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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 番外

西红柿6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说着说着才察觉到萧凛渊刚刚的语气不太对劲,随即目光狐疑地看向他:“王爷怎么这么问?”她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飞快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送进嘴里。萧凛渊一见她的动作,刚要伸手拦住,奈何她动作太快,已经吃了下去。叶锦意刚咬下一口,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眉头紧皱,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她猛地放下筷子,捂着嘴皱眉抱怨:“什么味道啊?!”萧凛渊早有预料,忍着笑将茶盏递到她唇边:“喝口水。”叶锦意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终于缓过来一些,这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凛渊:“王爷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萧凛渊带着几分骄傲的说:“当然,本王可是努力控制,不想让叶大厨失望。”叶锦意这次是真的红了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王爷是在嘲笑妾身呢!说不定您自己做的还不...

主角:叶锦意萧凛渊   更新:2025-03-24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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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意萧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红柿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着说着才察觉到萧凛渊刚刚的语气不太对劲,随即目光狐疑地看向他:“王爷怎么这么问?”她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飞快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送进嘴里。萧凛渊一见她的动作,刚要伸手拦住,奈何她动作太快,已经吃了下去。叶锦意刚咬下一口,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眉头紧皱,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她猛地放下筷子,捂着嘴皱眉抱怨:“什么味道啊?!”萧凛渊早有预料,忍着笑将茶盏递到她唇边:“喝口水。”叶锦意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终于缓过来一些,这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凛渊:“王爷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萧凛渊带着几分骄傲的说:“当然,本王可是努力控制,不想让叶大厨失望。”叶锦意这次是真的红了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王爷是在嘲笑妾身呢!说不定您自己做的还不...

《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 番外》精彩片段


她说着说着才察觉到萧凛渊刚刚的语气不太对劲,随即目光狐疑地看向他:

“王爷怎么这么问?”

她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飞快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送进嘴里。

萧凛渊一见她的动作,刚要伸手拦住,奈何她动作太快,已经吃了下去。

叶锦意刚咬下一口,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眉头紧皱,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她猛地放下筷子,捂着嘴皱眉抱怨:“什么味道啊?!”

萧凛渊早有预料,忍着笑将茶盏递到她唇边:“喝口水。”

叶锦意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终于缓过来一些,这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凛渊:“王爷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萧凛渊带着几分骄傲的说:“当然,本王可是努力控制,不想让叶大厨失望。”

叶锦意这次是真的红了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王爷是在嘲笑妾身呢!说不定您自己做的还不如妾身呢。”

萧凛渊悠悠说道:“本王曾下厨为母后做过膳食。”

叶锦意随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尝尝萧大厨的手艺。”

用完晚膳,萧凛渊吩咐下人将叶锦意亲手做的那道菜留下。

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时辰还早,不如我们来下一盘棋,谁输了就把那道菜吃完,如何?”

叶锦意扯住萧凛渊的袖子:“王爷若是愿意让一让,妾身便陪您下。”她说着,又轻轻晃了晃了他的手臂。

萧凛渊看着她撒娇的样子,眼底漾开笑意:“可以。”

两人对坐于棋盘前,黑白子落下,棋局渐渐展开。

萧凛渊果然依她所愿,刻意在布局上稍作退让,落子间带着几分随意。

叶锦意虽与他棋逢对手,但她对下棋并无太大兴趣,每次不过是单纯陪他。

可时间一长,她便渐渐失了耐心。

起初还认真思索着落子的位置,后来便随意地支着下巴,手里捏着棋子,随手摆弄着,明显兴致不高。

萧凛渊通过前两次下棋便看出,他们棋艺相当,胜负往往在毫厘之间。

也正因如此,他才愿意与她对弈。

然而,他也察觉到叶锦意的毛病——时间一长,她便开始敷衍,兴致明显不如一开始那般专注。

萧凛渊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叶大厨又下不动了?”

叶锦意托腮望着棋盘:“妾身学下棋,也不过是想多一技之长,倒不是真的多喜欢。”

她转头看向萧凛渊,眼中带着几分认真:“要不是和王爷下棋有趣,妾身才懒得下呢。”

“不如王爷陪妾身出去透透气,回来再下?”

“已经不早了,夜里露重,明日再陪你出去。”萧凛渊说完,抬手在棋盘上点了一下。

叶锦意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那是一处关键落子。

但她没有立刻下子,而是突然扑到萧凛渊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王爷最好了!”

萧凛渊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背,生怕她磕到桌角。

他低头看她:“小心些,别撞到了。”

叶锦意笑吟吟地道:“这不是有王爷在嘛,自然不用担心。”

“对了王爷,方才那盘棋算和了,改日再下?”

“明明是你要赢了,怎么反倒不下了?”

叶锦意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那道菜确实难吃,所以这盘棋和了最好。”

萧凛渊失笑:“那本王还要多谢叶大厨,大发慈悲,手下留情。”

叶锦意抬起头,眼波流转,刻意的诱哄道:“王爷特意让了妾身,妾身又怎忍心让王爷受罪?”


而且自己到底是个男人,怎能与她一般见识?

再说了,依依这小性子,哄哄也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目光落在昨日搁置的画卷上,心念一动,索性将它补完。

这一整日,他几乎都沉浸在画案前,一笔一划勾勒着她的轮廓,连每一缕发丝都细细描摹,生怕少了分毫。

待到落笔收尾,女子的神韵终于完整呈现,仿佛下一刻就能跃然纸上。

只是画是画完了,他却拉不下脸亲自送去,他犹豫片刻,最终唤来德寿:“你去把这幅画送到栖梧院。”

德寿捧着画卷来到栖梧院,春莹正守在院门口。

“德寿公公,这么晚了,可是王爷有事?”

德寿笑着将画递给她:“这是王爷命我送来的。”

春莹接过画卷,又看了一眼屋内:“可惜主子已经睡下了,怕是要明早才能看到。”

德寿也不多言:“既如此,那就有劳春莹姑娘了。”

回到太和殿后,德寿将情况如实禀报给萧凛渊:“王爷,画是春莹姑娘接的,叶侧妃已经歇下了,灯都熄了。”

“无妨,她明日便会来找本王的。”

然而,栖梧院内,叶锦意却并未入睡。

自入夜以来,她便因孕中的不适而感到憔悴。

她本就觉得昏黄的灯光刺目,索性让屋内保持着静谧的黑暗,借着窗外洒进的微光在软榻上小憩。

春莹捧着画卷走进来,她发现屋内昏暗,便悄声点燃一支小蜡烛。

柔和的光晕映照在画卷上,也映在叶锦意眉眼间。

叶锦意望着画惊喜道:“画得还真不错。”,她眼中闪过几分自得,“我果然生得极美。”

第二日,叶锦意依旧没有去找萧凛渊。

他等了一整天,终于按耐不住,在晚上踏入栖梧院。

叶锦意见他过来,直接走过去抱住他:“王爷,您画的真好,把妾身画得好漂亮!”

萧凛渊愣了一下,随即也回抱住她:“那怎么不来找本王?”

“妾身以为王爷还在生气,不想见妾身,所以不敢贸然打扰。”

萧凛渊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真生气本王就不会把画送来了。”

两人一同用了晚膳,席间气氛还算融洽。直到叶锦意问起:“王爷最近可有空,听说朝堂上忙碌的很。”

“没什么大不了的,忙碌而已。”

叶锦意故意挑刺道:“王爷这样说,倒显得有些敷衍,难道妾身在你眼里不值得多说些?”

“依依,你怎么又开始不高兴了?本王从未想过敷衍你。”萧凛渊不解道。

“妾身只是觉得,王爷每次说话都太简短了,似乎总是想着赶快离开。”

叶锦意停顿了一下,又慢悠悠地说道:“王爷若真从未敷衍,妾身又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本王已经在尽量抽出时间陪你。”

“妾身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王爷这么认真做甚。”

“本王今日过来不是想听你阴阳怪气的,你这几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何必这般动怒,莫非是妾身说中了什么,让您心虚了?”

萧凛渊看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心里本还有几分耐心,但她这态度让他莫名觉得自己像个犯了错还要拼命讨好的小厮:

“本王有什么可心虚的?”

叶锦意挑了挑眉:“没什么,就是不想让王爷太累,每日辛苦后还得费神来哄妾身。”她的语气看似轻松,实际上却带着隐隐的讽刺。

萧凛渊被她刺激的心头火起,但还是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抬手去握她的手。


“栖梧苑”——萧凛渊赐的院落名,当真是讽刺至极。

凤凰非梧不栖,可他心里早有一只塞外鹰。

戌时三刻。

红烛高烧,叶锦意独坐榻边,手中却无团扇盖头——侧妃不能用这些。

她掀开珠帘扫视屋内:青瓷花瓶插着几支蔫了的秋菊,妆台铜镜边缘磨损发暗,连榻上的鸳鸯锦被都透着陈年樟脑味。

配饰摆件倒是齐全,却尽是些过时的样式,比她在侯府闺房中的还不如。

“嬷嬷刁难,新房寒酸,连这被褥都像是从库房角落里翻出来的。”

她指尖划过案上积灰的香炉,冷笑一声,“她倒是费心了,生怕我不知道她的敌意。”

戌时末,门外响起了踉跄的脚步声。

萧凛渊推门而入时已微醺,玄色喜服衣襟微敞,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郁色。

白日那句“按侧妃仪制”惹得塔娜垂泪整日,他明知是她授意嬷嬷刻意刁难,却无法苛责。

“王爷来讨合卺酒?”叶锦意抬眸一笑,径自斟满琉璃盏。

“可惜按规矩,侧妃不能与您共饮。”

萧凛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却在抬眼时怔住。

烛火映得她眸中碎金流转,唇角笑意如狐——美丽却危险。

“栖梧苑这名儿,倒是衬你。”他忽然开口。

“凤凰非梧不栖,可本王瞧着,你倒像只朱雀。”

叶锦意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蟠龙纹:“王爷说笑了,朱雀浴火,可不是什么温顺的鸟儿。”

萧凛渊忽然逼近,猛地攥住她手腕,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安分些!本王能给你体面,也能让你……”

“让我生不如死?”叶锦意截断他的话,突然伸手拽住他腰间玉带,

“可王爷今夜若走出这扇门,明日满京城都会说,豫王为个塞外女子,连新婚夜都敢轻慢。”

她忽然松开手:“王爷,妾身可以不争不抢,但侯府……不能在新婚夜沦为笑柄。”

叶锦意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银杏叶,指尖却死死掐入掌心——这一掐,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有一分委屈。

萧凛渊沉默地盯着她。

烛光下,她像极了塞外落日下的沙棘花——明知有毒,却诱人靠近。

此时,窗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塔娜的贴身丫鬟阿莱带着哭腔叩门:“王爷!我们主子心口疼得厉害,请您去落星居看看吧!”

萧凛渊霍然起身,却在推开门的刹那听见身后“哐当”一声——

叶锦意将合卺酒泼在地上,琉璃盏碎成锋利的星:“王爷慢走,这酒……凉了便不必再饮。”

他脚步微滞,终究未回头。

春莹和夏荷推门进来,见满地碎琉璃,吓得连忙收拾。

“主子,您怎么跟王爷发脾气了?”春莹小心翼翼地问。

“这才刚成婚,万一王爷恼了……”

叶锦意轻笑一声,指尖拨弄着妆台上的珠钗:“恼了才好。你瞧塔娜,不就是因为与众不同才得了王爷的心?他以为京城女子个个温婉体贴,那我偏要做那个不一样的。”

夏荷一边收拾碎片一边担忧:“可王爷要是真恼了,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叶锦意抬眸望向窗外,唇角微扬:“日子还长着呢,急什么?”

萧凛渊脚步匆匆朝着落星居赶去,凛冽的夜风裹挟着寒意,“呼”地一下扑面而来,瞬间吹散了他周身的酒气,也让他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酒意一退,心底的不悦便悄然滋生。他不禁暗自思忖,塔娜向来洒脱随性,活得肆意自在。

今日种种,到底是拈酸吃醋还是真的身体抱恙。

身旁的德寿公公瞧出王爷面色阴沉,忙不迭地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

“王爷,您今儿个大婚,场面那般热闹,许是侧妃娘娘心里醋意上头,着急上火,才急火攻心犯了病。”

“您想想,她平日里那般在意您,肯定是难受得实在忍不住了,才巴巴地遣人去请您,想来也是可怜呐。”

“嗯。传太医了吗?”萧凛渊脚步不停,神色冷峻,开口问道。

德寿公公小跑着跟上,忙点头哈腰地回答:“一听说娘娘犯病,奴才就第一时间派人去请了,太医这会儿估摸着也该到了。”

萧凛渊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脚下步子愈发急促。

待他赶到落星居时,一眼便瞧见塔娜柔弱无依地斜倚在榻上,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一缕缕凌乱地贴在脸上,瞧着好不惹人怜惜。

“塔娜。”萧凛渊一个箭步冲上前,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难以掩饰的焦急。

塔娜缓缓抬起眼眸,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宛如一汪盈盈秋水。

见他来了,嘴唇颤抖,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吐露不出,只能无力地伸出手,那模样,好似在黑暗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萧凛渊的心猛地一揪,先前心底的那点怀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快步走到榻边,轻轻握住塔娜的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低声安抚道:“我在呢,别怕,有我在。”

这时,太医匆匆赶来,一番仔细诊脉后,恭敬说道:“娘娘只是一时情绪过激,气血上涌,并无大碍,只需静心调养,缓缓便能恢复。”

“阿渊……”她捂着心口,声音虚弱,“我是不是……不该让你为难?”

萧凛渊坐到她身旁,语气放缓:“别多想,太医说你不能动气。”

塔娜抓住他的衣袖,眼中含泪:“今夜……能不能留下来?”

萧凛渊沉默片刻,终究摇头:“今日是赐婚之夜,我若不在栖梧苑,明日御史台的折子就会递到父皇案前。”

塔娜垂下眼,指尖微微发颤:“是我任性了……”

萧凛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不忍,原本想责备她新房布置太过轻贱的话也咽了回去。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凛渊从塔娜处离开后,夜色愈发深沉,乌云不知何时悄悄聚拢,将月光遮去大半。

王府的石板路上,他的脚步声格外清晰,四周静谧得有些压抑,偶尔传来几声秋虫的低鸣,更衬得这份寂静幽远。

他负手而行,心绪杂乱如麻,路过一处荷塘时,残荷在风中瑟瑟发抖,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秋日的寂寥。

不知不觉,他已走到了栖梧苑门口。犹豫片刻后,他抬手推开了门。

此时,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窗纸上晃动。萧凛渊推门而入时,叶锦意正对镜卸妆,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怎么,方才摔杯子不是挺威风?”他冷声嘲讽。

叶锦意抬眸,泪光盈盈:“王爷一走,妾身才想起……今日是咱们的新婚夜。”

她起身走近他,手指轻轻抚过他衣襟上的褶皱,“王爷若嫌妾身不懂事,妾身以后改便是。”

萧凛渊抓住她的手,语气冷硬:“不必演戏了,本王没兴趣陪你玩这些把戏。”

叶锦意却顺势靠在他肩上,声音轻得像叹息:“王爷说笑了,妾身哪敢演戏……只是累了。”

萧凛渊本想推开她,却在触及她微凉的指尖时顿住。

他低头看她,烛光下她眉眼如画,却透着几分真实的倦意。

“睡吧。”他最终只吐出两个字。

“王爷可要妾身伺候?”叶锦意轻声问道。

“不必。”他语气冷淡。

叶锦意听闻,立马唤来春莹和夏荷伺候梳洗,萧凛渊则冷着脸站在一旁,任由德寿为他更衣。

两人各自梳洗完毕,叶锦意睡在床内侧,萧凛渊则躺在外侧。

红烛熄灭后,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后半夜,叶锦意翻了个身,手臂无意间搭在萧凛渊胸口。

他猛地睁开眼,却见她睡得正熟,他本想推开她,想着她今日确实受了委屈,鬼使神差地没有动,任由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侧。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萧凛渊便起身更衣。

叶锦意被他的动作惊醒,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王爷起得真早。”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她凌乱的发丝,忽然道,“过来,替本王更衣。”

叶锦意愣了一下,随即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抚过他衣襟上的盘扣:“王爷今日要去哪儿?”

“塔娜身子不适,我去看看。”他低头看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不高兴?”

叶锦意抬眸一笑:“妾身不敢。”

萧凛渊离开后,叶锦意在榻边发现了一枚玉佩——玉佩上刻着塞外图腾,背面还刻着“阿日善”三个小字。

“阿日善……”她轻声念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塞外语中的‘神圣泉水’,倒是情深意重。”

她将玉佩收入妆奁暗格,心中暗想:故意留在这里,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次日上朝时,萧凛渊及其一派才得知康王昨夜连夜启程前往北疆,众人心中皆是一沉。

正值皇上生辰将至,康王此举无论如何都显得过于突兀。

一时之间,众人都摸不清皇上的态度,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叶承远以前找来的大臣率先出列:“陛下,康王此行北疆极为突然,且并未与兵部、枢密院有过详细交涉,如今边境风声渐紧,他此时亲赴前线,实在令人费解。”

此言一出,朝中不少人纷纷附和,指责康王行事诡异,甚至暗示此举别有所图。

然而,康王的支持者立刻反驳,表示康王此行乃是皇上亲自恩准,乃是为国分忧。

朝臣们不应无端猜忌,以免寒了忠臣之心。

两派争论不休,朝堂上气氛剑拔弩张,直至皇上抬手,声音才淡下去。

“都吵什么?康王此行是奉朕旨意,若他行事不当,朕自会定夺。”

众臣闻言,只得暂且收敛言辞,然而殿内气氛依旧凝重。

就在此时,皇上话锋一转,随口问道:“岭南盐税一事,查得如何了?”

萧凛渊拱手道:“回陛下,臣已查清其中猫腻,现下正在搜集确凿证据。”

“既然如此,便尽快呈上来,朕等着结果。”

“是。”

朝议结束后,文武百官陆续从承天门散去,萧凛渊、兵部尚书李靖亭与林羽三人并肩而行,沿着御道往宫门外走去。

清晨的微风已渐渐散去,日光虽未至正午,却也带着几分燥意,映得人心绪沉沉。

李靖亭面色凝重:“兵部并未接到任何相关的调令,看来康王是直接面圣请旨,绕过兵部去了北疆。”

他看了萧凛渊一眼,语气隐含深意:“皇上态度模棱两可,未有阻拦,也未有支持,不知康王用了什么说辞。”

萧凛渊负手而行,目光平静无波:“父皇未必不知情。”

“所以,本王从未在父皇面前提及萧启铭的不是。”

“他自掘坟墓,其实也无需本王出手。”

林羽嘴角勾了勾:“并非如此,康王这一趟,倒是给了王爷一个机会。”

“若王爷能顺利平定叛乱,皇上定会……”他话锋一转,未将话说尽,却已不言而喻。

萧凛渊笑了笑,不置可否。

李靖亭沉声道:“康王此行,恐怕那边已经筹备妥当,就等着一声令下。”

“不足为虑。”林羽不疾不徐地接道。

“既然我们已掌握他的动向和北疆防御部署,静待他踏入局中即可。”

走至宫门外,萧凛渊看向李靖亭:“你回去后立刻吩咐陈轩,加强城防,暗中调配人手,若有异动,立刻封锁京城。”

李靖亭神色一凛,郑重应道:“是。”

三人出了宫门,各自上马,策马分道扬镳。

萧凛渊握紧缰绳,望向远方天际,目光深沉如夜。

风起云涌,局势已然逼近,而他,只待一击制胜。

另一边,皇帝下朝后也未曾直接回御书房,而是转道去了长秋宫——贤妃所居之处。

长秋宫虽不及坤宁宫华贵,却也是宫中一处极具风雅之地。

殿外植满了四季常青的翠竹,显得清幽静谧。

贤妃倚在锦榻上,手中捻着一串温润的珠玉,闻得宫人来报皇上驾到,立刻起身相迎。

“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抬手示意她免礼,随意地在榻前坐下,语气温和如昔:“许久未曾来看你,近来可好?”

贤妃柔和一笑:“托皇上的福,臣妾一切安好。”

二人一边品茗,一边闲话宫中琐事,话语平和,并无丝毫异样,仿佛仍是多年前的恩爱模样。


两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叶锦意返回王府后,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内。

萧凛渊正伏案疾书,桌上摆着几封未拆的信函,显然正与朝中官员来往通信,以维系关系、探听时局动向。

叶锦意上前行礼,见他忙碌,便走到书案旁,取过墨锭,在砚台中细细研磨。

她一边研墨,一边说道:“今日妾身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萧凛渊随意地应了一声,手中的笔未曾停下,仍旧专注于案前事务。

“对了,妾身听皇后娘娘叫您渊儿,您的小字就是这个吗?”

“对,本王没有小字。”

萧凛渊耳边听着叶锦意叽叽喳喳地说话,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之前亲近的人都叫本王阿豫,后来封号里也带了豫字,就没人再这么叫了。”

叶锦意听后笑了笑,又随口与他聊了几句其他的事。

萧凛渊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不重不轻地道:“本王这会儿还有事,晚点再去找你。”

叶锦意也不多留,闻言便起身告退,转身离开了书房。

当萧凛渊忙完踏入栖梧院时,就察觉到了叶锦意的不对劲。

她手里捏着一卷书,却始终没翻页,神色淡淡的,明显是不太高兴。

他走过去,顺势坐到她身旁:“生气呢?”

萧凛渊见叶锦意不搭理他,干脆抽走了她手里的书,而后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谁让你不高兴,本王去收拾他。”

叶锦意被他圈在怀里,试图推开他:“王爷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些小事。”

萧凛渊知道她在作,低头在她耳边哄道:“中午确实在忙,事情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找你了。”

“本王可是连晚膳都没顾得吃。”

“春莹,去布菜。”叶锦意这才看向萧凛渊:“王爷都这么说了,妾身总不能让您饿着吧。”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气了,依依的心意,本王可得好好珍惜。”

“哪个一?”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叶锦意慢悠悠道:“王爷倒是会说话。”

萧凛渊顺势握住她的手:“那依依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叶锦意轻叹道:“王爷,妾身有些不舒服……”

她语气温温柔柔的,偏偏脸色如常。

萧凛渊一眼便看出她在找借口。

向来都是旁人顺着他,他从小便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如今难得低头去哄她,结果却被三番两次拒绝。

他松开了她,语气也淡了下来:“罢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他说完便甩袖起身,离开了栖梧院。

叶锦意看着萧凛渊的背影,面上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其实刚才顺着台阶下也不是不行,适当地使些小性子,本是感情的调味剂。

“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王爷,您还是再忍几天吧。”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还有更让您头疼的事呢。”

既然戏已开场,那便索性演到底吧。

萧凛渊回到太和殿,心头的烦躁依旧未消。

他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案上,那幅未完成的画映入眼帘——画中女子静坐一隅,似是在看些什么。

想到方才叶锦意那副态度,他心里更堵得慌,便随手将画卷搁置一旁,懒得再看一眼。

心烦意乱间,萧凛渊索性也不再处理事务,解下外袍,径直上榻,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萧凛渊下朝回到太和殿,没见到熟悉的身影,便问静姝:“叶侧妃可曾来过?”

静姝回道:“回王爷,未曾。”

萧凛渊冷哼一声,但转念一想,她脾气大自己第一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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