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无尘佛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撩拨佛子夫君1088次后顾无尘佛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顾无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离开了,顾无尘寻遍四海八荒也找不到我的踪迹。而顾婉婉,因为她的所作所为,顾无尘把她远嫁了。但她嫁人了,却又跑了回来。她愣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什么?”“既已嫁人,便该好生度日。”他语气平静,转而看向眼前的老者,“不准为难她,否则,你知道后果。”老头点头哈腰地凑上前,一把攥住顾婉婉的手腕,语气巴结地说:“夫人,跟我回去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待您。”就算他不动手,磋磨人的法子难道还少了?更别说他那张老脸,又丑又瘆人!而她,正值韶华。她状若疯癫地挣扎:“顾无尘!你怎能如此待我?!”“你说过会永远护我周全!你说过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哥哥……我错了……哥哥……”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喊渐渐远去,顾无尘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房。祠堂里,火光跳动。顾...
《撩拨佛子夫君1088次后顾无尘佛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离开了,顾无尘寻遍四海八荒也找不到我的踪迹。
而顾婉婉,因为她的所作所为,顾无尘把她远嫁了。
但她嫁人了,却又跑了回来。
她愣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什么?”
“既已嫁人,便该好生度日。”
他语气平静,转而看向眼前的老者,“不准为难她,否则,你知道后果。”
老头点头哈腰地凑上前,一把攥住顾婉婉的手腕,语气巴结地说:“夫人,跟我回去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待您。”
就算他不动手,磋磨人的法子难道还少了?
更别说他那张老脸,又丑又瘆人!
而她,正值韶华。
她状若疯癫地挣扎:“顾无尘!
你怎能如此待我?!”
“你说过会永远护我周全!
你说过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哥哥……我错了……哥哥……”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喊渐渐远去,顾无尘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房。
祠堂里,火光跳动。
顾无尘站在那儿,亲手把所有带着顾婉婉印记的东西,一件件,丢进了燃着的火盆。
火舌吞没了它们,也吞没了过往。
画像、饰品、她幼时涂鸦……火焰吞噬着过往,化为灰烬飘散。
从今往后,这里只能有我的痕迹。
可当他环顾这偌大府邸,才惊觉,我早就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了。
不留一物。
顾无尘跪在祠堂中央,忽而低声笑了出来。
没关系。
他会把我找回来。
公爹婆母被顾无尘从江南接了回来。
“瑶瑶呢?”
婆母朝门外张望,“不是说好一同归来的吗?”
顾无尘沉默片刻:“我们和离了。”
厅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公爹猛地站起身:“你说什么?!”
“是我亏欠了她。”
顾无尘的声音透着疲惫,开始解释。
他把这两年发生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母。
包括顾婉婉做的那些过分的事。
也包括他自己是怎么彻底想明白,又是多么后悔。
婆母听完,眼眶瞬间红了:“那孩子……那孩子每次回来都笑着说一切安好……她为我熬制补品,为你爹爹绣制平安符,就连下人染病,她都亲自照料……”公爹气得摔碎了茶盏:“糊涂东西!
你现在就给我去寻她!
跪着也要把人求回来!”
顾无尘点头:“明日启程。”
“今日还有一事要做。”
夜深了,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顾无尘伏案疾书,笔尖在纸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瑶瑶,今日环顾这空荡的府邸,我才蓦然惊觉,这七年,我竟从未让你真正融入这里,是我亏欠了你。
你总说我爱饮茶,其实是因为你泡的茶里有阳光的味道。
你着红裙最是动人,可我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眼便会失了分寸。
……天色微亮,一整箱情书终于写完。
他抱着那箱沉甸甸的信,上了寻我的马车。
指腹下意识地反复蹭着无名指上那道浅淡的戒痕。
这次,换他来追我。
无论多久。
顾无尘带着那箱情书赶到我的居所时,却只见到空荡荡的厅堂。
下人告诉我,我一早就出门了——今日是傅公子的生辰,在湖畔庄园设宴。
马车疾驰在路上,顾无尘的手指紧紧攥着缰绳。
旁边那箱情书,是他迟到的心意,也是无声的歉疚。
湖畔庄园灯火辉煌,顾无尘刚踏入园中,便听到一阵欢呼声。
他拨开人群,眼前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感谢诸位前来参加我的生辰宴。”
傅少渊举着酒杯,忽然单膝跪地,“但今日,我更想求娶一位佳人。”
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叹。
傅少渊手中托着一个精致的锦盒,目虔诚地看着我。
“瑶瑶,”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十年前江南初雪的那一刻,我就想这样做了。”
我捂住嘴,泪如雨下。
“你说,你痴迷漠北那壮丽的日落,我就为你买下了那片能独享最美夕阳的河岸。
你说,渴望自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十年,我心尖的位置,满满当当,只为你一人空着。”
“这十年里,我看着你爱别人,痛别人所痛。
现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抚平你所有的伤痕,可好?”
傅少渊温柔地笑着,抬手抹掉我的泪。
“给我一个机会,”他目光恳切,“让我用余生,好好待你——被爱是不需要你卑微乞求的。”
宾客们开始起哄,我却转头看向一旁的兄长。
“答应他吧。”
陆远笑着揉了揉我的发顶,“哥哥替你把过关了,他会让你幸福的。”
当那枚定亲的玉珏要交到我的手上时,顾无尘终于冲了出来。
“等等!”
一声脆响,在厅中激荡开来。
顾婉婉掩着面颊,眸光陡然森寒:“你竟敢打我?
兄长自幼视我如珠如宝,他都未曾动我分毫,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高声唤来侍卫:“把她给我按住!”
侍卫们犹豫地望向我,又看看顾婉婉。
顾婉婉微眯了眼:“你们是兄长的人,自己掂量,在他心中,孰轻孰重?”
侍卫们略一迟疑,最终还是上前将我制住。
我笑了,笑出了泪。
原来府中上下都知晓,顾婉婉在顾无尘心中,是何等分量。
唯独我,竟用了七年,才窥破这自以为是的秘密。
未待我回神,顾婉婉已抬手——“啪!”
第一记耳光落下,面颊火烧火燎地痛。
紧接着是第二记、第三记……我奋力挣扎,嗓音嘶哑:“顾婉婉,你如此放肆,就不怕兄长回来问罪吗?”
顾婉婉笑得肆意:“自小到大,无论我闯下何等祸事,兄长都会为我收拾,便是责打他的妻室,亦不例外。”
她脑袋凑到我耳边,那声音跟毒蛇吐信似的:“陆瑶,你给我记清楚了,他心尖儿上那个人,是我。”
她言罢,一记记耳光便接连落在我脸上。
我死命挣扎,可侍卫的手如铁箍般死死扣住我。
“啪!
啪!
啪!”
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如疾风骤雨般砸落。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面颊痛如火灼,宛如万针攒刺。
泪眼模糊了视线,却仍能看清顾婉婉那扭曲的得意。
“多少下了?”
顾婉婉问侍卫。
“199下。”
侍卫应道。
“那便凑个整数。”
顾婉婉笑着说。
最后一记耳光狠狠落下,我哇地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迷蒙间,似听见府门被推开,有人厉声喝问:“你们在做什么?!”
……再度转醒时,我躺在内室的床榻上。
顾无尘坐在榻边,神色淡漠:“今日之事,我已知晓。”
我喉间干涩,声音沙哑:“然后呢?”
“婉婉自幼娇惯。”
他淡声道,“我已罚过她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我凝视着他:“如何罚的?”
顾无尘默然片刻,从袖中取出一绺青丝:“她剪了你的发,如今已剪下她一绺青丝赔罪。”
我只觉荒谬至极:“那我脸上这百记耳光呢?
莫非你也还她一记耳光便算了结?”
顾无尘语声依旧平淡:“她打你,手都打肿了,这便是罚了。”
我怔住了,忽地笑出声来,笑得泪水潸然而下。
我问自己:“顾无尘,我当初怎会倾心于你?”
顾无尘正欲开口,我猛地抓起榻边的青瓷瓶,狠狠掼在地上!
“滚!”
我红着眼嘶喊。
顾无尘起身,语声依旧淡漠:“我知你心中有气,但大夫说了,你需静养,你且冷静些。”
说完,他转身离去。
房门阖上的瞬间,我再也按捺不住,失声痛哭。
我是在一阵阵痛楚中醒来的。
鼻尖萦绕着一股子草药味,头顶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我下意识想抬手去挡,却扯动了手背上的针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可算是醒了。”
一个婢女模样的女子正在捣药,见我睁开眼,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这是遭了多大的恨啊?
两个酒坛子下去,足足缝了三十几针呢。”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上厚厚的纱布,嗓子干哑得厉害,“送我来的人呢?”
“您问的是那位一直陪着您的姑娘?”
“她啊,眼睛都没合,守了您整整一夜。”
“今儿一早,府里递话来,说是有急事绊住了脚,她才急匆匆地走了。”
“临走前千叮万嘱,让我告诉您,她已经找了妥帖的人手过来,您只管安心养着就是。”
我愣住了。
原来,送我来医馆的,也不是他。
那他又在哪里呢?
我费力地拿起放在床边的信件,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纸面,就瞥见上面的字迹——是顾婉婉留的。
哥哥还是最疼我的为了砸个酒坛子,我的手指都划伤了。
哥哥修长的手指拿着伤药,小心翼翼地敷在我指尖,还在我指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瑶,你呢?
我死死盯着那张纸,忽然觉得头上的伤口像是被人重新撕裂,又泼上了一坛烈酒,疼得我指尖都开始麻木。
我深吸一口气,吩咐身边的婢女,“去,替我报官。”
当晚,他推开了我房门。
玄色锦袍,愈发衬得他眉眼冷峻,只是那双眼里,却压抑着一丝怒火,“是你报的官?
告婉婉蓄意伤人?”
“是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蓄意伤人,难道还不够立案吗?”
他声音低沉,眉宇间带着不悦,“她一时冲动伤你固然不对,但我已经罚过她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惩罚?”
我冷笑一声,“不知侯爷是如何惩罚她的?”
“她素来任性,我已经罚她在院中禁足一日了。”
我愣住了。
随即,我气极反笑,笑得头上的伤口都抽痛起来。
“我头上缝了三十几针,你就罚她禁足一天?”
“顾无尘,你告诉我。”
“你这到底是罚她,还是怕我去找她麻烦,借机护着她?”
他眸色一沉:“休要胡言,自然是惩罚。”
“我已经让人压下此事了,你也无需再去衙门报案,在京城,没人会接这个案子。”
我死死攥着被褥,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我有千言万语想说,最终却只挤出一句——“顾无尘,这些年来,我追在你身后,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你既不在意我,又为何要娶我?”
他眉头皱得更紧,“谁说我不在意你?”
顿了顿,他继续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这几日我会留在府里照顾你,等你伤好之后,还会给你补偿,莫要再闹了。”
他说这话时,仿佛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一般。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是啊,从前一直是我追着他跑,追着他说倾慕他,追着他说要在一起,甚至,不知廉耻地追着他想要与他同寝……他何曾主动过半分?
如今他肯主动留下,难道不是天大的恩赐吗?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顾无尘就站在光和影的缝隙里,袍子上还沾着赶路时溅上的污渍,平时一丝不苟束着的头发也乱糟糟地垂下来。
傅少渊眯了眯眼:“谢大人这是想抢亲?”
无辜陈没搭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撩袍跪了下去。
“我知道我罪该万死。”
顾无尘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求你,再看我一眼……”周围的宾客都炸了锅。
顾无尘,京城顾家的家主,那个别人嘴里冷心冷情的“佛子”,现在就这么直挺挺地跪着。
我往后退了半步:“顾无尘,你别这样。”
“我写了三百封信,从我们刚认识,到成亲,再到……”我喉咙发紧,“到我明明动了心却不敢认的每一天。”
他抖着手打开那个早就备好的木匣,里面的信纸像白色的蝴蝶一样飞了出来。
可我看都没看,只是慢慢地摇了头:“太晚了,顾无尘。”
当傅少渊那个象征婚约的玉佩终于系在她腰间时,顾无尘好像听见自己心碎掉的声音。
他们在旁人的贺喜声里相视而笑,而他跪在这满地的信纸里,像个等着被审判的罪人。
宴席散了,顾无尘在自己的马车里一直坐到深夜。
车窗外映着沈家庄园的灯火,好像还能看见楼上窗边两个人依偎的影子。
顾无尘猛地一甩马鞭,朝着刚出门的傅少渊冲了过去!
去死吧……缰绳几乎要被他手捏断了。
只要你不在了……瑶瑶就还是我的……马车的灯火照亮了傅少渊那张吃惊的脸,就在快要撞上的瞬间,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扑了出来,张开手臂挡在了傅少渊面前!
瑶瑶?!
顾无尘瞳孔猛地一缩,拼了命地拽紧缰绳,调转马头。
马车狠狠撞上了路旁的大树,车厢剧烈震动碎裂的瞬间,无辜陈看见了我那双惊恐的眼睛。
这样也好……顾无尘迷迷糊糊地想。
至少这一次,我没选错。
眼前车壁的裂痕像蜘蛛网一样散开,额头上的血流下来的时候,顾无尘竟然觉得有点解脱。
要是死了就能结束这种蚀骨的疼……也许,这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顾无尘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是我们刚成亲那晚。
我穿着红色的绸缎寝衣,烛光映在我白皙的颈窝,黑发披在肩上,眼睛亮晶晶的,又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无尘,我……”他却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祠堂。
在冰冷的佛像前,他跪了下去。
满心满脑,盘旋的都是顾婉婉的名字。
原来那天晚上,我哭了一整夜,眼泪打湿了那床鸳鸯锦被,而顾无尘什么都不知道。
梦里的场景不停地换——我穿着他的中衣在床边等我,最后自己蜷成一团睡着了;我趁他沐浴时偷偷溜进来,却被他用布巾裹着扔了出去;我在他念经的时候故意坐到我腿上,又被他单手拎起来放到一边……我在下雨的夜里追着他的马车跑,摔倒在泥水里……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钝刀子,在顾无尘那颗破烂的心上慢慢割。
“我后悔了……”顾无尘在梦里不停地说,“真的后悔了……”躺在病榻上的顾无尘突然挣扎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
一只带着点凉意的手突然贴上了他的额头。
他猛地睁开眼,对上了我那双平静的眼睛。
“瑶瑶!”
顾无尘猛地攥紧我的手腕,嗓音嘶哑不堪。
“回到我身边……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我轻轻抽出了手:“顾无尘,你还没明白吗?
我爱他的时候,我还是陆瑶。”
“可我爱你的时候……”我停了一下,“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顾无尘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血从裹伤的布里渗了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站起身,语气没什么波澜:“你该回京城了。”
我看着别处,声音很淡:“我来这一次,就是跟你彻底告别。”
“以后,我们别再见了。”
房门被推开,傅少渊斜倚在门边:“瑶瑶,该去看嫁衣的样式了。”
我就那么朝着傅少渊去了,一次都没回头看他。
那个背影啊,恍惚间又变回了七年前那个大雪夜里,不管不顾撞进他怀里的小丫头。
只是这一次,我扑进了别人的怀抱。
视线胶着在我和傅少渊交握的手指上。
祠堂里那尊被经年香火染黑的佛像,突然就出现在顾无尘眼前。
他这才明白,所谓求而不得,原来就是佛祖对他这种人的惩罚。
七天后,顾无尘一个人离开了暂住的别院。
路过城中最大的寺庙时,顾无尘看见那里铺满了红绸,看见廊下挂着的红灯笼上写着金色的“傅&陆”,看见宾客们举着酒杯互相道贺。
他没踏进去,就在一棵梧桐树下站着,目送着他曾视若珍宝的人,嫁给了别人。
当喜乐奏响的时候,顾无尘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陆瑶偷偷亲他的样子——她踮起脚尖。
唇瓣温软,羽毛似的掠过我嘴角。
跟着就红着脸跑掉了。
身后洒下一串清亮笑声,像铃铛在响。
而现在,那串笑声的主人,成了别人的新娘。
……回到京城后,顾无尘去了灵隐寺。
落发的时候,住持问他:“施主想取什么法号?”
他跪在佛前,看着香炉里飘起来的青烟:“就叫……无尘吧。”
这一生,不改名字。
这一世,用来赎罪。
接下来的几日,夫君果然留在府中医馆照料我。
他每日按时过来,端来清粥,亲自为我换药。
夜里我疼得辗转难眠时,他会沉默地握住我的手。
若是以前的我,定会为此欣喜若狂,可如今,心底只剩一片寒芜。
原来,倾慕七年,死心不过一瞬之间。
伤愈那天,我刚走到院门口,就见顾婉婉已坐在夫君的马车里。
她瞧见我,便横眉冷对,脸上写满了不痛快。
夫君皱起眉头:“婉婉,我之前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婉婉这才咬着唇,眼圈泛红,极不情愿地开了口:“嫂嫂,对不住……是我一时冲动。”
“哥哥自与你成婚后,几年都不怎么见我,心思都在你身上,我这才恼了你……往后不会了。”
夫君转头看我,语气淡淡:“婉婉想在府中暂住些时日,往后你们好生相处。”
回府的路上,夫君与婉婉同坐在车厢前侧。
我倚着车窗,默默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致。
眼角余光里,却总能瞥见夫君的侧脸。
他素来清冷端方,此刻目光却频频落在婉婉身上。
婉婉拿着一副画卷,忽然噗嗤笑出声:“哥哥,你看这位公子画像如何?
方才有人送来的。”
夫君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攥紧,声音冷得像冰:“扔了。”
“为何?”
婉婉撅起嘴,“我都及笄了,还不能议亲么?”
“我说,扔了。”
他语气不容反驳。
婉婉撇撇嘴,虽不情愿,却还是将画卷丢开,小声咕哝:“哥哥管得比未来夫婿还宽……”夫君没再言语,我却瞧见他紧绷的下颌。
他分明是在意。
回到府中,我连晚膳也未用,便径直回了自己院子。
我听见外间碗筷轻碰的声响,听见婉婉银铃般的笑语,听见丝竹乐声隐约传来……那是我与夫君成婚两年,府中从未有过的热闹光景。
我将自己埋进锦被,心口酸涩得厉害,像被苦水浸透。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喧闹总算静了下来。
我有些口渴,起身想去倒杯茶水。
可刚推开房门,脚步就钉在了原地——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夫君正半蹲在软榻边,静静凝视着熟睡的婉婉。
他平日里那般清冷矜贵,此刻眼中却盛满了从未有过的柔情。
婉婉忽然动了动,睡梦中呓语着缠上他的颈项,声音娇软:“哥哥,别不要婉婉……婉婉只有哥哥疼了……”她无意识地一拉。
两人的唇就那样碰在了一起——夫君身形剧震,呼吸瞬间急促紊乱。
下一瞬,他像是绷断了心中绷断了心中最后的那根弦,再也压抑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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