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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无删减全文

烟烟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霜荔在房间里收拾完卫生,就接到了闺蜜颜幼祯打来的越洋电话。颜幼祯跟她从初中起就是好朋友,很长一段时间,她们几乎形影不离。两人甚至连大学都报的同一个专业。只是长大后她被查出患病,不宜劳累。傅斯越心疼她,便不让她出去工作。而颜幼祯则开了间珠宝设计的工作室。虽然工作没有交集,但两人得闲时还是会出来小聚,感情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离开海城到德国治疗这件事,祝霜荔就只告诉过她。到德国换手机卡后,她第一个通知的,也是颜幼祯。“荔荔!出大事了!”电话那端传来颜幼祯杀猪般的嚎叫。“......”祝霜荔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一点,“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刚接到傅斯越助理的电话,他说......他说你死了?!还说是因为茶花山着火,你上山后出了...

主角:祝霜荔傅斯越   更新:2025-04-24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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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霜荔傅斯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烟烟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霜荔在房间里收拾完卫生,就接到了闺蜜颜幼祯打来的越洋电话。颜幼祯跟她从初中起就是好朋友,很长一段时间,她们几乎形影不离。两人甚至连大学都报的同一个专业。只是长大后她被查出患病,不宜劳累。傅斯越心疼她,便不让她出去工作。而颜幼祯则开了间珠宝设计的工作室。虽然工作没有交集,但两人得闲时还是会出来小聚,感情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离开海城到德国治疗这件事,祝霜荔就只告诉过她。到德国换手机卡后,她第一个通知的,也是颜幼祯。“荔荔!出大事了!”电话那端传来颜幼祯杀猪般的嚎叫。“......”祝霜荔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一点,“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刚接到傅斯越助理的电话,他说......他说你死了?!还说是因为茶花山着火,你上山后出了...

《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祝霜荔在房间里收拾完卫生,就接到了闺蜜颜幼祯打来的越洋电话。

颜幼祯跟她从初中起就是好朋友,很长一段时间,她们几乎形影不离。

两人甚至连大学都报的同一个专业。

只是长大后她被查出患病,不宜劳累。傅斯越心疼她,便不让她出去工作。

而颜幼祯则开了间珠宝设计的工作室。

虽然工作没有交集,但两人得闲时还是会出来小聚,感情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

离开海城到德国治疗这件事,祝霜荔就只告诉过她。

到德国换手机卡后,她第一个通知的,也是颜幼祯。

“荔荔!出大事了!”电话那端传来颜幼祯杀猪般的嚎叫。

“......”祝霜荔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一点,“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刚接到傅斯越助理的电话,他说......他说你死了?!还说是因为茶花山着火,你上山后出了意外,等消防队找到你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这不是瞎扯么?你明明好端端的在德国呀?!”

祝霜荔沉默了几秒,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没应声,我寻思你人刚去了德国,这里就突然传出你的死讯,感觉有些蹊跷。所以先打电话问问你。”

颜幼祯稍稍顿了顿,好奇问:“荔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难不成是你的计划?”

“没有,我哪有这个本事搞出假死?”

离开前她的确去过茶花山,一把火烧掉了象征这六年感情的山茶花。

赶在火势渐起之前,她就已经下山。

至于消防队说找的尸体......

祝霜荔开口又问:“傅斯越的助理说,确定是我?”

“当然了!你也知道傅斯越的脾气,怎么可能轻易接受你的死讯?做了DNA鉴定报告,确定是你!而且他还说过几天就会举行葬礼呢!”

祝霜荔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的确,以傅斯越的性子,绝不会太轻易接受她已死的消息。

能让人通知她亲友的死讯,想必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所以,那具尸体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茶花山是傅斯越的私人产业,外人根本不能入内。

更何况,那所谓的尸体,鉴定出来的结果还显示是她?

祝霜荔沉吟片刻,脑中很快有了答案。

有人借她离开这件事,制造假死,蒙骗傅斯越。

而费尽心思这么做的人,祝霜荔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

夏忆心。

想必她这么做,是想让傅斯越彻底放手死心,为自己谋得上位机会。

“荔荔?你在听吗?”

电话那端颜幼祯的声音再次响起,祝霜荔回过神:“在的,怎么了?”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傅斯越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先前你说要去德国治病,我就有些纳闷。傅斯越跟你感情那么好,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去德国?”

“况且你们俩婚期将至,早不去晚不去的,怎么偏偏婚礼前夕走呢?”

颜幼祯叹了口气,“我听说傅斯越因为你的死讯太伤心,哭晕了好几次。看他的样子也挺在乎你的。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所以你才......”


葬礼这天,海城下起了雨。

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下来。

殡仪馆外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

前来吊唁的客人纷纷举着黑伞,神色凝重。

灵堂正位的黑白照片,祝霜荔在一排排娇艳盛开的山茶花中,笑颜灿烂。

傅斯越一袭深色西装,整个人精神恍惚双眼发直站在灵堂,眼眶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哎,看傅总的样子,这打击还是挺大的。”

“能不大吗?听说他把未婚妻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如今人突然就没了,不就等于拿去他半条命么?”

“听说出事那天原本是他们的婚礼,结果出了这个事,喜事变丧事,真是可怜。”

“我先前接触过祝小姐,是个很好的女孩,谁能想到年纪轻轻就......”

......

宾客人压低的唏嘘感叹窸窸窣窣响起。

靳如意走到傅斯越身旁,将那些声音阻绝,“斯越,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会儿?”

从昨天到现在,傅斯越一直在殡仪馆忙碌,别说吃饭休息,连口水都没见他喝。

只因他坚持,要亲手为祝霜荔布置葬礼现场。

傅斯越僵硬地动了动眼珠子,近乎麻木看她了一眼。

“不用。”

“......”见他如此执拗,靳如意也不好再劝,只是叹了口气,将视线投去宾客的方向。

很快,她微微皱起眉“咦”了一声,“那是霜荔的朋友颜小姐吧?”

傅斯越终于有了反应,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不远处,颜幼祯穿着靓丽的衣裙,站在灵堂外的长廊旁,正在看手机。

朱颜缛彩,不像是来吊唁自己的朋友,反而像是来参加什么热闹的宴会。

忽地,她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眼睛一亮,拿起手机对准灵堂拍了照。

而后抱着手机一边发信息,一边眉开眼笑。

“......”靳如意沉默了一瞬,“我记得,霜荔跟这个颜小姐感情很好吧?十几年的朋友过世了,她怎么......”

看起来这么高兴?

傅斯越原本就不虞的神色彻底沉下来。

他没接母亲的话,抬腿,大步朝颜幼祯的方向而去。

......

颜幼祯将拍来的灵堂照片发给祝霜荔。

这个傅狗真会装,把葬礼弄得这么隆重,整个海城的权贵都来了。我还听说,灵堂里所有山茶花也是他亲自采摘亲自摆的。

这些宾客还一个个夸他深情,我真想拆穿这个死渣男!

姐妹,采访一下你,看见自己的“灵堂”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惊悚?

颜幼祯抱着手机正咔咔打字,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男音:

“幼祯。”

她吓得手机差点飞出去,回过头,对上的是傅斯越那双冷冷的眼睛。

颜幼祯心头一惊,立刻摁灭屏幕。

速度很快,但傅斯越还是瞥见了屏幕里,微信对话框的最上面的两个字,隐约看上去像是“荔枝”。

还没来得及细想,颜幼祯已将手机收起,“傅总,有事吗?”

语气过分生疏。

要知道因为霜荔的关系,从前颜幼祯都称他斯越哥。

傅斯越皱了皱眉,并未在意,只是问:“你来了怎么不进去?站在外面干什么?”


“护工大姐和查尔博士说,您是我姑姑。”

“对,我是你的姑姑,我叫祝书云。”祝书云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霜荔,你醒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挺好的,谢谢姑姑。”

“祝女士。”查尔博士翻了翻手里的检查报告:“经过初步检查,祝小姐的神经免疫系统修复良好,除了失忆暂时没有其他并发症,建议先静养两天。两天后我会为祝小姐做一次复检,确认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

“谢谢你,查尔博士。”

目送博士和护士离开,祝霜荔这才留意到跟着姑姑一起进来的那三人。

她疑惑问:“姑姑,他们......也是我的亲人吗?”

还没等祝书云开口,杨雅芝先一步回答,“是的,霜荔,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这位是你姑父,这位是你妹妹,至于我......是你的阿姨!

除了我们,你还有即将完婚的未婚夫,只是他身体不适,所以没来医院陪你。”

此话一出,祝书云眼睛陡然睁大。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过去,刚想开口否认,就撞上了秦振宏威胁的眼神。

“......未婚夫?”祝霜荔表情茫然。

“是啊姐姐!你的未婚夫姓靳,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就在两天后呢!”秦梓莹抢着回答,生怕替嫁的事会被搅黄。

祝霜荔看了她一眼,而后将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祝书云:

“姑姑,他们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有未婚夫?”

她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护工大姐。

大姐告诉她,她有个很疼她的姑姑,这些天衣不解带守着她照顾她。

还有查尔博士和护士,也都提到了疼爱她的姑姑。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但她知道,眼前的姑姑一定是她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

祝书云看着祝霜荔眼里流露出的单纯无辜,心中更加不忍。

她想开口否认,而秦振宏威胁的视线告诉她,只要她否认,恒兴的投资会立刻被撤走。

那父亲一定会......

可要她骗霜荔,她真的办不到。

正当她攥紧手指陷入无尽的纠结时,秦振宏突然开口:

“当然是真的,这门婚事是我和你姑姑亲自替你经办的,怎么会有假?”

话音落下,祝霜荔看了眼那个说是她姑父的男人。

姑父和姑姑是一家人,姑父说的话姑姑也没否认。

想来,未婚夫的事应该不假。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转眼紧了紧祝书云的手,“姑姑,这些天辛苦你一直照顾我。”

“哪里的话......”

祝书云眼眶通红,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出于感动,还是对霜荔的愧疚。

秦振宏见替嫁的事基本已经办妥,拿着手机去了病房外。

霜荔马上要嫁去靳家,失忆的事必然是瞒不住的。

与其等靳家发现后兴师问罪,不如现在主动交个底,以免之后被靳家找麻烦。

想着,他便给靳寒枭的助理高掣去了通电话。

没想到,高掣对于霜荔失忆的事丝毫不介意,就好像他们早就知道似的。

末了还在电话里嘱托他,务必照顾好霜荔,不能出一点差错。

挂完电话,秦振宏悬在心上的那把刀终于放了下来。

一想到联姻已经十拿九稳,他心情大好,折返回病房,目光瞥见祝书云低垂着眉眼坐在病床旁,看上去情绪很低落。

似乎还在为欺骗霜荔的事自责。

秦振宏眸色渐沉,他将祝书云叫出病房,语气凝重叮嘱:


海城,太平间。

傅斯越站在陈尸台前,眼眶通红。

他斥重金请来国内最好的入殓师,替霜荔整理遗容。

可因为大火灼烧太严重,饶是入殓师们费尽了心力,也不能为霜荔恢复从前哪怕一成的模样。

傅斯越悲痛的目光落在陈尸台上许久,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割成了无数片。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进傅氏的那段日子。

为了证明自己,他没日没夜地工作,应酬不断,几乎每天都会喝得醉醺醺回家。

霜荔心疼他,向来没下过厨的女孩,一头扎进厨房,为他研究学习煮醒酒汤。

他还记得,第一次下厨时,霜荔的手背被锅气烫出好几个水泡,疼得她在家哭了好久。

最后那锅汤,是她一边疼得掉眼泪,一边咬着牙煮出来的。

当时他还逗她,说这锅里都是她眼泪的味道。

气得霜荔满屋子追着他打。

傅斯越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扯唇,眼泪从眼角滚落。

他的荔荔最怕疼了,小水泡都疼得她哭了好久。

如今她满目疮痍躺在这里,他不敢想,那场大火中的荔荔该有多痛苦多绝望。

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傅斯越一只手捂住胸口,靠着陈尸台冰凉的台檐,高大的身躯佝偻着跪了下去。

眼见他哭得几乎又要昏厥,工作人员有些不忍心,走过来劝他:

“傅先生,节哀顺变。过两天就是祝小姐的葬礼,您......要不抽时间先回去帮祝小姐收拾遗物吧?”

傅斯越抬起头,泪眼模糊之间,他看了眼静静躺在陈尸台上的“霜荔”。

对,马上就是荔荔的葬礼了。

他要替荔荔准备好这最后一场仪式,让她走得体面。

之后,他就会去陪荔荔!绝不让他的荔荔一个人在下面孤孤单单!

*

回到别墅。

傅斯越浑浑噩噩走进卧室,正要替祝霜荔整理遗物时,才猛然察觉出不对劲!

整间卧室里,不见祝霜荔的任何物品。

衣物、包包、化妆品,甚至连牙刷毛巾都不见了踪影。

更别提照片之类的。

整间屋子乃至整栋别墅,没有祝霜荔留下的痕迹。

仿佛她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傅斯越以为是佣人自作主张提前收起来了,便立即叫来管家问话。

管家却同样摸不着头脑,“先生,没经您的允许,我们怎么敢随意动祝小姐的东西?”

“不是你们收的,还能有谁?!”

一声厉吼,管家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傅先生有多宠爱祝小姐,他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祝小姐香消玉殒,祝小姐的遗物还不见踪影,以傅先生的脾气,怕是能扒了他们的皮。

管家抖着嗓子开口道:

“祝小姐对您那么重要,就算给我们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擅自收祝小姐的东西。

而且前些天祝小姐放我们假的时候,东西都还好端端的在家里。所以、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东西收走了......”

傅斯越闻言,眉头拧得更紧,“荔荔给你们放假?什么时候的事?”

“就四天前。祝小姐说看大家辛苦,就给别墅所有佣人放了三天假。我们也是昨晚回来才知道祝小姐出事......”


祝霜荔回到家后,将自己整个人丢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温度适宜,可她仍旧浑身冰凉。

她躺在水里,脑海里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重复会所里的画面。

傅斯越不仅背叛了她,还联合身边所有人欺骗她!

那些所谓的兄弟,表面上一口一个嫂子,表现得对她极为敬重。

背地里却都想着如何帮傅斯越打掩护。

还有傅母,嘴上说着心疼她,只认她为唯一的傅家儿媳。

背地里却纵容傅斯越和夏忆心偷情,甚至还打算蒙骗她,让她把他们的私生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

所有人都在欺骗她,她像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傻子,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祝霜荔闭了闭眼,任由身体无力地往浴缸里沉。

直到几个小时后,祝霜荔也没从浴室里出来。

佣人察觉到不对劲,立即打电话通知傅斯越。

傅斯越一身风雨赶回来,走进浴室,便看见祝霜荔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泡在冰凉的浴缸里一动也不动。

他吓得命都去了半条,立刻将人捞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抱回床上。

“荔荔,醒醒,老公回来了......”

听见那道熟悉的嗓音,祝霜荔缓缓睁开眼,男人脸上的担心与紧张不似作假。

可若真心关心她,又怎么会跟夏忆心厮混几个小时,都不曾发现她已经离开呢?

她无力眨了眨眼,视线落在他敞着领口的锁骨。

密密麻麻的吻痕,如同一根又一根细长绵密的针,刺得她再次闭上了眼。

自这晚过后,祝霜荔生了场大病,一连三天高烧不退。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洋娃娃,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傅斯越急得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一直待在床边,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家庭医生换了一轮又一轮,却始终不见祝霜荔好转。

“三天了!为什么一直不退烧?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她要是再不好,你们全都得给我卷铺盖滚蛋!”

医生吓得嘴唇都在发抖,“祝小姐的免疫系统原本就比一般人差一些,康复能力自然也弱一点,所以......所以......”

“滚!都给我滚!”

赶走所有人,傅斯越红着眼眶坐回床边,捧起祝霜荔的手,放在唇边:

“荔荔,我宁愿生病的是我......”

眼泪滴落在她的手背,霜荔始终没有回应。

第五天,祝霜荔总算退了烧。

傅斯越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些后怕。

他吩咐家庭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在别墅待命。

自己也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吃饭喂药全由他亲自经手。

直到下午,傅斯越正在喂祝霜荔喝粥。

夏忆心穿着黑色抹胸紧身裙,突然敲开了卧室的门,“霜荔姐姐,你好点了吗?”

祝霜荔靠坐在床头,脸色还有些惨白,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她转头看了夏忆心一眼,扯了下唇没说话。

傅斯越复杂的视线扫过夏忆心的胸口和大腿,“没事穿成这样做什么?”

“我准备出去玩呀,当然要穿漂亮点!”

傅斯越眉头一皱,下意识追问:“穿成这个样子,去哪里玩?跟谁?”

那口气,完全不像哥哥对妹妹的关心,反倒是像极了丈夫询问即将出门的妻子,话里话外都带着股明显的醋意。

夏忆心闻言,眼中划过一抹得意,抿嘴笑道:“当然是去见男朋友咯。”

“你哪来的男朋友?!”傅斯越有些坐不住,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

“人家都怀孕了,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夏忆心笑得更加得意,“那我先出去啦,拜拜哦~”

眼见夏忆心转身就走,傅斯越脸色更沉,刚想追上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回过头,才发现祝霜荔一直静静地盯着他。

那样平静的眼神,看得傅斯越心口猛地一跳,突然有些忐忑不安。

他僵硬地重新坐回椅子,解释道:“我是担心她怀着孕,出去玩不小心摔着了。”

祝霜荔没说话。

“荔荔,来,再喝点粥。这段日子你吃得太少,都瘦了。”

调羹贴上唇,祝霜荔别开脸,“饱了。”

晚上十点。

夏忆心迟迟没有回来。

傅斯越仍旧守在祝霜荔身边,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说是要处理这段时间积压的工作,可几乎每过几分钟,他就会看一眼手机。

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祝霜荔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没有戳穿,静静等待。

直到傅斯越的手机终于响起,他眼睛一亮,迅速打开手机。

因为离得近,祝霜荔将那条夏忆心发来的信息看得清清楚楚。

照片上,夏忆心身边坐了个男人,两人靠得很近。

哥哥,怎么办呀?这个帅哥说喜欢我,让我今晚和他不醉不归呢~

祝霜荔清楚看见,傅斯越捏着手机的手指渐渐收紧。

下一秒,他将笔记本电脑猛地盖上,“荔荔,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我——”

话还没说完,祝霜荔打断:“去吧。”

傅斯越明显愣了一下,看着祝霜荔格外平静的脸,他心头陡然升出一股莫名的异样。

这种异样令他没来由的有些不安。

他犹豫了片刻,可一想到夏忆心发来的那张照片,最终还是忍不住,起身弯腰在祝霜荔额头落下一个吻。

“老公一会儿就回来,你乖乖的,要是困了就先睡。”

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祝霜荔抬手,将额头他刚吻的位置,擦了一遍又一遍。

没过多久,祝霜荔就收到了夏忆心发来的匿名信息。

姐姐,听说你病了。不好意思啊,又把他从你身边叫走了。

没办法,谁叫他是个大醋王呢?一听说有男人靠近我,急得立刻就来找我了。

他今天醋劲儿真大!明知道我的身体不方便,还拉着我翻来覆去换了几十个姿势,做到最后连避孕/套都不够用,干脆一股脑全给我了呢!

你看看,我这身上被他亲的,都没一处能看了。

最后附了一张图。

照片里,夏忆心没有露脸,一丝 不挂的身体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一旁是男人闭着眼,一脸餍足的睡颜。

或许是心脏早已痛到麻木。

此刻祝霜荔看着傅斯越的脸,和夏忆心挑衅嘲讽的文字,心脏竟已没了痛感,只剩下一片刺骨的冰凉。

这一晚傅斯越彻夜未归。

第二天一早,祝霜荔精神有所好转。

她接到了签证中心打来的电话,告知她签证已经办理得差不多,只剩最后一点手续,需要她到现场补齐。

去完签证中心回来。

祝霜荔给姑姑祝书云发了条信息,告诉她手续已办妥,三天后她会准时飞往德国。

发完信息,她刚走进别墅大门,迎面就撞进傅斯越那双有些冷沉的眼睛。

“荔荔,刚刚我朋友说看见你去了签证中心,你去那里做什么?是要办去哪的签证?为什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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