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珠珠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他天天追妻:冷宫种菜养崽忙全局》,由网络作家“公主爱吃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虞亲亲:“从你开始用药养蛊。”韵玉一愣:“原是那个时候。”又说:“可惜呀,发现了又如何?你还是不能将我如何。”她缓缓穿好衣裳,理了理袖子,“我是成国公主,要是我在你大俞出事,我父皇定会挥军南下,届时你就是千古罪人。”韵玉笑着抬眼:“虞亲亲,你敢吗?”虞亲亲瞬间握紧拳头,她确是不敢,与其说不敢,倒是不忍,不忍因着内宅女子的斗争,将两族百姓拖入战乱之中。“她不敢,孤敢!!”门外传来君北渊的声音。“啪!”屋门被推开,君北渊站在屋门口,旁边还有一人,这人一脸青色,不正是上官锦。韵玉看见门口的人时,大惊,扑腾跪地,移动过去揪着君北渊袍角,“陛,陛下不是的。”君北渊冷冷看向韵玉。韵玉又移过去抓住上官锦的衣角,“哥哥,不是那...
《暴君他天天追妻:冷宫种菜养崽忙全局》精彩片段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虞亲亲:“从你开始用药养蛊。”
韵玉一愣:“原是那个时候。”
又说:“可惜呀,发现了又如何?你还是不能将我如何。”
她缓缓穿好衣裳,理了理袖子,“我是成国公主,要是我在你大俞出事,我父皇定会挥军南下,届时你就是千古罪人。”
韵玉笑着抬眼:“虞亲亲,你敢吗?”
虞亲亲瞬间握紧拳头,她确是不敢,与其说不敢,倒是不忍,不忍因着内宅女子的斗争,将两族百姓拖入战乱之中。
“她不敢,孤敢!!”
门外传来君北渊的声音。
“啪!”屋门被推开,君北渊站在屋门口,旁边还有一人,这人一脸青色,不正是上官锦。
韵玉看见门口的人时,大惊,扑腾跪地,移动过去揪着君北渊袍角,“陛,陛下不是的。”
君北渊冷冷看向韵玉。
韵玉又移过去抓住上官锦的衣角,“哥哥,不是那样的,我是被冤枉的。”
指着虞亲亲愤愤道:“是她,都是虞亲亲那贱人害我。”
“啪。”韵玉脸上挨了一巴掌,她含泪愣愣看向上官锦。
“你太令我失望了。”上官锦道。
让她争宠却被冷落一旁,下蛊都能被人察觉,反被做局,如今被当场抓获,君北渊岂会善罢甘休!
上官锦上前一步,转身下跪,“陛下,念在舍妹对陛下一片痴心的份上,可否饶她一回?”
君北渊呵笑一声。
“你让孤饶她一回?”君北渊看着上官锦问了一句。
上官锦咽了咽,缓缓开口,“成国愿意献出两城作为赔礼。”
韵玉大惊出声,“哥哥!”
“住口!”上官锦转头呵斥,“破坏两国邦交,父皇定不会饶恕你。”
韵玉瘫坐在地。
上官锦抬头看向君北渊,“她虽犯了错,但毕竟是成国公主,若是她伤着一二,成国百姓必会心生不满,到时候要是影响了两国邦交,那就得不偿失了。”
句句在替大俞考虑,但句句满是威胁。
“呵。”
君北渊还未说话,虞亲亲却笑了。
“你们成国人脑袋不会还没发育好吧?
要是让你们的民众知道自家公主,不得宠便冒着被大俞攻打让两族百姓陷入战乱之苦的风险,使出些恶心的招数来争宠。”
她走近上官锦,“你猜,他们会不会恨你这娇滴滴,无脑子的妹妹?”
“甚至,不满你们成国皇室?”
不就是威胁吗?她也会。
上官锦眼神暗了暗,好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将错处全归于成国。
“对了,王子还不知道大俞造出来的火药有多厉害吧。”虞亲亲笑着从袖中拿出一柄黑色手枪,朝着两人身后的柱子开了一枪。
只听“啪!”的一声,两人才能抱住的柱子上出现了一个孔,烛光透了进来。
虞亲亲收枪,勾唇笑着说,“效果还不错,你们成国想试一下吗?”
上官锦脸色煞白,韵玉则是一脸惊恐。
“你们要如何?”上官锦泄气道。
君北渊道:“与大俞交壤的三城池划归大俞。”
上官锦一愣,随后道:“那三城池,事关要塞,我得回去禀告父皇。”
君北渊点头。
上官锦看了一眼韵玉,对君北渊道:“不知我可否带走妹妹?”
君北渊:“福顺!”
福公公迈着小步子进来:“陛下奴才在。”
君北渊:“将她关进刑部大牢。”
福公公答是唤来人押解韵玉。
韵玉大惊,开始挣扎,“不,不要,我是公主,我是成国公主,你们不能关我。”
“哥,哥,救我,救我。”
上官锦手指微微动了动。
人最终还是被拖走了。
“放心,在你回来之前,孤不会动他。”君北渊道。
“耙耙,耙耙。”虞早早嘴里喊着。
这些时日以来君北渊知道早早口中的耙耙是自己。
早早洗完后,君北渊拿起一旁的小衣裳,这衣裳很是绵软,是他从未见过的料子,君北渊细细摩挲,笑着说:“你娘还真是个奇人。”
洗香香后抱着早早去了虞亲亲房间。
君北渊将早早放在床上。
早早蹬着脚从虞亲亲头上爬过来。
虞亲亲起身将他抱起来,在他肚子上嗅了嗅,“香香儿子~”
君北渊脱鞋上了床,“谈谈?”
虞亲亲继续逗着早早,“谈什么?”
君北渊:“谈你如何才能原谅孤。”
虞亲亲蹙眉,将早早抱在怀里,看着君北渊。
“孤,孤以后都站在你这边。”君北渊缓声道,不知是烛光的原因还是其他,虞亲亲觉得他似是比往日多了几分人情味,不那么冷了。
“你要是想回锦澜殿,孤便将凤印交还与你,恢复你皇后之位。”君北渊继续说,
“不想回去!”虞亲亲说。
又道:“这里挺好,只要别人不惹我,我也不会去主动招惹她们。”
“惹了也没关系,孤会替你兜着。”君北渊说。
“那我想在冷宫装一些东西,陛下可否同意?”虞亲亲仰脸问。
君北渊低头,烛光下的虞亲亲,眼睫微动,一双眼眸明亮得如同藏了星辰,满是期待地望着他。小巧的鼻尖,因为凑近,泛着淡淡的粉,微微嘟起,仿佛藏着无数待他应允的小心思。
他心头微颤,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道:“但说无妨,只要你想,孤便应下。”
虞亲亲顿时笑靥如花,掰着手指头数起来:“我想装个西洋的暖炉,这样冬天就不怕冷啦;还要一面大大的镜子,能照出全身的那种;再摆上几张柔软舒服的沙发,还有……”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比划,仿佛已经看到冷宫被改造后的模样。
“当然这些不需要陛下出,陛下只需要同意我改造冷宫即可。”
君北渊静静听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眼中满是纵容,她终于原谅他了。
在这清冷的皇宫中,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像一道温暖而明亮的光,照进了他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湖,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好,孤都答应你。”低沉的声音传来。
虞亲亲抱起早早,“睡觉吧。”
早早咯咯咯笑着睡在了中间。
第二天早饭一过,虞亲亲去了趟别墅,从仓库里拿出了太阳能灯 。
跟玉珠两人在冷宫的院子里栽了两个,又从仓库里拿了一些东西,沙发,镜子,杯子等。。。
之后又花了两天时间将冷宫的墙皮刷白,用木板铺了地,将以前的旧床架,桌子椅子全丢了。
玉珠看得一愣一愣的,虞亲亲在前边丢,她在后边捡,“娘娘,这些还能用呢。”
虞亲亲站起身,走过来将她手中的东西全丢了,“玉珠,我会拿新的,这些用久了。”
屋里空了出来,这间屋子是个套房,屋中先进去是正厅,往左是卧房,往右也是卧房,虞亲亲从库房搬了新床进去,床垫软乎乎的,床周围是粉色的纱帐,一边是个小柜子,一边是衣柜,跟她现代的别墅布置差不多。
玉珠屋里也安了新床,刷了白墙,她摸着软乎乎的床恨不得立马上去试试。
五天后屋子才算布置齐整,君北渊也没再来过。
第六天的时候,君北渊乘月而归。
还没进去便看见了虞亲亲院中的两盏灯,整个院子亮如白昼。
“陛下,这是何物?怎的如此亮?”福公公见君北渊一直勾着唇,似是心情不错,便轻声问道。
君北渊勾唇笑着,“孤也不知。”
说完抬脚走上石阶,敲了敲门。
“来了。”开门的是玉珠。
“陛下安。”
君北渊:“免礼,你家娘娘呢?”
玉珠笑着说,“在屋里陪着小皇子呢!”
君北渊听后抬脚朝屋里走去,才几日不见,屋里发生大变样,以前黑漆漆的桌椅不见了,全是白色桌椅,表面亮的反光。
抬头也看不见房梁,只能看见白色的小花顶棚。
虞亲亲光着白皙的脚,露着小腿窝在软沙发上,给早早讲故事,不知说到什么,早早咯咯咯笑得甚是开心。
君北渊喉结上下咽了咽,走了上去。
沙发一软,虞亲亲抬头,君北渊坐在了旁边,挑起毯子将她的脚跟小腿盖了个严实。
“孤的人,脚怎可露给别人?”沉沉的声音传来。
虞亲亲坐起来没理他,问道:“怎么今日过来了?”
君北渊解释,“这两日成国使臣要来,事情多了些,今日才忙完。”
说完将她手拉过来,看了看上面贴着的一个创可贴,蹙眉:“怎的伤到了?”
虞亲亲任他拉着,“装地板的时候划伤了。”
虞早早也将手伸过来,“耙耙。”同样的位置也贴着一个创可贴。
“他也要贴,我便也给他贴了一个。”虞亲亲笑着说。
君北渊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看,虞亲亲疑惑问道:“你,不会也想贴吧?”
君北渊唰的看向虞亲亲,暴君不语,只一味的让虞亲亲猜。
虞亲亲起身拿过医药箱给暴君也贴了一个。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暴君似是笑了笑。
虞亲亲抱着早早头朝另一边躺着继续讲故事。
君北渊又看见了虞亲亲白花花的双脚,还有小腿。
不由自主,将她脚丫子捏在手里,揉了揉,既小又软。
虞亲亲蹬他,“痒。”
“亲亲,后日使臣到来,你需得跟孤去正殿。”君北渊软声哄道。
虞亲亲转头,秀眉微蹙,眼中满是不情愿,“我可以不去吗?”
君北渊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却又隐隐夹杂着一丝温和,“你是大俞国皇后,有些场合你必须出席。”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又补充道:“这关乎皇室颜面与国家体统。”
“明日礼服会送过来。”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试图缓解她的抵触。
虞亲亲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来,一脸严肃,“我去可以,早早不行,宫中人心险恶,我不想让他这么快遭人眼。”
又说:“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早早还那么小,不能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
上官锦起身,“多谢,那我便告辞了。”
君北渊点头。
上官锦转身走出屋门。
“陛下,敏竹这奴婢要如何处置?”福公公问道。
君北渊答:“杖毙!”
走到院中的上官锦听到后脚下一顿,敏竹自小跟在韵玉身边,是成国人。
君北渊这是在打他们的脸,而他却无可奈何,无论如何今日敏竹必死,只是可惜了她那手练蛊术。
上官锦摇了摇头,由一婢女领着出了宫门。
屋子里一片寂静,福公公,流影等人缓缓退了出去。
只剩下虞亲亲与君北渊。
“孤的皇后好手段。”君北渊看着人道。
虞亲亲抬眼看他,“哪里哪里,不如陛下老谋深算。”明明什么都知道,却硬要装作不知道。
“啊!”虞亲亲脸蛋被捏了一把。
她瞪着君北渊,“干嘛捏我!”没良心的,要不是她帮忙,说不定他就被种蛊了。
君北渊看着虞亲亲,抬手摸了摸,“捏疼了?孤没使劲。”
趁这个间隙,虞亲亲伸手也捏了一把君北渊脸蛋,速速逃开,看着人震惊不已的神情,勾唇笑道:“礼尚往来。”
君北渊笑看她:“第一次有人敢捏孤的脸。”
虞亲亲将地上的弹壳捡起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流影告诉你的?”
君北渊看着她,“从她带敏竹那婢女入宫,孤便已叫人盯着她了,不然亲亲以为她能那么容易频繁从太医院拿药?”
虞亲亲看他一眼,“看我傻傻为你布局你一定笑死了吧!”
君北渊:“孤很开心,亲亲能为夫君谋划至此。”暴君脸上笑得像个小媳妇。
当他知道韵玉准备给他下蛊时,他眼皮都未抬一下,只叫人好好盯着。
但当他得知虞亲亲在帮他步步谋划时,君北渊坐直身子,理了理袖子,“走,陪孤去给皇后撑腰。”
虞亲亲笑着说,“早知你来,我便不来了。”说完捂嘴笑了一下。
君北渊牵住她的手,“走吧,再不回去,早早要哭了。”
两人并肩朝冷宫走去。
玉珠在冷宫门口等着,时不时望远去看一眼。
瞧见人了赶紧迎上来,“陛下,娘娘。”
君北渊点头。
“早早可睡下了。”虞亲亲问。
“小皇子说是要等娘亲回来才睡觉,这会上下眼皮打架,还在硬撑着。”玉珠道。
几人边说边往里走。
虞亲亲推门进去时,他儿子在软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宸儿点着头拿着扇子在缓缓扇着。
嬷嬷在一旁做针线。
两人一看见门外进来的人便起身行礼“陛下,娘娘。”
虞亲亲将人扶住,“嬷嬷快去歇息,明日再做。”
“宸儿你也去休息,小孩子休息好才能长个。”
两人听话点头,出了屋子。
君北渊将睡着的儿子抱起来,虞早早两只眼睛睁开,小手抱住君北渊的脖颈,“父父~”
君北渊轻轻拍着他的背,“父父在。”
虞亲亲给早早背上盖了一件披风,打了一个哈欠,“抱他去楼上睡吧。”
“嗯。”
两人洗漱过后躺在被窝里。
早早睡在两人中间,君北渊轻拍着他。
“成国怕是不会轻易为了一个公主割让城池。”虞亲亲缓声说。
“上官闵不会同意。”君北渊道。
上官闵是成国国主,一向狡诈。
“孤猜的不错的话,他会派人刺杀上官韵玉,嫁祸大俞。”君北渊道。
虞亲亲:“那我们要如何?”
君北渊看向虞亲亲笑着说,“不老实,那便灭了他。”
虞亲亲困的睁不开眼,“嗯。”
第二天清晨,流影早早等在冷宫外。
“陛下,抓到了,一共十人。”流影道。
君北渊手撑着下巴,“杀了,将头颅送去成国国都。”
眼看着人朝她们这院子走来,虞亲亲瞬间站起,后退几步,转身朝屋中走去,“玉珠!”
玉珠这会正戴着面布,踩在凳子上拿着只有几根毛的掸子,勾着墙壁角落的蜘蛛网。
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娘娘,怎么了?”
“有人朝这边来了,似是在搜查什么人?你得先应付着,我将早早送去那里。”虞亲亲脸色严肃道,要是让人知晓早早,姓君的定会将他从自己身边带走,早早现在是她的命根子,除非她死,否则没有人能从她身边将早早带走。
玉珠听后忙从凳子上跳下来,“娘娘您快去,放心,奴婢已经在宫中多年,这种情况奴婢见的多了,能应付一二,不用担心奴婢。”
虞亲亲点头,“我很快就会回来,不要硬碰,一切等我回来。”话刚结束,便已消失不见了。
“砰砰砰!!”同一时间院门被拍响,听声音似是很着急又或是很生气。
见没人反应,又啪了好几下,厉声喊道:“开门!!”
玉珠整理了一下衣裳,朝外喊一声:“来了!”朝屋外跑去。
“咯吱。”玉珠打开院门,门外站着一队着盔甲的禁卫军,各个表情严肃,吓得玉珠颤了颤,“几位大人有何事?”态度恭敬。
“近期可有发现可疑之人?”领头的人看了一眼玉珠道,安排差事的人说里面是皇后娘娘,虽身处冷宫但皇后的头衔依然还在,让他们小心行事。
玉珠摇头,“未曾见过。”
领头的那人抬手示意,“进去搜!”他看这婢女一身补丁,连个全乎的衣裳都没有,且看院中杂草丛生,破烂不堪,娘娘又如何?进了冷宫,照样搜查!
“是。”后面跟着的人冲了进去,门口刚刚还迎风摇曳的小蓝花,被一脚踩进泥里。
玉珠被推到边上,屋中反正也没什么贼人,玉珠倒也不担心,并未阻拦。
在几人快要走进去的瞬间,玉珠突然想起屋里是没什么贼人,但有纯米纯面,还有玻璃杯,,,
“等等!”玉珠追上去,站在几人面前,伸手拦住几人,“里,里面没什么人?”
她不拦还好一拦,这些搜查的禁卫军对这院子更是生疑。
“让开!”有人上前一把将玉珠推倒在地。
几步跨到门口。
玉珠心猛地一跳,东西要被搜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只听砰的一声,先进去的那人被踢飞在地。
玉珠抬头朝屋门口望去,只见她家娘娘从屋里走了出来。
“本宫还没死了!!”
准备上前的人后退几步。
虞亲亲站在台阶上看向几人。
领头的人一怔,匆匆上前行礼:“娘娘勿怪,宫中丢了人,上头给了死令,要全面彻查,还望娘娘莫要为难小的们。”
“为难?本宫何时为难过你们,要彻查,可以,但推倒本宫院中婢女是何意?”虞亲亲冷冷道。
领头的那人眼珠一转,伸手打了旁边站着的人一巴掌,呵斥道:“娘娘的人也敢推,狗胆子不小,还不将人扶起来!”
那人捂着脸,转头将玉珠扶起来,“小的莽撞了,还望恕罪。”
领头的人面带笑意,“娘娘您看这搜查?”
虞亲亲站到旁边,“请吧!”
“多谢娘娘配合。”
“进去搜!”
玉珠走至虞亲亲面前,悄声道:“娘娘,我们带来的东西还在屋里。”
“莫怕,我已经转移了,他们搜不到。”虞亲亲轻声说。
就在刚刚虞亲亲又去了一趟自己的别墅,但转移的除了现代的米粮油玻璃茶具之外还有一个男人。
这男人受了重伤,躺在侧屋角落里一动不动,外面的人立马就会搜进来,若他是重要通缉犯,必是会连累她们,没时间将人丢出去,虞亲亲只能咬牙将人一起转移,又担心死在她的别墅里给他吃了消炎药,便匆匆赶了过来。
禁卫军敲敲打打搜了一圈也不见人,便退了出来。
“多谢娘娘配合,搜查任务完成我们也就退出去了,打搅了。”
虞亲亲点头。
禁卫军浩浩荡荡出门又去搜查下一个院子。
玉珠呼出一口气,“吓死奴婢了,还好娘娘速度快,要是被这些人知道东西,指不定明日整个宫里都会知晓。”到时候她家娘娘又会成为众妃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也不知他们在搜查什么人,这么大阵仗,还好不在我们这里!”玉珠嘟囔两句
虞亲亲转身,“玉珠关门!”说完立马进屋子。
下一秒便出现在别墅,只见别墅里原本昏迷的男人,正衣裳大敞,拿着医药箱里的绷带给自己包扎伤口。
虞亲亲给他喂完消炎药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医药箱,男子旁边趴着的虞早早换了新尿布,手里捏着男人腰间挂着的玉佩穗子往嘴里塞。
那人腾出一只手轻轻将玉佩穗抽出来,“脏!”声音冷冽低沉。
察觉到视线,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冷冷的眼神看过来。
两人相互打量。
良久,虞亲亲走过来,默默收拾东西,如何醒过来了?伤那么重只吃个消炎药就能醒来?虞亲亲震惊,早知道给他一拳了,失策失策,虞亲亲很是后悔,现在麻烦了。
那人盯着默默收拾东西的虞亲亲,手指瞬地捏紧,“是她!!”冷宫里他的皇后,又侧过脸去看早早,“那这孩子,是他的?名字叫早早吗?”不自觉伸手摸了摸早早的脸颊。
君北渊易了容,所以理所当然认为虞亲亲认不出自己,但他万万没想到,虞亲亲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更别说是样貌,骂起来只一口一个姓君的。
良久,君北渊冷冷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你救了我,我可答应你一个条件,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你实现。”
虞亲亲将带血的绷带放进处理器,转过头,“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不要给我招来麻烦!否则,我能救你也能杀你。”说完上前将虞早早抱起来,“收拾收拾,我带你回去。”
那人点头,她既然能从冷宫将他带来这个地方,自是有办法将自己带出去,只不过这里还真是与众不同,每一件东西都很是奇特。
虞亲亲抱着早早,将玉珠打包好的东西拖给那人,命令道:“提着!”
敏竹这才答应下来。
阴沉的天断断续续下了五日雨,虞亲亲不是躺着就是与早早在床上玩耍。
早早已经能自己走路了,话虽说不真切,但自己能嘟嘟囔囔玩一天。
“娘娘,兵部侍郎又来了!”玉珠走进来一脸无奈道。
宴会一过,这位皇后娘娘便消失了,逼的兵部侍郎只得请了皇命去冷宫拜访娘娘。
这一拜访就是五日。
虞亲亲将桌上一张纸递给她,“将这个交给他,让他别再来了。”
玉珠答是,拿起纸走了出去。
虞亲亲及腰墨发披散着,光着脚只着一件白色稠衣,牵着早早的小手儿,练习走路。
各宫娘娘近日十分安生,就连那成国的公主也不来叨扰她,虞亲亲觉得日子过得很是舒适。
十月一到天冷了起来。虞亲亲披着貂毛披风,在院中与玉珠搭了暖棚,里面种了一些蔬菜。
“娘娘快进屋吧!外面冷。”王嬷嬷说道。王嬷嬷是君北渊挑的人,曾经抚养过陛下,便被调了过来。
王嬷嬷将虞亲亲当成自己亲女儿一样,疼到骨子里。
虞亲亲站起来拍拍手,“来呢。”
屋中铺了地龙,热乎乎的,早早扑过来,虞亲亲一把接住。
“这天儿要降雪了,家里的东西要多备些,万一雪太厚,内务府那边不容易送过来。”王嬷嬷一边取下虞亲亲的披风一边道。
“成啊,都听嬷嬷的。”虞亲亲笑着说。
王嬷嬷来之前还以为是个不好说话的主,没想到,这里的主子人似天仙,脾气也好,待人接物也好的没话说。
果然一到午后下起了雪,洋洋撒撒,没过多久盖住了路面。
虞亲亲抱着早早去了高楼,这高楼在主屋旁边,上了回旋楼梯就是,里间偏小,但很是暖和,除了地暖之外还有暖气。
这里是虞亲亲的秘密基地,其他人从没进来过。
有时候虞亲亲一上去就是一日。
早早一进屋子便四处爬,虞亲亲取下披风,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
白茫茫一片,刚要关窗忽而看见君北渊的龙撵在大雪中从路的尽头驶过来。
缓缓停在院门口。
君北渊一身玄色龙袍下了轿辇。
福公公赶忙撑伞遮雪。
君北渊抬头望向窗口的人儿,勾唇一笑,大步朝院内走去。
高楼建起来后,虞亲亲定了个规矩,君北渊不得上来,君北渊虽不满,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陛下。”福公公跟不上,便落在了后头。
虞亲亲看着雪中奔来的人嘟囔一句“傻子。”嘴上的笑意更甚。
没一会,楼上的门被敲响,虞亲亲起身开了门,便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虞亲亲被他身上的雪冰了一激灵,伸手拍他肩膀,“快放我下来,冰死了。”
君北渊亲着她,脱鞋光脚走了进去。
将人放在粉嫩嫩的软床上,正要抽掉虞亲亲衣裙上腰间的带子,早早从被子里钻出来。
大大的眼睛望着两人。
虞亲亲赶紧系紧了腰带,“莽夫,你儿子还在呢。”
君北渊蹙眉看着早早,“怎的将他也带上来了。”语气里甚是嫌弃。
早早一愣爬过来,用手打君北渊。
君北渊捏住他的小拳头,“小子,怎么?还想揍父皇?”两人扭打在一起。
没多久早早玩累了,便趴在君北渊肩头睡着了。
“你今日怎的上了高楼。”君北渊问。
凑上去又说,“是,想要了吗?”
虞亲亲瞪他一眼,“来看风景。”
玉珠将晚饭送到门口,君北渊接了进去。
“亲亲,火药造出来了。”君北渊笑着对虞亲亲说。
“威力很大,有了它,大俞国的军事定会更为强悍。”
虞亲亲给君北渊夹菜,“那便好。”
“皇儿何时才能见人?”君北渊试探道,往日的暴君在虞亲亲面前除了床上凶狠外,其他哪哪都很乖顺。
虞亲亲,“还早。”
“早早该启蒙了。”君北渊继续道。
虞亲亲抬眼,“不是有你吗,我只想让他快快乐乐长大。”
君北渊将她嘴角的米粒取下来。
“早早是要做太子的人,哪有天天躲在娘背后的。”
虞亲亲撇嘴。
君北渊:“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昂。”
虞亲亲这才开始吃饭。
晚饭后雪还在下。
早早被放在了小床上。
虞亲亲靠在君北渊怀中,“成国小公主,最近有来找你吗?”
君北渊,“那是谁,我不认识。”
虞亲亲没理他,“这几日我心里发闷个,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你小心点。”
君北渊嗯了一声,“亲亲?”
虞亲亲:“嗯?”
“我们再要一个好吗?”君北渊亲着她的耳尖。
虞亲亲转头。
“给早早要一个妹妹,或是弟弟。”君北渊蛊惑道。
虞亲亲偏头过去,环住他的脖颈,笑着说,“那,要不你生?”
随后便被压在了软床上,两人声音压得极低,虞亲亲在君北渊手臂上咬了好几个牙印。
兰香阁,盯着两只虫子的敏竹,喜道:“公主,成了。”
韵玉腾地坐起,朝两只虫子看去,只见两只如手指粗的虫子乱爬着,很是活跃。
“好,什么时候可以放蛊?”
“要等到些时日,春天来临。”敏竹说。
韵玉缓声说,“春天就春天,等了这么久,不差这些时日。”
说完望向窗外,“君北渊,你是我的!虞亲亲!让你先逍遥几日。”说得咬牙切齿。
雪持续下了五日还不见停歇,且越下越大。
七日后各地来报发生雪灾,房屋倒塌压死了不少人。
朝堂上一片寂静,众大臣愁云一片。
君北渊下旨各地开仓放粮,救济灾民,挖掘被埋之人。
但受灾面积太广,救济杯水车薪。
德妃管理后官,缩减开支,送到虞亲亲那里的的食材与物料减少很多,虞亲亲倒是不在乎这些,日日陪着早早念书识字。
近日,宫中却传来流言,说冷宫皇后是个妖物,迷惑陛下淫乱后宫,天将责罚,一时间百姓齐呼,杀了妖妃。
宫中君北渊下了死令,若有人提起,格杀勿论。
冷宫中更是严防死守,就怕虞亲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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