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枝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风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云枝见白月莲疯成这样,忍不住骂她一句丧心病狂!此时铃萝跑去谢辞的书房,红着眼圈颤声哽咽:“侯爷,白姑娘怕夫人呆在屋中无聊,好心去找她聊天解闷,谁知夫人竟丧心病狂的打了姑娘一顿,她们二人推搡间不慎打翻了用来取暖的火盆,如今花枝院起了大火,夫人和姑娘都被困在里面。”谢辞一听,来不及细细询问,赶忙将手中的公文丢到一旁。拔腿就朝花枝院跑去。远远便看到浓烟滚滚。踏进院中,只见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打水灭火。但火势太大,加之今日风大,屋中的火势越燃越猛。谢辞随手逮住一个丫鬟问:“夫人和白姑娘呢!”那小丫鬟被吓得不轻,支支吾吾地道:“夫人和白姑娘都……都还在里面。”谢辞赶忙拧起一桶水将自己淋湿,随之快速从小厮身上扒下件外衫打湿盖在身上。深吸一口气,直...
《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小说》精彩片段
沈云枝见白月莲疯成这样,忍不住骂她一句丧心病狂!
此时铃萝跑去谢辞的书房,红着眼圈颤声哽咽:
“侯爷,白姑娘怕夫人呆在屋中无聊,好心去找她聊天解闷,谁知夫人竟丧心病狂的打了姑娘一顿,她们二人推搡间不慎打翻了用来取暖的火盆,如今花枝院起了大火,夫人和姑娘都被困在里面。”
谢辞一听,来不及细细询问,赶忙将手中的公文丢到一旁。
拔腿就朝花枝院跑去。
远远便看到浓烟滚滚。
踏进院中,只见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打水灭火。
但火势太大,加之今日风大,屋中的火势越燃越猛。
谢辞随手逮住一个丫鬟问:“夫人和白姑娘呢!”
那小丫鬟被吓得不轻,支支吾吾地道:
“夫人和白姑娘都……都还在里面。”
谢辞赶忙拧起一桶水将自己淋湿,随之快速从小厮身上扒下件外衫打湿盖在身上。
深吸一口气,直朝燃得旺盛的屋中冲去。
扯着嗓子不停唤白月莲和沈云枝的名字。
听见他的声音,白月莲赶忙收住脸上的笑,娇弱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红着眼圈有气无力地朝外喊:
“侯爷,莲儿在这里……”
谢辞循声跑来,只见白月莲脏兮兮地瘫软在地,小腿被烧得血肉模糊。
因被吓到,一双我见犹怜的大眼睛坠满泪水。
捂着胸口被呛得直咳嗽,仿佛随时要断气。
“莲儿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谢辞心中一痛,赶忙冲过来用手中的湿衣将她裹住抱在怀中,急切地问:
“沈云枝呢?”
白月莲抬手指了指沈云枝所在的位置。
她被掉落的悬梁砸中脊背瘫倒在地,加之吸了太多浓烟,已意识模糊说不出话来。
因不想死,一双满是乞求的眼死死盯住谢辞,不断向他发出求救信号。
可谢辞看了眼越燃越旺的火,很清楚自己无法同时救出两人。
担心再呆下去白月莲的身子会受不了,觉得沈云枝命硬一时死不了,咬了咬牙冲她道:
“云枝你撑住,我把莲儿送出去再来救你!”
说完竟直接当着沈云枝的面将白月莲救走。
沈云枝感觉自己快要被大火烤熟。
周身痛得无法呼吸。
眼睁睁看着谢辞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徒然信了白月莲的那句:
“他视你为累赘,早就有心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你。”
不甘就这样死去,她似只搁浅的鱼儿般,竭力挪动身子想要自救。
可烈火熊熊,她身上的衣衫已爬上火星,四肢无力得就像不属于自己一样。
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脱死亡的火海。
绝望得意识涣散之极,青儿带着哭腔的一声“夫人”徒然在她耳畔响起。
沈云枝似抓到救命稻草般,赶忙抬眼看去。
只见青儿披着一床湿被,不管不顾地冲到她的身边,用尽全力想要扶她起来。
沈云枝也想起来跟青儿走,可她痛得周身麻木,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青儿本就瘦弱,好不容易将她扶起,却因承受不了她与湿被的重量,而同她一起摔倒。
被艳红的火星烫得嗷嗷惨叫。
沈云枝不愿连累青儿。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发簪拔下交到青儿手中,颤着声道:
“锁骨下三指有一个痛穴,青儿你快用这簪子狠狠刺我,我现在眼前模糊一片,需要用剧痛刺激。”
情况紧急,青儿不敢有半分犹豫,赶忙接过簪子狠狠往沈云枝的痛穴处刺去。
许是怕伤到沈云枝,她并不敢太用力。
簪子仅刺破沈云枝的血肉。
被这么一刺激,沈云枝满是灼感的身子虽能感觉到新的痛意。
但远远不够令她保持清醒。
知青儿下不去手,铆足了劲将簪子往血肉中插。
看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和沈云枝痛得扭曲的脸,青儿被吓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竭力扶住沈云枝,安抚道:
“夫人别怕,青儿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将你带出去!”
想从正门走出去,可那里火势燃得正旺。
青儿快速朝四周扫了一眼,带着沈云枝朝窗户处走去。
窗边有冷风灌进,将两人吹得清醒了不少。
相互搀扶着正欲从窗口爬出之际,顶上的悬梁突然被烧断掉了下来。
眼见沈云枝就要被砸中,青儿赶忙将她一把推开。
耳畔传来一阵清脆的“咔嚓”声,沈云枝眼睁睁看着青儿被砸断肋骨,口鼻中有鲜血汩汩冒出。
“青儿!!!”
沈云枝红了眼圈,赶忙冲过去想将青儿救出。
可百斤重的悬梁死死压在她的身上,火星也瞬间将她的衣衫和长发点燃。
眼见她浑身是火,沈云枝拼了命地想用那湿被将她身上的火扑灭。
但水汽被蒸干,湿被瞬间燃成一团。
沈云枝情急之下用手去扑,落着泪不停哽咽:
“青儿你答应要跟我一起去南离的,翻出这扇窗,我们立马离开侯府。”
“我扶你起来,我们一起走……”
青儿见沈云枝的双手被烫得满是血泡,痛苦地道:
“夫人,青儿好疼好累,怕是无法跟你一起去南离了,你代青儿去看看好不好。”
沈云枝哭得泣不成声:
“不好,说好的一起去,你不许失约!”
用尽全力仍无法挪动悬梁,急得沈云枝捏着拳头一脚接一脚地踹。
青儿自知自己逃走无望,落着泪冲沈云枝道:
“夫人,用青儿这条贱命换你平安,青儿心甘情愿。”
“趁火势还未烧过来,你赶紧走,你离开侯府后,可不可以帮青儿一个忙……”
青儿大口大口吐着血,话音虚弱得厉害。
沈云枝赶忙走到她的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哽咽道:
“青儿你说,不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青儿吐出嘴中淤血,无力道:
“我父亲好赌成性,家里生的女儿全被他卖出去抵债,我排行老三,被卖来侯府时脚下有个刚出生的妹妹,我不想让妹妹在那个深渊继续受我受过的苦,如若可以,想请夫人你帮我救出妹妹……”
青儿说到此处,已气若游丝。
死死回握着沈云枝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
“夫人,快走,青儿祝你今后多喜乐,常……常安宁。”
轿中亮了三盏提灯。
裴玄舟能清晰地看清沈云枝那张憔悴苍白的脸。
见她连头发都被烧焦了不少,左脸下被烫起大片水泡。
实在不敢去想她那被衣袍盖住的身子会被烧得多严重,抱住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沈云枝虽服了止疼药,却依旧疼得哼出了声。
裴玄舟为减轻她的痛苦,只好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先昏睡过去。
快马加鞭,仅用了半个时辰便赶到枫叶谷。
住在里面的神医鹤无伤是裴玄舟的友人,一下轿,他便焦急地抱着沈云枝边往谷中冲,边大声喊:“鹤兄,快起来帮我表妹治伤!!!”
被吵醒的鹤无伤本还想发一通脾气。
可看到裴玄舟猩红的眼和他怀中那已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小可怜,顿时深吸一口气,连忙将人往屋中请,还不忘质问:“怎会让她伤成这样?!”
裴玄舟担忧得一颗心如被千锥万刺。
话音止不住地哽咽:
“我也不知道,我发现她时,她已支离破碎晕死过去,我……我实在不知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鹤兄,我求你,求你一定要治好她,只要她无恙,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鹤无伤沉默着快速带他来到治疗室。
一回头恍然发现他记忆中那个端方持重、即便泰山崩于前仍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温润少年,此时竟双目赤红,面露慌乱无措之色。
若不是怀中还抱着在意之人,只怕要手脚无力瘫软在地。
见他如此,鹤无伤顿时严肃起来。
示意他将沈云枝放在床上后,赶忙唤来药童,有条不絮地准备治伤膏药。
将沈云枝检查了一遍,发现她腿上手上的烧伤尤其严重。
血肉与衣衫融为一体后,还被雨水淋湿浸泡,导致表面的伤口发炎溃烂。
轻轻一碰,就血流不止。
担心在治伤过程中沈云枝会受不了直接活活痛死。
鹤无伤让裴玄舟解开她的穴道,调了一碗强效止疼药让她喝下。
铺天盖地的疼痛如野兽般撕扯着沈云枝,她一睁眼,便被痛得面容扭曲。
即便喝下止疼药,伤痛仍没被减轻多少。
裴玄舟见她这般,恨不得代她来受这种痛。
想抓她的手给她安慰,却发现她双手满是血泡,根本碰不得。
只好伸手轻抚她的额头,调整了好几次情绪,才沙哑着话音道:
“枝枝别怕,表哥在,表哥会一直陪着你。”
“我们现在在枫叶谷,这位是人称妙手神医的鹤无伤,有他在,一定能治好你。”
鹤无伤拿来剪子将沈云枝身上多余的衣衫一点点剪掉,用毯子盖住她的隐私部位。
叹着气道:“枝枝姑娘,你身上的伤被雨水泡发,已经严重溃烂,我得将这层被烧坏的腐肉刮掉,再上膏药治疗。”
“刮肉过程中,会剧痛无比,且还不能用麻沸散,你得保持清醒,万不能晕厥过去,能办得到吗?”
沈云枝不想死。
闻言坚韧点头,用尽力气到了声“有劳。”
鹤无伤于是将一块咬木放在她嘴中,让她痛尽管大声喊出来。
怕裴玄舟关心则乱影响他操作,委婉地道:
“裴兄,你要不先去外面喝杯茶休息一下?”
岂料话音才落,裴玄舟便急得接连两句怼他:
“枝枝都伤成这样了,我如何还能喝得下茶。”
“我就在这里陪她,任何人都休想把我赶走!”
“……”
鹤无伤只好无视他的存在。
知裴玄舟这人平日看起来持重不乱,实则碰到上心之事,会慌得找不着北。
可在门当户对的封建礼仪中,他的反抗微不足道。
他无法为了一个慕容遥而与生他养他的家族决裂,只好退一步答应娶沈云枝。
他起初是对沈云枝没有感情的。
觉得像她那样一出生便被家族骄养长大的大小姐,读不懂他藏在心底的大漠孤烟。
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想嫁给他。
无非是在不懂情爱、且爱幻想的年纪,被他的外貌和光环吸引。
半柱香热度罢了。
以至于每每沈云枝蹦蹦跳跳地出现在他身边,绞尽脑汁极尽讨好。
他都觉得烦躁厌恶,暗下决心要离她远远的。
可在慕容遥去世,他不得已将沈云枝接到侯府后,因责任而开始倾听她、了解她。
这才发现沈云枝娇俏可爱、明媚善良的一面。
仍清楚的记得,他将刚满周岁的谢渊抱回府中向她坦白时。
她虽难过失落,可很快笑着回他:
“只要是与你有关的,我都接受都喜欢。”
那时她双目失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可却尽心尽力地将谢渊养得白白胖胖。
谢渊染上风寒哭闹不止的那段时间,她担忧得日日落泪。
衣不解带地抱着谢渊,一哄就是彻夜。
因看到了她的好,谢辞不受控制地逐渐对她动心。
可慕容遥在他心中至关重要,他感觉对沈云枝产生的感情亵渎了他对慕容遥的爱。
万般纠结与痛苦之下,他拧巴地冷漠对待沈云枝。
知她爱自己入骨,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试图以这种方式掩盖自己的不忠。
以至于沈云枝还在府中围着他转时,他从未审视过沈云枝在他心中的地位。
如今沈云枝突然死去,他只感觉心口似被剜了一块。
痛得他只要想到她,都会忍不住红了眼圈。
不想留白月莲在府中日日揭露伤疤,谢辞赤红着眼看她,痛苦地道:
“你杀了云枝,每每看到你,我都会想起自己对她做过的那些亏心事。”
“你顶着和遥儿一样的脸,我无法下手杀你为云枝偿命,我会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从今往后,你莫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白月莲见他要赶走,顿时慌了神。
赶忙噗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紧抱着他的大腿哭道:
“侯爷,求你不要赶莲儿走,莲儿离了你活不下去啊……”
正哭着,从下人口中得知消息的谢渊匆匆跑来。
见谢辞一脸冷漠与决绝,而白月莲哭得满脸泪痕。
赶忙也跑过去抱住谢辞的大腿求道:
“爹爹,求你不要赶白姨走,渊儿离不开白姨。”
谢辞看着谢渊,恍然又想起无数个日夜沈云枝将他抱在怀中轻哄。
为养好他的胃,一次次在厨房中摸索,忍着被烫伤的痛为他洗手做羹汤。
以及在他发病时温柔安抚时的场景。
一颗心抽着痛。
垂眸看他,话音略带哽咽地道:
“渊儿,你娘是被她放火活活烧死的,你该恨她,而不是留她。”
谢渊一身反骨地反驳:
“那个瞎子不认我,我也早就不认她当娘了,爹爹,是你说的,我可以叫白姨做娘。”
“白姨心地善良,若不是那个瞎子先害白姨,白姨岂会放火烧她?”
“白姨的却做了错事,可她已经知错悔过了,那个瞎子死了正好给白姨腾位,爹爹你若执意要赶白姨走,渊儿就跟她一起走,以后再也不认你当爹了!”
谢辞被谢渊的话气得怒发冲冠。
“莲儿,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谢辞将白月莲扶起,心惊肉跳地将她上下检查了一遍。
白月怜伏在他怀中哭得娇弱惹怜。
指着因跑得太急而被摔破皮的手肘哭道:
“侯爷,莲儿摔得好疼。”
“那条蛇好大好恐怖,莲儿都快被吓死了。”
“夫人才刚被咬伤,如今莲儿的院中又有蛇出现,侯爷,这是不是有人在蓄意谋害啊,莲儿命贱被咬到没所谓,可侯爷和渊儿千万不能出事……”
她长睫一下下地打着颤,挂在眼尾的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在谢辞的手背上,烫得他心口一颤。
满脸怜爱地将白月怜抱在怀中软言细语安抚。
想起冷霜方才说的话,心中顿时有怒火腾腾冒起。
给了铃萝一大笔银子让她先带着白月莲出去买些罗裙首饰压压惊。
怒发冲冠地冲进沈云枝的花枝院。
踹开房门后冷声呵退青儿,二话不说便在屋中一阵翻找。
粗鲁地将屋中的花瓶摆饰砸碎一地。
正准备喝药的沈云枝被吓了一跳,冷声问他:
“谢辞,你做什么!”
谢辞阴沉着脸没有回她,挨一逐二地翻找。
在一个木匣子中找到了蛇贩开出的票据后,气得捏紧拳头冲到沈云枝的身前。
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碗砸碎在地,瞪着她怒声大呵:
“沈云枝,还真是我小瞧了你。”
“你故意装大度说允我娶莲儿为平妻,实则蛇蝎心肠到想害她死于非命。”
“为摆脱嫌疑惹我怜惜,不惜以身入局买来毒蛇咬伤自己,亏我还对你心存愧疚,为救你顶着冷风耗费钱财夜里奔走,怕你伤心,甚至逼着渊儿来跟你道歉。你处心积虑地谋划,当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愚蠢,识不穿你的诡计吗!”
沈云枝的耳膜被震得微微刺痛。
不明白谢辞此话何意,话音厌恶道:
“谢辞,我从未生过想害白月莲的心,也从未买过什么毒蛇,我不知道你道听途说发现了什么,在给我扣帽子之前,请你先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她如此淡然的态度让谢辞似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
憋屈得直接伸手扼住她的脖颈,面红筋涨地呵:
“莲儿为躲避你放去咬她的银冠蛇而摔伤了弹琴奏乐的手,你让我还能如何冷静!”
“你口口声声说没生过想害她的心,可蛇贩亲口说是你让丫鬟买的两条银冠蛇,票据也在你屋里找到,你还能如何狡辩!”
“沈云枝,我从前一直以为你至纯至善,明媚阳光,如今看来,你和那些只配在阴沟里爬行的老鼠一样卑劣阴暗,既然那么喜欢被蛇咬,那我今日就让你被咬个够!!!”
谢辞说完,冲候在门外的冷霜怒声吩咐:
“一炷香之内,给我买一百条无毒蛇回来!”
沈云枝闻言被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知被谢辞误会,连忙颤着声解释:
“谢辞,我真的没让人买过银冠蛇,我自小怕蛇,不可能会做出这种损人害己之事。”
“那日我被你关在后院庙堂之中,那条银冠蛇悄无声息地突然窜出,活活将我吓晕了过去,直到现在我一想到蛇的身影,都会止不住地浑身发冷发凉,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博你怜悯,也没有想害白月莲啊……”
谢辞根本不听沈云枝解释,呵了声闭嘴后,直接将她关在房中。
走出门去质问青儿:“是不是夫人让你买的银冠蛇?!”
青儿没有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
慌忙摇头跪地哀求:“没有,夫人从未这样吩咐过奴婢,奴婢也怕蛇,没有胆子去买蛇的。”
“侯爷您一定误会了什么,您再重新查一查好不好……”
谢辞蔑她一眼,坚信她在说谎,直接将府中掌事嬷嬷唤来,戾声吩咐:
“用荆条抽她,打到她吐出实话为止!”
嬷嬷于是毫不留情地一鞭接一鞭抽在青儿身上。
抽得她血肉模糊。
听见青儿的惨叫声,沈云枝冲到门边想要制止。
可门被从外关上,她根本出不去。
情急之下只好扯着嗓子冲谢辞喊道:
“谢辞,你有火气冲我发,不要为难青儿,她没有做过的事你凭什么让她承认……”
谢辞铁了心要好好教训一下沈云枝和青儿,任她喊破了嗓子,就是不下令停下。
沈云枝听着青儿的喊声越来越微弱,崩溃地哭着捶门:
“谢辞,你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和青儿。”
“青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杀了你为她偿命……!!!”
谢辞一听沈云枝竟要为了一个卑贱的丫鬟杀他偿命,气愤地让嬷嬷往死里打。
待冷霜将一麻袋的蛇买来,打开房门直接将蛇扔了进去,冷声道:
“一个时辰之后再拖她出来!”
说完直接转身离去。
一麻袋的蛇砸在沈云枝身上,生生将她压倒在地。
袋口已被谢辞解开,密密麻麻的蛇前仆后继的爬出,裹了沈云枝一身。
她被吓得叫破了嗓子,手脚并用不停挣扎。
门外的冷霜听得心惊肉跳。
他无法违抗谢辞的指令,只得尽可能地买已被喂饱或者不会咬人的蛇回来。
待谢辞的身影消失在花枝院,连忙给在场的几位嬷嬷塞了银子让她们离去。
冲进屋中,将已被吓得晕厥的沈云枝抱到另一间房,随既又将被抽得半死不活的青儿抱来,叹着气偷偷唤府医前来医治。
府医喂了沈云枝药将她唤醒后,她看什么都像蛇。
蜷缩着身子不停发抖,精神被折磨得一度崩溃。
而青儿满身是伤,担心沈云枝出事,一醒来便赶忙来到她的床前,紧紧抱着她安抚:
“夫人,没事了,蛇都被抓干净不会再来了,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死不了的……”
沈云枝这才绷不住地趴在她的肩膀上失声痛哭。
不停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坚强,很快就能离开谢辞这个魔鬼了。
调整好情绪后依旧满脑子都是蛇的影子,紧抱着青儿不肯撒手。
青儿给她喂了安神药,将她哄睡着后,红着眼圈问冷霜:
“冷侍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侯爷为何突然如此狠心对待夫人?”
破云剑削铁如泥。
乃三个顶级铸剑师耗费整整三年用万年玄铁打造而成,世间独一无二。
当年沈家被抄时,父亲偷偷将这把剑藏了起来。
为让谢辞对沈云枝好,将这把剑交给了他。
希望他能如盖世英雄般手握长剑护沈云枝一世周全。
而曼陀铃则是沈云枝得知谢辞晚上噩梦频频后,耗时耗力亲手为他做的。
寄托着她少女时期情窦初开的所有情思。
觉得如今的谢辞已配不上这两件物品,沈云枝决心将东西要回,彻底与谢辞做个诀别。
破云剑谢辞引以为傲放置在侯府镇宅,而曼陀铃则被他借花献佛送给了白月莲。
觉得沈云枝要回这两件东西只是在气头上,等气消了,自会求着让他拿回。
为让她尽快铸出梅花袖箭,毫不犹豫道:
“好,我明日再取来给你,时间紧迫,你快开始帮我铸梅花袖箭。”
说着朝外喊了一声,下人立即将铸梅花袖箭需要用到的材料一一抬了进来。
沈云枝冷声道:“什么时候拿到我想要的,我再什么时候动手。”
谢辞无奈,只好一边命人去取剑,一边折回白月莲的兰月轩。
一直让铃萝观察他动向的白月莲得知他离开花枝院,特地来寻自己。
赶忙从床上起身,挑了件性感透明的睡衫披在身上。
掀开被子摆好姿势,故意装睡。
谢辞进屋后看了她一眼,如做贼般蹑手蹑脚去取挂在床头的曼陀铃。
白月莲赶忙睁眼,疑惑问他:
“侯爷,你这是干嘛?”
谢辞一脸尴尬地道:
“莲儿,我现在急需这曼陀铃,你若喜欢,明日我让人另买几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也不管白月莲乐不乐意,说完取了风铃,竟连句夜安也不同她说,便匆匆离去。
气得白月莲起身唤来铃萝询问:
“侯爷拿走曼陀铃干嘛?”
铃萝小声在她耳畔道:
“方才侯爷哄了夫人好一会,从姑娘你这里取走曼陀铃后又直奔花枝院,想必定是拿去逗夫人开心……”
白月莲闻言,气得咬牙切齿:
“沈云枝那个贱、人,府里好东西这么多,她偏偏看上侯爷送我的风铃。”
“她一定对我买通绑徒毁她清白一事怀恨在心,特借此来给我个下马威!”
“她以前还是个瞎子时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可如今她才复明便将侯爷勾得弃我而去。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在她对我生出恶毒心思之前,我得先下手为强!”
说着将铃萝招到手边,满眸怨毒地在她耳畔说着悄悄话。
……
沈云枝从谢辞手中接过破云剑和曼陀铃。
仔细将破云剑检查了一遍后小心翼翼放好,拿起曼陀铃当着谢辞的面猛地摔碎。
溅飞起的碎片将谢辞的手腕划出一道细细血痕,他诧异瞪向沈云枝,带着怒火开口:
“沈云枝,你摔它干嘛!”
白月莲对这个风铃喜欢得紧,他还想等着沈云枝铸好梅花袖箭后,想办法将其拿走还给白月莲。
沈云枝看也不看他一眼,蹲下身子从那堆碎片中翻出一张泛了黄的纸条。
边将其拿到烛火前点燃,边淡然道:
“风铃碎,情意绝。”
“谢辞,从今日起,我收回以前对你的所有喜欢。”
“你我一无三媒六聘,二无洞房花烛,仅凭一句口头誓言,我当了你三年的夫人,我知你对我不喜,往后不会强求,这侯府夫人我不当了,往后你喜欢谁想娶谁,都随你。”
见她话音决绝,谢辞下意识地看向她手中燃了一半的纸条。
只见上面用娟秀的簪花小楷写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恍然想起当初沈云枝将这曼陀铃送给他时,红着脸大胆说出的那句:
“谢辞哥哥,枝枝永远永远只喜欢你。”
料定沈云枝爱他入骨。
如此行径定又是在故意惹他注意。
不喜沈云枝最近总是这般闹腾,谢辞皱起了眉。
两步迈到她的身边,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死死盯着她的眼满是厌烦地道:
“沈云枝,你何必如此擅妒!”
“放眼整个上京城,除了我,哪个世家子弟的后宅不是妻妾成群?我自迎你入府起,遵从约定让你当侯府夫人,怕你多心,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这三年来唯带莲儿一人入府。”
“她处处谨慎生怕惹你不悦,可你呢,一次次的用下作手段谋害污蔑她,现在更是为了逼我赶走她,竟可笑的与我决绝。”
“你如今在上京城无枝可依,除了我,谁还能给你荫蔽?在我还没彻底恼怒之前,劝你赶紧把你方才的话收回!”
见他总是这般将自己的所有情绪全都当做妒忌,沈云枝淡然地叹了口气。
无心与谢辞争吵,甩开他的手话音泠泠道:
“谢辞,我随你怎么想。”
“方才的话我不收回,至于你如何看我,我已经不在意了。”
她这与往常天差地别的漠然态度让谢辞很是恼怒。
满眸轻蔑地看她一眼,冷声道:
“沈云枝,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得多了。”
“莲儿于我至关重要,我宁可赶走你,也不会抛弃她。”
“若你往后还想继续呆在侯府,劝你尽早放低姿态与她和平共处。”
觉得心烦,已无心再与沈云枝多言。
直接一把将她拉到那一堆零件前,拧着眉继续道: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不眠不休地给我铸造梅花袖箭,什么时候铸好,我再什么时候放你出门!”
离开后唤来两名侍卫守着房门。
沈云枝看着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袖箭零件,理也不理,直接卸掉珠翠上床睡觉。
第二日谢辞早早来查看进度。
见她还未开始动手,怒气冲冲地踹了无辜的青儿一脚,威胁道:
“你不是很在意这个小丫鬟吗,再不动手,我每隔一个时辰剁她一只手指!”
沈云枝只好象征性地开始组装零件。
见谢辞阴魂不散地守在一旁守着,以需要安静为由将他赶走。
谁知他刚离开不久,白月莲便腰肢款款地走了进来。
一屁股坐在沈云枝的美人榻上,皮笑肉不笑地道:
“夫人,我怕你孤单,特来陪你说说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