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枝泽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易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马车一个颠簸,车厢一角窝着的人忽然动了动。沈则御神情一收,露出一脸嫌弃:“啧,口水淌了本王一车,你赔吗?”秦挽辞赶紧坐正了身子,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没有啊!眼眸看到沈则御手里拿着的香包,她微微一笑:“王爷喜欢吗?我绣了好多天的。”沈则御抬了抬手:“就这?马马虎虎吧,跟地摊上买的差不多。”“啊?王爷不喜欢?”秦挽辞有点失落,她很喜欢沈则御送她的袖箭,沈则御两次在她面前提及栀子,别院里又种了栀子花,她还以为沈则御会很喜欢。所以刚才在薛家,她才敢把香包拿出来,让沈则御消消火。“那王爷还给我吧,我回头再寻别的礼物给王爷。”沈则御飞快把香包往袖袋里一收:“送别人礼物还有收回的道理?你爹娘怎么教你的?”秦挽辞:……不是你说不喜欢?“...
《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嗯……”
马车一个颠簸,车厢一角窝着的人忽然动了动。
沈则御神情一收,露出一脸嫌弃:“啧,口水淌了本王一车,你赔吗?”
秦挽辞赶紧坐正了身子,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没有啊!
眼眸看到沈则御手里拿着的香包,她微微一笑:“王爷喜欢吗?我绣了好多天的。”
沈则御抬了抬手:“就这?马马虎虎吧,跟地摊上买的差不多。”
“啊?王爷不喜欢?”
秦挽辞有点失落,她很喜欢沈则御送她的袖箭,沈则御两次在她面前提及栀子,别院里又种了栀子花,她还以为沈则御会很喜欢。
所以刚才在薛家,她才敢把香包拿出来,让沈则御消消火。
“那王爷还给我吧,我回头再寻别的礼物给王爷。”
沈则御飞快把香包往袖袋里一收:“送别人礼物还有收回的道理?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秦挽辞:……
不是你说不喜欢?
“就没什么想问的?”
见她又不说话,沈则御气不打一处来。
秦挽辞:“王爷似乎认识程洲的大哥?”
临走之前,她记得沈则御说要把程洲送给程渊,秦挽辞以前听程洲说过这个名字,只是没见过这个人。
沈则御没好气:“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秦挽辞:“哦。”
沈则御撇过头,一只脚重重往旁边座位上一砸,震得秦挽辞屁股下的座板蹦蹦响。
秦挽辞一头雾水,不知哪里又惹了这个祖宗。
明明刚才从薛家出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生气啊!
她抬手遮住嘴巴,偷偷撇嘴。
马车在一处别院前停下,就是上次秦挽辞来的地方。
车夫放下矮凳,秦挽辞先下车。
沈则御下车的时候,不知是眼花还是头晕,竟一脚踩空,整个人跌了下来!
秦挽辞一惊,她离得近,本能的伸手去扶。
沈则御低着头,唇角轻挑。
只是秦挽辞的手刚触及沈则御手臂,却不知何故,又缩了回去。
沈则御身子一晃,差点真的摔倒。
秦挽辞又急忙伸手。
这一次,沈则御一把将她推开:“你吃饱了撑得没事做,想看本王狗吃屎?”
秦挽辞看他跳脚的样子,有点想笑,勉强压住:“刚才出于本能要扶王爷,忽然想起来王爷说遇到危险要自己先溜,就松手了,然后又想到扶一下王爷不会有危险。”
沈则御:……
他黑着脸拂袖而去。
秦挽辞赶紧去追。
院子里的积雪被清理过,小路上干干净净。
靠近主楼的时候,秦挽辞忍不住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眸光略定,她愣了一下。
靠近墙根的那块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搭起了一个小小的暖房,从外头看不见里面情形,但可以想像,里面的花应该被养护的很好。
“想去看看?”
前头的沈则御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
“能看吗?”
秦挽辞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转过头来看他,语气里竟带了点期待。
“本王小气的花都不让你看了?”
沈则御拔腿往那边走。
秦挽辞:……
小气不小气另说,就说他把那几株花保护的跟国宝似的,能是别人随便想看就能看的吗?
果然,离暖房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沈则御停下,转头朝她伸手:“过来。”
秦挽辞迟疑了一瞬,将手放在他掌心。
他的手,滚烫的惊人。
秦挽辞:“王爷,你发烧了?”
沈则御蹙眉:“迟到的关心不值钱,低头看路,踩着我的脚印。”
秦挽辞乖乖闭嘴,跟着他往里面走。
暖房的门快速打开又关上。
“王妃刚才醒了,你回头再去看看,”他对府医说。
府医连声称是。
许云铎跟着他坐马车,还是忍不住数落他:“你昨日太冲动了,若是柳景年真死在宿州,你怎么跟朝廷交代?”
“谋杀钦差的罪名落到你头上,信王跟姓何的老东西还不趁机把劫军饷的脏水都泼到你身上?”
沈则御不耐烦:“军饷在北域被劫的,关本王什么事?”
许云铎眉心轻拢:“莫不是柳景年发现了什么?”
旋即又低声否认:“不可能啊,处理的那么干净。”
沈则御冷笑:“上一个钦差分明是在河东与北域交界处遇袭,柳景年偏将人送到宿州府衙,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许云铎唇角一弯,觑着他:“王爷,您觉得王妃如何?”
沈则御不自觉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上面依稀残留着温薄的栀子香。
“皮肤白,个子高,很漂亮,有点小本事,”说着又皱眉,“就是不太聪明。”
谁家聪明人会用自己的身体挡剑?
蠢不可及!
许云铎:“王爷心动吗?”
沈则御的眸子倏地一紧,像是一层冰凌在底下浮动:“秦挽辞若是死在我手里,秦颂只怕要与我不死不休,军饷岂不是白劫了?”
秦颂是秦挽辞的父亲,也是大梁国威名煊赫的名将。
沈则御想拉拢他,便派人到北域劫了军饷。
原打算等朝廷再筹措军饷的时候,他主动出个大头,在秦颂心里留个贤名,谁知太后竟直接下旨,将秦颂的女儿赐婚给他做王妃。
沈则御正中下怀。
秦家只要不舍弃秦挽辞,就必须跟他站在同一条船上。
许云铎:“王爷,过去那么久了,你总要尝试改变的,她是你的王妃。”
沈则御不想聊:“再说吧。”
许云铎:“小心被别人捷足先登。”
沈则御轻嗤:“劳你费心,秦挽辞不会背叛我。”
许云铎:“她没有那个贼心,不代表别人没那个贼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沈则御一个眼刀甩过去,许云铎连忙扭头。
秦挽辞喝了药,夜里发一身汗,黎明时分退烧了。
她睁开眼睛,嘴唇干涸的厉害,身子刚动了一下,旁边守夜的碧桃就醒了。
“来杯水。”
碧桃赶紧去倒。
秦挽辞一连喝了三杯才缓过气儿,胸口闷疼的厉害,她又躺下。
“什么时辰了?”秦挽辞问。
“寅时末,王妃昏睡了一天两夜。”
碧桃说着往外走,去让人给秦挽辞弄点吃的。
睡了这么久,秦挽辞脑子稍微清醒些,回想昏睡的时候,她好像做了个梦。
沈则御给她喂药,挺粗鲁的。
对了,还说她丑!
秦挽辞乱糟糟想着,碧桃拾步进来。
“王妃发烧的时候,一点药都咽不下,后来王爷来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把药全给王妃喂下去了。”
秦挽辞眼睛溜圆:“你说沈则御来了?”
那不是梦!
“对啊。”
碧桃点头,又小声说:“王爷好像现在不排斥王妃,他给王妃喂药,没下杀手。”
秦挽辞:“……”
哪里没下杀手?差点把她呛死。
小厨房很快送来了金丝小米粥,甜的有些发腻,秦挽辞胃口不好,没怎么吃。
她睡不着,碧桃在她身后垫了靠枕,跟她说这两日从浅安那里得到的消息。
“那天袭击王妃的人是城里一家赌坊的打手,赌坊老板的儿子喜欢秦梳言,受了秦梳言的指示,想掳走王妃,坏了王妃的名声。”
碧桃说着,却想不通:“王妃,您从前对三小姐也不错,她为何要这样歹毒。”
“王妃知道王爷在哪儿?”翠枝和碧桃异口同声。
秦挽辞:“我知道把东西藏哪儿比较好了。”
身上带着这么多黄金总归不方便,河东王府里到处是眼线,她更不放心。
翠枝和碧桃相视一眼,垂头丧气。
秦挽辞凑到碧桃耳边,细细跟她说了。
秦挽辞的母亲给她的陪嫁里,有一处在宿州的糕点铺子,前两年因为有客人打架闹事,出了人命,生意一落千丈,后来也没人接手,就一直空关着。
将金条藏到那个院子里,要比在河东王府好的多。
主仆三个换了马车,又在城里转了好几圈,确定没有人跟着,才往那糕点铺子去了。
藏好东西出来,秦挽辞带两人吃了午饭,又去逛成衣铺子。
“快入冬了,总要给你们添些新的。”
碧桃忧心秦挽辞后天要受罚,兴致不高,翠枝没心没肺些,买新衣的喜悦让她暂时将这些事抛在了脑后。
最后秦挽辞给她俩一人买了三套,自己也换了一身浅绿色的。
坐上马车的时候,秦挽辞对驾车的碧桃道:“先不回府,到德元街那边去。”
碧桃不明白,却也没多问。
秦挽辞倚在窗口往外看,在马车驶到德元街十一号的时候,秦挽辞开口:“停车。”
马车停稳,秦挽辞从车厢里下来,整了整衣衫,对碧桃两人道:“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千万不要乱跑。”
翠枝忍不住:“王妃,你要去哪儿?”
“找人。”
秦挽辞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她说完,独自朝着德元街十二号宅院走去。
这座宅院的门口种着两棵高大的灯架树,深秋时节开了满树的花,空气中充斥着奇异而浓烈的“香”,浸染着进出的人。
守门的两个小厮十分警惕,秦挽辞刚靠近,他们就拦住她。
“这位夫人,看着您面生,我们府上不接待没有拜帖的客人,请您尽快离开。”
秦挽辞在台阶下站住:“我是河东王妃,来找王爷。”
两个小厮脸上俱是谨慎。
他们都听说王爷最近新娶了王妃,只是谁也没见过,又怎知面前的是真是假?
不过放眼整个宿州城,应该没人敢冒充王妃吧?
一个小厮道:“王妃稍等,容小人通禀。”
秦挽辞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她至少没有找错地方。
这还要归功于昨天早晨去王府报信的那个心腹,他身上带着一股浅淡的灯架树花的味道。
宿州种了灯架树的地方并不多,她上午转的几圈,排除了其他的地方,这里最是可疑。
沈则御的心腹浅安很快和小厮一起出来。
“王妃请进。”
浅安领着秦挽辞往里头走。
庭院幽深静谧,深秋时节依旧郁郁葱葱,藏匿着危险的气息。
院子里放着一顶无窗的小轿,浅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秦挽辞乖乖坐上去。
木质轿门关闭,里面一片漆黑。
兜兜转转大约过了一炷香,轿子才缓缓落下。
秦挽辞还未站稳,一把利剑擦着她的面颊“笃”地一声钉在轿门上,剑柄犹自轻-颤嗡鸣。
鲜红的血顺着剑刃低落在秦挽辞的肩膀上,浅绿色的衣衫炸开一朵绮靡妖艳的花。
秦挽辞甚至还能感觉到鲜血残留的余温。
她心口一缩,使劲儿咬紧了后槽牙,面色始终平稳如常。
秦挽辞想起上次在秦家的情景:“她大概是喜欢柳景年,爱而不得吧。”
“可您都嫁人了,又不是您让柳公子不喜欢她。”
秦挽辞没说话,有时候存在就是一种原罪。
“好歹恶人有恶报,”碧桃又说,“我们回来那天夜里,她床上出现了个扎成刺猬的人头,正是赌场的马少爷。”
“她被吓得半死,又抓进了府衙,这会儿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秦挽辞听地蹙眉:“祖母还好吗?”
碧桃摇摇头:“老夫人心情不好,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奴婢没敢告诉她您受伤了,只说您这几日事情多,过几日再去看她。”
秦挽辞颔首。
她能想到秦家的情形,就算府衙最后放了秦梳言,只怕马家也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连累秦家其他人。
“王妃,您说那个马少爷,会是王爷杀的吗?”碧桃问。
“不知道。”
秦挽辞嘴上说着,心中另有猜测。
那日柳景年跟她说是路过,她并不相信。
也许柳景年就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及时赶过去。
沈则御是跟着翠枝他们匆匆过去的,显然事先不知情。
当天夜里就能准确的找到马少爷,并且杀人,将人头丢到秦家,应该来不及。
这事儿更像是柳景年做的。
只是她不想再提起他。
三日之后,秦挽辞能下床了,沈则御又来看她。
天气晴好,略有微风,太阳底下暖融融的。
沈则御来的时候,就看到秦挽辞坐在廊檐下看书。
她低垂着眉眼,脸颊微润,气色好多了,微风卷起她两鬓碎发,摇曳缥缈,搅的人心绪紊乱。
沈则御轻咳一声。
“王爷。”
秦挽辞抬眸,要起来行礼。
小腹伤口扯了一下,让她蹙了一下眉。
“不用多礼。”
沈则御走过来:“平常看起来手脚伶俐,关键时候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他还倒打一耙!
秦挽辞:“我受点小伤,能换来河东太平,很值得。”
翠枝搬来椅子,沈则御在她旁边坐下。
“你倒是爱民如子,只是不知爱的到底是河东还是京城。”沈则御有点阴阳怪气的。
秦挽辞:“我是王爷的人,王爷爱哪里,我自然就爱哪里。”
她没有任何犹疑的表明立场。
沈则御心绪稍缓。
他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匣子,递给秦挽辞:“拿着。”
秦挽辞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来。
匣子里头是一个小小的袖箭机关,两层共有十支短箭。
“堂堂河东王妃,又精通骑射,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让人欺负的掉眼泪,我都臊的慌。”他略带不满地哼了一声。
“下次谁再敢惹你,直接灭了他,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怂什么?”
秦挽辞很意外。
她以为沈则御会跟她算账。
柳景年当着沈则御的面说那些暧-昧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沈则御却全然不在乎,应该说本来就不在乎。
心里有块石头落地,秦挽辞释然了。
“多谢王爷。”
她把袖箭收好。
“我的呢?”沈则御又忽然朝她伸手。
秦挽辞不明所以:“什么?”
沈则御一脸嫌弃:“我送你礼物,你不知道回礼?小时候家里怎么教你的?”
秦挽辞:……
沈则御真是把阴晴不定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秦挽辞:“王爷想要什么礼物?”
沈则御似思索了一下,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逆着光,眼波黑沉,看不清里头潜藏的情绪。
他忽然倾身,两手撑在秦挽辞椅子的扶手上。
秦挽辞抬头,正撞进他幽深的黑眸。
回过头来,看到秦抚诗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连忙道:“这位姑娘,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秦抚诗摇摇头,她不是不知好歹的:“公子救了我,是我应该多谢公子。”
“姑娘,天气恶劣,你最好还是赶快回家,这地方晚上不是很太平的。”
“好,我知道了。”
秦抚诗颔首。
她转身离开,两腿僵直,走路姿势很怪异。
男人皱了皱眉,追上去。
“姑娘,”他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秦抚诗肩上,“要不我送你?我的马车就在不远处。”
秦抚诗要拒绝,却被他按住。
“姑娘家身子柔弱,受凉很容易伤根基的。”
秦抚诗满脸窘迫。
孤男寡女乘坐一辆马车,实在不妥,她仍是婉拒:“多谢公子好意,不用了。”
男人看她的神情,显然也猜到了她的顾虑。
“我是彩云坊的老板,今天到这儿是给一个客人送货,我自己就是车夫,姑娘若是不嫌弃,装货的马车也能暂避风寒。”
男人的话委婉熨帖,秦抚诗心里的戒备也放下了两成。
只是听到彩云坊三个字,她心头微酸,忍不住又望了眼祁家的方向,心底一片哀凉。
她忽然不想去敲那扇门了。
这里离秦家很远,也不知路上还会不会碰上歹徒,秦抚诗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她跟着男人一起往前走,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树下停着一辆马车,上头挂着彩云坊的牌子。
“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上车之前,秦抚诗道。
“我叫程伶,一个单人旁,一个命令的令。”他特意强调。
秦抚诗蹙了蹙眉,这个字的意思并不太好。
“伶俐的伶?”
程伶苦笑:“伶人的伶。”
秦抚诗没再说话。
马车朝着秦家的方向驶去。
沈则御从王府和别院一共调集了一千二百人,全城搜寻秦抚诗。
秦挽辞骑在马上,跟着沈则御全城找人,半路上她忽然勒紧缰绳停下。
沈则御立刻掉头,睨着她的神情:“怎么?想到了她会去哪儿?”
“我觉得她会去找祁越丰。”
秦挽辞说,“七妹是个刨根问底的性格,她从小读书就最是认真,有什么问题总喜欢弄得清清楚楚,祁越丰都没出现,就这么不清不楚的退婚,她肯定不甘心。”
沈则御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啰里八嗦,你就说人在哪儿。”
秦挽辞忽略掉他不耐烦的表情:“祁家。”
“走!”
沈则御二话不说,朝着祁家而去,秦挽辞立刻跟上。
两人赶到祁家,却扑了个空。
“秦小姐下午的确来过,但是她早就走了。”祁家的管家说。
“我们来晚了。”
秦挽辞有些懊丧,她打算离开。
沈则御一双黑眸却始终盯着祁家管家,祁家管家低着头,紧张的双手微潮。
好在沈则御没说什么,他转身跟着秦挽辞走了。
祁家管家松了口气。
沈则御下了两层台阶之后,却忽然回头:“你家少爷呢?”
“少爷他在……他跟别人私奔了,小人实在不知道他的去向。”祁家管家心咯噔一跳,额头瞬间沁出明亮汗珠。
沈则御鄙夷地嗤了一声,扭头走了。
秦挽辞已经看出了端倪。
祁越丰没有私奔,他就躲在祁家,却用这样难听的名声退婚,为什么?
她尚未来得及深想,旁边的沈则御突然头重脚轻,朝她倒了过来。
“王爷!”
秦挽辞大骇,连忙伸手抱住她。
沈则御的额头在她脸颊上撞了一下,烫的惊人。
吹了一晚上冷风,他又起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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