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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男人后我成了鬼界女主人结局+番外

月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娇炀的话,白以菱的脸上又变得笑容灿烂,赶紧一蹦一跳的蹦到娇炀身边,低头瞄向她的手机。监控里显示,只见偌大的客厅中央地上,黑猫正孤零零的蹲在笼子里。“你给你的大头洗澡了吗?”娇炀摇头:“没有。”“你给你的大头喂水喂饭了吗?”娇炀又是冷冷的说:“它自己不想吃喝。”“这还真是九命猫妖。”白以菱顿了顿又问:“那你给做检查了吗?”娇炀疑惑的抬头:“什么检查?”“我听说养猫也得打疫苗,驱虫什么的?流浪猫可能会更麻烦一些,至于都做什么检查,我就不知道了。”白以菱‘好心’提醒娇炀,但却是一副看热闹的嘴脸。娇炀深呼一口气:“这猫,我不要了。”这一天,对于普通流浪猫来说,也许是新生活的第一天。可对于黑猫夜墨膺来说,却是暗无天日悲惨命运的开始。白以菱...

主角:白以菱夜墨荀   更新:2024-12-15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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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以菱夜墨荀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了个男人后我成了鬼界女主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娇炀的话,白以菱的脸上又变得笑容灿烂,赶紧一蹦一跳的蹦到娇炀身边,低头瞄向她的手机。监控里显示,只见偌大的客厅中央地上,黑猫正孤零零的蹲在笼子里。“你给你的大头洗澡了吗?”娇炀摇头:“没有。”“你给你的大头喂水喂饭了吗?”娇炀又是冷冷的说:“它自己不想吃喝。”“这还真是九命猫妖。”白以菱顿了顿又问:“那你给做检查了吗?”娇炀疑惑的抬头:“什么检查?”“我听说养猫也得打疫苗,驱虫什么的?流浪猫可能会更麻烦一些,至于都做什么检查,我就不知道了。”白以菱‘好心’提醒娇炀,但却是一副看热闹的嘴脸。娇炀深呼一口气:“这猫,我不要了。”这一天,对于普通流浪猫来说,也许是新生活的第一天。可对于黑猫夜墨膺来说,却是暗无天日悲惨命运的开始。白以菱...

《捡了个男人后我成了鬼界女主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到娇炀的话,白以菱的脸上又变得笑容灿烂,赶紧一蹦一跳的蹦到娇炀身边,低头瞄向她的手机。监控里显示,只见偌大的客厅中央地上,黑猫正孤零零的蹲在笼子里。

“你给你的大头洗澡了吗?”

娇炀摇头:“没有。”

“你给你的大头喂水喂饭了吗?”

娇炀又是冷冷的说:“它自己不想吃喝。”

“这还真是九命猫妖。”白以菱顿了顿又问:“那你给做检查了吗?”

娇炀疑惑的抬头:“什么检查?”

“我听说养猫也得打疫苗,驱虫什么的?流浪猫可能会更麻烦一些,至于都做什么检查,我就不知道了。”白以菱‘好心’提醒娇炀,但却是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娇炀深呼一口气:“这猫,我不要了。”

这一天,对于普通流浪猫来说,也许是新生活的第一天。可对于黑猫夜墨膺来说,却是暗无天日悲惨命运的开始。

白以菱娇炀带着黑猫夜墨膺来到宠物医院,排队挂号。然后不由分说的给它戴上伊丽莎白圈,剪掉指甲。接下来就开始做血常规、FPV、弓形虫、粪检....

黑猫夜墨膺虽然凶狠,但对于经验丰富的宠物医生来说。它无论如何也闹不出花来。

等一系列检查都做完之后,两人便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休息。

此时的黑猫夜墨膺几乎被折磨的半死。从它怨毒的眼神里,看到的世界,是黑暗的,没有丝毫美好的。

女人在活着的时候,竟然是如此可恶!

白以菱仔细的查看检查单,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亲爱的娇炀,你的大头,是公猫。”

黑猫夜墨膺冷冷的撇了一眼白以菱:人间所有‘母的’都可恨!可耻!

这时,只见娇炀看看向白以菱:“我知道。”说完,立马反应过来。淡漠的脸上又露出一丝,让黑猫夜墨膺都感觉到的寒厉。嘴唇微动:“按你说的办。”

躺在笼子里的黑猫夜墨膺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一脸的懵:她说什么了?

白以菱一喜:“太好了,以绝后患,总不能让母猫承担痛苦吧。”

黑猫夜墨膺又是一怔:她们是什么意思?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袭击全身每一根毛孔。

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白以菱娇炀没在给它更多的时间思考,便把它交给了宠物医生。

两人守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喵叫声。也有些于心不忍,只好非常默契的同时捂住耳朵。

听不见,也许就能好受一点了。

“做绝育手术之前,应该喂饱它。”看得出娇炀确实有一点点后悔。

白以菱认同的点头:“有时候,太骄傲还真没好处。”

从宠物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

白以菱娇炀两人各有所思,一路无话。

良久后,白以菱回头看一眼后车座上仍然昏睡不醒的黑猫,问道:“宠物美容院还去吗?”

娇炀迟疑片刻,答道:“等它心情好一点,我来给它洗澡吧。”

说这话的时候,正巧黑猫夜墨膺微微转醒。可就是这么一句话,竟让这个活了千年的鬼,再次彻底晕死过去。

人都说,鬼可怕。

这几天,夜墨膺的所见所闻。他可以十分的肯定,人比鬼更可怕。尤其是女人最险恶毒辣!

但,夜墨膺显然是忘了,他早已是‘毛’不遮体,与全裸无异。

“这猫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让我亲爱的娇炀为它亲自服务。”

白以菱说笑着,视线从黑猫的身上移到车窗外。

匆匆岁月,有如车窗外一撇而过的树影。不管曾经美好与悲伤,都只是过眼浮烟。何必太过于在乎?

车在红灯前停住。

娇炀转脸看一眼白以菱,没接话。从她的侧脸便能看出,她的心,很忧伤。

“你打算怎么办?”

白以菱知道娇炀问的意思:“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有事没事少联系,生活从此无交集。”

“你真觉得,你们之间不会再有联系?”

“呵...呵...”白以菱用言语来代表笑声转过脸低眸盯着两人之间的变速器,嘲讽自己道:“根本就不是一个档的,永远也不能比。”

红灯变成绿灯,车启动。越往郊外别墅方向走,车辆越少。

娇炀一手扶住方向盘,一手握在手动挡上,动作随意轻松。霸道车在她的操控下,立即像一条行动飞速的蛇,在街上与其他的车,你追我赶,上演一场默契的赛跑。

娇炀一点一点的给车提速:“喜欢开车的人,都喜欢车越快越好。就好像握住了方向盘,控制了车档,就驾驭了一切。其实,就是如此,你只管行走在自己该走的路上,根本无需考虑太多。别的司机也是如此,自己走自己的路,自己掌控自己手中的方向盘。”

白以菱一直看着娇炀手中的操作,听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神思有些恍惚。

“再说这变速器,最低档和最高档,永远都是各自站在两个极端。但却是谁也离不开谁。离了谁,你脚下的路,便不再是路。”娇炀继续说:“虽然说,这世间的不确定性,太多。不是什么事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但,也不是什么事都不能控制。你想怎么做,还不是你一念之间的事?”


白以菱看着眼前的夜墨嫣如此的骄纵成性、软硬不吃,心里更是万般无奈。男的怕小姨子,女的怕小姑子。这句话还真是没错。

唉!要是娇炀在这就好了!

想到这,又不得不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想什么呢!怎么能盼着娇炀在这呢?

夜墨嫣被白以菱抽嘴巴的行为惊得一怔:不会真的成神经病了吧?

两人都是不言不语,你瞪着我,我盯着你,各有各的小算盘。

良久,白以菱终于是忍耐不住,毕竟她的小命是掌握在夜墨嫣的手里。别惹得她跳墙,那就不好办了。于是,又换上了嬉皮笑脸:“我刚才说话虽然不中听,但还是算数的嘛。互相帮助,互惠互利,合作才能共赢是吧?你真的放一百万个心,我和你哥哥在一起,绝对不会夺走你哥对你的爱护!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两种感情嘛。你非得要搅在.....一起...”忽地,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升起:“你不会是对你哥....有什么特殊的....”

话没说完,只听见夜墨嫣呸!呸!呸!连呸几次,阻止了白以菱再往下说的话。本来刚才听着还挺受用,越说越离谱:“白以菱我说你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这么离谱的想法,你也能有?”

“还不是因为你的行为过激,换谁也得...往歪了想啊。”白以菱此时不在看夜墨嫣,而是低着头嘟囔着。声音小的如蚊子嗡嗡在耳边作响。

夜墨嫣将白以菱的话,听得真真切切,毫不客气的回应:“你不是我,当然不懂我的心情!行啦!别废话了。就按你说的办。我现在就回去把那个仇千血给收拾了,然后再帮你打开通道,送你回去。”

“太好了!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这人讲究!”白以菱兴奋激动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也难怪,换成任何人遇到这种‘死而复生’的大喜事,没晕倒过去,都是承受力比较强的佼佼者。而且,算起来,这可是她第二次死而复生了!

第一次是夜墨荀救的她,这次是夜墨荀的妹妹。莫不是这俩人在很多年前,欠过她人情,这辈子都来还债了?

白以菱非常没良心的想着,竟还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夜墨嫣也不在意,反正她压根就没真的同意白以菱提出来的要求!想和她哥在一起,你还差得远呢?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仇千血铲除掉。那个女人的嫉妒心比她夜墨嫣本人还要强烈,她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被仇千血算计的魂飞魄散。仇千血多存活一天,她就多一个对手。所以,她的打算就是先复活白以菱,然后就能轻松除掉只是一个游魂的仇千血了。想到这,夜墨嫣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两人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一个温柔略有磁性的男人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夜墨嫣!你是在等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吗?”声音里透着戏谑,更透着喜悦。

白以菱和夜墨嫣在听到这的声音的一瞬,同时一怔,同时一喜一惊。

白以菱再次绽开最灿烂兴奋的笑容:“小荀荀?小荀荀!我在这里!...”

夜墨嫣大惊失色:惨了,惨了...惨了!这回是彻底惨了!给我哥封存的记忆被解除了!可我刚才怎么没感应到呢?

顾不上想原因,赶紧低声对白以菱祈求道:“记住你说的话!拜托求你了!千万要替我说好话。”说完,也不管白以菱听没听到,瞬间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夜墨荀一袭黑色长袍从不远处隐隐现身,此时此刻的他如天神和恶魔的合体,异彩光辉里带着隐隐的傲邪气势。

下一秒,夜墨荀已然出现在白以菱面前,眸中含情:“对不起,我来晚了。”声音轻柔,充满爱惜。

“没事,没事,来了...就好!”白以菱说完,难掩激动,一个飞扑直接跳到夜墨荀的身上,双腿稳稳的盘在夜墨荀的腰间。就像是普通的拥抱,根本无法表达此刻的激动。她微微低着头,一只手环住夜墨荀的脖子,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颊,眉眼.....

这一次,夜墨荀没推开白以菱,任由她纤细柔软的手在脸上温柔游走。双手握在一起,拖住白以菱缠在身上的修长玉腿。抬眸凝望着白以菱满是深情的新月大眼:“我....”都想起来了。

话未说完,白以菱的手指尖拂上夜墨荀轻薄嘴唇:“这一刻,无声...胜有声。”

夜墨荀轻轻点头,不在言语。

两人就这样神情对望,听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足足三分钟。与刚开始不同的是,此刻的两人,白皙的脸上均是绯红两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白以菱不似往常那般大胆,微微闭上眼睛。浓密的长睫毛,因为紧张而不停的颤抖着。

夜墨荀见此,心中明了,心脏滕然间狂跳不止。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低垂的双眸,看着白以菱极具诱惑的樱红小嘴。慢慢的主动的将双唇贴了上去。

唇畔刚刚轻柔的贴在一起的瞬间,两个只有理论经验的新手,几乎在同一时间,如触电般全身酥麻,心脏骤停,大脑缺氧......

这时,夜墨荀手腕上的界阳镯快速闪动了几下。同一时间,夜墨荀再一次突然消失。

没有支撑的白以菱直接掉在了炽热的沙子上。人落在地上,心也跟着落地:怎么又是这样?还能不能好好的.....来一次呀?

骤然间,天昏地暗,狂风怒吼。漫天的黄沙像魔鬼狰狞的脸,从远处铺天盖地的呼啸而来。

白以菱猛地站起身,快速扫视四周,只见光秃秃的沙漠,根本无处可藏。仰天大怒:“你这是想玩死我吗?”

说完,连连咳嗽着吐出灌进嘴里的沙土。再站直身体抬眸望去时,心陡然落地:完蛋了!

沙尘暴已近在眼前,呼啸猖狂着从白以菱所站之处,汹涌而去。

漫天飞雪,寒气袭人。

夜墨荀负手而立,站在冰天雪地的北极......的冰上,慢慢向前漂浮着。

这就是遴门的第四站吗?

夜墨荀深吸一口凉气,看着周围那些游魂。要么是蜷缩在地,任其冰雪冷冻。要么就是迈着绝望的步伐,没有目标不知疲倦,顶着风雪前行。但无一例外的是,眼神里都充满了无望凄苦甚至是怒怨。人的灵魂一旦走到这,是绝对无可能再找到回去的路。

人界的肉体若彻底死掉还算是幸运,至少熬过七天便能前往阴界。可那些并没真正死去的人,却要一直在遴门里承受循环苦难煎熬恐惧的折磨。最可悲的是,活着的人还在拼命的为其保留最后一口气。

而他们之中有很多都是自愿选择当游魂,若他们知道,所谓的游魂,并不是真正的自由灵魂。他们绝不会做出这样不明智的选择。

这样没有时间尽头的精神惩戒,远比上刀山下油锅更为残忍。何况,此时的他们能感知到一切疼痛,或者是.......。

她的唇......

夜墨荀刚想到这,脸颊又染上绯红。像个害羞的邻家妹妹,微微侧头,避开游魂好奇的目光。

抬起手腕看着丝毫没动静的界阳镯,心里滕然升起一股怒气。

为什么这个界阳镯总是这么的.....不稳定!

那时,夜墨荀站在别墅门口突然晕倒,醒来便是在沙漠之中。正讶异于此刻的状况时,沉寂许久的界阳镯显现出光芒。光芒退去后,白以菱和一个穿着怪异的女孩身影在界阳镯里出现。

“白以菱?怎会也会在沙漠里?”夜墨荀站起身,爬上沙漠高处,只见前方不远处,正是白以菱。

夜墨荀满心疑惑与兴奋,正要跑向白以菱时,却被人一把拉住。

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正一脸媚笑的看着他。这一笑,看着夜墨荀顿时觉得汗毛竖起,一把甩开男子。男子呵呵笑了几声后,才柔声说道:“大王子莫怕,在下界阳啊。”

夜墨荀剑眉微蹙,悠悠开口答道:“不认识。”说着话又要走。

自称界阳的男子,一闪身消失,下一秒出现在夜墨荀的前面:“大王子别急着走嘛。难道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奇吗?”声音宛如潺潺溪水,轻柔静美。

“不好奇。”夜墨荀微微歪头,视线依旧看向不远处的白以菱。绕开界阳,径直向前走去。刚走几步,便听到身后的界阳又说:“不好奇也没关系,我就如实说了。”

界阳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打开手中的折扇,轻扇几下才说道:“不过,说之前我需要恢复你封存的记忆,否则,说了你也听不懂。”

界阳的话,引起了夜墨荀的注意:封存记忆?


小李大惊!

不久前,正是那个叫娇炀的女人定的烤串。可现在,她去哪了?

他赶紧跑到玄关处,顺着猫眼看出去。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眼镜男子,他一边敲门一边喊着白以菱的名字。

不是娇炀,他是谁?

冯向阳见没人开门,头微微靠近门,里面传出微弱的猫叫声。冯向阳没多想,站直了身体。习惯性的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干脆就在门口直接说起话来:“我知道你在家。我来是想跟你解释一下白天的事。”

冯向阳又敲了几下门,声音有些急促:“白以菱,你开门让我进去说,我说完就走。刚才我....我是瞒着表姐偷着出来的。”

久久无声,冯向阳失望的看了看紧闭的玄关门。喃喃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小李趴在门上,一只眼始终紧盯着猫眼。见冯向阳下了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真特么的啰嗦!”转脸看向白以菱,下定决心:“这个地方不能久留。”说完,快步走向客厅。从地上拿起背包,找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用力捆住白以菱的手脚。

从始至终,白以菱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

小李稍一用力,便将白以菱扛在了肩膀上。嘿嘿笑道:“这药劲还真是猛。下次再多买点。”

说着话,人已经走到门口。他谨慎的又从猫眼看向门外。楼道里漆黑一片,证明并没有人走过。正准备推门出去,茶几上的黑猫又连叫了几声。

小李扫了一眼黑猫,哼了一声:“我对猫没兴趣。”说完,躬着身体,让本就矮小的身材,越发显得瘦小。

小李出去的一刹那。黑猫夜墨膺奋力的站了起来,他跳下茶几,直接冲向门口。

果然!

这个小李,着急出门却没关门。夜墨膺不再耽搁,忍着伤口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冲下楼追了出去。

刚刚计划好的一切,就出现这么一个插曲,真是世事多变。

出了单元门口,一阵风吹过,夜墨膺顿时觉得清醒了些许。

幸好刚才吃的少,否则后果,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望向远处黑暗的角落里,小李惊慌失措的躲避着突然出现的居民。

夜墨膺仰起头看一眼夜空,选择在这个时间犯罪,那等待他的也不是什么好结果。

再看向小李的眼神,尽是鄙视。

做不了好人,恶人也做的难堪。就像这种人,死了的灵魂,肯定是不会为之所用。要么是游魂,要么就是直接审判,洗干净罪污,过个N年以后再转世投胎。

两秒过后,夜墨膺就不没时间鄙视小李了。

只见躲在暗处的小李,上了一辆微型面包车。一转眼,便逃离远去。

夜墨膺暗骂:该死的人!

骂人的功夫不及奔跑的速度,只是一瞬,便从原地飞一般的蹿了出去。

一只刚做完手术,四条腿着地的猫,气喘吁吁追着四个车轱辘的车。一前一后飞跑在郊外的车辆稀少的街道上。

夜墨膺暗自惊奇,虽然困在猫的体内,法力尽失。但这奔跑的速度,却比正常的猫快了不止一倍。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小李的车拐下公路。顺着土路穿过一个村庄之后,在一片树林边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小李跳下车打开后车门,将白以菱扛下车。转身钻进树林里。

夜墨膺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紧咬牙根,在心里又骂了一次:该死的人!

刚要起身追去,只见一辆红色的车,也停在了旁边不远处。

是敌是友?

夜墨膺半眯着双眸,紧盯着红色的车。车上迅速走下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

男人刚下车,红色的车便掉头离开。根本不顾男人一脸焦急慌张,又压低声音的祈求。

“司机师傅.....求你报警!”

这个人的声音,今晚他听到过。就是那个来找白以菱解释的男人。所以,他也是来救白以菱的。

想到这,夜墨膺紧绷的心,稍微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能少对付一个敌人。

年轻男人转过脸,又连续推了几下鼻梁上的眼镜框,紧张焦虑显而易见。

这人正是冯向阳。

冯向阳刚才敲白以菱家的门,但始终无人应答。

于是,下了楼之后,并没马上回家。而是坐在白以菱家的单元门口对面的石阶上发呆。如果没有那个神秘的女人,他会不会揭穿白以菱和他的男朋友?

答案是肯定的,也是属于正常人的心理范围。

可他却因为想过揭露这样的秘密。而深感自责。本想打电话给白以菱,才发现走的时候太过于匆忙,忘记带手机。

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一个鬼祟的人影,从单元门口出来。再看他的肩上扛着一个....人。

是白以菱!

冯向阳猛地站起身,根本没多想。便在路边打着一个出租车,一路跟来。

本来司机答应在这等着,可谁知他刚一下车,司机便逃一般的离开。

冯向阳看向幽森的树林,不再犹豫,抬腿便向树林里追去。


夜墨荀从遴门出来后,寻遍了整个别墅,都没见到仇千血的身影。奇怪的是,整个别墅里的人都未曾发现仇千血走出过别墅。

更让人着急的是,白以菱只有两天的时间。若再不能回到身体里,就属于彻底的死亡。

白以菱满脸的凄苦与不情愿,委屈的哀嚎着:“小荀荀,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嘛?这里真的好恐怖,我好害怕....”

向来沉稳淡定的夜墨荀,手足无措安慰道:“别着急,那个....谁,她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你是说我的身体不见了吗?”白以菱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凳上,歪靠在石桌上。听到夜墨荀的话之后,立即将手里的一把瓜子扔在石头圆桌上的一个盘子里,迅速站起身,抬头仰望虚空:“她不是爱的你吗?为什么突然玩失踪呢?”

夜墨荀抬起手腕,看着界阳镯里的白以菱支吾道:“我....不知道。”

白以菱嘟起嘴,坐直了身子。缓慢的拿起桌上的一块西瓜,突然泄愤般的咬了一大口:“仇千血,等我活了,我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说着话,狠狠的将手里的月牙西瓜,一掰两半后,分别又咬进嘴里一大口。

圆桌另一边的界阳打了个哈欠,眼神迷离的瞟了白以菱和头顶上的虚空一眼。慵懒的说道:“还真是慌而乱,乱而愚。如今的大王子,智商竟然负数。照这样发展下去,鬼王之位,怕是无望了呦。”

白以菱非常不满的替夜墨荀辩解道:“你不准说我家小荀荀坏话!我的小荀荀才不愚,仇千血自己跑的,关我家小荀荀什么事?”突然眼珠一转,赶紧起身坐在了界阳的身边,一脸殷勤的问:“是不是你有什么好办法了?”

界阳眯缝着眼,扇了几下扇子:“只是几句提醒而已。”

“什么提醒?”白以菱见界阳不紧不慢的摇着扇子,于是一把拿过扇子,殷勤的当起了仆人。一边帮界阳扇风一边迫不及待的追问:“快点告诉我们呀?”

界阳一脸的得意享受,刚要说话时。却被外面的夜墨荀的声音打断:“界阳!你不要得意忘形!”

此时的夜墨荀气的脸都绿了,界阳认他为主,就是他的仆人。而白以菱却是他的心头肉。现在倒好,他的心爱之人却像个丫鬟一样讨好着他的仆人!

界阳略有尴尬,用手轻轻遮住脸。转瞬语气严肃的反驳道:“大王子,虽说我服务于你。可若按照人界的说法,如今我和你,也属于是互助互利的合作关系。没有我的话,你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死上几回了呢。说来,大王子您还得感谢我呢......”

“你.....”你也几次搅乱了我和她的好事.....

这句话夜墨荀却是难以说出口,就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可界阳却非常直接的挑明了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强行拆散你俩的亲昵行为呀?”

夜墨荀不禁有些慌乱,难道今时今日的他就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吗?连一个镯子都能轻易猜到他的心思。不过转瞬便想到这个界阳镯比他存活还要久的岁数,冷哼一声,没答话,沉默算是默认。

而向来厚脸皮的白以菱却是红到耳根。用扇子挡在她和界阳的中间说道:“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嘛,就不要再提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于是有些为难的问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挂在我家小荀荀的手上?”

白以菱的问题也正是夜墨荀一直想问的,如果界阳镯只是一个普通的法器也没什么。可现在看来,不但不普通,还是个性独立的,不服管束的界灵。把这样一个家伙戴在身上,就像有一双眼睛随时随地都在盯着他看。那他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何况这个镯子,是夜墨嫣梦寐以求的东西。即使她犯了错,可依旧是他的妹妹。

界阳干咳一声,有些嗲怒:“你以为我想呀?没有大王子的血,我只能是一直沉睡着。”

白以菱恍然的点点头:“也就是说,你跟吸血僵尸差不多。没血喝的时候,你就只会睡觉。”

“不要拿人家和那些污秽之物相提并论。”界阳非常不情愿的又说:“不过,这确实事实....”

“那你多久喝一次血?”白以菱骨碌着新月大眼又问:“一次喝多少?”

界阳魅惑的一笑:“睡得越久,喝的....也越多。”见白以菱依旧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他,于是继续解释道:“如果每天都喝的话,只需一滴即可。”

这时,只听见夜墨荀突然怒道:“距离你第一次榨干我的血到现在,时间也并不长。这次为何又能让我失血过多而晕倒?”

界阳一把夺过白以菱手中正给她自己扇风的扇子,微微一笑,诚恳的回答:“贪杯而已....”说完,瞬间消失。

“你!....”夜墨荀扬起手,欲要拍碎界阳镯的架势。却又不得不放下手。

而这时白以菱猛地站起身惊叫:“你还没说仇千血去哪了呢?”

界阳的声音回荡在虚空之中:“开动你们的脑筋仔细想,我只是一个镯子!”

白以菱气的咬牙切齿:“小界阳!你耍我啊!”说完又要坐下,却不料直接坐在了地上。当她哎哎呀呀的揉着屁股站起身时发现,她的身边再一次空无一物。石凳,圆桌,各种零食水果,还有整个亭子。周围所有的花花草草,都随着界阳的消失,一起消失。

“小气鬼!你回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可她的声音瞬间淹没在寂静黑暗的虚空之中。

夜墨荀看着镯子里暴怒的白以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都不敢惹的女人,竟然被他的界阳镯气的暴跳如雷。正想趁机实施主人的特权,怒斥界阳镯时,界阳镯里一切,已然变得模糊不清。眨眼间,恢复以往的黝黑诡异,白以菱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夜墨荀用力摇晃拍打界阳镯:“以菱!...界阳,你给我打开!”可界阳镯只是闪动了几下微弱的光芒,便再也没了反应。

夜墨荀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处,上下不得。他右手攥住左手腕上的界阳镯,一度想要将它捏碎。却又不得不放下手,将它背在身后:眼不见心不烦!

白以菱气恼的坐在地上,仰望着没有天空的夜空。良久,叹了一口气:“被一个镯子钳制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小荀荀,你受委屈了。”说完便直接侧身躺下,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又喃喃道:“小荀荀,我的小命就交给你了。我们后半生的幸福生活,也交给你了。”闭上眼睛,浓密长睫毛微微的忽闪几下后,便安定下来,沉沉睡去。

夜墨荀走出别墅,白色的兰博基尼跑车正等在外面。

坐在车里的司机看见夜墨荀向车走了过来,赶紧下车正要开车门。却被夜墨荀伸手拦住:“今天不需要你,我自己来。”

司机惊愕:“可...少爷您?”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夜墨荀坐在副驾驶上。眼睛始终都在关注他开车动作,而且时不时的问一些开车要领。当时还奇怪,富二代竟然不会开车?可现在明摆着还未摸过车的新手,竟然要自己开。于是再一次好心提醒:“这车....不好开。”

“一辆车而已。”夜墨荀淡定从容的说完,便径直坐进驾驶位置上。刚要关门时,突然被人用力把住了车门。

“少爷,不管您去哪,求您带上我吧?”刘寒的出现,并没让夜墨荀感到吃惊。见他脸上难掩的激动,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于是,轻轻点头。

那天夜墨荀晕倒,他和表哥李仁将他送回房间。待医生为他输送完血液之后,为防止有意外再次发生。两人依然应夜夫人要求,时刻守在少爷床边。他生性好奇,甚至是好奇夜墨荀身为一个男人,为何不戴手表?要戴着那样一个手镯?可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黑色的手镯闪着亮光,亮光退去后,里面隐隐约约出现另一幅景象。刘寒惊异不已,刚想呼唤李仁时,夜墨荀整个人都不见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凭空消失不见了!

两人一时不敢声张,不动声色的将整个别墅翻个底朝天,都不见夜墨荀人影。就在表哥李仁准备向夜夫人坦白交代,报警寻人时。夜墨荀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如果夜墨荀是个不平凡的人,那以后跟着他,必定有一个不平凡的奇幻人生。

今天,终于是鼓足了胆气,冲到夜墨荀的面前。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却没想到夜墨荀表情淡然不变,轻扫了一眼他,便点头答应。事情竟然如此顺利,一时间有些反应不及,站在旁边不知内情的司机轻触一下刘寒说:“少爷答应你了,还不上车?”

“谢谢少爷!”刘寒惊喜不已,又说:“少爷,我来开车。”

夜墨荀依旧没说话,却动作自然的下车,坐到后排。

跑车以飞一般的速度,转眼消失在司机的视线里。司机苦闷的自言自语:“这年头,还得是身兼数职。只会开车很容易被抢饭碗.....”叹息着,无奈的,转身离开。


仇千血站直了身体,转身背对夜墨嫣。突然,声音变得极为阴狠:“我奉劝你一句,别想着拆散我和你哥!”

“你不是白以菱,我哥爱的人不是你!”此时的娇炀像一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可怜虫,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击。

仇千血冷哼一声,忽地转身,一双充满蔑视的双眸紧盯着夜墨嫣:“现在,我就是白以菱。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哥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以菱。所以,只要你不惹麻烦,我们彼此......相安无事。若是你敢在背后做点什么,可千万别怪我,玉石同烬!”

“就凭你一个无名小鬼,也敢威胁本公主!”夜墨嫣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点,只好搬出自己的后台:“况且,我若出了什么事,等我鬼王父亲回到鬼界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你!”

听到夜墨嫣的话,仇千血突然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嘲笑:“你的.....鬼王父亲吗?”又轻撇了一眼夜墨嫣:“你觉得鬼王会在乎一个毫无用处,只会偷东西的公主吗?”见夜墨嫣被气的浑身颤抖,忍不住笑,继续说:“暂时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插手鬼王之位的一切事情!”

“还真得谢谢你的提醒,我父亲说过,鬼王之位只有我夜墨荀哥哥才有资格。所以,我也好心提醒你一下。对他的妹妹好一点。不然,你也不会好过!”夜墨嫣说完像是扳回一局一样,有了些许骄傲。

“几百年,还是这么幼稚。在权利面前,无论是人....还是鬼,看到的永远都是.....自己!没有谁能够抵抗权利的诱惑!”说完,仇千血望向房门口。眼神中有了一丝温柔:只有他除外!

“你才幼......”稚!

夜墨嫣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仇千血打断:“我要休息了,不送!”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当人还真是麻烦。睡觉吃饭,吃饭睡觉....”

这一刻的夜墨嫣才深切体会到,女人坏起来,有多可怕!讨厌起来,有多可憎!

仇千血,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夜墨嫣心神恍惚的出现在新家的客厅中央,将怀里的颜料盒放在电视柜上,随手打开电视机。电视里正播放着地方台的午夜新闻,她看也不看直接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

听见脚步声走出来,夜墨嫣也不抬头,有气无力的问道:“我是不是错的很离谱?”

冯向阳红着脸在夜墨嫣的身边坐了下来:“你.....最终想要的是什么?”

“我只想和我哥哥在一起。”夜墨嫣不加思索的回答。

冯向阳扶了扶眼镜,反问:“你哥有了女人,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吗?”

“那些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哥!”

“那你觉得,谁能配得上?”冯向阳继续问。

“我.....”夜墨嫣刚抬起的头,再一次垂下:“我不知道。总之,不能是人界的女人。”

“为什么?”这一次冯向阳确实是不懂:“人活着的时候,起码也有几十年的时间在一起。人死了,也会变成鬼。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人会老,我哥不会老。难不成让我哥守着一个老太太吗?再说了,人死了是要去转世的,就算不投胎,选择成为游魂。可身份低微,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遴门,根本就去不了鬼都。我可不想让我哥,受那么大的委屈。”

冯向阳像个知心大姐一样,耐心的听完,沉吟片刻说道:“你所说的一切,都只能代表,你自己的想法。”说完后,低着头,心事重重的走回卧室。

夜墨嫣望着冯向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笑容。两年前她住进白以菱对面的房子后,就一直独霸房子不走。只要有人来住,她便各种捣鬼,吓跑租户。直到冯向阳的到来,斯斯文文萌萌傻傻,总让她觉得可爱有趣。

本以为一直就这样和平安稳的‘同居’下去,却没想象到,他竟然也和白以菱扯上了关系。为了不让哥哥的身份暴露,本想偷走冯向阳的记忆,却没想到樊欣竟能看到自己。

事情如愿解决后,便跟着冯向阳‘住’进了樊欣家。直到几个小时前,夜墨嫣为了医好了伤痕累累的冯向阳,才不得不现身。没想到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大男孩,胆子倒是很大。不但不怕,反而只是把她当做普通女孩一样,见了她就脸红。

不知不觉的在心里念叨:冯向阳,要是你也能像我一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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