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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月难摘:王爷跪求娇妻回头温挽月依拉勒小说

8宝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挽月孤独地坐在矮几前,思绪飘回到一年前。寒国有女子五岁后脸戴面纱的习俗,第一个见她们脸的男子,便是她们未来的夫君。婚后才能摘下面纱。去年刚及笄之年的温挽月,邂逅了生命中重要的两个男子。她轻抚脖颈上用绳子系着的玉扳指,那玉戒指的主人如今不知在何处,他们不过一面之缘。而另一个,正是裴哥哥。被她视作大哥哥的裴照,两人感情很是要好。身为福山州刺史千金,温挽月在寒国被誉为数一数二的美人,尽管无人见过她。贴身丫鬟珠儿常说起这些传言,温挽月总是一笑了之。珠儿对此颇为不解,可温挽月觉得女子容貌本就只给自己和未来夫君看。何必在意他人评价。“珠儿,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慈恩寺呢。”想到如今沦为依拉勒这蛮夷的玩物,温挽月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痛恨那...

主角:温挽月依拉勒   更新:2025-03-27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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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挽月依拉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月难摘:王爷跪求娇妻回头温挽月依拉勒小说》,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挽月孤独地坐在矮几前,思绪飘回到一年前。寒国有女子五岁后脸戴面纱的习俗,第一个见她们脸的男子,便是她们未来的夫君。婚后才能摘下面纱。去年刚及笄之年的温挽月,邂逅了生命中重要的两个男子。她轻抚脖颈上用绳子系着的玉扳指,那玉戒指的主人如今不知在何处,他们不过一面之缘。而另一个,正是裴哥哥。被她视作大哥哥的裴照,两人感情很是要好。身为福山州刺史千金,温挽月在寒国被誉为数一数二的美人,尽管无人见过她。贴身丫鬟珠儿常说起这些传言,温挽月总是一笑了之。珠儿对此颇为不解,可温挽月觉得女子容貌本就只给自己和未来夫君看。何必在意他人评价。“珠儿,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慈恩寺呢。”想到如今沦为依拉勒这蛮夷的玩物,温挽月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痛恨那...

《娇月难摘:王爷跪求娇妻回头温挽月依拉勒小说》精彩片段


温挽月孤独地坐在矮几前,思绪飘回到一年前。

寒国有女子五岁后脸戴面纱的习俗,第一个见她们脸的男子,便是她们未来的夫君。

婚后才能摘下面纱。

去年刚及笄之年的温挽月,邂逅了生命中重要的两个男子。

她轻抚脖颈上用绳子系着的玉扳指,那玉戒指的主人如今不知在何处,他们不过一面之缘。

而另一个,正是裴哥哥。

被她视作大哥哥的裴照,两人感情很是要好。

身为福山州刺史千金,温挽月在寒国被誉为数一数二的美人,尽管无人见过她。

贴身丫鬟珠儿常说起这些传言,温挽月总是一笑了之。

珠儿对此颇为不解,可温挽月觉得女子容貌本就只给自己和未来夫君看。

何必在意他人评价。

“珠儿,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慈恩寺呢。”

想到如今沦为依拉勒这蛮夷的玩物,温挽月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痛恨那次出行。

因为它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但只要帮到了需要帮助的人,她就无悔。

更何况那还是裴照哥哥。

第二天,温挽月早早醒来,珠儿帮她梳妆。

上身红色丝绸短衣,绣着五彩蝴蝶,胸口蝴蝶结点缀,袖口是白色绸缎。

浅灰色裙子垂至脚踝,配白色棉鞋。

她脸上蒙着白色面纱,只露出大而明亮的眼眸与弯弯柳眉,面纱勾勒出小巧挺立的鼻子。

头发梳在耳后,两边各留一股长发用丝绸扎成蝴蝶结,愈发显得活泼开朗。

“珠儿,先去母亲那请安。”

温挽月微笑,眼若月牙,提裙优雅走出屋子。

到了隔壁院,温挽月让珠儿在外等候,自己去给母亲请安即可。

她停下脚步,恭敬地看向正在用膳的妇人:“母亲。”

贵夫人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目光转向她,严厉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

“月儿,快进来。”

温挽月碎步走入,待丫鬟收拾好餐具,才到大厅中央请安。

“你用过早膳了吗?”

温挽月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低着头恭顺道:“用过了。”

妇人打量着盛装的她:“月儿这是要出去?”

“是的,母亲。今日十五,我要去慈恩寺上香,顺便捐香油钱。”温挽月微笑回应,坐得乖巧又礼貌。

妇人一听,表情无奈又轻蔑,叹气道:

“月儿,你心思单纯,万事小心,外面坏人多,别被外表骗了,特别是那些低贱的乞丐,别用手去扶他们。”

温挽月眉头微皱,提高声音:“娘,请注意言辞,这话若是传出去,影响不好。”

“而且他们本就很可怜,并非生来低贱,你不要有偏见。”

“你懂什么,我还不是为你好?”

妇人想起往事,她有位庶姐,十二岁那年曾被乞丐侵犯,承受不住打击自尽而亡。

因关系着王府尊严,父王强压此事,将犯事的乞丐秘密处死了。

此事不被外人知道,就连她的孩子也并不知情。

她心中满是对乞丐的厌恶,怒喝道:“温挽月,你总为乞丐惹我生气,那些低贱东西,你对他们好有什么用?”

“人性难测,别去考验!”

“我从小到大教你离那群乞丐远点,你不听也就罢了,还去给他们施粥,你要气死我成?”

温挽月不想惹恼母亲,又见她油盐不进,只能以退为进:“母亲息怒,女儿告退。”

说罢,提裙行礼,正要打算离开。


女人死死盯着温挽月,脸上满是防备。

对方的话,让温挽月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愠怒。

“既然不熟,请叫我温挽月,别叫我温妹妹。”

谁要向依拉勒吹枕边风!

他也配?

女人美眸一瞪:“我管你叫什么,在我这儿,你就得叫我姐姐!”

红衣女子上前一步,毫不掩饰眼中的狠毒。

她站在温挽月面前,叉腰冷笑:

“大家都是伺候王爷的人,而我又是西炎人,我想怎么叫你,全看我心情。你也没必要装清高。”

“无礼。”温挽月眉头皱得更深,怒火几乎要从胸膛喷涌而出。

她后退一步,冷冷说完,转身便打算绕过对方。

她心系那只受伤流血的鸟,实在不想在此多浪费时间。

“无礼?!”红衣女子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敢骂我无礼!”见温挽月一脸冷淡要离开,顿时怒从心起。

她死死拉住温挽月的胳膊,恶狠狠地骂道:

“温挽月你这个贱人,竟敢骂我无礼。”

“别以为王爷宠幸过你,就可以不把大家放在眼中,你不过是个异族贱婢,还妄想踩在我们头上拉屎不成了。”

“哼,王爷不过是图个新鲜,你也不看看王府里哪个女人,不比你强?”

听说此女仗着王爷的宠爱,打了哈若尔。

一开始她还不信,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温挽月满心厌恶,看着被对方捏得变形的手,冷声命令道:“松手!”

谁会像她们一样把依拉勒当成宝?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女子喜欢依拉勒这种粗鄙的人。

西炎女子力气极大,捏得温挽月手腕生疼。

蛮夷就是蛮夷。

从不顾及他们的话和行为,是否会伤害他人。

依拉勒是这样,眼前这位自称她姐姐的人,亦是这般。

“哎哟,这手难不成是玛瑙做的?”

“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不过是伺候王爷的下贱玩意,捏捏又怎样?王爷又不在,你装什么清高?”

红衣女子不仅未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她眉眼如波的眸子满是不屑,上下打量温挽月,白眼差点翻上天。

温挽月听着对方越发放肆的话,不敢置信地瞪着女人。

她的手腕剧痛,胸口也因烦躁而疼痛加剧,难受至极。

在她的生长环境中,她接触的人都很友好,还真没见过这种人。

被依拉勒掳来,倒是见识了不少这种粗俗野蛮的人。

温挽月决定了,以后遇见这种人,能绕着走就绕着走。

哪怕见面,也绝不多言。

“胡言乱语,松手!”

她试图抽回手,却被红衣女子死死攥住。

见对方不松手,温挽月彻底怒了:

“放肆!你才是伺候依拉勒的人,而我只是被你们王爷掳来的,我是被迫留在这里的。所以……”

她顿了顿,讥讽地勾起苍白的唇角,一字一顿说道:

“你是在说自己是玩意儿吗?”

女人闻言,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眼中的嫉妒与狠毒几乎掩盖不住,阴阳怪气的嘲讽:“我胡说?”

“王府里谁不知道你是勾引王爷的异族女人,你给我装什么冰清玉洁!”

“指不定在王爷面前有多放荡呢。”

温挽月发现她叫“王爷”时,声音又腻又甜,提及自己却声音冰凉。

温挽月用力抽手,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扭断了,忍不住怒斥:

“谁稀罕勾引你家王爷,也就你们把他当成宝。”

“他那种人在我们寒国,都活不过二十岁,早就被人一口唾沫淹死了!”

“你要是放心不下,你把我送出府去。”


温挽月攥着染血的帕子,指尖止不住发颤。

暮色将山石染成赭红,倒衬得男子腰间伤口愈发狰狞。

她强压下喉间翻涌的酸涩,又将裙裾撕下半幅——

上好的软烟罗此刻成了救命纱布,层层缠住那汩汩渗血的刀伤。

“姑娘……”

男子忽然闷哼一声,衣料下肌肉绷紧如铁。

温挽月惊得缩手,发间玉簪勾住面纱,露出半张瓷白的面容。

她慌忙偏头,却见男子已疼得闭上了眼皮,鸦羽般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显得愈发脆弱。

温挽月松了口气,戴好面纱。

若是知晓男子此时心中所想,温挽月怕是要笑出声来。

她哪里不紧张?哪里不害怕?

她只是瞧着男子仍在渗血的腹部,怕他失血而亡,才咬着牙扯下裙裾为他包扎。

待布条层层裹紧,两人额间俱是冷汗涔涔——

他忍的是切肤之痛,她慌的是指尖发颤。

山风卷着松涛掠过乱石,倒显得四下愈发死寂。

最终还是裴照先开了口,气若游丝却带三分笑意:“在下裴照,敢问姑娘芳名?”

温挽月正拧着染血的帕子,闻言指尖一抖。

“温氏挽月。”

她垂首避开那道视线,鬓边珠钗在暮色里晃出碎光,“公子可是遇了山匪?”

裴照嘴角含笑:“姑娘聪慧。商队遭劫,护卫拼死送我出重围……”

话未尽便咳出血沫,溅在少女杏色披帛上,晕开点点红梅。

温挽月慌忙去扶,却被他袖中滑落的匕首惊住。

那刀柄嵌着枚蓝宝石,幽光里隐约可见狼首图腾——分明是番邦贵胄的纹样。

她心头突跳,面上仍作不觉:“公子若信得过,可随我暂避慈恩寺,明日再做打算。”

珠儿领着轿夫赶到时,暮鼓正撞散天边残霞。

小丫鬟瞧见自家小姐半跪在血泊里,惊得药箱砸在石上:

“小姐快松手!这、这成何体统!”

“珠儿,小声些。”

温挽月将裴照手臂架上肩头,男子个子高大,她险些站不住。

好在珠儿帮忙扶住,两人才没有摔倒。

目光瞥到珠儿手中的衣服,压低声音道:“把金丝玄氅给我。”

转头对上轿夫疑虑的目光,又补了句:“阿叔,这位是外地来的茶商,路上遭了劫。”

裴照倚在软轿里,嗅着大氅上残留的沉水香。

这香气他在鸿胪寺的贡品单上见过,三钱便值一斛明珠。

再看少女罗裙虽沾满血污,裙角银线绣的缠枝莲却精细异常,绝非寻常商贾之女能有的用度。

“温姑娘……”他故意将瓷瓶滚落在地,“劳烦……”

温挽月俯身去拾,却被攥住手腕。

裴照掌心躺着枚玉牌,夔龙纹间嵌着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这么不听我的话,迟早要出事,到时候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哎,下去吧。”

妇人大声嚷嚷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多看眼前的女儿,心底就多一分怒气,不耐烦地挥手,让温挽月下去。

每次和女儿谈论这个问题时,女儿总是匆匆离开,这让她大为恼火。

却无处发泄。

温挽月心底一喜,赶紧提着裙子,转过身向外面走去:“是,母亲。”

出了门,才无奈地揉了揉饱满的额头,叹息一声。

母亲嘴里,总是用低贱、卑贱、下贱这样的词来称呼别人,让她无话可说,又很生气。

可母亲总是一意孤行,听不得旁人的意见。

如若要和母亲争论,今儿是别想去慈恩寺了。

移步到久等的珠儿面前,她眼带歉疚,轻声说道:“珠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们出发吧。”

“小姐,你老是对下人这么客气,一点小姐该有的架子都没有。”

珠儿藏在面纱下的嘴巴无奈地一咧,两只手不好意思地搓了起来。

“噗嗤……你我一同长大,何来客气一说?”

温挽月转过身,瞧着珠儿恼怒的神情,噗嗤一笑,掩面浅笑起来。

复而又想起什么,脚步不由地一顿,眉眼弯弯地摇头,否定珠儿的话语。

“还有,你是独一无二的珠儿,才不是下人,不必妄自菲薄。”

珠儿跟在温挽月身后,眼眸满是恼怒,见自家小姐停下脚步,也识趣停下脚步,一脸奇异的瞧着温挽月。

听小姐说完话,珠儿心底一暖,甚是感动。

她知道在温府,夫人在人前总是雍容华贵,一副亲切待人的模样,私底下常常怒骂他们。

唯有小姐待人是真的亲切温柔。

每每有下人惹怒夫人,夫人要教训他们时,总是小姐出面救下众人。

珠儿心中暖暖的,暗自庆幸自己能遇见这么好的小姐。

两人也不再言语,走到了温府大门外的轿子边。

温挽月眉头微皱,眼眸里闪过一丝愠怒,不过语气却温和地对轿夫说道:

“阿叔,之前我让你们把轿子换为马车,那样你们也不会太劳累,为何还是要用轿子?”

“小姐,不能怪小的啊,夫人不让。”几人面上也一阵无奈。

他们知道小姐心地善良,不忍心他们受苦,才让把轿子换为马车的。

可是夫人不允许啊,他们也没有办法。

温挽月闻言,心底一阵愧疚,眉头舒展开来,语带歉疚地对几人说:

“实在抱歉阿叔,我误会你们了。”

她就知道又是母亲做的。

哎,自己也太不懂事了,阿叔们受了母亲的气。

现在又受自己的气,都怪自己没有弄清缘由就发怒。

说着,然后向珠儿伸了伸手,珠儿会意,从钱袋子里掏出几块碎银递给她。

温挽月递给每人一块碎银,“路途遥远,给几位阿叔买碗茶喝。”

“小姐您这是折煞小的们了。”

几位轿夫听见自家小姐的道歉声,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温府大门,生怕被夫人的人瞧见了。

好在温府大门口只有两个几个侍卫,没有其他人。

他们现在不在意地挥挥手,憨厚地笑了起来。

“那今日又要麻烦四位大叔了。”

温挽月微微一笑,提着宽大的裙子进了轿内坐好。

理了理裙子,又对帮助自己关轿帘的珠儿,感谢一笑:“也麻烦珠儿你了。”

“嘿嘿。”珠儿咧嘴一笑,见怪不怪地关好了帘子。

“出发!”跟在窗户边,大吼一声,轿夫抬着轿子向城南山上慈恩寺而去。

轿子行至半个时辰时,几人终于到达山下。

不过要到慈恩寺的路,却异常崎岖,很是不好走。

“大叔,麻烦停轿,谢谢了。”温挽月温和的声音从轿内传出。

轿夫们闻言,蹲下身子把轿子放在了地上。

珠儿好奇地拉开轿帘,轻声问道:“小姐,您这是?”

温挽月也不急于回答,而是淡然地提起裙子,从里面出来。

她看着眼前崎岖难行的山路:“这条山路太过陡峭,有些危险,还是不要上去了吧。”

“珠儿,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走上去好了,呵呵……”

轿夫哪里不知道自家小姐心头所想?

连忙语气坚定地说道:“小姐,小的们不辛苦,小的们会小心送您上去的。”

夫人给饷银,他们干活,何来辛苦一说?

更何况眼前的小姐对他们太好了,所以更不能辛苦小姐了。

“是啊,小姐,阿叔他们都抬轿好多年了,定会小心的。”珠儿点头表示赞同。

山路崎岖,要是小姐有什么事。

就算夫人放过她,可她会愧疚死的。

温挽月抬手将珠儿额前的碎发理好,看着波澜壮阔的山峰,微微一笑:

“其实,我是看这里风景优美,想自己边走边欣赏风景罢了。”

“珠儿,阿叔,你们不会不给我这个机会吧?”

温挽月不等几人有其他动作,笑着边提着裙子边走向弯弯曲曲的山路。

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对着几人笑道:“阿叔,你们在此等候,珠儿与我前去便可。”

见四人大有不同意之势,温挽月又笑着说道:“我们女儿家的事,还是女儿家一起更好。”

话说得这么明显,几人抓抓脑袋,憨笑起来,不再跟着去了。

慈恩寺在山顶,寺庙周围是连绵不绝的山峰。

一层层白雾遮挡住山峰与树木,加之若隐若现的寺庙,显得更加朦胧神秘,空气清新怡人。

温挽月站在山顶寺庙前,白净的额头上有一层晶莹透亮的水珠。

因为爬山,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顺了顺胸口。

“施主。”

她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拉拢下来,深吸了几口带着树木花香的空气,享受着清新空气。

恰在这时,温挽月耳边传来一声慈悲的声音。

她睁开眼,顺着声音看去。

原来是两手并拢的方丈。

温挽月放下提着裙子的手,同样双手合十,道:“你好,方丈大师。”

“你好,方丈大师。”身后的珠儿同样双手合十微微低头。

“施主今日来又是祈福的么?”方丈手里一串念珠,脚步不紧不慢地向寺庙里走去,笑的一脸和蔼可亲。

“是的,方丈大师,小女今日前来,便是为父母亲人祈福的。”

温挽月放开双手,提着裙子跟在方丈身后,语气柔和。

“施主,为何不为自己祈福?”那方丈侧着头,正视着温挽月,反问出声。

额……为自己?

温挽月被这个问题难住了,眉头一皱。

她深思了一会,有了满意答案,才柔和地道:“小女打记事起,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小女认为不需要祈福。”

“只希望父母安康一切都好。如若再向佛主要求其他的东西,那未免太贪心,要求多了,就不灵了。”


她笑着夸赞道:

“库漠管家,没想到您如此厉害,在这荒漠之地,竟能将熬鹰之术运用得这般娴熟。”

看向库漠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钦佩,当然是她伪装的。

她当初只想救猎鹰,可不是为了锁着它,让它失去自由的。

温挽月认为,猎鹰还是翱翔在天空比较好。

但这种话肯定不能说出来,不能扫别人的兴。

所以都怪依拉勒,一定是他让库漠管家把猎鹰锁着的。

库漠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温挽月的眼睛,正色道:“其实也并非难事,王爷也会训鹰,比我更厉害。”

温挽月嘴角的笑意有点僵硬,提起依拉勒她就烦。

这让她想起自己和这只猎鹰同样悲惨的命运。

依拉勒会不会熬鹰,关她什么事?

没人会在乎。

至少她不在乎。

温挽月决定再换个话题,她轻轻抚摸着柔顺的猎鹰,意有所指道:

“它的爪子这样锋利,羽翼这样丰满,可能更喜欢翱翔在天上,而不是被锁在这深宅之中。”

库漠凝睇着她的眼,微微一笑:“但她生活在王府中,避免了出门觅食,就不会被别的掠食者捕杀。”

温挽月双眸有些黯淡,她苦笑着摇摇头:

“但是它失去了自由,它的双翅是用来飞翔的,而不是用来讨好人的。”

库漠会心一笑,说道:“没人剥夺它的自由,等我彻底把它训练好了,就可以解开锁链,它可以在王府来去自由。”

温挽月心头一喜:“真的吗?”

“那是自然。”库漠直视着她璀璨夺目的双眸,笑着点头。

然后解开了猎鹰爪子上的镣铐。

温挽月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太好了。”

*

卡娜端着药盘转过回廊时,正见温挽月倚着葡萄架轻笑。

猎鹰在她肩头梳羽,而管家垂首说着什么,阴影掩去了半张面容。

侍女蹙眉盯着男人腰间佩玉,总觉得那青玉螭纹透着蹊跷的熟悉。

卡娜走近二人:“夫人该喝药了。”

温挽月颔首,端起托盘上黑乎乎的汤药。

汤药在喉间凝成苦胆,温挽月呛得眼角沁泪。

库漠适时递来雪纱帕子,温凉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她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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