敢于直言不讳的夫子。
他寻遍天下,遍访明师,奈何寻不到自己想要的。
谢随安有属于自己的傲骨,断不会听从平庸之辈,他最好是寻找,能够制衡她的夫子。
放眼当世,太难了……
谢渊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知道了诸葛云璃,他听别人称诸葛云璃为“诸葛先生”。
心里生起好奇,选了个好日子,拜访诸葛云璃。
谢渊拜访诸葛云璃的时候,并没有一开始就表明身份。
第一次见面,单纯是好奇心作祟,他想见一见这位名动天下的诸葛先生,知道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被人这样称赞。
谁知,见面被她的气质所折服,一番谈论下来,被她的才学深深折服。
在得知,当世有多少人想要为她的学生,皆被她一一拒绝,如今尚无弟子。
谢渊再也耐不住内心的焦急,当即亮明了身份,道出自己的目的。
当时的诸葛云璃没有直接拒绝,委婉告诉谢渊,容她考虑考虑。
谢渊喜极而泣,只说他愿意等。
谢渊把代表着北狄国,最强暗卫的执掌令牌,交给了诸葛云璃,并表示,此物为证。
这一等,就是谢随安成年。
谢随安成年礼,结束的那天夜晚,他收到了一封信,信里告诉他,当初之事,瑞雪阁商谈。
明明在瑞雪阁已经谈好,事实给了他一个耳光,啪啪响的那种。
诸葛云璃不愿,自家宝贝女儿也不愿,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在朝堂,诸葛云璃好歹会给他几分薄面,事情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定下来。
谢随安的操作,实在是让他猝不及防。
一身朝服的谢随安长身直立,看着自家父皇的神情,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伤感。
她是不是做错了……
谢渊越想越委屈,当即甩甩袖子,退了朝,不再理会谢随安。
连续好几天,皇宫侍卫,都能看见谢随安,在御书房门前踱步,就是没敢抬脚进去。
每次谢随安下定决心,想进去的时候,谢渊总会从御书房出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那周身的气压极其可怕,谢随安愣是不敢造次,只能失望而归。
这不,谢随安今日还没到御书房门口,就被侍卫拦下,侍卫告诉谢随安,要找皇上,去练武场。
不久前,大梁的那位少年帝王,不远千里而来,只为与少年帝师,一较高下。
谢随安觉得稀奇,大梁的那位少年帝王,她不是没听说过。
据说当年他初登大宝,群臣不服,他以雷霆手段肃清朝堂,更是延续上一任帝王的政策。
三年时间,群臣无不对他俯首称臣。
世人皆传,少年帝王,有勇有谋,对敌毫不客气,对贤,礼贤下士。
自此,少年帝王的事迹传遍大街小巷,同时被平民口口相传。
谢随安对这位少年帝王,很是钦佩,早就想一睹风采。
今日可算能如愿,心里想着,去往练武场的脚步快了些。
练武场。
谢渊负手而立,眉眼带笑的看着眼前对打的两人。
两人交手间,不过百招,孰强孰弱,早已能看出端倪,鹿岁年略输诸葛云璃半招。
电光石火间,诸葛云璃已经挑了鹿岁年的剑。
剑柄抵着他的脖颈,笑道:“少年帝王也不过如此,你还是一如既往,输给我。”
鹿岁年冷笑一声,眼底尽是鄙夷,他打不过诸葛云璃很正常。
因为他爹娘偏心,不管是武学,还是谋略,她们都倾囊相授给诸葛云璃,加之诸葛云璃天资聪颖。
他再是努力,怎么可能超过诸葛云璃!
诸葛云璃武胜他,文胜他。
每每想起,他都憋屈的要死。
鹿岁年拾起地上的剑,在剑匣里放好,眉头紧蹙,满脸不屑,“诸葛云璃,总有一日,会有人打败你的。”
“这话我赞成,因为……那个人已经出现了。”诸葛云璃毫不避讳这个话题,坦然告诉鹿岁年。
鹿岁年显然被她惊到了,这个人已经出现了,原本伤心的眼底,忽然升起一抹坏笑,他可太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他比谁都想挫一挫诸葛云璃的锐气,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诸葛云璃,紧张地搓搓手,问道:“何人,我去打听打听。”
“不对,我去拜访拜访。”
诸葛云璃哪里不知他的心思,一口回绝,“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打击我的机会吗?”
“呵呵,诸葛云璃,算你狠,有本事在我爹面前,你也这样。”
鹿岁年此刻哪里还有少年帝王的样子,整个人表现出来的气质,很像一个骂街泼妇。
“没本事,毕竟,你不敢的事情,我也不敢,惹火了师父,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诸葛云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收回长剑,拥着看戏吃瓜的谢渊,就要离开练武场。
鹿岁年见自己打不过她,只好换个思路,他今日来,除了打架,还有一件事,他要看看被诸葛云璃收为徒弟的,是谁?
“诸葛云璃,听闻你收了个徒弟,让我瞅瞅,应该不介意吧!”
不得不说,这话把诸葛云璃整噎住了!
(╥╯^╰╥)
离开的脚步顿在原地,心里酸涩无比。
她想收徒弟,可长公主不愿意啊!
她好苦,她的命好苦!
诸葛云璃松开谢渊,嘴唇紧抿,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底熊熊燃烧,看向鹿岁年的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情感。
“鹿岁年,你起码等我,正式收她为徒,你再来膈应我。”
“你至于在现在膈应我吗?”
“至于吗?”
鹿岁年确认自己找到了诸葛云璃的痛点,准备继续加一把火。
“感情那么多人,想要拜你为师,你不要,偏生选了个不愿意拜你为师的。”
诸葛云璃无语,面露郁闷之色,“嗯……其实,我确实想换个人。”
“再看看吧,我如今答应谢帝做帝师,皇子那么多,不一定要选择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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