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焦晚宁徐惠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独欲后续》,由网络作家“箬尽水沉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她的嘴捏开,灌酒!”深夜的酒吧,欲望在霓虹中燃烧,理智被震耳的音乐撕碎,使人露出最原始的本性。焦晚宁被按在沙发上。她皮肤白皙如瓷,眉眼如画,长发微卷垂落肩头,不施粉黛就已经足够清丽脱俗。但正是这张脸才让徐惠清厌恶至极。“不是要借钱吗,刚才说好的一杯酒一千块,你这才喝了几杯?”“给她灌!我不信多喝几杯还能给她喝死。”焦晚宁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倔强地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委屈。看到徐惠清恶毒的眼神时,她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都看错了人。徐惠清凑到她耳边,缓缓吐字:“焦晚宁,你现在像个装清纯的婊子,真想让裴懊看看你现在这副贱样。”听到那个名字,焦晚宁拿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从一开始白着脸的屈辱到后来红着眼的屈服。一杯杯高度数洋酒在一片...
《独欲后续》精彩片段
“把她的嘴捏开,灌酒!”
深夜的酒吧,欲望在霓虹中燃烧,理智被震耳的音乐撕碎,使人露出最原始的本性。
焦晚宁被按在沙发上。
她皮肤白皙如瓷,眉眼如画,长发微卷垂落肩头,不施粉黛就已经足够清丽脱俗。
但正是这张脸才让徐惠清厌恶至极。
“不是要借钱吗,刚才说好的一杯酒一千块,你这才喝了几杯?”
“给她灌!我不信多喝几杯还能给她喝死。”
焦晚宁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倔强地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委屈。
看到徐惠清恶毒的眼神时,她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都看错了人。
徐惠清凑到她耳边,缓缓吐字:
“焦晚宁,你现在像个装清纯的婊子,真想让裴懊看看你现在这副贱样。”
听到那个名字,焦晚宁拿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
从一开始白着脸的屈辱到后来红着眼的屈服。
一杯杯高度数洋酒在一片起哄声中灌入喉中。
直到头晕目眩,头顶的灯光开始出现重影。
焦晚宁撑在扶手上站起来,挺直脊背,嗓音清脆,“给钱。”
“只喝这些怎么行?来人给她多灌几瓶!”
徐惠清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有人立马给酒瓶里撒了不知名白色粉末。
下巴被钳制,醇烈的威士忌被灌进嘴里,瓶子里残留酒渍的被人从头顶浇下。
酒喝得太猛,让胃部生出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仿佛有团火在空荡荡的胃里肆虐。
喉咙里泛起一阵酸涩,焦晚宁捂住嘴踉跄地冲出包间,跑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干呕几声后,她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精心卷好的长发被酒打湿,粘成条缕状,胸前的衣服上沾了一大片酒渍,狼狈不堪。
眼泪和脸上的酒混在一起,被她一起抹去。
焦晚宁擦干脸,神情近乎悲戚地推开门朝包间走去。
现在不是逃的时候,她还要回去要钱。
刚才被酒精强压下去、难以察觉的一股热意竟然在一瞬间成倍地席卷而来。
视线开始变得恍惚,浑身燥热难耐。
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烧着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
她需要一个男人。
快要撞到人的时候都已经来不及改变身体的方向。
“抱歉。”
面前的男人用手稳稳地接住了她。
“焦晚宁。”
男人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震惊,忽略了身后包间里还在叫他名字的朋友,满眼都是面前醉酒的女孩。
焦晚宁浑身一僵。
这个声音近五年来每晚都在她的梦中萦绕,从未缺席。
每次从夜里醒来都携着痛心的绝望,止不住的眼泪快要流干了,心却还在滴着血。
是承载过她热烈爱意的人,也是再也不得可能得到的人。
眼泪突然就顺着眼角滑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洇湿一小片衣领。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重逢不该是这样的。
手腕被用力捏住,迫使她抬头望进男人震怒的黑眸中。
“你在这里做什么?”
焦晚宁现在的状态已经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她浑身的感觉都太不正常了。
她急切地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极其生涩地仰起头,将自己的红唇凑上去。
男人扭开头拒绝。
“别拒绝我。”她委屈地抹眼泪,鼻尖酸麻一片。
裴懊看到她这副样子,眉头深深锁在一起,额头上青筋隐隐跳动。
二话不说就将人扛到车上,不太温柔地扔进后座。
焦晚宁吃痛揉着额头,没看到男人幽深不见底的眸子。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
凌晨一点。
某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
月明如水,透过薄如蝉翼的飘窗帘,照在凌乱的双人床。
焦晚宁双眼迷离,葱白如玉的手指急躁地扯着身下人凌乱的领口,却被一只手按住。
“你确定?”
“知道我是谁么?”
男人眼中已经沾染了浓重的欲色,但神情却透着些玩味。
他的手缓缓上滑到焦晚宁盈盈可握的腰间,似乎是在引诱她下一步的行为。
“嗯,裴懊......”
焦晚宁跪坐在他身上难耐地催促,黑如泼墨的长发落在雪白的腰背,美如妖魅。
嘤咛时的热气落在男人的耳鬓,酥痒难耐,让人难以把持。
身下传来一声闷哼,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已经交换了位置。
“你别后悔就行。”
窗外鹅毛飘雪,屋内春光旖旎。
......
早上焦晚宁被刺眼的阳光耀醒。
仍是疲惫得睁不开眼,翻了个身小声嘟囔,“繁,帮我拉一下窗帘。”
没有人应答。
“繁繁?”
“你在叫谁?”一个阴冷的男声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焦晚宁陡然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陌生。
酸软的身体和疼痛的腰间,无一不在叫嚣着昨晚的疯狂。
那不是梦。
焦晚宁没敢回头,身后的男人一只手娴熟地搂到她腰间,眼看就要顺势滑上来。
她猛地坐起,拽过被子抱在胸前。
“昨天晚上......”
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裴懊的脸依旧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从骨相到五官挑不出一丝毛病,直鼻薄唇,眉间透着沉稳冷静。
下滑的被子刚好盖在他的下腹,露出整齐的腹肌,腰腹部线条清晰却又不夸张,宛如雕塑。
和多年前一样,即使一丝不挂,仍然掩盖不了他天之骄子的气质。
她也和曾经一样,面对这张脸时心脏会狂跳不止。
可是风云流散,一别如雨,这些年早已物是人非了。
焦晚宁垂下微微泛红的眼睛,轻声开口,“就当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整个房间都安静得落针可闻,久到焦晚宁开始怀疑刚才自己把话说出口了吗。
抬头时看到裴懊的脸色透着阴冷,咬着后槽牙重复她的话。
“没、发、生、过?”
“焦晚宁,你昨晚可不是这个态度。”
男人五官锋利,尤其那双墨色的双眸,看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焦晚宁的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敢看他那一双透着阴鸷薄凉的眼睛。
裴懊盯着她看了十多秒,每一秒都让她如坐针毡。
忽然听他嗤笑一声,“几年不见你还是只会用这招。”
沈知白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焦晚宁坐过去。
焦晚宁迫于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在他耳边喊,“你把我妈接哪里去了?”
突然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下,焦晚宁重心不稳朝沈知白的怀里倒去,被沈知白趁势搂住腰。
焦晚宁第一次和裴懊以外的男人肢体接触,像是有无数小蚁在身上爬,说不出的别扭难受。
见她挣扎,沈知白也没有继续强行搂着,只是给推她的人使了一个不太凌厉的眼色。
“公立医院医疗水平太一般了,我给阿姨请了专业的医疗团队,改天再带你去看她。”
沈知白靠在焦晚宁耳边说话,两个人的姿势看上去有些暧昧,也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闪光灯。
焦晚宁有些生气,“你给我妈转院为什么不先问问我的意见?”
“医疗团队的收费很高,我要是提前说了你肯定不同意。”
沈知白盯着水晶杯里的威士忌,漫不经心摇晃了几下,“只是初期的投资就有一百七十万。”
焦晚宁心下一沉,用连自己都不太能确定的语气,“我会还你的。”
“晚宁,我做这些都是为阿姨好,不需要你还钱,但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焦晚宁为难道,“但是知白哥,我……”
“我不需要你立刻给我回应,就当是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么?”
沈知白再次摸了摸焦晚宁的头,这次她硬着头皮没有拒绝。
包间里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似乎只有焦晚宁感觉到憋闷窒息,她找了个理由去走廊里透气。
“沈哥两句话就拿下了,之前还以为她有多难搞呢。”
“也不看看咱们沈哥在国外约了多少人,玩遍留学圈了,焦晚宁这种档次这只能算是小儿科。”
“不过沈哥我就不明白了,焦晚宁现在只能算个二手的吧,她还有一屁股债,你到底图什么?”
沈知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飘向门外倩丽的身影。
十分懒散地靠在沙发背,“想死啊,对你们未来嫂子尊敬点。”
焦晚宁在楼道里呼吸才顺畅了一些,刚才包间里那些人她都不认识,感觉也不是同一类人。
都像是常年混迹在酒吧夜店里的纨绔,没想到沈知白还有这样的朋友。
这一层都是私密性极好的VIP包间,焦晚宁看着来往的男男女女互相搀扶,有一些不真实感。
她路过其中一扇门的时候好奇地朝里瞟了一眼。
几个人诡异地躺在卡座上,还有人躺在地上,眼睛和嘴都张着,身体扭曲。
昏暗的灯光下,桌子上有一些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小丸,五颜六色。
焦晚宁呼吸一滞,直觉告诉她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在沈知白的包间内看到有人也拿着一小包,她起初还以为是糖,现在看来并不是。
“在看什么?”
一个侍应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身后,吓了焦晚宁一跳。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侍应生关上焦晚宁面前的门挡住她的视线,像是对里面的情形已经司空见惯,“就是你想的那样。”
焦晚宁愣了一会后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被侍应生一把夺过。
“你是哪个包间的?是谁带你来的?”
“她是我的人。”
沈知白走过来,将焦晚宁护在身后。
侍应生看清楚他的脸后尊敬地将手机还给他,“还请沈少管好下面的人,不要给彼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大的采购量他不可能再去店里原价售卖,无论是囤着还是降价销售,对你都不公平。”
沈知白好像很懂焦晚宁想要的是什么,三言两句就能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坏。
“裴懊让你拿到了钱,但是却抹杀了你出名的机会。”
焦晚宁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很低地嗯了一声。
楼层到达,电梯门口秘书早就拿着一摞文件在等沈知白了。
焦晚宁回到工位,看到何柚柚和贺伟伦也来了。
“让这么多人陪你一起加班,满意了?”何柚柚的语气很差,脸上还贴着睡眠面膜。
“临时加班是领导的决策,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柚柚反驳,“还不是因为你没看好自己的画稿,否则哪来这么多事。”
焦晚宁反唇相讥,“谢谢你提醒我,我的废稿都能成爆款。”
“你!”何柚柚的脸一阵黄一阵绿。
她之前说过不相信焦晚宁能设计出爆款,没想到这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
“爆款又怎样,这么大的销量一定是用来当赠品,烂大街了谁稀罕。”
其实焦晚宁内心也有这个顾虑,裴懊没有告诉她买这么多戒指有什么用途,她也想不出来。
但是没过几天她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晟启牵头和几个企业组织了一个大规模的公益活动,给山区的女孩子们开设性教育课,还捐赠了大量的卫生用品。
凡是参与此次公益的爱心人士,无论捐赠多少,都会收到一枚戒指。
戒指的包装很简洁,但也标上了设计师的名字。
由于焦晚宁设计的这款戒指比较偏向中性,所以并不存在男性捐赠者不满的状况。
短短三天时间,就让焦晚宁的微博粉丝量翻了倍,晟启的股价也一路高升。
每天晚上裴懊都会出现在金融频道,帅气逼人的同时也冷漠无情,给人感觉十分遥远。
关掉电视后焦晚宁在破旧的小出租屋里洗漱睡觉,生活仿佛再次回到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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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焦晚宁在业内小有名气后,公司高层有意给她们项目组加大工作量。
嘴上说的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其实只是想把最难干的活快点推出去。
辛迪从早上接到一个新任务后心情一直不太好。
“我给你们说的都记住了没,今天晚上好好表现,把这款宝石毛衣链推销出去。”
这份工作和焦晚宁想的不太一样。
她以为只要按照客户需求设计作品就好,没想到还要把滞销的孤品推销出去。
何柚柚第一个不服,“这不应该是销售部门的事吗,为什么要我们去推销。”
“能者多劳啊,你们不是有人和沈总关系好吗,有什么不满就找他说去啊。”
设计部门的人早就看焦晚宁她们不顺眼了,几个年轻人实习工资比他们老员工薪资都高。
“有钱人一天花的比咱们一个月挣得都多,就是来体验生活罢了,尤其那个焦晚宁,我那天还看到她穿的CELINE,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焦晚宁不想和他们争辩,贺伟伦也当作没听见,没想到何柚柚直接站起来对那两个人破口大骂。
“我们几个天天画图累得跟狗一样,什么时候比你们干活少了?你们想加薪就写申请啊,整天就光盯着别人穿了什么衣服背了什么包,设计出来的东西丑得像一坨。”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辛迪没来。
焦晚宁看到那个空落落的座位,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昨晚辛迪其实一直在护着她,不让她被灌酒,避免那些老板和她有肢体接触。
辛迪也只比她大两岁而已,在饭局上却那样游刃有余,都是在一次次刁难中锻炼出来的。
昨晚那场酒局男性居多,卡洛诗也处于被动,听到那些低俗的笑话和言论,辛迪和她只能尴尬陪笑。
如果不是为了那份工资,谁愿意受这种气。
没有人会在酒后打领导,没有人会在酒后为难比自己有钱有权的人。
所有的理由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欺负弱者的借口而已。
焦晚宁时常在想,如果在酒局中话语权在女性,那些打着醉酒名义骚扰饭桌上女性的人应该会少很多吧。
思忖之间,沈知白的秘书过来找她,说是要去办公室一趟。
一进门沈知白就快步走到她面前,眉宇间尽是关怀和心疼。
“昨天我在邻市出差,今早回来才听说了昨晚的事,你还好吧?”
焦晚宁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我没事,就是辛主管被人欺负,项链也丢了。”
“项链丢了没事,只要人没事就好,这次的工作安排太糟糕了,怎么能安排两个女人去那种场合。”
“知白哥觉得问题是出在我和辛主管的性别上?”
焦晚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设计图还没画完,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沈知白从后面叫住她,渐渐走近。
“阿姨的病最近有了起色,那几个护理很专业,应该快能醒过来了吧,晚宁你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去看看?”
焦晚宁回头看他,听着沈知白把话说完。
他低下头笑了一声,“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过几天是我外公的寿辰,我想请你当我的女伴,可以吗?”
焦晚宁看着他诚挚的眼神,但心知沈知白根本没有给她说不的权利。
“好。”
……
天气越来越冷,旧伤的原因焦晚宁周末已经不愿意出门了。
今天膝盖尤其不适,吃过饭后索性就躺在床上玩手机。
白繁经常给她转发一些搞笑抽象的视频,视频链接下面还有她自己的一串“哈哈哈哈哈哈”。
焦晚宁打开看了几个,也笑得哈哈哈。
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让她突然笑不出来。
今天是和沈知白约定好的周天,以他女伴的身份参加他外公的寿宴。
可是她现在膝盖不舒服,也害怕失态,感觉实在不适合出席这个场合。
“喂,晚宁,需要我晚上去接你吗?”
“知白哥,我今天不太舒服,能不能……你看看还能找到其他女伴吗?”
沈知白那边沉默了几秒。
“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想给你看。”
过了两秒他又补充,“是关于裴懊的,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
听到焦晚宁不说话,沈知白继续道,“两小时后在沈宅见,好吗?”
“……”
焦晚宁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以前在学校主持节目穿的礼服,好在裁剪还没有过时。
不想刻意讨好沈家人,只出于对老人的尊重化了淡妆。
当她出现在沈宅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停驻下脚步看她。
焦晚宁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这小姑娘长得真漂亮”。
她从上学时期就包揽了学校所有活动的主持人,虽然没有主动参与过校花评选,但她的票数永远都是断层第一的存在。
焦晚宁从来都没有这样兴奋过,她设计的作品居然火了。
沈知白放下手中的叉子,从包里拿出那款手镯,“师傅做出来的第一个成品,理应送给设计师。”
焦晚宁拂开袖子,露出光洁细嫩的手腕,将手镯戴上。
深浅不一的粉色碎钻和普通钻石穿插镶嵌在18k玫瑰金镯上,在微弱的灯照下都能熠熠生辉。
她给这款设计取名“花海”。
沈知白在看到她原本空无一物的手腕后眸光闪了闪。
“很好看。”
说完便笑着看她,点了点自己唇角的地方。
焦晚宁吃酥炸软壳蟹的时候不小心把酱汁沾到了脸上,她还沉浸在喜悦里,看到沈知白的动作有些懵。
娇憨可爱的样子让沈知白忍不住探过身,伸出手轻轻擦拭掉那一点酱汁。
焦晚宁愣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后不好意思地用纸擦了擦唇角。
“我自己来就可以。”
焦晚宁感觉脸颊有些发热,知白哥这个动作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红着脸站起来,“我去一趟洗手间。”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沈知白对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心领神会,笑着没有点破她。
“好,我等你。”
他盯着焦晚宁背影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随后伸出手缓缓舔掉食指上的那一点酱汁。
嗯,甜的。
焦晚宁几乎是落荒而逃。
知白哥刚才那个行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
又是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心思的?
她刚才的反应太不正常了,知白哥一定看出来了,一会还要继续装作不知道吗。
焦晚宁在走廊里待了一会,等脸上的红晕散下去。
突然听到隔壁的包间吵吵嚷嚷的,隐约还有女孩子的哭声。
“他妈的,让你喂个酒就这么困难?”
焦晚宁皱眉看去。
包间里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围着一个女生大吼大叫,女生手里端着酒杯站在那哭得梨花带雨。
“赶紧给李哥喂酒,不然你今天就别想从这离开!”
太过分了,焦晚宁看不下去,走过去敲了敲门。
“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有意思吗?”
那几人回头看她,“哟,这不是焦家大小姐吗?”
焦晚宁呼吸一滞,这群人里有几个居然是之前上门向她讨债的人。
“你躲了这么长时间让我们哥几个好找啊,怎么,准备还钱了?”
“公司已经按照正常程序被晟启收购,钱早都打到各位股东的账上了,我还要还什么钱?”
李哥被她问得一愣,“等会,我要问我们老板。”
他打了个电话,和对面人说话的时候低声下气,看不到一点流氓地痞的影子,点头的时候恨不得把头杵到地里。
“诶,好的哥,好嘞好嘞,明白。”
李哥挂了电话,目光不善。
“我们老板说了,你必须把公司破产期间损失的钱给我们赔偿咯。”
焦晚宁蹙起秀眉,“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哥两手一摊,笑得猥琐,“那没办法了,你来了就别走了,陪她一起吧。”
两个地痞把焦晚宁强行按在凳子上,“喝!”
焦晚宁看向门口,包间的门已经被那几个混混堵住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清冷,“这里是饭店,你们就不怕动静闹大了有人进来?”
李哥咧嘴笑,“如果我告诉他们你家里有人运过毒品,你猜他们站谁那边?”
焦晚宁沉默了。
没错,运毒的人很可恨,是被大众憎恨到人人喊打的,她忘不了当时邻居和同学充满恶意的目光。
所以每当她想到这件事的时候都百思不得其解,平日里为家庭和公司付出一切的父亲真的会去犯罪吗?
她不止一次想要去问警察,那份通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李哥见焦晚宁沉默不语,以为她是害怕了,更加得意。
“你要是不想喝,也可以,我帮你喝。”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焦晚宁,“我喝一杯你脱一件,怎么样?”
焦晚宁看到旁边那个女孩儿身上只剩下寥寥几件,应该刚才已经被这群混蛋羞辱过了。
“可以,但要先放她离开。”
女孩抬头和她有了短暂的眼神交流,焦晚宁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行。”李哥答应得十分爽快,放女孩出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焦晚宁一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你是不是在等刚才那个婊子叫人来?”李哥笑得放肆,“别傻了,我怎么可能犯这种错。”
他油腻的咸猪手不老实地搭上焦晚宁的肩膀,顺着胳膊往下摸,被她用力甩开了。
“滚!别碰我!”
李哥被惹恼,抬手扇了焦晚宁一巴掌。
“你以为你还是有钱人呢?以前挨过的打都忘了?要不要让我帮你回忆回忆之前腿是怎么断的?!”
焦晚宁手心紧张得开始出汗,她拿起桌上的叉子捏在手里。
沈知白踹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焦晚宁的衣领凌乱不堪,脸上有几道明显的红印,眼神里满是倔强不屈。
李哥满头横肉的脸上也多了几道血痕,看样子没占到多少便宜。
“晚宁!”
焦晚宁看到沈知白后浑身卸了力,扔掉手中带血的叉子。
保安陆续赶到,外面也有人报了警,把那群地痞都押走了。
“我见你去卫生间这么久都不出来,手机也没带,就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
沈知白心疼得摸着焦晚宁脸上的巴掌印。
“疼吗?”
焦晚宁别开脸躲过他的手,带了些强忍委屈的鼻音,“我没事,他没能拿我怎样。”
“我在附近开个房间你好好休息一下。”
焦晚宁还处在惊慌的余韵中,有些发怔地点了点头。
到酒店下车后低着头跟在沈知白后面。
背后传来阴冷的声音,“真、巧。”
焦晚宁回眸,看到裴懊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但在看到她的模样后下一秒就双目充血,拳头青筋暴起,声音沙哑,“谁干的?”
没等焦晚宁说话,他就用毫不掩饰阴戾的眼神看向沈知白。
“裴总别误会,几个地痞流氓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晚宁受了惊,我带她来休息。”
说完,就将手轻轻搭在焦晚宁的肩上,摆出一副亲昵的模样。
裴懊看到他手里的那束花,冷嗤一声,“沈总不必自作多情解释。”
女孩儿肩膀上的那只手让他感觉到无比刺眼,裴懊直接伸手环住焦晚宁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将她横抱在怀中。
他淡漠轻慢地给原地的沈知白留下一句:
“沈总请回,我们有自己的房间。”
随即头也不回地大步走进酒店大厅。
沈知白皱眉望向两人离开的地方,目光沉沉。
为什么焦晚宁每次面对裴懊的时候都这样乖,却连脸都不让他碰一下。
平日里对他虽然热情,但却好像总是隔了一层摸不着碰不着的膜,让他心头憋闷。
沈知白看到焦晚宁伸出手抱住裴懊的脖子,满是信任地靠在他怀里。
垂下头哂笑一声,把手里的花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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