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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结局+番外小说

命N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呵。”翁元龙笑了,“小丫头,要不是你活了下来,我也不会被主子责骂。现在,我正是要拿了你去领赏的!”此话一出,姜唤绮就意识到太子对此,暂时不知情,只是翁元龙自己一心要戴罪立功,才急不可耐,出此下策。看来,翁元龙必须得死了。她不能被对方抓走,在太子面前暴露如今的真容。而她下手的底气,就是赌一把自己不会死,至少也能快速痊愈,好在她还随时带着姜序砚所给的,行走江湖的各种药物。姜唤绮心神一定,面上流露惊怕之色,小声示弱道:“好,我明白了,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听话。”她借着去拿眼纱的时机,刹那间一鼓作气,将袖袋中的粉末一把洒在了翁元龙的脸上,自己捂住了口鼻,慌忙倒退。“你竟敢——”翁元龙只被迫吸进了一口,就立马屏住了呼吸,怒火中烧,上前扼住了...

主角:谢昭远文不权   更新:2025-04-30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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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文不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翁元龙笑了,“小丫头,要不是你活了下来,我也不会被主子责骂。现在,我正是要拿了你去领赏的!”此话一出,姜唤绮就意识到太子对此,暂时不知情,只是翁元龙自己一心要戴罪立功,才急不可耐,出此下策。看来,翁元龙必须得死了。她不能被对方抓走,在太子面前暴露如今的真容。而她下手的底气,就是赌一把自己不会死,至少也能快速痊愈,好在她还随时带着姜序砚所给的,行走江湖的各种药物。姜唤绮心神一定,面上流露惊怕之色,小声示弱道:“好,我明白了,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听话。”她借着去拿眼纱的时机,刹那间一鼓作气,将袖袋中的粉末一把洒在了翁元龙的脸上,自己捂住了口鼻,慌忙倒退。“你竟敢——”翁元龙只被迫吸进了一口,就立马屏住了呼吸,怒火中烧,上前扼住了...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呵。”翁元龙笑了,“小丫头,要不是你活了下来,我也不会被主子责骂。现在,我正是要拿了你去领赏的!”

此话一出,姜唤绮就意识到太子对此,暂时不知情,只是翁元龙自己一心要戴罪立功,才急不可耐,出此下策。

看来,翁元龙必须得死了。

她不能被对方抓走,在太子面前暴露如今的真容。

而她下手的底气,就是赌一把自己不会死, 至少也能快速痊愈,好在她还随时带着姜序砚所给的,行走江湖的各种药物。

姜唤绮心神一定,面上流露惊怕之色,小声示弱道:“好,我明白了,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听话。”

她借着去拿眼纱的时机,刹那间一鼓作气,将袖袋中的粉末一把洒在了翁元龙的脸上,自己捂住了口鼻,慌忙倒退。

“你竟敢——”

翁元龙只被迫吸进了一口,就立马屏住了呼吸,怒火中烧,上前扼住了姜唤绮的喉咙,却没有下死手,只是缓缓施加力道。

“你找死!”

“咳咳……”

姜唤绮被其压制,却始终警醒着,即便眼下再难受,也不敢呼吸,还扯了扯嘴角,嘲讽一笑,将手里剩余的粉末又甩到了男人脸上。

“你!”

翁元龙下意识偏过头去,却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全身力道像是被人慢慢抽去,扣紧姜唤绮脖子的手,也渐渐无力垂下,瘫软跪地,倒在了一旁。

这是……

他瞪圆了眼珠子,意识渐渐发懵,意识到这是迷药加上了软筋散。

姜唤绮也想不到三哥所给的东西,药效竟然如此之快,能转眼间轻松放倒一个壮汉。

不过时间紧迫,容不得她胡思乱想了。

她捂紧口鼻,蹲在了翁元龙身旁,取出毒药粉包,小心翼翼打开,要倒进男人的嘴里。

这是姜唤绮第一次害人,心脏不住狂跳,手心发汗,差点抖出了粉末,但一想到眼前之人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还在方才又害了一条人命,她便渐渐稳下心神,下定了决心。

“翁万声,是你罪有应得。”

姜唤绮咬紧牙关,用力掰开翁元龙的嘴,将毒药倾倒进去,一时间,男人浑身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乌黑之气,青筋鼓动。

直至几息过后,七窍流血,状貌变为可怖。

姜唤绮才颤抖着指尖,去探他的鼻息,下一瞬,她全身一松,差点瘫坐在地上,呼吸微促。

翁元龙,死了。

她不敢再迟疑,起身收拾桌上的包裹,想要烧毁画像和眼纱这些衣裳,才想起身上没带火折子,这屋里也没有点燃烛火。

姜唤绮犯了难。

就这么一犹豫,身后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她惊慌回头,颤动的眼底倒映出了谢昭远的影子,不禁眼眶一红,没来由的安了心。

谢昭远飞快扫了眼地上的翁元龙,反手将背后的大门阖上,上前探查,确定翁元龙已死,没了心跳与脉搏,这才起身看向姜唤绮。

“这是怎么回事?”

“我……”姜唤绮摇了摇头,“他认出了我,要灭口杀人。方才带我下去的宫女,也是被他所杀,丢尸在了园中井底。”

谢昭远不置一词,忽然倾身上前,长臂绕过姜唤绮,抓出了她藏在身后的包裹,“这是什么?”

姜唤绮忽觉心虚,只好半真半假道:“我不知道……他威胁我装扮成画像上的女子,否则就要杀了我。”

谢昭远闻言,疑惑挑眉,像是不能理解翁元龙这么做的缘由。

正打算抽出其中的画纸,身后大门被轻轻开启一条缝隙,顾以山悄然潜入。


这女子与这少年,都是谢昭远身边的人,不能小觑。

他得忍耐下来,找到最好时机,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事关小妹,姜序砚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他扫了眼门外没跟上去的阮三问,余光瞥见华天曼打开了房门,将人迎了进去,倒像是要进行一场姑娘间的闺房谈话。

因而阮三问自觉地很,看了眼同样安静的姜序砚,讪笑了下:“这位姑娘先前帮了我们一个小忙,姜姑娘是来亲自感谢她的。”

他有意搭讪,恰巧迎合了姜序砚套话的心思。

“原来如此。”姜序砚客套点头。

许是因为出门前闹的别扭,华天曼并没有将此事告诉自己,他便不知其中发生的事情。

要是在之前,姜序砚定会义正言辞,警告华天曼远离这群人,可如今见到那根玉簪后,他便不得不转换思路。

“不过大家出门在外,有缘相逢,彼此之间有个照应,也是好事。虽然不知华姑娘帮了你们什么忙,但若是需要我出力,在下也当仁不让。”

“啊……这,就多谢了。”

阮三问是个嘴笨的,搞不清楚对方态度突变的缘由。

明明白日里,这人还堂而皇之的,无视了他们自家公子呢,怎么现在就一副要套近乎的样子了?

阮三问稀里糊涂,却也晓得时机要抓住,追加道:“也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在下阮三问,字天抒。”

“在下江三,水天江,在家中行三,阮小哥可直呼我名。”

“那怎么能行,还是叫您江公子吧。”

阮三问面上带笑,心中却是暗自思量这江三二字,一听就是个假名。

看来对方的身份,竟是值得百般遮掩了?

两人虚与委蛇时,五号客房终于有了动静,华天曼亲自将人送了出来,见到站在门边的姜序砚,撇了撇嘴,没打算上前说话。

只是看向了姜唤绮:“缨宝,往后有缘相见。”

“好,菡芷。”姜唤绮柔声应下。

她们方才已在屋中交谈时,交换了彼此姓名。

气氛和谐,却只有姜序砚明显一怔,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华天曼的话。

这女子……怎么也叫缨宝?

察觉到三哥投来的复杂目光,姜唤绮握紧了掌心,朝他礼貌一点头,便要跟着阮三问离开,却不料姜序砚忽然出声。

“这位姑娘,你头上簪子瞧着工艺精湛,不知是哪家商铺的手笔,可否推荐一番?”

工艺精湛……

想到当初送礼之时,姜序砚还一口一个抱怨,说做的不够好呢,这会儿倒是自卖自夸了。

姜唤绮不由得心口一软,抬眼,回以温柔笑意。

“这是我家兄长,赠与我的及笄礼,外头是不卖的,公子。”说罢,她淡笑着,迈步离开。

留下心中一再震颤的姜序砚,他绷紧了身子,紧盯着姜唤绮离开的背影,殊不知眼下自己的脸色,在华天曼眼中有多奇怪可疑。

“喂,你怎么了?”

“不……没事……”

姜序砚握了握袖中的拳头,回头望向华天曼:“那个女子……到底是谁,你怎么和他们扯上关系的?”

“喂,江三,我可没有惹事。”华天曼瞪了他一眼,“是那位姜姑娘身子不适,他们找不到镇上女医,我才毛遂自荐的。”

姜姑娘……

姜序砚呼吸一窒,众多的巧合,逼得他难以喘息,要拼尽了全力,才能压制住浑身的颤栗,装作平静开口。

可略微低哑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些许异样。

“什么姜姑娘,她告诉你真名了?”


“定然是真名,她不会骗人。”华天曼回看过去,信誓旦旦道:“姜唤绮,一听就不会有假。”

刹那间,姜序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唤绮……缨宝……兄长……及笄礼……

方才那一个个画面,拼命回闪挤进了姜序砚的脑子里,他一时恍惚,脚下一个踉跄,堪堪扶住了门框,才得以稳住身形。

吓得华天曼也忘了闹脾气,赶忙扶住姜序砚另一边身子,才发觉他正在颤抖。

“江三,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没事……”

姜序砚摇了摇头,从华天曼手中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腕。

他思绪混乱,自是没注意身边之人面上闪过失落神色,只一心扑进当下的震撼与迷茫交织中,心如擂鼓,一下下凿击着耳内。

小妹出世那夜,天降不祥异象,又生来濒危,是爹求来了无大师出山,才点化救下了小妹的性命,却只将养了短短二十年。

这期间,爹娘将小妹保护得毫无遗漏,连天家都不曾知晓关于小妹的一切内情,甚至当初太子的那一面,也是偶然为之,不再有后续。

因而在这世间,除了他们姜家人,就没有人知道小妹的容貌,更不知道她的名讳。

可眼下,那谢昭远身边的一个女子,却与小妹同名同姓,更是戴着那根绝无仅有的玉簪。

一切的一切,都颠覆混乱了姜序砚的认知。

名字尚且可以认为巧合,但玉簪绝不会认错,那是小妹的陪葬物之一,早已随之入了土,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旁人的手里?

还恰巧都是同一个说辞,兄长赐礼。

姜序砚自是有一丝理智在身,不认为谢家人会发疯,去掘了他们姜家的祖坟,偷盗葬品。

所以这一切,更加说不清,也道不明了。

但他知道自己,急需一个真相!

彼时,阮三问送姜唤绮回了房,路上忍不住问道:“姜姑娘是恢复记忆了?”

又是与那位女医互道名字,又是指出了头上玉簪的来历。

姜唤绮无奈摇了摇头:“只是想起了一些碎片,还是头疼得很。”

她这么说了,阮三问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将人送到客房,就上楼回禀了谢昭远,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

谢昭远坐于窗下小榻,懒散垂眸,静静听阮三问交代出了话。

“公子,就是这些了。”

“公子——”

阮三问话音刚落,顾以山抱拳道:“属下有个猜测。”

谢昭远眼皮也不抬的,不紧不慢念出了个字:“说。”

“是。属下怀疑这个江三,便是那姜家三郎,据说他常年云游在外不着家,仔细回想那江三长相,似乎也有一点姜首辅的影子在其中。”

“照你这么说,那这位姜三公子的化名,也太过显眼随意了。”文不权点评道。

顾以山想了想,回答道:“想来,或许是不屑遮掩得太过。”

“呵。”谢昭远忽然冷嗤一声。

三人立即噤声,谨慎望向了公子。

谢昭远却像是没在意几人的视线,把玩着手中茶盏,不冷不热开口:“这虚伪的君子作态,倒像极了姜连鹤那个老东西。”

“不过——”他话锋一转,抬眼看向阮三问,“你方才那意思,是对方看上了姜小娘?”

“不不不,公子,我没这个意思。”

阮三问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是那江三、啊不,姜三郎!”他改口,好似已经认定了化名的事实,“他对姜姑娘的态度实在奇怪,又是一直盯着她瞧,又是主动问那簪子的来由。”

文不权闻言,忍不住插话:“小子,你这话说的,倒像是他见色起意了。”


她顾及谢昭远的伤势,想了想,走到他跟前几步远,蹲下,搭好树枝堆。

随后取出谢昭远所给的火折子,借用几片叶子引燃,成功生起了火堆,愈燃愈烈,冲散了洞穴内的阴冷气息,带来暖意。

“谢公子……”

姜唤绮回头看他,要将火折子递还回去,靠近了之后才隐约嗅到谢昭远身上,那似有若无的药味,遮盖住了血腥气。

看来他已经自行处理过伤口了。

她对此,心绪平静,料想过对方不会主动寻求帮助,但没来由的,还是有一丝丝失落,难以压制。

谢昭远垂眼,没有要接过的动作,只是轻声开口,嗓音略带一丝低哑:“没有饭食,便忍耐一夜吧。我手下的人,定会找来。”

他行动受限,无法外出打猎,更别说眼下临近天黑,放姜唤绮一个女子出去,哪怕是找寻果子,也不合适。

姜唤绮自然明白。

不过挨饿一晚,她扛得住。

“嗯,好。”

她轻声回应,将火折子放在谢昭远手边,自己便坐到火堆的另一旁,安静歇息。

谢昭远也不再多言,又沉沉闭上眼,呼吸略微有些重。

他吃过了内服药丸,身子开始有发热的迹象,但神智尚且清醒,能撑到顾以山等人出现,不过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关注眼前的姜唤绮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安静的洞穴内,只有火苗的噼里啪啦声,偶尔爆出动静。

姜唤绮抱膝而坐,无声抬起了眼眸,望向对面的谢昭远,歪头看他,神情专注。

这是她初次端详谢昭远的容颜,不害怕被对方发现而对上视线,或许也是唯一一次机会了。

她的目光,含着温柔与认真,细细描摹过谢昭远俊美精致的五官,似是想要记住这一刻的画面,烙印进记忆里。

如此安静的青年,好似沉睡的美人入画,比姜唤绮从前幻想过的面容,更加耀目,惑人心魄。

不知不觉中,困意姗姗来迟。

姜唤绮趴在膝头上,困倦地眨了眨眼睛,直到无意识地缓缓阖上眼皮,陷入安睡中。

下一刻,对面的谢昭远忽然睁开了眼眸,神色清明,没有一丝朦胧睡意。

他看着面朝自己入睡的姜唤绮,忍不住眉心一蹙。

从始至终,他都清醒得很,早就察觉到了姜唤绮的视线,只是忍耐住了,按兵不动,想要看对方做什么。

没想到,却只是一直看着他。

且这眼神,专注炽热到无法忽视,极为不自在,像极了谢昭远一直以来接收到的殷切青睐目光,满含浓烈情意。

难道说,她对自己……

谢昭远沉默一瞬,眉眼愈发紧皱,扫了姜唤绮一眼,就别过脸去,嘴角渐渐抿紧。

一夜过去,洞外晨光熹微,透进了几道光亮,照在早已熄灭的火堆上。

不多时,外头又传来窸窣动静,是有人拨开树丛,落下了急切脚步声。

姜唤绮被惊动了。

她眼皮一颤,从怀里抬起脑袋,就见对面的谢昭远早已起身,侧对着她,冷不丁开口道:“我的人到了。”

话音刚落,洞外就响起顾以山等人的声音。

“公子!”

“公子,属下来迟!”

他们终于找对了地方,赶忙迎上来围住了谢昭远,一时之间,没人顾及一旁的姜唤绮。

“公子,您受伤了?”顾以山最眼尖,立马瞧出了谢昭远的不对劲。

谢昭远轻声嗯了下,吩咐众人道:“兵分两路,让大部队继续赶路,带上……姜姑娘。”


“可笑,你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啊?他们姐弟俩,穷得叮当响,结果平白无故身上多了这么些个银票,就是他们偷的,才说不出是谁给的!”

“错了,你得亲眼看见有人入室偷窃,才叫做证据,否则他们从哪里得来的东西,都与你这人毫无关系。况且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就敢动手伤人,难道不是为了借机发泄私仇么?”

“更何况这些银票都是我给的,钱庄能作证取钱的是我的人,这才叫做证据,你懂么?”

“你……”

一听这钱被人认了下来,尖嘴男人顿时哑口无言,还真没想到姐弟俩的钱财来的正路,只好扭头去瞅掌柜。

后者悄悄避开了目光。

这当口,茶竹和万福背着行囊出现,前者已经整理好头发,换上了另一件面纱,赶忙小跑上前,为姜唤绮披上衣服。

茶竹在从前是做惯了侍候姜唤绮,后者也在气头上,忘了掩饰身份,下意识地顺从茶竹的动作,穿上外衫。

尖嘴男子看傻了眼,掌柜的倒是越发确信眼前这平平无奇的少年人,恐怕也是少爷出身,一副被伺候惯了的样子。

只有万福不自觉瘪了嘴巴。

要不是在屋里头听了阿姐的训诫,不能对这人无礼,他才不愿看阿姐对旁人卑躬屈膝呢。

哪怕知道对方出面是为了帮阿姐。

茶竹此刻也没心情顾及义弟的心思,顺手给姜唤绮整理衣襟,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有渐渐发青的迹象。

姜唤绮眼神一冷,“是他伤了这里?还有别处么?”

茶竹一顿,捂住了手腕,慢慢摇头。

她顾忌着与小姐同行的谢家二郎,才始终不肯说出银票的来历,不想与小姐在明面上有牵扯,可没想到事情还是转变成了眼下的境况。

“好,我知道了。”

姜唤绮抬眼,看向万福:“这人胡搅蛮缠,污蔑在先,伤了你阿姐的手腕,你该知道怎么做。”

万福一愣,平日里笨拙的脑子,顿时清明了起来,立马捣蒜似的,连连点头:“我晓得!”

说罢,他转身走向尖嘴男人。

他做惯了力气活,一身肌肉,人高马大,此刻带着煞气走来,尖嘴男人就是双腿一软,知道害怕了。

“你们想做什么!打人可是犯法的!你别过来!我又不知道你阿姐的钱是客人给的!我没有打她!掌柜的救我——”

掌柜明哲保身,自然不会插手,垂眼静站一旁,连后头看热闹的人也不知何时散开了。

一声尖叫过后,万福丢开手,尖嘴男子立马捂住右手腕,翻滚在地上,嗷嗷叫疼。

他的腕骨,被生生捏断了。

“对不住,我粗人一个,把控不好力道,但你一直以来针对我阿姐,也不算我过分了。”

“不必和这种人多费口舌,他动手的时候,可没心软过。”姜唤绮打住了万福的话,扫了眼一直沉默的掌柜。

没说什么,转头就要带姐弟俩走。

掌柜却是暗暗摇了头,知道这闹事的小帮工是不能留了。

姜唤绮不管这些,带着茶竹和万福,就出了院门,忽然身子一顿,身后的两人也跟着停下,抬眼望去。

一时间,茶竹瞳孔倏地放大,竟是不敢相信亲眼见到了谢家二郎。

对方一身墨色锦袍,腰身修长,玉冠束发,身后跟着几个属下,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

她虽和从前的小姐一样,不曾亲眼见过谢昭远,但青年之姿,容貌昳美,有一双异色眼眸,天底下就只有这么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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