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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全局

陈嘉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京北。在飞机离地的那一刻,洛雨眠仿佛回光返照般猛地坐了起来,剧烈的心跳传递着强烈不安,仿佛能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真正离开了。她不顾护士的阻拦,拔出吊瓶的针头,跌跌撞撞跑出医院。情报局大门庄严肃穆,她赤脚冲上台阶,被站岗的士兵拦下。凛冽的风把洛雨眠的眼睛吹得赤红:“陈明那个混蛋害死了我老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找那个死老头算账!”两个士兵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厉声警告:“你再出言不逊,我们就不客气了。”“我要陈明死!”洛雨眠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竟然一下子挣脱了两个士兵,直直往陈局办公室冲了进去。在最后一段阶梯时,一个威严的身影逆光站在台阶之上。“洛雨眠,你真以为是我害死了寒洲吗?”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却一下子击溃了洛雨眠的心理防线,她摇晃...

主角:陈嘉年洛雨眠   更新:2025-03-05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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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嘉年洛雨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全局》,由网络作家“陈嘉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北。在飞机离地的那一刻,洛雨眠仿佛回光返照般猛地坐了起来,剧烈的心跳传递着强烈不安,仿佛能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真正离开了。她不顾护士的阻拦,拔出吊瓶的针头,跌跌撞撞跑出医院。情报局大门庄严肃穆,她赤脚冲上台阶,被站岗的士兵拦下。凛冽的风把洛雨眠的眼睛吹得赤红:“陈明那个混蛋害死了我老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找那个死老头算账!”两个士兵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厉声警告:“你再出言不逊,我们就不客气了。”“我要陈明死!”洛雨眠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竟然一下子挣脱了两个士兵,直直往陈局办公室冲了进去。在最后一段阶梯时,一个威严的身影逆光站在台阶之上。“洛雨眠,你真以为是我害死了寒洲吗?”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却一下子击溃了洛雨眠的心理防线,她摇晃...

《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全局》精彩片段

京北。

在飞机离地的那一刻,洛雨眠仿佛回光返照般猛地坐了起来,剧烈的心跳传递着强烈不安,仿佛能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真正离开了。

她不顾护士的阻拦,拔出吊瓶的针头,跌跌撞撞跑出医院。

情报局大门庄严肃穆,她赤脚冲上台阶,被站岗的士兵拦下。

凛冽的风把洛雨眠的眼睛吹得赤红:“陈明那个混蛋害死了我老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要找那个死老头算账!”

两个士兵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厉声警告:“你再出言不逊,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要陈明死!”

洛雨眠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竟然一下子挣脱了两个士兵,直直往陈局办公室冲了进去。

在最后一段阶梯时,一个威严的身影逆光站在台阶之上。

“洛雨眠,你真以为是我害死了寒洲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却一下子击溃了洛雨眠的心理防线,她摇晃几下,直直跪在了地上。

她痛苦地捂住头,一遍遍回想起陆寒洲死在她怀里的模样,泪如雨下。

“是,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寒洲。”

陈局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巨石般压垮了她的脊背:“就是你的错,你的贪婪伤透了寒洲的心,你的不知悔改让他选择离开,更是你的一错再错,让他最终客死异乡!”

洛雨眠猛地一抖,十指在脸上抓出一道道伤痕:“不——”人在时不知珍惜,人去后才知情深,又有什么用?

陈局被她这迟来的深情弄得恶心不已,抬脚就要离开。

“等一下。”

洛雨眠哀痛地抬起头:“能把寒洲的骨灰给我吗?

我把他葬在陆夫人旁边,就让我,最后为他做一件事吧。”

陈局微微侧头:“你不配。”

洛雨眠在情报局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最后被警察驱赶才不得不离开。

回到西南后,整个人都垮了一般,整日待在屋子里不出门,邻居偶尔路过都能闻到一阵浓重的酒味。

房子里有关陆寒洲的东西早已被清空,唯一能够悼念他的,居然只剩那本她不愿承认的离婚证。

醉到深处,洛雨眠蜷缩在地板上呢喃陆寒洲的名字,迷蒙的视野中好似真的看到了那个男人穿着白衬衫款款而来。

“是你吗?

我好想你。”

洛雨眠扑过去,紧紧抱住男人清瘦的身子。

陈嘉年被安排到机械厂里参加劳动改造,不仅从早到晚都要工作,还得忍受其他劳改犯的恶意针对。

他寻死觅活抗议了好几次无果,咬牙用机械砸断了自己的手,才换得出狱就医的机会。

那样的生活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回去了,可他思来想去,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洛雨眠。

他惊喜地抱住洛雨眠:“是我是我,雨眠,我也想你。”

洛雨眠捧着他的脸:“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下我?

我明知道我最爱的是你,寒洲。”

陈嘉年的笑僵住了。

“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洛雨眠抚摸着他的脸,落下无数个吻。

陈嘉年双拳紧握后又松开,他孤注一掷地反抱住洛雨眠,这个唯一有可能将他带离地狱的女人。

“雨眠,我也爱你。”

月光下,两道身影紧密交缠,喘息与呻吟划破静谧的夜晚。


沉入水中的刹那,记忆如同蝴蝶纷至沓来。

他看到了遥远的水面亮起了一道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朝他游来。

不是洛雨眠......突然,一只大手猛地将他拉出水面,模糊的视线里,裴南栀的脸色格外严肃:“你那么怕水还敢跳下来,不要命了?”

陆寒洲被他拖上岸,用他提前脱下的外套紧紧裹住。

裴南栀的眉头紧皱着,却还是细致地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在看到他呆滞的神情时顿了一下,垂下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陆寒洲却抓住了她的衣领,眼底漾着水光,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希冀问道:“裴南栀,那年我跳河,是不是你救的我?”

裴南栀睁大了眼睛:“你......想起来了?”

陆寒洲猛地将她搂在怀中,眼尾泛红。

裴南栀好半晌才将手落在他肩膀上,涩然道:“那时候我要去执行任务,身份不能暴露,自然也不能出现在你面前。”

“我本以为她能好好照顾你的......”她从小照顾着的小朋友,若不是身不由己,她又怎么会将他交到别人手上?

这几年只要她一有空,都会去西南偷偷看陆寒洲。

一开始洛雨眠对他也是满腔爱意与宠溺,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十分幸福,陆寒洲脸上的笑意比天边的暖阳还和煦动人。

在一次次确认她的小朋友会幸福后,她终于劝自己放手。

可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就像是变了个人,那日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想到这,裴南栀的眼里满是寒意。

总有一日,她会让洛雨眠尝到一样的痛苦!

在下了两日暴雨后,洛雨眠终于到达了京北。

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跑到情报局,只能蹲守司令那样守候在不起眼的角落。

终于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清瘦身影走出情报局大门。

洛雨眠不确定那是不是陆寒洲,可依旧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在一个拐角,她终于看清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英俊脸庞。

她的丈夫看起来长了些肉,眉目间满是开朗阳光,与前些日子恍若两人。

洛雨眠忍不住快步跟上去,满腔的爱意在喉咙里翻涌,兴奋得她全身都在抖。

可她一个晃眼的工夫,陆寒洲已经走到了马路对面,她正要冲过去时,忽然一辆面包车急刹停在她的身前,几个蒙脸壮汉从车上下来,冲进一家表店打劫,店里传来女老板凄厉的叫喊。

行人被这动静吓得尖叫逃窜,洛雨眠知晓眼前的情况有多危险,下意识去找陆寒洲。

下一刻,她就看到陆寒洲冲进了表店,将瘦弱的女老板护在身后。

歹徒恼羞成怒地掐住他的脖子,手中的刀在半空中折射出一道寒光。

“寒洲快跑!”

洛雨眠的双腿仿佛注了铅,胸口涌上一阵腥浓的血气。

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那柄刀直直插入陆寒洲的心脏,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

陆寒洲抽搐了一下,如同残破的娃娃般摔倒在地,身下流出一摊血水。

洛雨眠连滚带爬地冲过去,紧紧将陆寒洲抱在怀中:“寒洲,你坚持住!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可怀中的男人再也回不了话,只有渐冷的体温昭示他的离去。

洛雨眠心如刀割,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如同麻绳勒在她的脖子:“不!

不要死,寒洲,我还没给你承诺的生活,你怎么可以离我而去,我不允许!”

悲号间,她猛地吐出一口腥甜,而后两眼一黑,栽倒在了一侧。


裴南栀一扔请柬,直接冲出办公室。

饭店此刻正热闹非凡地举行着婚礼,陆寒洲与洛雨眠牵着走到宴厅正中央。

一位穿着如同西洋神父的男人一本正经地引导两人交换誓词。

整场陆寒洲都被洛雨眠牵着走,而他却一直神情恍惚。

见他没答话,洛雨眠看向他,又问了一遍:“寒洲,怎么了?”

神父也再次开口:“陆寒洲先生,你愿意吗?”

底下的宾客不明所以地交头接耳起来,洛雨眠的脸色在他的沉默中越来越难看。

终于,陆寒洲回过神抬起头,语气清晰:“我不愿意。”

瞬间,全场沸腾。

陆寒洲复杂地看了洛雨眠一眼,将戒指扔在地上,径直跑离了婚礼现场。

神父懵了:“洛老板,这......”洛雨眠的神情彻底崩裂,整个人阴沉得像是地府恶鬼:“愣着干什么?

把他给我抓回来!”

如果软的留不住陆寒洲,那她不介意用强硬手段。

洛雨眠快步走出宴厅。

她要把陆寒洲抓回西南,关在阁楼,用铁链锁住,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离开她,才会一辈子陪着她。

饭店附近的群众已经被疏散,陆寒洲目光坚定地狂奔向军区。

他想起来,他全都想起来了!

他要去找裴南栀,告诉她,自己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她!

“寒洲!”

街道尽头,裴南栀向他狂奔而来。

抱住女人的那刻,陆寒洲的眼泪决堤而下:“裴南栀,你怎么才来啊。”

裴南栀也红了眼眶:“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寒洲别怕,我带你回家。”

洛雨眠追出来看到这个场面,恨意与嫉妒顷刻冲昏了头脑。

“又是你,这次你休想再把寒洲从我身边抢走!”

她说着,拿出一把手枪对准裴南栀。

砰的一声。

枪声乍响天际。

女人的身体仰面倒下,鲜血快速蔓延,像是彼岸花盛开。

......“啊!”

小姑娘稚嫩的声音惊叫出声,然后好奇地追问:“爸爸中枪死啦?”

陆寒洲嘶了一声,给了小姑娘一个爆栗:“陆言悦,你爹我活得好着呢!”

“妈妈,他打我,呜呜呜。”

陆言悦立刻扑到裴南栀的怀抱,指控陆寒洲的暴行。

裴南栀无奈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活宝:“差不多了,你该睡觉了。”

“不要,我睡前故事还没听完呢。”

陆言悦狗腿地重新投入陆寒洲的怀抱:“我还想听爸爸当年逃婚去娶妈妈的故事。”

陆寒洲将她抱回房间,仔细盖上被子:“你今晚乖乖睡觉,明天晚上爸爸再跟你说。”

“好吧。”

陆言悦乖乖闭上眼睛。

陆寒洲回到主卧,看到裴南栀坐在梳妆台前看文件。

他从身后拥住她:“这位小姑娘,你也该睡觉了。”

裴南栀嗔了他一眼:“什么小姑娘,多大年纪了也不害臊,而且我比你大。”

陆寒洲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看向镜子中依旧美丽的容颜道:“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小姑娘。”

当年洛雨眠确实是想要裴南栀的命,但就在扣动扳机的瞬间,被部队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当场击毙,洛雨眠手下的人马群龙无首,被扫黑办一一捉拿归案。

在扫查洛家时,找到了陈嘉年腐烂的尸体,当年那些旧事又被翻了出来。

曾经意气风发的年轻连长,堕落后被曾经的战友亲手射杀,这个事迹成了部队指导员们做思想工作的反面教材,警惕年轻战士们洁身自好,遵守纪律。

裴南栀与陆寒洲结婚后,一直留在华南,逢年过节才回京北与陈局团聚。

“寒洲,我爱你。”

裴南栀牵起陆寒洲的手,落下一个缱绻的吻。

“我也是,永远。”

灯光暗下,月光清越。

岁岁年年,共寄相思。


“你说什么?”

洛雨眠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王寡妇的衣领,眼中凶光毕露。

明明从始至终都是她授意,可一听到王寡妇的话,她还是忍不住怒气横生,恨不得生吞了面前这个恶心的女人。

王寡妇却以为她演得投入,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那日与陆寒洲的奸情,甚至还拿出了一条黑色皮带。

看热闹的人已经被这再三反转惊得合不拢嘴,但在道德良知下,还是第一时间对陆寒洲发出了谴责。

“作孽啊,居然放着洛营长这么个漂亮妻子不要,去跟坡脚肥婆偷情,这男的怕不是被鬼迷了眼?”

“真是太恶心了!

我看他分明是自己出轨后看什么都脏,才把洛营长和嘉年的战友情当作他这样的奸情!”

“这样的烂黄瓜就应该浸猪笼!”

事已至此,洛雨眠不得不接着演:“陆寒洲,我跟你结婚五年,自认从未亏待过你。”

“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这种女人背叛我,我这次必须跟你离婚!”

陆寒洲冷眼看着她一副受害者模样,反问:“洛雨眠,你确定不说实话吗?”

洛雨眠坚定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怎么狡辩?”

她从口袋拿出早已准备好离婚协议:“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签了吧。”

陆寒洲拿起协议书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后面写着一句:陆寒洲所以财产自愿赠送给陈嘉年。

他冷冷地念了出来:“洛营长,真是费尽苦心啊。”

洛雨眠不自然地绷紧了脸:“你害嘉年至此,给什么赔偿都是应该的。”

陆寒洲哼了一声,直接撕碎离婚协议,大声说道:“明明是你既想跟我离婚娶陈嘉年,又想站在道德顶点得到众人同情优待,所以不惜重金买通王寡妇,给我下麻药!”

“那日幸得有人路过救下我,没让你的奸计得逞。”

陆寒洲看向王寡妇头上绑着的绷带:“王寡妇,伤还没好吧?

还敢出来蹦跶,是嫌命太长吗?”

王寡妇下意识一缩,但看到人群中没有那天的女人,顿时壮起了狗胆:“好啊你,下了床就不认账,洛营长,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老公就是睡了我!

不,我要告他强奸我!”

陆寒洲没想到她如此嘴硬,气得握紧了拳头:“既然如此,那报警吧!”

陈嘉年说:“那么多战士在场,还麻烦警察干什么?

寒洲哥,做错事要认,不能一错再错,你好好向雨眠道个歉,她以后不会不管你的。”

陆寒洲看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胳膊上,顿时一阵恶心,抬手挥开:“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这一年爬洛雨眠的床爬得舒服吗?

为了上位就那么不择手段吗?”

陈嘉年装作虚弱地摔倒在地:“雨眠,你看他......”洛雨眠将陈嘉年扶起来,心中对陆寒洲最后一丝愧疚消失:“陆寒洲,你少攀咬别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不知羞耻吗?”

周围人的情绪已经被陈嘉年和洛雨眠调动起来,同仇敌忾地瞪着陆寒洲:“这么臭不要脸的男人,就应该押去游街,让群众都认清他的嘴脸!”

“没错!

洛营长,嘉年,你们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们!”

洛雨眠沉默赞同,一群人顿时冲着陆寒洲蜂拥而上。

他瞪大了眼睛,转身就要逃,被一双大手紧紧拽住头发:“贱人,哪里逃!”

陆寒洲双膝被狠狠一踹,扑通一下跪在了水泥地上,细碎的沙石扎进膝盖。

“放开我!

等首长出来,你们会后悔的!”

他拼命护住自己的衣服,但双拳难敌四手,外套很快被撕烂,还有人趁机摸了他好几下,让他恶心地发出怒吼。

“都耐不住寂寞跟寡妇通奸了,还装什么忠贞,我看他连婊子都不如!”

“快,将他脱光了拉去街上,这时正是人多的时候!”

越来越多人挤上来,陆寒洲眼前的光亮消失,耳边只剩下恶劣的嘲笑和谩骂。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寒洲身上的人突然散去,他狼狈地抬起头,只见裴南栀逆着光走过来,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对不起,我来晚了。”

在他身后,三辆高级军车停在军区门前,三个威严肃穆的军人从车上下来,身上的勋章在阳光的折射下无比刺目。

在他们身后,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卫兵,端着枪将闹事者团团围住。

“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欺负陆将军的儿子?”


“我知道你母亲殉情对你打击很大,你能想开我很欣慰。

但你家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首长,父死则子承,父亲为国捐躯,我是他的儿子,不该逃避,我也想为爸爸报仇。”

当年他父亲卧底在A国总统身边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后在A国受极刑而死,还发动在国内的间谍追杀他和陆母。

陆母殉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以死保全他的命,而军部为了保护陆寒洲,最终决定将此事掩盖,不对外公布陆家的真实身份。

军徽之下,陆寒洲眼眶泛红似血,让首长不由自主也受到了感染。

“好啊,能有这份思想觉悟,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父亲当年。”

“陆寒洲同志!”

“到!”

“我给你五天去考虑,时间一到组织将会抹去你的身份,不会留下任何档案,届时也没有退出的余地。”

陆寒洲走出办公室后彻底松了口气,还剩五日,他便可以离开这里,前往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可还没等他走出军区,洛雨眠却突然出现挡在了他的面前。

“陆寒洲,你怎么在这?”

看着他背后的首长办公室,洛雨眠精致的眉目闪过一丝阴霾:“你去找首长了?

你说了什么?”

陆寒洲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压着什么:“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洛雨眠哽了一下,又不能当众暴露出自己已经知道他失身的事,难得柔了声音哄道:“好了,这里不是你一个无知村夫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做饭,我今晚回家陪你。”

陆寒洲冷笑一声,懒得再与她多说半句,转身离开。

洛雨眠紧紧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后跟身后的警卫员说:“去通知王寡妇,让她三日后准时来军门大门闹。”

陆寒洲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当年与洛雨眠的婚结得匆忙,父母的遗物胡乱搬了过来,他一直没空收拾。

他从几个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是一串漂亮的琥珀佛珠,还有一张纸条。

儿子,这是你爹当年在青龙寺磕了99个头求来的,就让它代替我们见证你的幸福吧。

陆寒洲鼻子一酸,当年他娘不管不顾为爱殉情,留下他孤苦一人,可如今他万分庆幸爹娘走得早,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娶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恐怕也会气得半死。

他小心翼翼地将佛珠戴在手上,仿佛还能感受到爹娘的温度。

可还没等他回神,楼下就传来了洛雨眠的喊叫声:“陆寒洲!

饭呢?”

陆寒洲皱起眉快步走下楼,看到满脸不耐的洛雨眠和一旁的陈嘉年,脸色平静:“没做,你们出去吃吧。”

洛雨眠不悦地奚落着他:“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就算了,连饭都不做,我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陈嘉年柔声安慰道:“雨眠,可能寒洲哥今天下午累着了,你别那么凶。”

一听这话,洛雨眠的脸诡异地扭曲了一下,看向陆寒洲的眼神更加不屑:“累?

我看他是求之不得吧。”

陆寒洲猛地抬起头,双眸凝着寒霜:“洛雨眠,你说什么?”

洛雨眠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愣,很快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就你死鸭子嘴硬。”

洛雨眠眉目一沉,上前一步要扯开他的衣服:“做了什么我一看便知。”

陆寒洲心头一颤,伸手挡住她:“洛雨眠,你放开我!”

“怎么?

之前为了让我跟你睡不惜脱衣服色诱,如今还装什么清高?”

陆寒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当着外人的面将这些事说出来。

陈嘉年嗤笑了一声:“寒洲哥这手段,堪比风尘女子。”

只听刺啦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让陆寒洲不由得想起了中药时被王寡妇桎梏的场景。

他用力推开洛雨眠,反手打了一巴掌:“洛雨眠,你给我滚!”

可还没等洛雨眠反应,陈嘉年先大叫了一声:“寒洲哥!

你怎么偷拿我的佛珠手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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