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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后续+全文

萧云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道士画的符咒,分明是用来炼鬼的!他们竟然想用我皓儿的魂魄,炼成阴鬼,为他们添福增寿?我气得眼睛发红,冲过去一把抢下道士手里的符纸,撕得粉碎。“萧云衡!你知不知道这符是干嘛用的?”柔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立马扑进萧云衡怀里,娇声说:“静莲姐姐,你别怪世子,是我身子弱,老做噩梦,求世子找人帮我安神……”萧云衡皱着眉,语气不耐:“不过是场法事,给柔娘安心罢了。你在这儿大呼小叫什么?”我胸口像烧了一把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在抖。我把撕碎的符纸扔到他面前,吼道:“你看清楚!这是炼鬼的符咒!他们想用皓儿的魂魄给你那柔娘续命!”柔娘立马哭得梨花带雨:“静莲姐姐,世子对我好,你吃醋我能理解,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那道士也忙附和:“夫人,你可别乱说!...

主角:萧云衡小皓儿   更新:2025-04-2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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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云衡小皓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萧云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道士画的符咒,分明是用来炼鬼的!他们竟然想用我皓儿的魂魄,炼成阴鬼,为他们添福增寿?我气得眼睛发红,冲过去一把抢下道士手里的符纸,撕得粉碎。“萧云衡!你知不知道这符是干嘛用的?”柔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立马扑进萧云衡怀里,娇声说:“静莲姐姐,你别怪世子,是我身子弱,老做噩梦,求世子找人帮我安神……”萧云衡皱着眉,语气不耐:“不过是场法事,给柔娘安心罢了。你在这儿大呼小叫什么?”我胸口像烧了一把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在抖。我把撕碎的符纸扔到他面前,吼道:“你看清楚!这是炼鬼的符咒!他们想用皓儿的魂魄给你那柔娘续命!”柔娘立马哭得梨花带雨:“静莲姐姐,世子对我好,你吃醋我能理解,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那道士也忙附和:“夫人,你可别乱说!...

《护府四年终成空,斩断尘缘归道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道士画的符咒,分明是用来炼鬼的!

他们竟然想用我皓儿的魂魄,炼成阴鬼,为他们添福增寿?

我气得眼睛发红,冲过去一把抢下道士手里的符纸,撕得粉碎。

“萧云衡!

你知不知道这符是干嘛用的?”

柔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立马扑进萧云衡怀里,娇声说:“静莲姐姐,你别怪世子,是我身子弱,老做噩梦,求世子找人帮我安神……”萧云衡皱着眉,语气不耐:“不过是场法事,给柔娘安心罢了。

你在这儿大呼小叫什么?”

我胸口像烧了一把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在抖。

我把撕碎的符纸扔到他面前,吼道:“你看清楚!

这是炼鬼的符咒!

他们想用皓儿的魂魄给你那柔娘续命!”

柔娘立马哭得梨花带雨:“静莲姐姐,世子对我好,你吃醋我能理解,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

那道士也忙附和:“夫人,你可别乱说!

我可是正经道士,哪会干那种缺德事!”

萧云衡眼神冷得像刀子,盯着我说:“静莲,你够了!

来人,把她拉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我忍不住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下来。

他信谁都不信我。

这场婚姻,荒唐得像个笑话。

我猛地冲上前,一脚踢翻了道士的法坛,符纸和香炉摔了一地。

“你这破法坛我砸了,符纸也毁了,我看你还怎么害人!”

话音刚落,法坛四周的符纸突然烧了起来,火光冲天。

萧云衡脸色铁青,挥手让护卫上来:“把她给我绑了,教训一顿!”

他转头去哄柔娘,柔声说:“别怕,有我在。”

护卫的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痛得我喘不过气。

可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我咬着牙,盯着萧云衡的背影,低声说:“萧云衡,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正妻。”

他身子一僵,但没回头,只冷冷扔下一句:“滚去收拾你自己,十天后我和柔娘的宴会,别再给我丢脸。”

我没再说话,拖着满身伤,慢慢走出了王府。

医馆里,我强忍着手臂的剧痛,在金丝道袍上写满了《太清经》的经文。

看着小皓儿被送进火化室,裹着那件道袍,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但死死咬着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道门说,亲人的哭声会让亡魂留恋人间,难以超生。

王府送来的信笺堆了一桌子,萧云衡的字迹嚣张又冷漠:静莲,十天后宴会你必须到场,别再耍花样!

柔娘等着你陪她对诗,你最好别不识抬举!

带着那小子一起来,上次的事也得给柔娘赔罪!

静莲,你敢不听话试试!

我面无表情地把信笺撕碎,手抖得像筛子。

医馆的人把小皓儿的骨灰盒递给我,我小心地摩挲了一遍,像是还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老王妃带着人来了,捧着一枚法印,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接过法印,把骨灰盒放进她手里,低声说:“我跟萧云衡,跟安王府的缘,今天就到头了。”

“以后,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上了回清音观的马车,把王府的一切甩在身后。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事婆子推门进来,语气嚣张:“世子说了,主院乱糟糟的,赶紧去收拾!

还有,十天后他要给柔娘再办一场纳妾宴,你得去陪着吟诗,别再惹麻烦!”

萧云衡瞧不上我,王府的下人自然也踩着我。

每个妾室都叫柔娘,像刀子一样戳我心窝,提醒我:是我抢了他的心上人,是我死皮赖脸占着正妻的位置。

老王妃气得站起身,指着婆子骂:“王府是没人了吗?

让静莲道长去做这些下贱活?

一个歌女也配跟她吟诗?

也不怕折了福气!”

婆子翻了个白眼:“老王妃,您就别护着她了!

世子说了,谁敢偷懒,就等着挨罚!”

老王妃气得直喘,拐杖杵在地上咚咚响。

我没再看她们,低头最后亲了亲小皓儿的额头,把他交给老王妃。

“五天后,我送皓儿下葬。

法印还我,咱们从此两清。”

回到主院,浓烈的香粉味呛得人头晕。

这间本是我和萧云衡的婚房,现在不知道被多少妾室糟蹋过。

我从清音观带来的道符和经书被扔得满地都是,连我抄了四年的《太清经》都被踩得稀烂。

萧云衡搂着新妾,斜眼看我,语气冷得像冰:“静莲,你胆子大了,敢跑到祖母那儿搬弄是非?

柔娘被你气得病了,这就是你的教训!”

血从指尖滴到地上,染红了一片。

我盯着王府上空快要散尽的道光,沉默得像个木头人。


“你居然敢顶嘴,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还没等我说话,萧云衡冷哼一声。

命人把烈酒硬灌进小皓儿嘴里,还把他锁进了阴冷的地窖。

只因为在纳妾的典礼上,我小儿子为我说了句话。

我身为夫人,在众宾客面前给小妾跪下,痛哭流涕。

无论我怎么哀求,回应我的只有冰冷的眼神。

“你不是道门圣女吗?

不是能逆天改命吗?

那就让你那玄清道祖来救他!”

当晚,小皓儿被酒毒死在了医馆,萧云衡却和新妾彻夜饮酒作乐。

我呆呆地看着满屋的红绸喜字,心若寒冰。

即便是安王老王妃跪在我脚边,我依旧无动于衷。

“你求我用法印护安王府四年,现在期限到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尘缘,彻底结束了。

为了化解安王府的灭顶之灾,放下清修道途,嫁给了安王世子萧云衡。

在这四年中,我保佑王府平安无事,还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而他却在这四年中,纳了无数房妾室。

我知道,这些凡尘之事,也只是在我身上的劫。

只要有孩子在身边,什么事我也都忍了。

可是现在,小皓儿的身体却在我怀里一点点变凉。

我抱着他,像抱着一块冰。

心像是被撕成了碎片,痛到最后,只剩空洞。

安王老王妃跌坐在一旁,泪水打湿了衣襟,声音颤抖:“静莲道长,求你……再给王府一线生机吧。

云衡他……他只是被那妖女蒙蔽了啊!”

她满脸哀求,像个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块浮木。

我愣愣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道经里说,渡九十九劫可证大道,我的最后一劫,就是萧云衡。

为了保他和安王府,我放下清音观的清净日子。

嫁进这深宅大院,四年里忍尽屈辱,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小皓儿的命。

这老王妃还有脸求我?

我低声说:“老王妃,当初你拿法印求我护安王府,我做到了。

现在,我什么都不欠你们了。”

老王妃愣住,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抹了把泪,颤巍巍地说:“云衡一直以为是你害得柔娘离开,可明明是那女人跟外人跑了,还偷了王府的气运!

若不是你,王府早就完了。

你……你怎么不告诉他真相?”

我苦笑。

我告诉过萧云衡,可他当我是胡言乱语,还拿小皓儿的命威胁我,让我闭嘴。

我退让了,以为能保住儿子。

可命运偏偏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道不渡无心之人。”

我声音沙哑:“老王妃,放我走吧。”


我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要裂开。

额头上的血已经干了,黏在脸上,刺得皮肤生疼。

管事婆子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册子,语气跟催命似的:“世子说了,十天后的纳妾宴得办得风光,夫人你得好好操持,别再出岔子。”

她顿了顿,带着几分嘲讽:“还有,柔娘昨晚又做噩梦了,世子请了个道士来王府做法,说是要驱尽宅子里的邪气。

你可别再捣乱了。”

我强撑着爬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

小皓儿……我的皓儿,已经没了。

可萧云衡还在为他的柔娘忙前忙后,连半点悔意都没有。

我没理婆子,踉踉跄跄地往后院跑。

远远就看到后院上空乌云密布,阴气沉沉。

走近一看,心头猛地一震。


柔娘扯着他的袖子,娇声说:“世子,今天是咱们的宴会,你别走呀!

不就一个儿子吗?

我也能给你生,保管比静莲生的强!”

萧云衡猛地甩开她,满眼厌恶:“你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为了气静莲,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你!”

“滚!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踉跄着冲出宴厅,跳上马,往王府狂奔而去。

夜风呼啸,萧云衡骑马穿过长街,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想起四年前,静莲刚到王府的那天。

她站在他床前,眉眼清冷,像一汪不受尘世沾染的清泉。

“萧云衡,我是你的未婚妻,静莲。”

所有人看他时,眼神里都是怜悯。

只有她,目光平静,像在看一个普通人。

那一刻,他心动得像个毛头小子,想把这清冷的女道士拉进自己的世界。

可他又自卑,怕她看不上自己这个瘫子。

于是成亲那天,他让人撕了她的嫁衣,画了她的狼狈样,狠狠踩碎她的尊严。

只有看她痛苦、挣扎。

他才觉得她是真心爱自己的,不会离开。

这四年,他用尽手段折磨她。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他冲回主院,推开门,喊了一声:“静莲……”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地上干涸的血迹,像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他愣住了。

那天我受伤了?

他没注意,也没在意。

地上散落的道符、佛珠,还有被撕烂的经书,静静地躺在那儿。

他捡起一本《太清经》,厚厚一叠,纸边都磨黄了。

这四年,每当他假装睡下,总会偷看我低头抄经的样子。

她周身像笼着一层淡淡的光,圣洁得让他嫉妒。

每次看到她这样,他心里的火就更大,第二天总要找个由头再折辱她。

他以为她不会走。

可现在,她走了,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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