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舒月阮栩的其他类型小说《月亮写给他的歌温舒月阮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浆水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一会儿,车门再次被关上,一个灰色的袋子被递到温舒月面前。温舒月愣了两秒,“这是?”“谢谢你归还ccd,”江时闻顿了顿,“还有之前照顾思冉。”像是看出温舒月的顾虑,江时闻解释道,“一点心意,不是很贵重。”温舒月不好再推辞,接过袋子,“那谢谢了。”和江时闻告别之后,她拎着袋子下车,走到闸机处刷脸进门。新来的保安大叔是一个很细致的人,平时日闲来无事会擦擦人脸识别的屏幕,因此屏幕上不见灰尘。透过屏幕的反光,温舒月看到江时闻还停在那里。人脸识别通过,保安也催着她赶快进去。温舒月拐了个弯,也没急着走,等了几分钟之后,她才慢慢后退,转过身。门口那辆车已经开走了。保安注意到她又回来,扯着嗓门冲她喊,“同学,这么晚了,早点回宿舍!”大概保安也觉得温...
《月亮写给他的歌温舒月阮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一会儿,车门再次被关上,一个灰色的袋子被递到温舒月面前。
温舒月愣了两秒,“这是?”
“谢谢你归还ccd,”江时闻顿了顿,“还有之前照顾思冉。”
像是看出温舒月的顾虑,江时闻解释道,“一点心意,不是很贵重。”
温舒月不好再推辞,接过袋子,“那谢谢了。”
和江时闻告别之后,她拎着袋子下车,走到闸机处刷脸进门。
新来的保安大叔是一个很细致的人,平时日闲来无事会擦擦人脸识别的屏幕,因此屏幕上不见灰尘。
透过屏幕的反光,温舒月看到江时闻还停在那里。
人脸识别通过,保安也催着她赶快进去。
温舒月拐了个弯,也没急着走,等了几分钟之后,她才慢慢后退,转过身。
门口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保安注意到她又回来,扯着嗓门冲她喊,“同学,这么晚了,早点回宿舍!”
大概保安也觉得温舒月的样子有点好笑,调侃道:“下次和男朋友出去,别回来这么晚!想男朋友下次再约呗!又不是见不着了!”
那三个字就像是火星子,倏地划过她的脸颊,整张脸都发烫起来。
温舒月手足无措:“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哦,不是啊。”
保安大叔一副很懂的样子,“那就是暧昧对象呗。没事,妹子,你这个条件,我看他很快就能成为你男朋友。”
—
回到宿舍,温舒月打开袋子,里面还有个灰色的小礼盒。
温舒月把它拆开,里面是一个富士的微单相机。
之前看到过挺多网红推荐,温舒月也心动过,但是因为价格望而却步。
温舒月试了试,画质和色调都很令人满意。
阮栩洗完澡从淋浴间里出来,看到温舒月手上的相机,“哇塞,这是你新买的相机吗?”
“不是。”
温舒月摇头,“学生家长送的。”
“我去,这么大方的家长怎么没让我遇见。”
阮栩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吐槽:“之前净让我遇上些什么让我买二送一,三节课只收两节课的钱的奇葩。害得我这辈子都不想做家教了。”
“上次我带学生去医院,这是学生家长给的谢礼。”温舒月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阮栩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舒月,我现在吹头发不会吵到你吧?”
“不会。”
阮栩这才放心地打开吹风机。
她的头发不长,水分也被毛巾吸去大半,很快就吹干。
她拔下吹风机的插头,用刷子梳了梳头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对温舒月说,“对了,我觉得李千忆有点怪怪的。”
“怎么了?”
“就是,”阮栩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今天突然来问我,换导师会不会很麻烦。”
“怎么会突然问这种事?”
阮栩皱眉,“对吧,我也很疑惑。而且,她们导师不也挺好的吗?”
“唉,不说她了。”
她摆摆手,“舒月,你寒假回家吗?”
“肯定回呀。”
温舒月这么久没回去,也挺想家,寒假又是过年,不可能不回去。
“不过,我应该要实习一个月。”
京大寒假放的早,校历上的放假时间到正式过年足足有一个月,温舒月想着正好可以安排一段实习。
“挺好,你打算去做什么?”
“券商。”
数学也算是万金油专业之一,学生到互联网和金融行业也挺吃香。
温舒月之前也有过两段相关方面的实习。
阮栩并不意外,“那你研究生毕业就工作了吗?不走高校这条路?”
“嗯。”
温舒月点头,“我其实也没多喜欢这个专业,当时只是觉得在这方面有点天赋,好上大学。”
“行行行,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心动嘉宾。”
阮栩见温舒月对宋相濡没兴趣,没再提他,“不说这个了,你猜猜新加入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温舒月猜了半天都被否定了,最后实在想不出合适的人选,阮栩才揭晓答案,“是李千忆。”
“李千忆?”
温舒月听到她的名字也很意外,李千忆和她们组的人基本上都不认识。
“是吧,我当时也很惊讶来着,她们组自己也有队伍,宋相濡倒还说得过去,毕竟他和丁香师姐还有点关系,”阮栩停顿了一下,“李千忆我还真没想明白,她们自己组里不更熟悉吗?干嘛舍近求远来我们这里。”
温舒月也没想出原因,“可能我们组的方向她更感兴趣一些?”
“也许吧,谁知道呢。”
阮栩说,“不管她为什么来我们这,我只希望她好合作吧。”
“嗯。”
“唉,最近真的太忙了,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心累,”阮栩疲惫地捶了捶肩膀,“想好好玩玩,一是没有时间,二是最近学校也没什么活动,最近好像就只有一个校庆典礼是吧?”
“好像是。”
温舒月没太关注校内活动,但校庆典礼阵仗弄得挺大的。
“我昨天还看他们公众号抽门票来着,说是有明星,但又不说是谁,搞得这么神秘。”
阮栩打了个哈欠,“不过我觉得就是小明星,学校肯定故弄玄虚想要提高上座率,我才不上当呢。”
温舒月也觉得是。
之前京大也来过一些大咖,不过基本上都是电影路演,每次也都是大肆宣传,从不藏着掖着。
但这次弄得有点太神秘了,论坛上都在猜校庆的神秘主演嘉宾到底是谁,最后猜来猜去也没个答案,纷纷都怀疑是学校放的烟雾弹。
温舒月刚才问来的路上还顺便瞅了几眼叶子矜发给她的主持稿,上面也没说具体嘉宾是谁,只有大概的流程。
估计等到校庆当天才会给她一份新的主持稿,才能知道这位神秘嘉宾到底是谁。
“唉,别到最后是个糊咖,那会被庆大的嘲笑吧,”阮栩说,“我觉得,只有最后像江时闻,陈漾这种咖位的人来才对得起你京大学生被吊了这么久的胃口。”
—
校庆典礼当天,刚过了一场寒潮,气温再次降到了零下。
道路上坑坑洼洼的水坑都结成了冰,温舒月去礼堂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白色的羽绒服沾上了黑乎乎的湿泥,掌心被地面冰冷的碎石划伤。
无奈之下,她只得回宿舍换了身衣服,只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冲洗,就急急忙忙地出门,但到礼堂时还是有些迟了。
叶子矜在门口等着她,“舒月姐,你可算来了。”
“抱歉,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回去换了身衣服,我没迟到吧?”
一路疾跑,温舒月的气息并不均匀。
叶子矜一听见温舒月摔了,顿时也急了,“没事吧?”
“没事。”
温舒月摇摇头,“我先去换衣服。”
“好。”
礼堂的后台有专门的更衣室,今天现场的东西太多,各种演出道具摆在地上,还有些还没来得及换上的演出服挂在两侧衣架上。
温舒月尽量小心,却还是一个不注意差点带倒了一排衣架。她眼疾手快伸手去扶,衣架很重,恰好又压到了手掌上的伤口,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手上的重量突然轻了,温舒月回头看了,江时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伸手帮她把衣架扶了起来。
温舒月摇摇头。
爱无价,但自有衡量标准。
她喜欢的少年永远值得最好。
出了那家花店,温舒月又问了好几家,得到的结果都大致相同。
结局好像早已注定。
但温舒月还是不死心,冒着迟到的风险走进了最后一家花店。
最后一家花店是一位小姐姐开的,因为刚开业没多久,所以没有那么多客源,是唯一一家花几乎没怎么卖出去的。
她精心地挑着花,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
花店姐姐大概看出来她的纠结,问她:“送给喜欢的人吗?”
温舒月点头。
“戴安娜玫瑰怎么样?”
花店姐姐指了指墙边的粉色玫瑰,“花语是遇见你我花光了所有的运气,够浪漫够文艺,好多人送对象都用这个。”
温舒月却摇摇头,“不太合适。”
遇见他,从来都不是花光了她所有的运气。
他才是给她带来好运的那个人。
花店姐姐一时也犯了难。
“有了。”
她好像突然有了想法,从墙边的花束堆里拿出几枝花,外层的花瓣接近纯白,花心却是淡淡的紫色,开得圣洁又典雅。
“这还是我们独家的,其他的花店都没有。”
花店姐姐为了让温舒月看得仔细,把花捧到她面前,仔细地展示着。
“名字叫加百列大天使。花语是——”
花店姐姐思考了几秒,“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温舒月的心弦轻轻颤动。
“就这个吧。”
花店姐姐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做了决定,“就要这个了吗?这个价格有点贵哦。”
温舒月没犹豫,“嗯。麻烦帮我包起来吧。”
“好嘞。”
大概是以为她是打算去表白,花店姐姐给她包装得格外精致,临走时还特地对她说了一句,“祝你好运哦。”
因为今天是成人礼,不少人都抱着花,或送给老师,或送给好友,还有送给男女朋友或是暧昧对象。
温舒月混在其中,并不突兀。
走到教学楼之后,温舒月看了看表,距离上课还差两分钟。
像是下定决心,温舒月跑着上了楼梯,往着高三六班的位置去。
江时闻高二分班的时候,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成绩突然就一落千丈,最后连A班的边都没摸上,被分到了后面的六班。
当时年级上还有很多风言风语,有人说他是顶级恋爱脑,单纯控分想和何清妍一个班而弃自己的前程于不顾,也有人说他家里出了事情,心情不好。
最过分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谣言,说江时闻之前的成绩都是作弊。
温舒月停在六班的门口,靠着栏杆喘了几口粗气。
然后慢慢地站到六班门口。
江时闻不在位置上,但温舒月曾经太多次假装从六班门口路过,对江时闻的位置太过熟悉。
江时闻人虽然没在,但位置上已经摆满了鲜花,单只的、成束的,各式各样,大多数都是玫瑰。
大概是温舒月抱着一束花太过于明显,再加上年级上认识她的人也不少,所以班里很快有人出来。
“温舒月?”
出来的是六班的班长,他先是看了一眼温舒月的鲜花,然后不确定地问,“你这是?”
“哦。”
温舒月有种被抓包的尴尬,本能地找了个理由,“祁老师让我给张老师带的花。”
A班的语文老师祁圆圆和六班语文老师是多年好友。
“你怎么不直接送去办公室?”
“我看办公室没有人。”
温舒月尽可能让理由合理化,“今天不是张老师的早自习吗?”
温舒月缓缓点头,“好。”
她把扭扭棒放在中间,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给江时闻示范。
遇到复杂的地方还会仔细讲解,“这个地方需要把扭扭棒全部扭到一起,再用胶水粘上。你看,就像这样。”
示范结束之后,江时闻也拿着扭扭棒照猫画虎的做了一个。
前面还有模有样,到了一半之后就开始有些混乱,最后的成品也只是勉强能看。
原本做的样品是向日葵,虽然,做出来也能看出是向日葵。
但很明显,这是炸了毛的向日葵。
当事人对此浑然不觉,甚至还挺满意地评价道,“挺简单的。”
大概是察觉到温舒月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他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遍手里的向日葵,客观地补了句,“顶多是太阳晒多了,有点炸毛。”
温舒月猝不及防被他逗笑。
又带着孩子们做了一轮向日葵,这次大家明显比上次熟练,很快就做好。
温舒月又向学生们介绍了几种新的扭扭棒做法,让大家自由发挥。
手工环节的素材录得差不多,门口的工作人员把温舒月叫出去,简单地做了个采访。
记者把话筒递到她的面前,“你好,感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首先想问一下,这次活动对你个人又有哪些收获和成长呢?”
温舒月看向镜头,“收获真的很大。一方面,我学会了更加耐心、细心和包容。更重要的是,我意识到哪怕是一点点的付出,都能给别人带来很大的改变,这让我更有动力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又问了几个问题,记者满意地冲她点点头,“好的,感谢同学的分享,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做完采访,活动差不多结束。
因为待会还有点事情,温舒月不打算回学校,和领队老师说了一声,把身上的志愿者马甲脱下来还了,自己一个人从另外一边的楼梯下去。
走到一半,突然被人叫住。
“等等。”
江时闻脱下了刚才的西装外套,里边的白衬衫穿得并不规矩,挽起了半截袖子。
京市的冬天晴天格外地多。楼道口的窗玻璃被擦得明亮,框住如洗的碧空。
男人长身鹤立,挡住了大半扇窗。
外面应该是起了风,天边的云挪动速度变快,像是一点一点融进他的白衬衫里。
接着,像是变戏法一样。
一支红玫瑰突然递到了温舒月面前。
“就这么,忘了你的红玫瑰。”
这样的情节发生得太突然。
温舒月一下子愣住了。
江时闻见她没接,又说,“小朋友送你的。”
“小朋友?”
温舒月这才注意到,一个小女孩靠着墙边露出一颗脑袋,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原来是小朋友给的。
温舒月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接过花,蹲下来揉了揉小女孩的头,“谢谢你,小朋友。”
小女孩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用手给她比了个不客气。
之后,小女孩乖乖站好,看着两人,眼中流露出不舍,用手语问他们,“哥哥姐姐,你们还回来陪我玩吗?”
温舒月点头,“会的。”
小女孩又一脸期待地看向江时闻。
对上小女孩期待的目光,江时闻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行。”
得到两个人的肯定,小女孩早有准备一般,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自己家的地址。
塞到温舒月手上,然后踩着欢快的步子跑远了。
温舒月把纸条收进自己的包里,转身告辞,“那我就先走了?”
大概少女心事藏得难受,平时也找不到几个人可以倾诉,叶子矜删删改改最后输入了一大段文字: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学长,偷偷喜欢了好久。他很优秀,是那种文质彬彬的长相,特别有书卷气。
因为喜欢他,我甚至觉得跑操都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说不定可以在高二楼和高三楼中间的过道偶遇。
高二的时候,教我们的化学老师生病了,学校派了个高三的化学老师来给我们代课。后来我发现化学老师教的是学长他们班,我那么讨厌化学的一个人,后来主动去当了化学课代表,为的就是有正当理由去高三楼,然后制造一些“恰好”的偶遇。
终于有一天,在我第十次假装巧合地遇见他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和我点头问好,然后寒暄了一句:好巧呀,最近老是碰见你。真是有缘分。
当时的我紧张又开心,又怕他看出来我的心思,只傻傻地说我也是。
下一节课是历史课,讲的是工业革命,我没有听进去一个字,满脑子都想着我亲手编织了我和他的缘分。
我觉得我干了件和哈格里夫斯发明珍妮纺织机一样伟大的事情,在我的青春期里同样具有划时代意义。
之后我们又碰见过好几次,逐渐能够说的上几句话。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他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我太胆小了,也只敢做这些。
后来学长毕业了,化学老师也不教我们班了,我再也没有理由跑去高三楼,也再没有机会见到他。
我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够勇敢。可惜人生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当初的我太害怕被拒绝,所以我没有胆量说出我的喜欢,但现在我觉得,我的青春总要画上一个句号的,不管圆满还是不圆满。
知道学长去了京大,所以我也想试一试。这个理由,或许学姐觉得很幼稚吧?
在我大部分时间都碌碌无为,也没有什么远大抱负的高中时代,因为他,我终于有了从前都不敢想的执着和野心。
这件事情我没有和多少人说过,也烦请学姐帮我保密。”
虽然文字很长一段,但是温舒月看得很认真。
在高中时代,她也怀着同样热烈又隐晦的情感,偷偷喜欢了一个人好多年。
时隔多年,提起这个人心脏还是会轻轻颤动,会下意识地掩饰。
然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早已经过了那个喜欢他需要藏着的时代。
温舒月再也不能在楼梯的转角,学校的篮球场里看见他。
他们之间隔着冰冷的LED屏,隔着一座座城市,隔着演唱会的人山人海。
别人知道她喜欢江时闻可能会有的反应从最开始的“啊?你居然喜欢江时闻”自然而然地变成“哦,你喜欢江时闻呀”,或许还会跟着一句“我也是”。
温舒月在微博上看到过一个话题:
#暗恋的人成了大明星,你是什么感受?
热评第一条是:“大概就是,一夜之间,我变成了千万分之一。”
短短的一句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获得了好几万的点赞。
很多人纷纷在底下说了自己的看法。
温舒月也回复了一句。
“我暗恋的人成了大明星,我藏了一整个青春的秘密,好像就这样过了保密期。”
—
“好巧呀,学姐。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
叶子矜高三上学期和温舒月聊了很多,再加上温舒月长得很漂亮,所以叶子矜对她印象很深,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
“是啊,好巧。”
高三下,叶子矜交了手机之后,温舒月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她的消息,突然碰见,也默默在心底感慨了一番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叶子矜主动说:“学姐,我后来真的考上京大了,生物医学专业,虽然是擦边进的,但是在高一的时候我绝对想不到,我的人生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祖坟冒青烟的时刻。”
“恭喜。”
温舒月也为她开心,想到她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事情,最后还是问出了口:“那你奔着的那个人呢?”
提到那个人,叶子矜戳了戳面前的米饭,最后还是很坦荡地说:
“后来我发现他有女朋友了,所以我的喜欢还是没说出口。那时候我才真的明白青春好像注定是有遗憾的。”
没等温舒月回答,叶子矜继续说:
“但是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如果当初没有喜欢他,或许我就没有孤注一掷考京大的决心,我就不会知道我的人生还有这么多可能。”
“是呢。”
叶子矜说:“所以我已经放下了,刚开始真的很难过。尽管我在青春里演了一场独角戏,但好歹我也是有成长的。你呢,学姐?”
之前两个人在微信上聊天的时候,某次叶子矜也问了温舒月她考京大的原因。
温舒月很坦诚:“学妹,或许你会以为我会回答说是因为我喜欢数学,京大有国内最好的数学系。但坦诚地讲,我没那么喜欢数学,数学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考大学的手段,将来可能会用来谋生的工具,我喜欢的是他。”
当初选择大学,老师问她想去哪所。
她没说具体的,只模糊地说想去大城市。
老师愣了两秒,以为他们这种学生目标都会特别清晰,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么模糊的答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
“大城市好哇,多多见见世面。我有个侄女就是在京大读书,经常去听音乐会看画展,哦对,还有你们年轻人最喜欢的,演唱会。”
“演唱会?”温舒月抓住了这三个字。
老师以为她也对演唱会感兴趣,“是啊,演唱会。京市可多演唱会了,好好学习,等考上京大,去看喜欢歌手的演唱会机会多的是。”
后来温舒月还真的恰好满足了京大的保送要求,来了京市上学。
见温舒月没有回答,叶子矜也不急,没有催她。
温舒月笑了笑,说:“本来都好几年没见了,但前几天又重新遇见了。”
叶子矜眼睛一亮,“有说什么吗?”
“没有。”
“那……你还喜欢他吗?”
其实温舒月之前还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她一直都相信爱经过岁月的沉淀与淬炼,最终历久弥新。
但那是在双方都有回应的情况下。
但一厢情愿的喜欢,一次又一次地碰壁,居然还能如此长久,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有时候她都怀疑,她后来对江时闻到底是喜欢还是青春时期爱而不得的执念?
温舒月的声音很轻,像是喃喃: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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